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生的寒假假期也只有两个星期二而已,假期最后一天,王然早上柳词来恶补一下英语
王然差点跪在柳词面前:“哥——求你了——就小子一命吧,我的命都是你给的啊,我英语真不行。”
“嗯,滚。”
“哥——”
“不闹了,把你英语书拿过来,翻到72页,快点,别磨叽。”
……
“感谢词哥——救命之恩,小的一定,好好学。”
“滚,你哪次作业没有留到最后一天才写?”
“嘿嘿,我想起来了,我家母猪好像生了,我就先走了!”
“……”
柳词:“你还学不学了。”
“学!”
“学就给我滚回来。”
-
开学当天早上。
老胡也就是他们的教导主任,领着两张薄薄的A4纸:“小词啊,这张演讲稿你读一下,待会儿上台演讲哈。”
“愣着在干嘛呢。”
“拿着啊。”
“哦哦,好的老师。”柳词缓缓从教导主任手中接过演讲稿。
差点忘了,老叶走了。
王然贱兮兮的凑了上来。:“哥,老胡刚才找你干嘛呢,什么事情轮得到他亲自出马啊。”
“没啥。”
“?那你刚才咋一动不动的,跟块木头似的。”
“没啥。”
“……”
这位瘟神,你只会说这一个词吗?
沈虞从远处走过来:“小词!”
“……”
“你手上拿的是什么啊。”
“老胡刚才给我的演讲稿,说是要演讲。”
“巧了,我好像也有一副稿子。”
“?”
跟我讲这个干嘛?我又不是不知道。
没办法,自己家的,自己宠。
王然见情况不对,赶紧插在中间当和事佬:“喂,姓沈的过年那几天的事我就当不存在,你现在要是敢搞词哥我就跟你没完!”
沈虞:“?什么叫当不存在?!你说不存在就不存在了?还有我给你词哥……唔”
柳词捂住了沈虞的嘴,这是第二次:“那个小然啊过年那几天,这个姓沈的脑子出了点问题,你不要在那斗哈,那个我们就先走了,待会还有演讲。”
王然:“那你们先去吧,词哥,看着点这个姓沈的的哈,我永远监视着你沈虞。”
脑子有泡——沈虞:“?”
王然这小子今天抽什么疯?
神经病。
校园内广播室里的广播还在持续不停的放着音乐。
是一首很纯悦的音乐。
“沈虞,柳词,快点,轮到你们了。”说话的人正是老胡——胡伟。
“来了。”
“等会来,稍等一下老师。”
王然在柳词临走前,双手鼓励着柳词,“加油啊词哥,干掉了一个姓沈的!”
“……”
大可不必。
这鼓励话跟没讲一样。
柳词走进后台,沈虞已经先一步的上去了。
“砰——”
宋青作为临时的后勤人员,焦急的在后面处理,语速都变快了:“这事出了事是你们能负责的吗!”
又急忙扶住身边快要倒地的人:“小词,你没事吧,左腿还能不能动了。”
柳词:“我……没事……”
说完随后就晕了过去。
“小词!”
几分钟前——
柳词等沈虞忙完,与他一起去了后台,沈虞的演讲在柳词前面就先一步上去了。
柳词独自一个人在后台练习着稿子,旁边柜子上顶着的重物,不知怎的重重的摔了下来,整整的砸到了柳词的左腿。
宋青忙完自己的事,抬头一看,就看见重物朝柳词重重摔下来,柳词来不及躲,宋青则是跑过去的时候,就已经晚了。
宋青轻轻将柳词放在地上,把他的左腿另外抬起来:“愣着干嘛,找老师啊,送医务室去啊。”
“哦哦。”旁边一直不说话的学弟,说完就去找了老师。
“小词!”沈虞一下来就看到了这一幕。
“小词,怎么了?”又转头问向宋青。
宋青收拾着柳词的稿子,边回答:“看见旁边的柜子没,也不知道哪个畜生玩意儿朝上面放重物,柜子都没他重,那个人倒好,直接放上去了,你现在没事吧,没事把小词送进医务室,快点,马上不赶趟了。”
“好。”
-
柳词在送往的路上迷迷糊糊睁开:“这是哪?”
沈虞:“你知不知道你的腿被东西砸了!”
柳词:“等会——你放开我,我要去医务室!”
沈虞手上抱着的柳词开始挣扎:“别乱动,正在去的路上,别动了,乖。”
柳词的动作停了下来,嘴又固执的开口:“没事你放我下来我能走。”
沈虞还是没放他下,现在又有些着急:“你是能走的样子吗?别逞强了,你这腿都肿了。”
“哦。”柳词躺在沈虞的怀里,乖乖的在那躺着了。
-
校医务室。
沈虞把柳词放在医务室剩下的唯一一个病床上,询问医生:“医生,你看看他的腿怎么样。”
医生看了看柳词受伤的腿:“你这腿都伤成这样了,怎么送来的这么晚,我现在去冰箱里面拿一袋冰块你给他敷一下。”
沈虞在旁边听后,轻轻松了一口气:“好的,谢谢医生。”
医生:“记住,最近不能吃太油的,短时间也不能剧烈运动,不然伤口就会……”
医生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沈虞打断:“知道了,医生。”
医生:“……我说完了吗?你就知道了,我跟你讲这不是小事。”
沈虞讪讪说道:“知道了医生,下次注意。”
医生递给沈虞一袋冰块:“好了,你先拿这个给他敷一下,冰敷两小时,一刻都不能少。”
“知道了,您去忙吧,医生,麻烦你了。”
柳词看着自己的腿上已经肿了的一块:“这肿的是不是挺丑的。”
“不丑。”
“真的吗。”
“真的。”
柳词突发低血糖,抓着沈虞的袖子扒拉着:“沈……虞……有……糖吗。”
沈虞急忙去找医生:“医生你有糖吗,我男……我朋友低血糖晕倒。”
-
柳词再度醒来,坐在了,医务室狭小的椅子,手里吊着一瓶葡萄糖浆:“我怎么了?”
“医生暂时说了,没什么大事,你刚才吓死我了。”
柳词安抚性的摸了摸沈虞的头“哎呀,这不是没事了吗。”
“下次不许再这样了。”
我哪样了?
王然差点破门而入:“词哥!”
“……”
你嗓子是金做的吗,叫这么大声干嘛,又不是死了。
“词哥,你可担心死我了。”王然一进来就坐在了柳词的旁边:“不是,怎么哪都有你啊,是不是你害得我词哥这样。”
“……你这个人讲不讲理。”
“不是你害的就不是你害的呗,凶什么凶。”
沈虞几乎被他气的说不出“你!不可理喻!”
“我管我我理不理喻,反正我就这样,怎么的,略略略。”
柳词:“王然!闭嘴!吵死了!”
“哦。(??∧??)”王然像只刚打完架,还打输了的小狗轻轻的闭上了嘴。
可是不是还忘了,他是一只打赢的狗。
柳词又安慰旁边的沈虞:“好了,你也别跟他一般计较。”
之前不是我和沈虞掐吗,现在怎么轮到你俩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