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芋头,回去吧,今天是我冲动了。”温文披散在颈边的发丝稍有些许凌乱。我想为她整理一下,但一松手却有些站不住。
哼!不理你了!果断放弃这一想法,转头就想要回到原本的房间拿东西。
“我让人送你。”温文拦住我,又好像个狗皮膏药似的不松手。她拨通一个电话嘱咐几句就继续黏人。不过这次见过了,下次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温文会被盯得越来越严,但同时线索也逐渐被收集。
“宝贝,下次你还是不要来公司这里了。”姐姐轻轻含住我的耳垂,就好像刚刚粗暴的人不是她一样。可是我不来,她也不来,我们谈个恋爱竟然跟谍战一样,偷偷摸摸,小心翼翼地。“姐姐同志,手机是可以用的!”我真的要气死了,科技的发展,不是让你守旧的如此心安理得的!
我看了看那部密码,屏保由我全权包揽的手机,正以一幅图的姿态静静矗立在展示架上。
“姐姐 ,你是三十岁不是三百岁,你为什么不能用手机打我电话?”我恨铁不成钢地瞪着面前这个在商场中如鱼得水,但不会用手机给自己的宝贝打电话的女人。
“抱歉,平时联络我都靠助理。”温文尴尬地笑了笑。
“那这个就是我们的专属联络器。”我俏皮的亲亲老婆,清亮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温总,我来了。”我被扶着出了办公室,看见了应该高大俊秀的男人,透露着熟悉感。我看见他背着的包,放下心就跟着男人走。
“芋头,到家报备。”温文放开扶着我的手,等我站稳才嘱咐道。
走出大楼,天幕像是被泼了漆,黑的不成样子。只有几家刚才隐隐约约亮着光。我一直排斥着男性的接触,但这会男人扶着我时我却莫名心安。
“她……对你好吗?”冷不丁男人冒出这句话让我惊诧,按理来说这个人应当是温文很熟悉的人,不然她是绝对不会放任我在如此晚的时候和这个人单独相处。
“很好。”我看着男人略带哀怨的眼神,心里生出几分气来,粗声粗气地应了。却听到男人低到不能再低的叹息。
“我们之前认识?”心中逐渐泛起疑惑。
“或许认识。”
“对不起,我忘了。”看到男人逐渐暗淡的眼眸,我说得失了底气。
不过十几分钟,我就到了画廊,男人似乎知道我的状况尽心尽力地将我送到了楼梯前。
“太晚了,我就不留您了,刚刚麻烦了。”我瞅着那几乎可以说是失落到极致的眼神,将人拒之门外。
太累了,在温文那洗过澡,随便冲了冲我就我进被窝。今天的温文太野,让我招架不住。下次要克制,我想着便沉沉睡了过去。
梦里时常有个对我极严厉的男人,以及男人和那些妖艳贱/货缠绵的景象。胃里翻腾,我迷蒙着眼在洗手台前干呕。难受的感觉让我再也睡不着,窗外的树叶半边被照得金黄,半边又隐于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