几位算是对柳莺莺交了底,虽然也不知道交了多少,柳莺莺也不在意,知道几人的名字,了解几人在文中的地位就可以了。
她将今天中午的会议内容跟众人说了。
几人气愤得不行。
“没想到他们竟如此卑鄙,想用这样的方法来套我们的东西,门都没有!”
“可我觉得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胡友良说道,“那廖天宇从一开始就来接近我们了,我们一直对他爱搭不理,哪怕是他此次帮了我们,我也一定不会把东西给他。”
柳莺莺其实也很疑惑,为什么明明是廖天宇做的事情,最后出来澄清的人会是谢媛呢?
难道这事情不是廖天宇做的?
如果真是这样,这就能说明为什么书中对这件事情没有详写了,是因为这事情跟女主有关。
想到这个可能性,柳莺莺惊讶极了,那她要怎么提醒这几位呢?
几人一直在观察着她,见她还愣上了,林荣说:“你这丫头,打什么坏主意呢?”
柳莺莺被他这么一说才缓过神来,她想想道:“我在想,也不一定是他,既然觉得东西重要,就谁也别给,尤其是知青里的人,别只防着他一个人,我先走了,大家坚持一下,会好起来的。”
柳莺莺走后,几人面面相觑,这丫头居然什么也没问。
“她看起来像个好的。”
“什么好的?指不定就几个人演戏呢。”
他们遇到过的各种手段太多了,实在难以相信柳莺莺,即便这次柳莺莺帮了他们。
而另一边,知青点外一公里的草垛旁,两个知青站在那处,不正是廖天宇和谢媛吗?
“怎么办?东西怎么就不见了呢?”
谢媛也沉着脸,谢媛重活一世,赶在廖天宇的前面在一座老宅的墙里找到了这几条大黄鱼,本想着可以和廖天宇合演一出戏,没想到那东西却不见了,谢媛真是快气死了,早知道她就该留点起来,或是直接交出去,她爸爸估计也能因此往上提一提。
“要不然咱们就直说吧。”她提议。
“直说?”廖天宇困惑,“什么意思?”
谢媛道:“我去告诉他们,你的嫌疑很大,你可能图谋不轨,让他们小心着你,然后信任我。”
她说完见廖天宇一言不发,心里也有些不快,前世她喜欢这个人,可这个人得到她之后却在外面拈花惹草,比如今的李永和还可恶,直到后来她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是谁。
本来她是想等廖天宇把东西挖出来她就使这招的,没想到的是那东西居然不见了。
更没想到的是现在才这时候,他就不听自己的话了。
“怎么,你有更好的办法?”廖天宇他爸是自己爸爸的领导,谢媛没办法,不能在这时候与对方闹掰,只能佯装生气而试探。
“我可以答应你,但是前提是咱们两个是处对象的关系。”
两人是一个大院长大的,当初谢媛一直跟在他屁股后面跑,那时候廖天宇也觉得这丫头不错,以后可以讨做媳妇。
谁知道后来两人一起下了乡谢媛就对他不理不睬的了,他这心里一直窝着火,是以看到李永和对谢媛动手动脚,他直接带着人将李永和的腿打断了,这才和谢媛关系好了些,可是他想确认关系,谢媛却还是不愿意。
谢媛眉间不耐闪过,说道:“这怎么能行呢?我要是和你谈对象,他们怎么可能信我?”
“那就悄悄的,之后再告诉大家行不行?”廖天宇说着一把揽过谢媛的细腰就贴在了自己身上。
谢媛有一瞬间的恍惚,他们两人前世后来的关系虽不好,但床上的关系却一直很和谐,所以这时候廖天宇的呼吸打在她的脸上,又感受到对方的荷尔蒙气息,谢媛有些慌了,
但她知道这个男人不可靠,于是伸手推了推,然而她哪里是廖天宇的对手,反而被箍得更紧,不多时对方温热的唇就覆了下来。
起初谢媛还推拒着,不一会儿便也深陷其中。
大约半小时后,两人没回知青点,而是一前一后往牛棚而去。
牛棚里的几人方才歇下就又听到了敲门声。
“谁?”胡友良一如既往地问。
“老师您好,我是知青谢媛,有点事想跟你们说,能开开门吗?”
一听是知青,几人对视一眼,心中警铃大作。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咳咳……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谢媛心中咯噔,没想到竟是连门都不让她进,她又道:“能开开门吗,我只说两句话,很重要。”
里面沉默几息,谢媛微微松了口气。
房门很快打开,老旧木门的咯吱声尤为刺耳,谢媛想象着牛棚里杂乱的场景,下意识退了一小步。
胡友良掀了一下眼皮,问:“什么事?”
没想到竟还是不让她进门。
谢媛也知道这时候不该再坚持,只好说道:“今天我们帮人整理房屋四周的杂草,我发现有位知青叫廖天宇的,他特别关注你们这儿,我左思右想一晚上睡不着,特地来提醒一下,你们要小心了。”
胡友良脸上露出惊奇地表情,半晌才开口,“你是谁?”
“我叫谢媛。”谢媛微微躬身却见对方表情还是没变,心中想着对方还真是谨慎啊,她有些失望,知道此次的谋划肯定是没有成功,白瞎了她那大黄鱼了,她补充道,“是从京城来的。”
“多谢,快回去吧,大晚上的来我们这儿被发现了是要有麻烦的。”
“多谢关心,我今儿不来提醒心中实在不安,不知道那人会不会再有所行动,你们一定要小心了,每晚睡前每早醒来都多看看,免得被人钻了空子。”
“嗯,知道了,回吧。”胡友良微微颔首关了门。
见他语气虽冷但还算客气,谢媛心里舒坦一点,说不定人家专家就是这样的。
她在门口站了半晌,看里面没了动静她才离开了。
殊不知里面的人也在等她的动静。
许久,林荣开口,“这丫头可信,还是刚才那丫头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