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画画有些疯魔,昨晚凌晨三点多才睡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却睡不着。今早被拉去订版连眼睛都没睁开……
“老板,有人要订画!”听不见……
“是江小姐吗?”听不见……
“我是温文的妈妈。”我/靠!鞋,鞋!我鞋呢!
“温夫人,您好。”温文的妈妈?过来干嘛?且不说我已经有两个月没有见到温文,就算是时常见面这位温夫人也跟我不能有些交集,肯定是来找茬的。
“请坐,您需要订哪位作者的画呢?”
“我家文文要结婚了,我想给她订制幅画”跟谁?不画!那个大妈继续说了半天又自顾自地感叹了半天明里暗里地叫我不要再去找温文,又在那嘀嘀咕咕半天我是一点也听不下去了。唉!干什么抹眼泪!她刚刚说啥了?
“温夫人,那您先跟我们的顾问聊一聊画的要求怎么样?”王叔不知道从哪跳出来帮我解了围。这大妈情真意切地求我不要去打扰温文?我老婆办事我不放心吗!可是我好想姐姐啊啊啊啊。等那个大妈走了我就去蹲点!唉不行,可是我真的好久没看到温文了。反正就瞄一眼!我去她公司门口摆摊吧,说干就干。
温文的公司处于工业区四处都是大大小小的工厂,零零散散的小店暗的不见商货时不时有几个奇异发型的人穿着厂服四处晃荡,不经意地四处乱瞟。我心里是有些害怕的,这里的工人大多是临时工不受拘束。遥遥望去姐姐的公司大楼在一众厂房中矗立,上次只在厂区活动倒也没发现这鲜明的对比,如此看来我的老婆真的厉害。
我在厂区的出入口找了个阴凉的地方摆好小摊,旁边一个卖炒面的大姐热情地和我聊天。火气氤氲太阳反而没那么晒了我闲着无聊给这个大姐画了幅小像,画着画着周围围了几个放学的小孩吵吵嚷嚷得,大姐的炒面也在锅里可劲儿地翻腾,我心里没由来地开始烦躁画布上的笔锋也开始尖锐。脑子里不断响起尖锐的气声,面前的画布逐渐变得迷蒙,恍惚中我好像听到了姐姐的声音,真难受啊胃里像是被搅//弄了一样,惹人想呕。
“芋头,不哭。”我陷/入个炙热的怀抱,耳边的声音温柔拂过,让我嘈杂的幻境破灭,待我恢复画布上的大姐被火燎着。看拥抱我的人,氲着光,发丝间浸溢出熟悉的气味。姐姐,嘴里冒出的声音我自己隐约能听到。
“你知道我在这?”姐姐点了点头,垂下的发丝在我的颈间搔刮,引得我颤动了一下便感到胸/膛的柔软。“又出来摆摊,不晒吗?”姐姐纤细的手在我脸上滑动,我才感受到我脸上的湿润。
周围的小孩散走耳边的声音逐渐远去,我的力气才完全恢复,坐直了身体也离开了姐姐的怀抱。我继续在画上勾画不一会大姐的身子便从火中被营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