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的格外缠绵,连泽双手捏着晏屿的腰,那细腻光滑的皮肤,他微微张开口呼吸,alpha的信息素扑面而来,想羽毛一样不断的搔心的壁墙。
连泽不顾晏屿的难受,摁住他的脖子,贴在墙上的晏屿软绵绵地说:“你能不能别掐我啊,我快喘不过来气了。”
看晏屿一副软了吧唧的样儿连泽松开手,晏屿吓坏了一般,急促呼吸着,“我没想到你是个S!”
连泽脸上俊俏的脸上写满了沦陷二字,眉角染着**。
晏屿一下推开他,他摸了一下湿润的嘴唇。
完了……
啊啊啊啊,完了,初吻没啦,就那么没了。
俩个被酒精控制的呆瓜就这么搭着朋友的车各回各家,可惜的是连泽在这一夜失眠了,留在唇上的余温好像还在,一直控制自己信息素很强的他,在夜晚释放了信息素,充满爱意的意味填充了整个房间。
晏屿越靠近自己,梦中的omega就越模糊随之代替的就是晏屿的脸,梦里的omega到底是谁,困绕了他好久,得不到答案让他分外苦恼。
晏屿是一个很漂亮的omega,那么漂亮,性格也不错,只是自己心里隐隐约约感到自己对他的那种特殊。
以前在自己身边的omega也有很多绝色,可自己却没有一个心动的,他打心里觉得自己对晏屿绝对不是一种简单的感情,心里酝酿着这种压抑的情绪,要爆发力。
凌晨时刻,连泽辗转反侧睡不着,他想起自己放在柜子里的手表,好像放了很久,他想拿出来看看可以可以用。
他拿着一串银匙来到柜子前,打开后,他在里面翻出了许多东西,一复旧式的小盒子吸引了他,只听“咔嚓”一声,小巧的黑色钥匙把盒子的打开了,里面有一张纸上面写满了字,除了自己的字迹外,还有一种字迹,看到男朋友字眼的连择停顿了一下。
男朋友?
接下,他看了一个名字一阿应。
梦中的omega莫非就坚阿应?
可阿应是谁。
连泽想,难道自己之前谈过恋受又分手了,可他从未有过印象,总不能第二人格吧,这太中二了。
他脑子很乱,本来就被晏屿弄的混乱不堪的心,完全陷入了沼泽,他隐隐约约感到一种难以描述的感觉,太奇怪了,这是陷进去了。
最后还是睡着了。
早晨太阳照射在连泽半张脸上,英俊的轮廓被打上了柔和的太阳光,他缓慢的呼吸着,胸腔上下起伏,他做了一个梦。
轻轻如同羽毛落地的呼吸声在连泽耳边环绕,脑海浮现的模糊不清的脸变成了晏屿,晏屿拉着他的手在玫瑰花园里跑,一阵风吹过,玫瑰花瓣飘入空中,几片落在晏屿的头上,唯美的像夏季盛开的硕大玫瑰,像宇宙色彩惊艳世人的星云。
连泽想要把玫瑰花瓣弄下来,下一秒,空中乌云密布,闪电不断,原本美丽的玫瑰花园变成了黑漆漆的郊外。
连泽睁开眼睛,锤了锤太阳穴,他脑子混沌一片,乱七八糟的想要挠头。
真奇怪,眯一会儿竟然还能做梦,他梦到晏屿了,可自己已经试探过了,晏屿的模样分明一无所知,难道他也不记得了?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梦到晏屿,莫非他就是一直住在梦里的omega。
连泽认为是晏屿经常在自己身边出现所以才会梦到他的,可他自己不知道,他之所以梦到晏屿是因为他和晏屿本来就有扯不断的缘分。
今天是周一升国旗,在操场上连泽环顾四周没有看见晏屿,蒋成续看见也幅魂不参守舍的模样,一看就是找晏屿的,他主动说:“班长小晏请假不来了。”
连泽语气里是自己不知道的焦急,只是他自己不自知:“他怎么了?”
蒋成续说:“大半夜出去玩水冻感冒了呗。”
虽然蒋成续对于那天晚上他们出去干什么事而好奇,但没表现在面上,alpha和omega就算有纯友谊,也不应该是他们俩。
连泽皱眉,不解道:“大半夜玩水,人干事?”
连泽觉得自己有低估晏屿的玩心了,这个omega简直是个能量自续电池,使劲蹦哒都不会停机。
蒋成续摊开手,“谁知道学灰的脑回路呢。”
听到学灰这个词,连泽露出一个不经意的笑,晏屿如果在场肯定会火冒三丈表明自己智商五百六,那场面逗人笑的停不下来。
这么一想,连泽嘴角都变得弯弯的。
连泽对蒋成续说:“晏屿回来告诉他,他欠我一顿饭。”
蒋成续点点头:“行。”心里却很八卦。
连泽这是把晏屿套牢了?
升国旗完毕后,学生们陆陆续续的散开了,连泽去小卖部买了一堆零食,都是晏屿喜欢吃的,宫言铭一看全是晏屿喜欢吃的零食,他对着蒋成续小声说:“给晏屿买的?”
蒋成绩在玩手机,屁都没听见,他疑惑睁着眼睛,“你说啥?”
宫言铭又重新说了一遍自己说的话。
在两人中间脸色铁青的连泽敲了敲桌子,“劳烦俩位我在你们中间坐着呢。如果想讨论我,请左转去厕所,别让我听到。”
官言铭不再说话,人传连泽喜怒无常,自己也见识过,不想惹祸上身。
看到如此局势的蒋成续精明的闭上眼睛摆弄自己的串珠,当做不知情。
连泽将零食塞进晏屿的桌洞,拿起篮球出去了,目睹这一切的宫言铭转头看着蒋成续,一脸不可思议,“有情况?”
蒋成续摇头,蹦出三个字,“不知道。”
学校的体育馆里,连续正和几个alpha在篮球场地打的不可开交,连泽的额头冒出细细汗珠,肌肉被衣服包裹出健美的线条,少年切于男人之间的雏形,高大的身影看起来很有力量。
连泽一直都是焦点,他身材和长相都出奇的出众,在万众alpha当中,他可以说是天菜级别的alpha,爱慕者数不胜数。
晏屿来体育馆找人正好和在运动的连泽碰面,他竟不知所措的站在了原地,两人之前发生了那么尴尬的事,现在相遇真的很头疼。
连泽胳膊揽着球,轻喘着气,他刘海都湿了,湿漉漉的搭拉在洁白的额间,用力的手臂上肌肉鼓囊囊的,衣服好像里面有汗,渗出些许,荷尔蒙的气息愈发强烈了。
晏屿愣一下,他嘴角扯了扯:“哈喽……”
连泽问:“这么快就回来了?”
晏屿说:“额……我闲着没事干。”
太尴尬了……细节什么的晏屿当然不记得了,他只记得一些模糊的片段,像梦一样。
为了缓和气氛,在班里晏屿一直喋喋不休,对不依不饶的晏屿,连泽只有一个反应,不予回答,晏屿不知疲惫的吱吱喳喳,像一只机械小鸟。
连泽气的脑袋青筋都暴起了,这个omega怎么这么话唠,再漂亮也没用,有哪几个百灵鸟张个麻雀嘴,“你没事干了吗?没事别在我身边乱蹦哒。”
晏屿低头哦了声,便不再说话。
连泽扶额苦笑,麻烦……晏屿是个麻烦,连泽在内心告诫自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别给自己找不痛快,但不理晏屿又感到哪里不对。
那个小太阳本该就是无忧无虑、大大咧咧的吗,自己是不是扼杀了他的天性,是连泽想多了。
晏屿虽然玻璃心,但是不分时候,难受来到快,开心也来的快,像阵风,来无影去无踪。
桌子上三张卷子被连泽扫视且做笔记之后,他瞄了一眼晏屿,此刻晏屿脑袋上不知道被谁扎了个小辫,他嘴里塞了颗糖,手里在桌洞里摸索着,一看就是玩手机。
正在和对面对手打的火热的晏屿感到有股目光,他把头埋得更低了,想看脸?门都没有,窗户缝都不给开,自己要不要憋出几滴眼泪,吓唬连泽一通。
“玩手机?”连泽低沉道。
他伸出手摁住晏屿的白皙的额头,轻轻弹了一下。
弹的有点疼,晏屿一下捂住额头,依旧我行我素不吭声。
连泽重复了一遍,即将胜利的晏屿被打断了,他不耐烦的抬起了,“干嘛”二字从嘴里跳出。
连泽知晓自个将人惹生气了,语气也柔和了许多,“第一遍的时候为什么不回答我?”
晏屿沉默了下,“我玩手机你也要管我,你是我的谁?”
这可让连泽哑口无言了,虽说玩手机违反校规,但偷摸带手机的人多了,这条校规也没有什么威言感,更何况后排的学生都在玩手机,光抓住晏屿不放,实属太狗。
连泽当然拉不下脸说,但他嘴毒,不蹦出来几句怼人,他憋屈的慌,“责任搁这儿放着呢,我不管你,谁管你。”
晏屿想逗一逗连泽,于是乎,邪笑道:“我只让我的alpha管我,你算那根葱,你是我的alpha吗?”
连泽脸一阵黑一阵白,他说不出他看不上晏屿的话,却还是硬着头皮道:“谁要当你的alpha,我就算孤独终身也不可能和你子孙满堂。”
士可杀不可辱,晏屿手机一关,两眼一横,站了起来想用气势逼连泽认怂,可他太高估自己了,在一米□□的alpha面前,他一米七六的身高像小鸡仔在老鹰面前示威没什么区别。
连泽唇角一勾,狭长的眼睛看不出情绪,冷漠无情倒是一眼能看见,晏屿瞄到他这副样子的时候心里默默吐槽,装比学霸哥。
但他可不敢说出来,说出来的话,他能直接完蛋好吗。
连泽:“你这是干嘛?”
晏屿假装愤怒道:“你看不出来吗,我在瞪你!”
一双桃花眼看谁都深情,看狗都深情,即使是瞪也给人一种别有滋味的感情。
这哪里是在瞪人啊……
这不是可爱软萌omega小可爱吗?
连泽噗嗤笑了出来,而后他觉得不好意思又捂住了嘴。
听到笑声晏屿直接呆住了,他捂住连泽的嘴,气鼓鼓地说:“你笑个屁啊,我有那么好笑吗?”
“某些人太过于搞笑,没办法啊。”
“每次都这样毒舌,我想讨厌你怎么办?”
“那你可以当作我在夸你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