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看书神 > 其他类型 > 你要与我和离? > 第19章 计谋

你要与我和离? 第19章 计谋

作者:同吹月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01-11 11:20:42 来源:文学城

第十九章

“你们要干什么?”

桑绰挡在付祁臻前,此刻她已褪下一身盔甲,与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没什么差别,她眼神颤抖,却仍在坚持,“今天你们休想在我面前将意儿姐带走,除非......”

“哗啦……”

其中一个手下面带刀疤,也不再多说废话,直接将一把迷药洒了过去,桑绰便软绵绵地倒在地上,另一个小喽啰上前踹了踹她,见她一动不动,显然已被迷倒,又见她身姿曼妙,忍不住弯腰看了看她的脸,像是想起什么,身形一顿,惊讶地说道:“这是卖酒的那女人!”

还未有所动作,脸上却重重地挨了一巴掌。

刀疤脸冷漠道:“管她什么女人,一并带走!”

红盖头下的付祁臻听见声音,立刻捏紧嗓子,装作女子般尖叫起来:“救命啊,你们是谁?”说罢,四处乱窜起来。

还未叫喊两声,又是一把迷药过来,付祁臻也顺势靠在窗边。

“这女人也真能叫喊,我的耳朵都快被震聋了。”

刀疤脸催促道:“少废话,快把她背起来,老大还等着我们呢。”

小喽啰摸着额头,倒吸了一口凉气,抱怨道:“刚刚哪个杀千刀的乱扔苹果,差点砸死老子。”

桑绰悄悄睁目,小喽啰揉了半晌额头后也没将盖头掀起,直接背起付祁臻就走。

“这女的吃什么长大的,好沉啊。”

“沉什么沉,你平日里就瘦得像只猴,被老大教训了几次还不长记性,赶紧闭嘴吧。”

桑绰闭上眼睛,感觉自己被人绑了手脚后扔进了麻袋。这伙人无法无天,遇到拦路的百姓就直接洒迷药。桑绰被人抬着,感觉婚宴上的饭都要吐出来了,好不容易被缓缓放在地上,她也不敢动,只是静静听着。

“怎么抓了两个?哪一个是新娘?”

这声音桑绰识得,是坏蛋朱大鼓,朱大鼓解开她旁边麻袋上的绳索,见里面的人一身红装,手脚还被绑着,立刻打了小喽啰一个耳光,呵斥道,“让你把人抓回来,谁让你把人绑起来了!”

他一把将红盖头扯下,眼神却盯着那张脸看了许久,然后用力扯过小喽啰的耳朵,“这根本不是覃意儿!你给我带回来了个什么玩意儿!”

朱大鼓越骂越起劲,左右开弓地扇着巴掌,大声喊道:“我要的是覃意儿!覃意儿!覃意儿!你绑人的时候也不看看,胡乱抓?眼睛不想要了是吧!”

小喽啰也委屈:“这......嫂子的盖头谁敢接啊。”

朱大鼓气急了:“那现在怎么办?人也绑了,祸也闯了,这下都白干了。”他来回踱步,才发现另一麻袋,便问道,“这又是谁?”

小喽啰很有眼色地解开绳索,又松开了其他束缚,说道:“这是之前的卖酒娘,可是位美人,老大快看,不比嫂子差呢。”说罢,将桑绰的脸摆正,朱大鼓认出后更是皱着眉头,沉默许久,还是憋不住又踹了一脚:“怎么把这姑奶奶抓来了!”

这人可是卫承的女儿,若被卫将军知晓,岂不把自己家连带着自己也给踏平了?

“她在这儿,付祁臻去了何处?”朱大鼓抚着心脏,“去去去,把那女的放了。”

“哪个女的?”

“还有哪个女的!”朱大鼓的耳光又要扇下去,“漂亮的那个!”

桑绰被人拖着走了许久才被人放下,她模糊一看似是一处山林,却也不敢被人发现,又闭上双目。

“这林子深,把她扔这儿应该能自己回集市上去。”小喽啰脸肿得似猴屁股一般,不禁向同伴倒起了苦水,“你说我们的命怎么这么苦,整日挨打,挨骂,在律法的边缘来回横跳,这银子却赚一点点,都不够我治伤的呢。”

“别说了,趁着日头尚早,看林子的树叶也清楚些。走吧。”

两人又拍了拍桑绰,确认她没有醒来,才起身离开。

桑绰睁开双眼,此处树木茂密,小路颇多,但见飞鸟四起,仿佛迷宫一般,她回想两人方才所说,目光上移:“林子的叶子?”她远走几步,仔细分辨着树叶,还真发现了异常,“这一列似与别的不太相同?”

桑绰走近几步,面前是条并不显眼的小道。

“赌一把。”说完,她便顺着小路找了过去。

*

另一边,朱大鼓正坐在地上,垂头丧气地问着袁疏:“先生现在还有何妙计?”

“妙计不算,也就简单开个玩笑罢了。”袁疏上前将红装的付祁臻拉了出来,他躺在袁疏的怀里一动不动,甚是舒服的样子。

袁疏浅笑,捏了捏他的脸:“别装了,起来做事了。”

朱大鼓惊恐地看着一身嫁衣的女子直接站了起来,个子比自己高半头不说,那脸似曾相识,心都碎了。

“你没中迷药?”

付祁臻将发冠摘下,用衣袖擦了擦唇脂,一脸无辜:“什么迷药,我可不认识。”

他在客栈一早便喝下了解药,卫晏华倒是厉害,竟能提前想到朱大鼓会用迷药迷倒他们。

朱大鼓后退几步,只一瞬便想了清楚,他指着身侧还在悠哉抚扇的袁疏:“敢骗我!你们是一伙的!”

“我说呢,怎么就那么巧,他们刚在前门出现,你就主动来替我解围,一群骗子。”朱大鼓的面色沉了下来,“所有人给我听着,抓住他们俩,赏银一两。”

付祁臻翻了个白眼,不屑地说道:“我以前撒金豆的时候都是一把一把,你这一两也太小气了。”

他笑着对朱大鼓的手下道:“这么点赏银也值得诸位拼命?他平日就对你们非打即骂,现在还要诸位豁出命来为他做事,你们觉得值得吗?”

见几人似被说动,付祁臻继续道:“我身旁这位可是帝师的弟子,原京都四品官员,他愿意给所有归降的人,每人......”付祁臻略微思索,“十两银子!各位想想是跟着朱大鼓继续,还是早日投明啊。”

袁疏满脸惊讶,没想到付祁臻竟反常地拿自己的钱做悬赏,面露疑色,付祁臻附耳悄悄道:“我答应了别人以后不再随意挥霍,再说这些钱你袁家也是有的,现在正是招降的好时候,莫要纠结这些小事。”

袁疏宠溺一笑,不再说话。

朱大鼓浑身发冷,他知道这次就算死到临头,那位也不会为了他与付家直接撕破脸,但他就算死也要死得轰轰烈烈。

他目光泛着凶气,右手紧握匕首,怎料付祁臻见他看了过来,立刻跑远,朱大鼓见状也顾不得了,抄起匕首就追了上去。

“你别过来!”

付祁臻跑了两步,在树后东躲西藏,实在没了力气,只能转过身,举起一根树枝指着他,“你若敢动我,一定会后悔的!”

袁疏也带着人跟了上来,可朱大鼓步步紧逼,付祁臻再三规劝也没有用,刀身泛着寒意,像是无声的毒蛇攀上了他的脖颈。

“我杀了你,也算是解决了他的心腹大患!”

朱大鼓双眼通红,额上青筋暴起,像一头发狂的野兽,持着匕首对准付祁臻的心脏就要刺去,付祁臻果断弯下腰往旁边一滚,朱大鼓则脚下踩空,整个人一下摔进了一个大坑里,顿时尘土溅满全身,脸上也都是脏污。

“我早说你会后悔的。”

付祁臻蹲在坑边,俯视着怒瞪他的朱大鼓,还好心地将树枝扔了下去,“送你了。”

他与袁疏对视一笑,以为计划成功,忽然看到一只簪子抵在了袁疏的脖间。

这人正是刀疤脸,没想到还挺衷心,刀疤脸冷笑道:“你们早就算计好了,既然是官,不知可否透露姓名啊?”

付祁臻下意识摸了摸脑袋,果然丢失了一只发簪,他担忧地望向袁疏,怎料袁疏却是浅浅一笑。

“在下袁疏,有礼了。”

袁疏平静的样子让他更加气愤,他将簪子又往脖间压近了一分,恶狠狠地说道:“虽说只是个四品,但也配得上同我一起死了。”说罢,他一咬牙,将匕首狠狠割了下去。

“不要!”

付祁臻快速捡起脚边一块石头朝刀疤脸扔了过去,刀疤脸手忽地一抖,簪子“咔嚓”一声落地,武县令带着众多捕手冲了过来,将他抓了起来。

“袁疏!”付祁臻冲过去抱住袁疏,“快寻大夫!”

隐处,桑绰扔石的手指仍在颤抖,不知为何看到袁疏被挟,她的心脏似被紧紧攥住,无法呼吸,她本欲取他性命,犹豫之间还是打向簪子。

暗器是门主桑昀所传,轻易不会出手,可那一刻,她心里却只有一个念头。

袁疏,决不能死。

武县令从覃意儿那里得知袁疏的身份,慌忙过来行礼:“袁大人遇险,下官惶恐,不知大人是否有受伤?”

袁疏轻抚了下脖间,似有一道淡淡的血痕:“不妨事。”

武县令又看了眼付祁臻,他不知付祁臻的身份,却见他与袁疏勾肩搭背,关系匪浅,不由惶恐:“付公子无事吧。”

“我没事。”付祁臻浅浅一笑,“不过你就有事了。”

武县令瞬时僵住,不敢说话,付祁臻将手背在身后颇为得意:“小圆子,你忙你的,一会儿我们再叙。”

“对了,借我两三个人。”付祁臻走了两步后猛地回过头来,“我得去找找晏华,要是在这么大的林子走丢了,我爹肯定要我小命。”

听到走丢两字,袁疏脸色微变,脑海中尘封的记忆再次响起。

“你们两队全部跟着。”袁疏准备派遣捕手,刚才负责带走桑绰的两人上前请缨,“我俩去吧,我们扔的,知道在哪儿。”

“不用找了。”

桑绰不再躲藏,持着根小树枝走了出去,“我在这儿。”

“你没走丢啊。”

“我怎么可能会走丢,我这么聪明。”桑绰想起刚刚自己不小心走岔了好几段路,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付祁臻假装生气,上前拿胳膊撞了撞她,“你怎么抢我的台词呢?”

袁疏见两人嬉闹,嘴角一勾,松了口气。

“武县令,先将朱大鼓与其手下带回衙门仔细审问。”袁疏又转头看向两人,“距离日落还有些时日,稍后我去寻你们。”

桑绰望着乌泱泱一大片人离开,心中忽地生出些感触,但看向付祁臻一身装扮,不由撇了撇嘴:“咱们快些回集市吧,你也应该把这身衣服换了。”

“不好看嘛?”付祁臻转了个圈,“我觉得红色很衬我,而且红色多喜庆。”

“呵呵......”

“你好敷衍哦......”

付祁臻换上袁疏托人送来的新衣,靠在茶摊上数着杯子里的茶叶,街上摊位逐渐消失,相互道别,桑绰也无聊地打了个哈欠。

“好慢哦。”付祁臻也摸了摸叫喊不断的肚子,仰天长啸,“等他来了我非要宰他一顿!”

“你要如何宰我?”

自是骗点银子花花,况且这么好的朋友怎么能称骗呢?

“可恶啊!”付祁臻看向袁疏提着食盒轻飘飘地走近,昏黄的日光照在他完美的侧颜,更显俊美,付祁臻捏着筷子,愤恨的眼神始终围绕在袁疏身上,“真是可恶!”

桑绰见他龇牙咧嘴的,不禁好奇:“怎么了?”

付祁臻瞬时如泄了气,泪眼凝噎:“这世上居然有人能与小爷我比帅?偏偏那人还是我最好的朋友!”他再次仰天长啸,“既生瑜,何生亮啊!”

袁疏脖间绑着绷带,从食盒中取出三份小圆子:“吃吧,小祖宗。”付祁臻立刻收回哭声,他将一盒切块的樱桃放置桌上,又取出些牛乳来。

这就是那日两人口中所谈的暗语吧,没想到竟是一道美食。

付祁臻急忙尝了一口,忍住心中喜悦:“此处乃是梨花镇最大的酒楼,隔壁的茶摊对面,我觉得一碗小圆子不足以体现你对我的感谢。”

“你还要什么?”

付祁臻笑着道:“那可就多了,等回了京都我们慢慢算。”说罢几下子就吃了个精光,又眼巴巴地望着袁疏,下一瞬袁疏那碗也进了他的肚子。

桑绰心里惦记覃意儿之事,出口问询:“袁大人,魏公子找到了吗?”

“捕手已在朱大鼓的家里找到他,人无恙,就是受了点惊吓,一路上晕过去好几次,好好将养也就无事了。”

桑绰不禁讶异,此人竟真如覃大娘所言,胆小如鼠,她看了眼面前乖乖吃小圆子的付祁臻,相比之下,他还是蛮有担当。

“你准备如何处置武县令?”付祁臻问道,他与朱大鼓勾结,明眼人一看便知,这样的人如何能为官,替百姓谋福。

但若想斩草除根,一个袁疏还是不够。

而且,朱大鼓等人话里话外似有他人指使,须得仔细查探。

“去付府拿上我的墨玉,能省不少事。”

付祁臻的墨玉是御赐之物,各处畅通无阻,袁疏点了点头,暗自思忖:“我与武县令初次见面,他眼神躲闪不敢直视,并非良臣,我已将他的所行记录,奏明朝廷。至于朱大鼓......罪名甚多,祁臻曾说此人涉及盗墓。”

付祁臻停下嘴,补充道:“而且此人盗的还是朱培川的墓,他是百年前叠衣门的建立者,那个。”他瞥了眼桑绰,“花衣令牌就是他的东西,这么一算,他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所以定要知恩图报,好好惩处那朱大鼓。”

“竟然还有这样一段渊源......”袁疏听到朱培川三个字身形一顿,片刻又恢复神情,“我是应该好好查查。”

付祁臻伸出手掌,旋即握拳:“这个猪头!还敢盗墓?依照前朝律法,‘凡发掘坟冢见棺椁者,杖一百、流三千里。’[1]他还偷盗财物,应处以极刑才是,等我回了京都,得叮嘱他们认真一点,这朱大鼓还对我们不敬呢!”

桑绰举起茶杯:“谢谢你啊,替我报仇。”

刚刚说起律法之时,袁疏目露欣赏,付祁臻自小便过目不忘,单是在顾府听过几次便倒背如流,偏他又不愿同师祖修葺律法,实在可惜。

他思索片刻,缓声道,“方才我被那人挟持,他突然手抖,簪子随之落下,祁臻可知何人暗处相助?”

注:

[1]盗墓罪罚参考《大明律》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19章 计谋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