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肿祛瘀……
便是正君想破了脑袋也不会想出来,这东西到底是南瑾言用在哪里的,他只当南瑾言是痛极,没有力气去拿,实际上也是这个原因,便伸手拿着了,“妻主,一会儿让我来为阿言上药吧。”
御凤音挑眉,“随你。”又看了一眼南瑾言,眼睛里满是笑意,“如果他肯让你替他上药的话。”
这话说得莫名其妙,但很快御凤音就放下了车帘,自己骑着马跟着队伍往前走。
正君并不知道南瑾言和御凤音之间发生了什么,但他刚才看御凤音的意思,是在说他——自作自受?
他回头看到南瑾言,伸手又给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阿言到底去做什么了?怎得这头上这么多冷汗,这是痛得么?”
南瑾言没有回应,他这个时候也无暇回应。
“阿言伤着哪里了?妻主刚刚给的药,我来给你上药吧。”说着,正君就准备看南瑾言身上。
“不——”南瑾言拼着力气抓住了正君的手,并不想让他为自己上药,“我没事,你先不用管我,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可南瑾言现在的这个样子,实在是惨烈,根本不像是休息一会儿就能好的模样——
不过正君聪明地没有再提起,南瑾言的性子冷,人也要强,更傲气一些,可能殿下就是喜欢他的傲气?
可这看在正君的眼里,那就是傻了,妻主就是天,在妻主面前,不好好伺候着,还怎么傲气?只是南瑾言终究与他们不一样,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说什么。
也许是知道南瑾言不会擦药,晚上露宿的时候御凤音专门上马车去看了,南瑾言仍是一副痛极了的模样,惨兮兮的,不过南瑾言越是惨,她就越是想笑,可能是想到了南瑾言自作聪明倒是把自己搭了进去,她就不由自主地想笑。
“你若是只是来取笑我的,便趁早下去,让我清静一些。”南瑾言咬牙开口。
正君已经被御凤音命人给扶了下去,是以现在那车上并没有其他的人,南瑾言可以不用在人前装得对御凤音服服帖帖,只是那里受伤,终究是面上有几分挂不住。
“阿言此话何意?妻主不过是看阿言伤得不行,特意过来看看,阿言非但不领情,反而让妻主出去呢?”御凤音话锋一转,“况且阿言可知道,在这凤都中,拒绝了妻主的男人,大多是什么下场么?”
南瑾言嘴脸扯出一抹冷笑,“怎么,太女要休了南瑾言?求之不得呢。”
“我当然知道阿言求之不得,只是——有些事情,可不是只有休了便能惩罚的——”御凤音的手在南瑾言的腰身上拂过,意有所指。
南瑾言只觉得御凤音的手碰过的地方特别的不自在,他想动动身子,躲开御凤音的手,却忘了自己还有伤,动作得大了牵扯到了那里,一时间南瑾言虽然没有叫出来声音,可在御凤音看来,南瑾言的脸色在那一瞬间立刻白了。
御凤音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她从袖中拿出了方才正君交给自己的瓷瓶,伸手就去扒拉南瑾言的衣服——
“你干什么!”南瑾言心里一惊,他没有看到御凤音手里面的瓷瓶,倒是御凤音的动作,由不得他不乱想。
他只是心中气恼,他都已经这个样子了,御凤音竟然还有心情挑逗他!
“阿言想多了。”御凤音挑眉,亮出来手里面的瓷瓶,“只是为阿言上药而已,阿言想到哪里去了?”
南瑾言愿意让她上药才怪,“我好得很,不用上药。”
“毕竟是妻主未来的欢愉所在,所以阿言还是好好保护吧,以后再出什么事,怕就是不能用了,不过,不能用的男人自有其他的用处,怎么,阿言想试试?”御凤音挑眉,话语之中满是警告。
被南瑾言接二连三顶撞,绕是御凤音有再多的耐心便也没了,她看着南瑾言,就像是在看一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一样,这眼神南瑾言清清楚楚——平常他便是用这眼神看待太女府中不长眼过来挑衅他的那些不知死活的人。
现下倒也被御凤音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倒真让人捉摸不透御凤音的心思。
“试试如何?不试又能如何?若太女不碰我那自然是没事,若太女不顾南瑾言意愿,那么南瑾言便是拼个鱼死网破,又能如何?”忍着那里的剧痛,南瑾言讥讽出声。
御凤音倒是笑了,“阿言这模样,倒是格外挑动妻主的心呢——”
不过,话说得再多,南瑾言也改变不了御凤音要为自己上药的心,等到南瑾言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御凤音点住了穴道,动弹不得了——
“御凤音,你——”南瑾言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眼睁睁看着御凤音拉开了自己的衣襟。
“阿言想说什么?”御凤音成功看到了南瑾言的伤处,那曾带给她无限欢愉的小东西此刻无精打采地缩成一团,看着模样甚是可怜。
“真是不知道阿言是怎么狠得下心的。”御凤音的动作并不算温柔,本来她也是存了要给南瑾言教训的心的,所以手底下的动作自然不会太轻,但这也足够让南瑾言感受颇深了——
南瑾言紧咬着唇,为的就是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叫喊了出来,方才御凤音拉开他衣服的时候他看了一眼,那一拳他并没有太留手,所以还是有些红肿的,毕竟是男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说到底,疼的还是他。
“太女若是无事,不如好好想想到了江州之后该怎么办。”命根子被御凤音掌控在手里,南瑾言极力想让自己忽视掉这诡异的感觉,他将头扭去了一边,说道。
御凤音却是一言不发,直到为南瑾言上完了药,又将人的衣服拉好了,才又抱了南瑾言在怀里,语气挑逗,“这个阿言便不用担心了,阿言应该担心的便是自己,若以后真的无法服侍妻主了,那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