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看书神 > 其他类型 > 那个装模作样的女o[火葬场] > 第31章 第 31 章

那个装模作样的女o[火葬场] 第31章 第 31 章

作者:雨里树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4-12-15 23:42:21 来源:文学城

公正说来,虽然安韵并没有因这则短信变得多么紧迫迅速,但她没能赶在项廷开之前回到家,完全是运气问题。

顾永永的家不近,路程约莫是去基地的两倍,分明来时还好好的,可原路返回时某条大道却突发意外、整段封锁。安韵皱着眉头,只好换了条远路走——

事情就从这一刻改变了。

北联不提倡夜生活,四周寂静,宛若危险的丛林。

安韵偶然往后视镜一瞥,下意识猛地抓紧了方向盘,然而等她缓过神再去看,却什么也没看到。

刚刚是什么?

好像……又是一辆黑色的车子。

她开着车发怔,没有停下来,只是暗暗留意周围,但却什么也没看见了,只剩一阵隐隐的被跟踪的危险感觉,再过了会儿简直要怀疑自己神经敏感。

安韵没再踌躇,快速朝家中行驶,看见不远处的交通灯前有更多车辆人流时稍微放下心来。

绿灯将至。

闯过交通灯的那瞬,安韵的车却突然停在了半路。

不是车出了问题,只是她不知怎么全身汗毛竖起,意识也出现了一阵恍惚——但就是在这种恍惚的情况下,因为后面车辆的不耐催促,从来不愿给别人添麻烦的安韵硬是踩着油门,往前驶去。

而她后面约莫两百米,一辆中型货车灵巧地趁着路口转弯,拐向相反的方向。

“部长?”项穆驾驶着卡车,拨通电话,“你回来了吗?”

如果安韵见了应该能认出,他就是那天在家里出现的另一个项家成员。

项穆也是在今天完成了陪送项罗至中级监狱的任务,刚回到远海区。他大致而隐晦地同项廷开说明了项罗的情况,随即眼神飘向后头的车厢——里面装着项罗的那几箱私人物品。

“我现在把东西运过去,没事我就先挂了?”

说这话的时候,耳边又传来几道或长或短的喇叭声。项穆蹙着眉毛看向后视镜,却只远远看见相反方向的道路上,似乎有辆小车在乱闯。

“嗯。”

项廷开关上通讯器。

片刻后,尽管早已知道答案,但他还是朝安韵拨了个电话。

果不其然,是被拉黑的忙音。

项廷开的气息不变,但嘴角却阴沉地抖了一下,明显提速起来。

往山上开的时候,项廷开冷冷瞥了一眼,看见叶石定信正站在自家院子门口,见车来了还微微躬了下身。

他只看见叶石定信站在那儿,却没看清他脸上的沉重。项廷开一路往上驾驶,迅速锁定房屋,接着却发现里面没透出一点光亮——

为数不多的耐心终于尽数消散。

回程漫长枯燥。一路上,他也想了些事情。

比如那几十通未接电话。

于此同时他也想到了,在这场出差期间第一次想要打给安韵时,无意往前翻,却翻到了一年半前安韵打来而他未接的那几则通话记录。

或者说十几则?几十则?总之笼统地计算下去,安韵忽视他的次数,也只是险些能与他在当时冷落她的次数齐平。

他们并不常通讯联络,最高峰时应该是刚结婚的那段时间,此后通讯频率接近于无。

项廷开如此想着,心中的火时剧时熄,最后得出结论:他完全没必要跟安韵斤斤计较,她接不接电话也没什么,安韵的声音其实也没有多么动听、多么值得想念。

而且其实也有可能,是安韵的通讯器坏了;

总之万事皆有可能;

总之等回到家,他或许可以尽量忘记被拉黑的事,避免乱发脾气。

但现在,一切有了失控的趋势。

项廷开大力关上车门,脸色黑沉,抓着那份文件就闯进家中,扬声高喊:“安韵!”

屋子里乌漆一片,项廷开一掌拍开灯,又大声喊:“安韵?!”

只有他的回音。

项廷开像只一直活在高压和恼怒里的瞭鹰,被又一次逃跑、看守两年的目标物逼得全身应激。见状他又往门外查看,发现怎么都没有安韵的车,手即刻把文件捏皱,隐隐凸起几条青筋。

没再试着喊。项廷开几步上了楼,抽开房门,然而床上亦空空如也,卧室里连一丝omega的气息也没了。

他静站了会儿,直接打给叶石定信:

“你给我滚上来。”

安韵并不知道,项廷开给叶石定信下达过某条指令,意思就是在他不在时要看紧安韵。显然,叶石定信的行为已经严重不尽职。

但项廷开没有要发火的意思,到了这个程度,他的脸色反而沉静到可怕,好像在处理某项紧急但他能够驾驭的工作。

他拿过叶石定信的通讯器,拨给了安韵。叶石定信微微低着头,一副任由指责或差遣的样子。

也难说是不幸还是万幸,片刻后,电话通了。

“安韵,”项廷开开门见山,冲着通讯器一字一句冷冷道,“你在哪里鬼混?”

安韵那边有些含糊,但总之是听到了一句“嗯”,还有一句模糊不耐的“知道了”。

没多久电话挂断。

再打过去就没了应答,但所幸没被拉黑,项廷开直接撞开叶石定信,顿了下,好像在竭力克制什么:“她到底去找谁?”

叶石定信静了会儿:“罗西?”

果然,不用介绍,项廷开也认识罗西这号人。他盯着管家看了几秒,一言不发地大步下楼,中途终于又接通了一回,项廷开体内气血翻腾齐涌入脑,声音居然都有点嘶哑了:

“十五分钟内你给我回来。”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

或许只是一次晚归,也没有到大动干戈的时候,叶石定信默默而麻木地站着,见项廷开没有别的意思,就把通讯器留了下来,安静地走了出去。

项廷开坐在沙发上,心脏莫名其妙往下发沉,好像要掉进哪个深渊里。

而人若往下看,除了黑暗什么也看不见。

他纹丝不动,半晌心道自己过于夸张,居然还站起来去倒了杯水,但还没等他举起杯子喝,眼神又蓦地被那个丢在桌子上的文件吸引了。

他皱着眉头,看了眼时间,已经过了差不多十分钟。

项廷开没再坐下,站着又打了个电话过去,没接;大概只是十来秒他又脸色难看打了过去,仍然忙音。

其实这像是一种逃避的姿态,不知怎么,项廷开不太希望在这种情况下打开那份文件——他敏锐地察觉到自己这种想法,仿若打量一个怪物似的,慢慢弯腰捻起那份不算太薄的纸袋——

通讯器微微震动。

项廷开下意识看去,但后知后觉是自己的在响,掏出来一看,居然是博士?

博士的声音神神秘秘的:“喂,你回到家了吗?”

“……有事?”

“你看了报告吗?”

项廷开的眼神又落在手中的东西上,忽地没说话。

见他不吭声,博士声如蚊蚋:

“……看了是吧?“

项廷开开了免提,把通讯器抛向沙发,终于缓缓撕开那道牛皮纸头,这一整套动作堪称熟练。

这回的纸张确实多,但博士很细心,把报告同那几份参考资料用三角夹区分开来。

他先抽出了报告。

博士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我、我也没说错吧,确实没出什么问题,你看她各方面指标啊都在健康标准范围内,跟之前一样……”

这份报告做得堪称模版,需要注意的地方都有加粗、标记。

项廷开的眼神滑下去,翻过第一页。

“但是吧,就是说,真的也挺奇怪的,”博士道,“我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这也太不符合科学规律了……”

他翻过前三页,手指因为急迫微微绷直,将报告的最后一页按出深深的指甲印子。

博士深吸口气:“就像我当时先传给你的那部分报告一样,你这个械人信息素水平崩盘紊乱。”

械人只是没有生育活力,但在动维教最为活跃那几年,有大量被人为制造了腺体和信息素的械人被生产出来,同样可以存在发情或易感期。

“她从前的发情频率很低,通过对她信息素的检测对照,可以看出,因为许久没有标记行为,她的发情频率紊乱了。”博士继续分析,“但你这个复制人也太成熟了。还是那句话,如果有机会,我希望能亲自研究她——”

“看到下面那个反应图了吗?你再拿起我给你的参考资料看看,那几条曲线是不是很像?”

项廷开的大脑一片空白,眼神直直落在那行小字上。

“经过检索我发现,你这个械人居然出现了……遇见配令才会有的信息素反应。”

配、令。

配令。

配令?

项廷开声音低哑:“你在说什么?”

“我不是都说了吗!”博士语速飞快,“你不知道配令?配令就是……就是两人的信息素存在无法定量检测的超高匹配度,直白讲,可以理解为互相都是百分之百的信息素依赖度。虽然说‘无法检测’,但其实通过那几十来个罕见案例,还是能通过短期的信息素反应波动,总结出遇见配令时会出现的生理变化。看图!你这个复制人的完全符合!”

“闭嘴。”

“啊?”博士一愣,很快反应过来,“都这关头了你还……怎么,不就是吗?复制人、械人,放心吧咱们的通话是特殊设计过啊!”

项廷开突然厉喝了一声:“闭嘴!”

博士吓得半死,勉强改口:“……好了好了,言归正传,我为什么不敢确定?因为你这是——”

“你这不是,嗯,不是那个吗?那看来她的母体还是一位有配令存在的omega啊,遇见配令的械人,听着就稀奇啊……”

项廷开只觉得,耳边的声音正在拉远。

博士又说了几句,见人一直沉默,悻悻地挂了电话:“好心提醒,别让她再遇到啊,话说你跟你这样品到底什么关系啊……你不会还放她出门才遇见配令的吧?”

电话挂断。

室内一片死寂。

项廷开仍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连手指的位置都没有动过。须臾,他甚至非常冷静地拿起参考资料,照着比对,并且又从报告第一页翻到最后一页,眼神几乎像是精密冷硬的扫描仪。

过了会儿,他把文件放下了。

项廷开站着。

通讯器嗡嗡震动,博士似乎是还想补充什么,但项廷开忽然拿起那小小的机器,接着猛地往大门的方向砸去——

砰!

一瞬间通讯器支离破碎,在做这些时他的眼神仍然落在报告上,好像出现刻板反应的动物,一动不动,而身体里头有一座即将爆发的死旧火山。

项廷开那样站了会儿。

闹出这般动静,下一刻,他又将报告一张张收了起来,压在沙发底下。

他脑子里什么也没想,抬头看了眼时间,十五分钟已经过去了。

项廷开面无表情。

叶石定信被屋里的动静震到,飞速回过头,那一瞬间眼里的厌恶甚至没有隐藏。但项廷开压根没注意,他嘴角紧紧压着,冷眼射向前方,也不知道是在对谁说:

“我要去找她了。”

事实上要找到安韵,需要费一阵功夫。

因为此时此刻,她并不在既定的路线上。

安韵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那感觉又有点像发烧,她觉得自己的意识和手脚仿佛不受控制,勉强能维持在让她安全驾驶的范围,可方向却是胡乱的。

身体莫名发热,鼻端则仿若浮了层暗香,但这感受并不旖旎,因为她的太阳穴像是被尖针深入刺着,近乎疼痛的刺激逼着她被牵引。

到后面安韵已经像是趴在方向盘上,但举目四望,什么也看不见了……不知道这是在哪儿了,也不知道那股引力的作用物去哪儿了。

安韵迷迷糊糊地,把手伸向后面的腺体揉捏。

一阵阵气味飘了出来。

她足足缓了快二十分钟,趴在方向盘上,连眼眶都不知怎么发热起来,想要哭。

这种哭泣突然让她想到了在图书馆看见的那本书,但这个想法如流星般一闪而过,没能留下太多踪迹。

安韵终于有力气渐渐抬高身体,可眼睛却只是微微睁开了一点,确定自己好像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

她没有看到,后视镜出现的那个深色人影。

阻隔贴被扔在角落,腺体**的,很深的粉红色,气味则跟着浓郁四溅,趁着车窗的缝隙就溜了出去。

无人注意。但那个人影在闻到她的信息素后忽地顿住,似乎在踌躇,可只是三四秒,犹如闪电般飞速地靠近车门——

就是在这时,安韵睁开了眼睛。

那几乎是本能的、对危险的反应。

下一刻——

嘶!

那是车轮划过空气的声音。

那人接收到危险的信号,猛一扭头,果真看见不远处出现了一辆陌生的车!他敏感地意识到什么,接着居然就躲藏着离开,潜进丛林。

他不见了。

一个犯罪未遂的歹徒?事情诡异到像她在发梦。安韵摇摇晃晃地打开车门,不多时,车子驰向跟前,她还来不及说些什么,项廷开像一个被激怒的猎豹,几步下车跑到她面前,猛然伸出手,紧紧扣住她脖子。

“放手!”

项廷开此刻看起来很不对劲,那样子居然让她一时都有些后退。安韵的眼神溜到他握着枪的手,又移回他脸上,接着狠狠用力,把他的手臂甩开了。而项廷开也真是琢磨不透,竟没有再动弹,只是敏锐地发问:

“你的阻隔贴呢?”

安韵心一提,还来不及说话,他又问:

“你去哪儿了?”

安韵一静,项廷开接着怒吼出来:“你跑去哪里鬼混了?”

安韵被刚才的一番打斗折腾得有气无力,她撑着车,终于开口:“我哪里都没去啊……”

一分钟后,两人都上了车。

安韵没了阻隔贴,信息素毫无遮拦地释放出来,她的手臂颤着捂在后面的腺体上,窝在后面尽量缩起来。

项廷开似乎也暂时没有精力去注意。他是临时强行开启安韵通讯器里的定位系统才得以发现她的位置,分出心思去看,这个地方偏僻到古怪,花了一会儿才找回回家的方向。

他坐在驾驶位上,好像丧失了语言系统,一声不吭地往家的方向开。

一路上没人说话。

安韵咬紧舌尖,终于恢复了丝清醒,但项廷开始终没说话,这种沉默让她的内心再次发沉。安韵又咬咬舌尖,双腿不自觉地并起,抬眼观察驾驶座上的人——

但她只能看见他耳朵下方的那片皮肤都泛红了,好像在忍耐什么。

是在到达家、停下车的时候,项廷开终于发出声音:

“你刚刚怎么回事?”

因为他的声音太哑,一时间安韵居然都没听见,于是项廷开又重复了一遍。

“你刚刚怎么回事?”

安韵顿了一下,最后只是说:“……我也不知道。”

项廷开又问:

“阻隔贴怎么回事?”

安韵愣了下,想到什么,不肯再说了,脸色也有点冷淡,她捂着腺体,试图表现出一切正常的样子,但就是这时今晚聚会上的话又再次在脑中浮现——

配令。

安韵想着刚才的一切,内心居然莫名出现了这两个字,但很快她又打消了念头,相比起遇到配令这种事,她还是更愿意相信是自己信息素又突然紊乱,导致一时间迷失了方向感。

是这样吗?

“啪”的一声,车门被大力打开。

安韵还来不及反应,项廷开就突然把她拉了出来,力度甚至比刚才的人更粗暴。

她下意识惊呼了声,一睁眼,看见别墅前居然站着叶石定信,一瞬间觉得自己非常不自在,想要挣开项廷开的桎梏。然而他的手就像一把铁锁,紧紧地扣死了她。

叶石定信注视着安韵,让开了位置,而项廷开在踏入门的第一刻,就猛地把安韵甩到了沙发上!

他那样子狂暴至极,紧接着就倾身而下,安韵的双手被大力压着,余光间看见叶石定信,一时间血色褪去、脸色苍白,心好像停了一拍——是自尊心被杀死的痛苦的感觉。

她竭力避开,可项廷开的嘴巴还是压在了耳垂上。

虽然也曾被这样对待过,可没有一次是在旁人的注视下进行,那种羞耻感在身体里蔓延爆发,一时间居然把因为发情带来的悸动都压下了。

她颤抖着大声喊:“放开!”

项廷开似乎也注意到了什么,可却完全没有躲避的意思,仍然当着叶石定信的面压制着她,像是一场明晃晃的羞辱。

终于,在察觉到嘴唇下的皮肤过于冰冷的时候,项廷开站起来,返身回到门口,看着叶石定信低着头,僵硬死寂的样子。

项廷开讥讽道:“你是看不见吗?”

迎着叶石定信而来的是巨大的关门声。

项廷开回到原处,而这期间安韵已经受激地跑开。他不急不忙,任由她跑回房间锁上门,俯身将那份文件抽了出来,去到书房,找了个地方放好,接着站到卧室门口,狠狠几脚踹了过去!

那股可怕的力量直接将门踹开,项廷开像从地狱来的恶魔,对着惊恐不定的安韵沙哑开口:

“今晚发生了什么?”

安韵能怎么说?她不知道,她不清楚,只能凭着自保的本能去回答:“……去了趟朋友家,然后身体不舒服。”

“不舒服?什么不舒服?为什么去了那边?”

安韵沉默地攥紧了衣角,半晌才努力淡然地说:“可能我的信息素又紊乱了,失去意识。”

项廷开下颚咬紧,又问:

“今晚发生了什么?”

体内的火山猛烈喷发,炙热的岩浆将他的理智和万千心绪都焚烧殆尽,还能留在大脑里的只剩下那份干巴巴的文件,以及今晚清晰而残酷的情景——她窝在车上,阻隔贴不知何处,车子则拐到一个混乱偏僻的地方,仿佛是不由自主到那儿的。

……配令?

项廷开觉得自己的心尖都颤抖了起来,好像刚才的枪打回在他的心脏上,让他平白生起一个空荡荡的血洞。

配令。

“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阔别四天,安韵却完全没有想念或者什么感觉,只觉得他吓人可恨,闻言凉凉地将头撇向一边,想到方才的场景,声音也恨得拔高了:

“我为什么要接你电话?!”

项廷开闭了闭眼睛,他有很多话想说,但此刻好像都不重要了——他只能嗅到空气中漂浮的熟悉的缅栀子的味道,而后慢慢朝眼前的omega走近:

“……为什么吗?”

安韵瞳孔一缩,先被他抓到的是脚腕。

她的人此刻已经软了,因为信息素的冲击而迅速地塌了下来,但理智却由于惊恐而保持了清醒,以至于她无法像前一次被短期标记那样,至少能麻木地欺骗自己——这是生理需求和生理反应。

她的大脑如此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在被项廷开侵入。安韵慌乱地喊了一声,但下一瞬就被人含住了腺体:“滚!”

但动不了。不知不觉间一切都光了,光秃秃的,光溜溜的,硬的挨着软的,烫的碰着冷的,项廷开居然耐心至极,他四肢撑床,野兽般露出了冷森獠牙,不断刮蹭着安韵的腺体。

安韵被弄得并不舒服,这样的力度卡在温柔和悍戾之中,让她的内心被恐惧与羞耻覆盖,又想到方才被叶石定信那样注视着的样子。

她的脸色几乎已经苍白了,只有腺体愈加泛红。

项廷开看了会儿,终于承认,她的脆弱对自己有巨大的毁灭力。他拉着安韵的头发,大手一提——

没有一丝缓冲。

安韵一下就坍塌了。

项廷开就好像被激怒了一样:

“今晚发生了什么?”

“什么也没有……”安韵低低地说着,手臂因为这场突然而久远的闯入无法支撑,“什么也没有!”

“惹事的东西,没有一刻安分。”项廷开冷酷地说,他没有亲吻,没有甜言蜜语,有的只是惩罚和怒气,好像陷入了一种固定程序里,嘴巴只在嘶哑地念着:“没有一刻安分。”

配令。

配令。

他并不知道,这个词,也同时蹦进安韵空白的大脑。

没有原因,她只是在发皱滚烫的一切中想到那句话,要是有配令……就一定能逃脱了吧。

“东西”。

人是东西吗?

“没有一刻安分”。

安分?

为什么要这样?

恍惚之间安韵忽然想起了过往的场景,所有冷漠和厌恶的眼神,好像她是个可以任意对待的玩具。

那种几乎被撕裂的心碎感终于击破她长久以来努力搭建的屏障。

为什么……会这样呢?

项廷开没有一丝一毫的心软,但在某刻却长久地伏在她身上,好像也被什么刺激到了。某一秒她感觉他的嘴唇贴着自己的耳朵,好像在低语什么:

“安韵……”

连整个夜晚都好像要在这场撕裂里颤抖。

安韵本就在发情期,而项廷开好像也无法自持到哪儿去,一年多来的强行分离和对床事的生疏,令这一切没有坚持太久——项廷开的易感期被激到一个新的阶段,同一时刻,长期标记在omega体内迅速成结。

一切都完全被这场被迫而猛烈的□□烧伤,而唯有那颗心,必须更加冰冷坚硬,才不至于涉入火中——

唯有那颗心。

to审核员:烦请看清楚腺体在脖子之上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31章 第 31 章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