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吴洄已经睡得太熟了,纯白又甜蜜的梦境里,他被某种存在如何即将被玩弄,如何即将被开启丑态百出,他都不知道。
窗帘无风自动,青年睡的更加不踏实了,他的呼吸沉重急促,脑袋半陷入枕头里,从脸颊到耳尖都烧的通红,浓密的睫毛颤巍巍的看着就撩人心弦。
布料柔软的衬衣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散了开来,被手指紧紧揪着,紧实的胸腹露了出来,皮肤在黑暗中白的发亮。
松松垮垮的下摆散开,露出了半截细白柔韧的腰,以及髋骨边缘处半入阴影中的殷红符咒纹路。
床上的青年似乎呼吸不畅,为了呼吸到新鲜空气,可怜的口腔和舌尖就像面包里的馅一样挤了出来。
粉红娇小又嫩的小肉尖,很快就遭到了早就埋伏在一旁的指腹狂暴濡湿的□□。
青年睫毛瞬间颤动了起来,腰腹也在难耐的颤动,小巧的下颌被包在年轻男人的大手里颤抖,被抓挠小猫的下巴似的,边感到舒服边骂骂咧咧还发出颤抖的嗷呜嗷呜。然而那些手指并不因为他的脆弱无力感到怜惜,相反感到更加的兴奋,下一目的地到达了肚脐眼。
那精细的小眼,也很快溃不成军委屈的啜泣起来。
笼罩在血红雾气里的存在露出邪恶诡秘的微笑。
什么棋逢对手,就是一个离不得人的小娇气包嘛。期待你翻着白眼挂在我身上叫人类世界那个词叫什么,“老公?”的那一天,不要让我等太久。
这东西的思绪跟着出格暴虐的想法跟着出格起来,青年接近髋骨的猩红纹身被某不知名的力量瘙痒的点亮滚烫了起来,烧红的痕迹填满了那微微凹陷的线条。
青年的上半身不由自主地向后仰去,松松垮垮的下摆散开,露出了半截细白柔韧的腰以及髋骨边缘处半入阴影中的殷红符咒纹路。仿佛重温了使徒纹被刻下时的疼痛,那一小片皮肤骤然紧绷起来,伴随着呼吸的幅度微微发着颤。
纹身远比主人要直率诚实,敏锐和毫无意志的撒娇甜腻,像搂着脖子讨要个吻的黄油,让这个阴暗淫/邪的存在笑着照顾了那嗷嗷待哺仿佛小孩张嘴说要。
将手掌贴了那片柔软细腻的皮肤上,青年的小半截窄腰几乎都被握了他的掌心里,能够轻易地感受到对方身体紧绷的舒张。
冰冷的指腹触摸着人类温热的腰身,漫不经心地描摹着那流畅的纹路——祂的名字。
用大拇指宠溺的揉了揉那些纹路,惊讶地发现小腹因此已经痉挛的不成样子了。
原来不是怕疼怕烫,反而,喜欢疼一点的。
这个阴暗存在愉悦的松开手,指尖在烫热的小腹上游走,每到一处,青年的腰都会向着那个方向抬起来,慢条斯理的巡视着领地,腰、臀,娇小玲珑的用手能把住大半,完全操控着能被用以工具般使用。找到了软肋却不着急,又怀着猎人不为人道的奸诈狡猾,伺机而动等待给予最后一击。
直到他们那个默契的动作。
被按压住最脆弱的一点,让青年立即像婴儿般含住,眼皮下瞬间漫起了眼泪,喉咙发出委屈的咯咯声,却还倔强得紧紧咬住嘴唇不肯暴露脆弱于人前,接着,塞进嘴里的手指,眼泪终于再也无法抑制住的顷刻之间流了下来。
在日常的接触下,此人似对个人空间有高度需求,就像一个行走的无菌实验室。
只不过这种无菌不是针对生物性病菌,而是精神性病菌。简单来说,他有点对人类过敏性洁癖。这并不是高看自己的傲慢,而是与他人发生肢体接触会让他感到生理性恶心。
在人群之中,就好像是一滴水倒到一桶油里,完全无法相融。
现在却第一次绽放的花朵般羞怯于见人,小小嫩嫩干净的带着令某些人激发病态想玩残,脸上还带着清醒后没有的不知所措,眼皮下的眼白上翻,小孩子般依赖着一抖一抖。
酒红色西装年轻男人背后的血红雾气远远超过主人的绅士有礼,丑陋不堪地蔓延上青年肌肤凝结出实体,轻而易举的揪着双腿,把揪住床单的青年拽到眼前。
这个存在自始至终坐在原位,活动的只有一只手,优雅地伸出抚摸青年的腰肢,以手心软舌逗弄。
这时收回,轻抚着下颌,居高临下观看黑发被拖拽散开,露出冷白光洁额头的青年难以抑制的臣服表演,笑得像一个顽皮的孩子。
明明给予他甜美的痛苦和折磨的都是祂,
可含住祂的手指就会乖巧的流泪,像找到主心骨能诉苦一样的安心,
怎么这么可爱啊?
征服欲已经膨胀到忍无可忍了。
但下一次表演还值得期待,还不是时候。尤其是,这位还不是普通的信徒,而是……信徒之首。
“那就是主教了,对不对?”
年轻男人侧头向血红雾气眉眼忧郁的询问。
贵公子的皮囊优雅到完美,可是,从血雾中探出的鲜红触足,贪婪阴暗到每一根触足的头部都裂出了一条缝,其中垂落一根鲜红的舌头的灵魂,才是祂真正灵魂的模样。
这场询问也没有想询问另一个人的意思,自问自答只代表了自信自傲到极致。
等一切结束,这个存在祂脸上的那种狂热、恶魔般姿态不见了,把手指抽出,擦拭了嘴角被带出的津液,用咒术温柔像宝贝一样小心翼翼地擦拭干净人类青年,盖好被子,穿好衣服,然后安静地凝视了那张温热还有血色体温的脸一会儿。
期间被厌倦世事,毫不关心,冷眼颓废慵懒的躺在那里任予取予求的青年似痛苦又似享受,突然不开心了不乐意了的一只手打过来。
浅色卷发年轻男人被那只小巧雪白的手捂住了嘴,惬意有趣地勾起嘴角闷笑。
控住手腕,也不恼,还盯着那只手,贴在唇边:“好香呢。”
好玩似的露齿而笑:
“……你果然很会享受。”
吻过了青年耳后染上绯红,不时微微颤抖的肌肤,那让人联想到亲吻的唇像花瓣吐露爱语:
结束了。
已经忍无可忍了。但他现在还不打算彻底要了小骗子,今天这个时间点是可以,可至少一方无意识的情况下还不打算,还不是时候。
你没有睁开眼睛,让我感到可惜。
那种满载疯狂又缝绻的清醒太招喜欢,**之下,清明最是难得。
可那双眼睛太干净了,像终年不冻清澈的温柔海,就要掷地有声地活着。我不喜欢,偏想弄得它盛满破碎的委屈感,夹杂不服软的倔强,湿漉漉泛着红折射光。
如果沾满**,还会成为什么样子呢?真是好奇。
那就让你只能在我身边,永远,永远。
不要做沉默的诗篇。
晚安,我的主教。
……
前半夜吴洄睡得还算安稳。
后半夜却完全不然。
醒来以后,吴洄还以为他在做梦。
如果不是做梦,除非,他一夜之间遭受了腰斩。
想到这里,吴洄顿时睡意全无。
小鼻涕虫揉着眼睛:“哥哥……?”
“乖,再睡会。”把小宝宝按回到床上,吴洄维持着笑问:“一会儿要不要出门散步,给你买维生素糖?”
小鼻涕虫搂着他的腰,黑软发丝露出白皙的脑门,期待的瞪圆溜了眼,欢快地:“要!”
“那再睡五分钟,等我回来别下床,能不能做到?”
小鼻涕虫仰头认真看着,他才三岁,眉眼却依稀有了长大后俊秀冷静的影子,唯一婴儿肥的小肉脸缓解了这种感觉,让吴洄看着心下一沉,那种自尊心和出于温柔的自卑感又像冬天的海水席卷而来。等他长大,知道“自己是被这么一个除了他什么都没有,就让他身边也只有自己的人养大会多么郁结”的无助感,又涌上脑海,颤栗得额头密密发疼。
如果小鼻涕虫长大知道自己是被这么一个人养大,会崩溃的吧……
吴蔚楠期待地往被子里爬,坐好,双手抓住吴洄的衣角,弯眼,是尽情对依赖的大人撒娇的放松坦心:
“能做到!”
也幸好小宝宝看不出此时吴洄在慵懒和淡漠的气质之下,从容不迫,却又透露出的丝丝的慌乱,幸好遇到困境心里很慌张,表面还是能笑着吐槽的反差,吴洄在看到一切脱离掌控但又不得不温柔笑着安抚之后,径直去了卫生间,稍作考虑关上并锁了门。
然后他动作毫不迟疑低下头,卷起了衣角。
映出眼帘的场景差点让他呼吸停窒。
就像是Cult片里触目惊心的恐怖场景,骇人的占有欲和霸道的标记冲进视野,几乎要烫伤视网膜。
那猩红的,缠绕着玫瑰荆棘犹如符咒般的纹路正好位于髋骨与下腹的交界处,被深深地烙进了皮肤深处,伴随着紧张不安又恶心作呕的喘息,不均匀的起伏着,带来了一种冥冥中格外不详的恐怖预感。
除此之外,就是用指痕、绳索绞过的痕迹,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紧实纤细的腰身上被缠了一圈青青紫紫的淤痕,最终都变成了晚霞般的红色,颜色似乎还在不断地加深,伴随着不稳的呼吸起伏颤抖着,看上去有一种凌虐般的美感。
吴洄耳根红了。
被气的。
也有种奇怪的感觉。
像蚂蚁啃噬的细微伤被布料摩擦,又被汗水浸透,本来应该火辣辣的疼,可现在只有一种古怪的麻酥感和折磨人的滚烫和生痒,在这处本就敏感的皮肤处实在是令人难以忽视。
吴洄咬着唇,试探性的自己处理这块儿,不熟练和汗湿的打滑,把情况越弄越糟,就在一次咬牙后,终于成功的展露出纹身的真实变化——
鲜红,跃动的“Joker”仿佛带有生命力的呼吸,盘踞在不断收缩的腰腹上。
也在嚣张不恭的宣告着:
到来和烙印。
能谐也能邪,能正面碾压也能诡谲莫测,能把ICE弄求死不能也能被ICE揍(x)的某位:
能智斗也不耽误肉搏(?)来无伤大雅皮一下,ICE有点吓到了(好可爱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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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第 56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