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得挺多哈?”
“还好,就记住了点印象深的?”
“我还以为你就记得带颜色的了?”
“也有,唉,这辈子玩不了藤蔓pl.ay了,这个倒是挺方便。这也就算了,你还不当人,这么久了不陪我亲热。”
“正好,我也不好玩这个。”
“胡说,你就是口嫌体直,我还不了解你?除了口头上不屈,别的都降了。”
黄鼠狼默了默,抬起爪子挥了把它脑袋。
“恼羞成怒!”
“话说,你好像从见到现在,一直喊我媳妇儿啊。”
“怎么啦?不就是吗?”
“我名什么?”
空气突然安静了。
黄鼠狼幽幽看着这默不作声一动不动的貂,抬爪子拍了拍它脑袋。
“媳妇儿,老婆,亲爱哒,我的名是什么啊?你这搞什么啊?”
“我,撤回我‘恼羞成怒’那句话?”
“你认真的?你真不记得了?”
“这,还不是你太气我了嘛,我这每次记的不多,然后一些记得不清……啊,我开玩笑的,清~”
黄鼠狼一爪子拍它头上,“我可去你的!光记我仇和记你占优势的事了!”
“呜~,我真开玩笑呢,你打的好无情,好疼……”
“呵呵,这精神力联系深了,你了解我,相对的,我也了解你,你是真忘了,你还狡辩呢?”
“对不起嘛,我错了,实在是那气我的事儿太印象深刻了,把我心态都搞上来了。”
“滚,咱两掰了,你甚至连我名都不记的。”
“记得的,记得的,我这不是记起来了,咱不掰,我都记起来了,清~,你最好啦~,我给你买礼物赔偿好不好?你想要什么,吃什么直说?”
“不好,我要是提了你不也给我买吗?这算个什么赔偿?”
“不一定,比如对你身体不好的炒菜,你不当人不能吃。”
“我提了,哪怕不好你也让我吃?”
“涮涮给你吃点。”
“……”
“别生气了嘛,吩咐我给你做点事补偿呗?”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嗯?”
“你给我买个硅.胶.娃娃呗?”
“要不我给你烧陶瓷娃娃,这类可以更精致好看,不用买了吧,我亲手给你做个?清,咱同意这个条件吧?”
“如果我不呢?”
“你特么都有我了,我这么个活生生真人你不要,你搞假人?我拒绝!咱的生活里用不着这东西!”
“陶瓷娃娃是按这条件烧吗?”
“怎么会呢?就胳膊差不多大的玩的娃娃啦,媳妇儿,你要是实在寂寞了,你讨封当人,我陪你一把?我也想了。”
“不就是个娃娃吗?至于吗?”
“至于,它占我位儿了,你故意的吧你,差不多行了,成天躺的动都不想动,还找个同样躺的娃娃?”
“想打架你就直说。”
“我伺候的你不行吗?你真想动弹动弹我不也让让你躺呢。什么叫我想打架,分明是你找事儿!媳妇儿,你就当个人陪陪我呗,你不想跟我来事儿,也可以暂时不来嘛。”
“100年后我讨封怎样?”
“这,太久了吧?1个月怎么样?”
“你可真会砍。”
“好说好说。”
“10年,否则免谈。”
“呜,动物生,能有几个10年啊?”
“你是成精的,不能相提并论。咱两分手好不好?我真不想跟你在一起了。”
紫貂沉默了。
“嗯?你不说话我就当同意了啊?”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真的特别过分啊?”
“我本来就没打算跟你谈感情。”
“我本来就是投着感情去的。”
“所以你有什么好法?”
“为什么啊?我不理解?我知道你正经事上安全感不高,是我哪不好没给你安全感吗?”
“我不习惯相处方式里变味了,超出我预算了。”
“那,我让你走,你不讨封,我不黏你缠你;你讨封了,我逮你回我老窝,咱好好过日子。你别这么拒绝我,试着接受接受,咱两好好谈感情,怎样?你对我也是有些感情的。”
“行,那我走了。”黄鼠狼应道,起了身。
“等等,我那两储物戒指的外出家当!”
紫貂忙喊住,凑上去咬住了它脖子绳,“之前咱两一块儿住,搁你这都一样,我也好拿,现在你要走,我这衣物啊、各类生活用品之类的家当留下。”
黄鼠狼配合着它取下了,“那拜拜了。”
紫貂叼着那两戒指没吭声,看着这无情无义的鼬毫不留恋向门走去,仰望着门,李云亭看看小祖宗,又看看那鼬。
‘帮着开个门,然后送它下楼走吧。’
李云亭迟疑起身开了门,看着这黄皮子大摇大摆的出去了,送着它下了楼直到大门口,看着它远去了,转身回去。
回屋就看着小祖宗无精打采卧沙发上,正对的桌上放着面大铜镜,铜镜上正是那黄皮子,只见那黄皮子走到了车站牌下等公交,然后等的小祖宗都无聊连连打着哈欠。
‘小李啊,你去送送它吧,估计等到晚上都等不来车了,注意最好带个补胎打气东西,免得轮胎出事了,不好回来,可以的话,带个会修车的去吧。
然后跟它说说,没事别去河边,别钻洞什么的,当心淹死或者洞塌,我还得去捞去挖。’
“呃,小祖宗,这……”
‘它本来就衰上加衰,平常这一般般还是我帮它镇压了镇压的结果,现在没我了,结果可想而知吧,是它不要我的。
你们回来的时候直接来找我拜拜吧,然后洗个澡去。’
李云亭默了默,“我能把它送没什么人烟的地儿去吗?这,出国可以吗?”
‘前面你跟它商量,后面出国,我也跟着去,我只是给我两一个冷静期,不是让你把它给我搞去天涯海角。’
李云亭应了声,出去了。
紫貂恹恹趴着,下巴搭爪子上看着天都阴了,有下雨的节奏,嘀嘀咕咕的哼唧。
“我都没嫌你晦气,你还嫌弃我,哼。
好好过个日子咋了,折腾个什么劲儿,我哪不好了?都这些辈子了,还不成,纠结个什么劲儿,我熬了几百年,就给我这待遇,我也不舒服呢……”
黄鼠狼那边呢,安然等车,然后看着那大门出来了辆车,向它这来,然而还没到,车胎爆了……
“卧槽?有这么衰吗?!”紫貂看着那爆胎的车忍不住惊呼。
黄鼠狼沉默看着那车上下了人换胎,然后正要继续走,火打不上了……
它默然垂头扭头就走了,算了,车坐不上,靠走吧。
然而走没多久,从天而降飘来了个塑料袋盖住了它,它忙扒拉了下来踢一边去。
之后的路上,天降大雨,什么楼房边从天而降各类杂物、什么路边水坑被溅一身水、什么要不是反应快就要被人意外踩……
一路上简直让它要怀疑黄皮子生,它那记忆里,这黄皮子也没这么衰到这么接九连十啊,发生突发小事件没这么频繁啊?!
那破貂在角落暗搓搓坑它?可是它没找到貂影。
对此,某貂已经变人抱枕头拿着袋薯片边看边吃,也时不时惊呼这霉气,挺心疼着湿漉漉狼狈的黄皮子。
要不接回来好了?可要是去了对方又不领情呢?
一旁探头看得李云亭只觉有股如临大敌感,特别有种想公费……他私费也行、龙白山就没谁缺钱、送这黄皮子出国的打算,这衰的有些过分了吧?
柳宿青长长叹了口气,看着那黄鼠狼可怜兮兮的钻一店铺角落躲雨,叼着搁硬币买了个火腿肠,然后因为淋雨了味重被商量着驱走,叼着火腿肠可怜兮兮窝在有棚的公交车站角落撕着吃,吃完了费劲扔垃圾桶,然后抖了抖毛,费点法力将自己弄干了,搁那角落躺着,打了个哈欠等雨停了,完全没个打算回来的意思。
就很气貂,跟它闹啥脾气啊?受罪受苦的……
而且它也生气,这如果没讨封时期,不主动过来找它,它才不找它。
之后黄皮子的日子也依旧不如何如意,各种倒霉事不断,不过它也习惯了,适应很良好。
然后荒郊野外,到哪哪露宿,偶尔拿相机直播直播日出日落,对于那询问貂的,直接一句掰了,可把某暗搓搓关注着的貂气的够呛,恨不得一道天雷将这负心的黄皮子给劈了!掰个毛啊掰!它们这分明冷静期!
再然后就是直播爬山去了,然后……碰上了某只兔,之前火车上见的,然后这次还带了个一保大哥——黑金丝猴……
对此,观看中的某紫貂看着那兔猴坐不住了。
操!它媳妇也就它能欺负!什么破东西!
然后就看着直播黑屏了,黄鼠狼相机被打坏了。
它拿镜看,就看到那黄鼠狼将那一保猴揍趴了……
准确来说主要霉气将这猴霉透了,那雪兔也不例外,三一起倒霉经历了滚坡。
黄鼠狼它打不过,但这种方式一换二挺行的……
然后猴报警了,状告对方伤害一保动物。
不多时后,三成精一同上了兽医车,某来迟了些的貂直接对那两就是一道雷劈。
再迟些的李云亭直接捂脸收拾摊子。
最终三整整齐齐一同入了狱——
黄皮子伤害一保判5年,考虑到是一保找事,黄皮子囊中羞涩,然后不罚款了;
黑金丝猴和雪兔被紫貂状告,黑金丝猴判1年,雪兔冒犯了一保里特保判3年。
然后这两在紫貂的坚定要求胁.迫下,如,但凡它两提前出狱了它就找事劈它两!它记仇了,对它两特不爽!
谁还不是只保护动物!它可是一保里的特保!大不了它也进来一块儿熬,那都要熬了,那更得多劈几道……
于是乎,猴和兔一同‘自愿’要求整整齐齐5年判。
对此……
雪兔直接挨了黑金丝猴骂,特么没说清楚……
黄鼠狼直接开了眼看着那紫貂,动物法真是特偏袒那些稀有珍贵动物,尤其成精动物,这可是个真祖宗,毕竟财神,首先资.本就完全它这边了,然后行事方面,平常也好好的,不会惹是生非的,是非分明,而且增国运,国家也它这边了……
这也凶不了,除了惯着还能如何?总不能让它被国外拐跑了,国外特觊觎呢……
于是乎,三成精的真整整齐齐的,很难评……
紫貂呢,完全不搭理这黄皮子,它还在生气中,它看不惯它媳妇受欺负是一回事,当初怎么说的是另一回事。
然后这件事出后,网上也起了大风波。
‘不是,黑金丝猴怎么也进去了?黄皮子进去理解,伤害黑金丝猴了,雪兔进去还能稍微理解理解,带头惹事,可它这大哥是怎么回事,而且怎么还这么整整齐齐都5年判啊?’
‘就是啊,发生什么了?’
‘小道消息,黄皮子的对象找来了吧。’
‘紫貂,那不也是只一保啊?一保对一保,黑金丝猴这怎么完全被碾的样?我听说猴还被雷劈了,那更该猴占理啊!’
‘那貂好像龙白的小祖宗来着。’
‘啥?’
‘哪个小祖宗?’
‘那只貂???’
‘这样,好像合理了?不是!小祖宗它找了只黄皮子?!我宁愿相信貂有猴的把柄之类,又或者貂后头有小祖宗背景,跟小祖宗玩的来,小祖宗帮它出头!’
‘对头!’
……
对于网上了风起云涌,紫貂直接招呼人公开认账了,然后闲适的窝在了监.狱被伺候着看着那黄皮子服.刑。
6:00-6:40,黄鼠狼起床,整理,吃饭。
紫貂有人专门为它端着盘新鲜处理好的鱼片,凑到了它面前吃,还有饭后水果块儿、小番茄。
6:40-7:00,点名,然后前往跑步机发电处。
紫貂悠哉悠哉在旁晃。
7:00-9:00,进行跑步发电,每个动物都有不同的储存标准。
然后一群动物跑了起来,黄鼠狼也跑着跑步发电机给储电器储电。
紫貂慢悠悠路过放下一个软垫子,拿个小风扇插黄鼠狼跑着步发电的那个插座,在一旁窝垫子上吹风,看看搞笑视频、电影、电视剧,吃吃坚果水果什么的。
黄鼠狼看着这貂,就有点特想咬它。
感觉到恶意的紫貂抬头看向了黄鼠狼,扭头看向不远处的李云亭,然后收回视线,然后李云亭拿了本书翻了翻,走过去蹲在了黄皮子旁。
“那个,别的地儿,咱小祖宗不计较,还行吧,私下解决了,在这儿你可动小祖宗了,会加.刑的,这是关于小祖宗的保护法。”
黄鼠狼难言看着面前那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