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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实 第48章 第 48 章

作者:猫七刀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4-09-21 13:53:36 来源:文学城

从白天走到了入夜,总算见到了京都城高耸巍峨的城楼近在眼前,只是城门紧闭,数十道城栅堵在城门口,谢三宝眼见宵禁未到却关了城门,心道恐怕是出了什么事,他们不明城中形势,唯有在城门口暂时观望。

三人猫在草丛中,忽然谢三宝示意他们矮下身说远处有马蹄声,果不其然不一会儿就有一队骑兵疾驰而来,谢三宝眼前一亮,伸手往空中一指,一支响箭破开夜幕穿云而去。

只见那队骑兵为首之人勒停了马,抬头往空中看了一眼,随即往他们的藏身之处策马而来,谢三宝跳出草丛朝那人挥手唤道:“封副帅,是我,谢三宝!”

来人正是封鹊,见到谢三宝先是一愣,随即跳下马快步走了过来,岑最果见是封鹊也从草丛中拉着班庆走了出来唤道:“封副帅!”

封鹊见到他们,惊喜地问道:“你们怎么来了?”,随即又一皱眉,转头朝着谢三宝就骂:“三宝,你带夫人到京城来干什么?还嫌这里不够乱吗?”

谢三宝还没开口,岑最果就赶忙说道:“封副帅你快别怪三宝哥,是我硬要来的,听说侯爷受了伤,严不严重?你快去带我看看吧。”

封鹊沉吟了片刻,无奈地点点头,叮嘱道:“入了城你们跟紧我。”

他唤来手下,拿了士兵的衣服给他们换上,乔装打扮后进了京都城。

魏瓒并未入主皇宫,而是在宫门口扎了营,岑最果来到帅帐门口之时,他正在跟几个将领议事,封鹊进去通传了一声,魏瓒听到后手一抖,面前沙盘上的小旗子倒了一大片,他丢下一屋子人就往帐外走,终于在门口见到了穿着甲胄的岑最果,恍惚间又好像回到了绥州城烽火硝烟弥漫的城头上,他的小果儿也是这般打扮,与他并肩作战,他负责抵御外敌,他负责救死扶伤。

魏瓒心头一动,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人面前,展臂将心心念念的人儿抱在了怀中,声音微哑:“你怎么来了?真是胡闹,不是让你好好待在别院的么。”

岑最果窝在他怀中,小手在他身上小心翼翼地摩挲着:“听说你中了毒,我便必须要来。”

魏瓒一愣,随即明白了他话间的意思,:“傻果儿,我没事,只不过一点皮外伤,那个……暂时也没发作。”

岑最果牵住他的手往寝帐里拖,催促道:“快给我看看,伤着哪儿了。”

魏瓒宠溺一笑,主动将人的小手包在掌心中:“好,我们回帐看伤。”

不远处的班庆将二人鹣鲽情深的模样都看在眼里,眼底的嫉妒都要漫溢出来,凭什么他一个卑贱的墨实却可以得到魏瓒这样男人的宠爱,他是族长之子,还是为数不多的银实,将来是要继承族长之位的,却沦为了男人的小妾和玩物。最主要,原本这一切都是属于他的,他一定要夺回来。

“你最好不要打什么歪主意,如果伤害了我们家夫人,我定不会饶你。”,谢三宝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他的身后,十分不客气地说道。

班庆阴沉着脸,反唇相讥:“我好歹是你们夫人的胞弟,本来也是我要嫁给侯爷的,将来说不定等你们侯爷做了皇帝之后也会将我收入后宫,而你,永远只是一个奴才。”,他轻慢地勾着唇笑道,神秘兮兮地凑到人耳边:“别以为你对我哥的那点小心思,我看不出来。”

谢三宝一开始对他的话不以为意,直到最后一句话,才被戳中了心思,恼红了一张脸:“你……你莫要胡说,我何时有过什么非分之想。”

班庆在勾栏瓦舍里学了一套拿捏男人心思的把戏,自信得很,慢悠悠地说道:“如果我当了你们的夫人,那你跟他不就有可能了吗?”

谢三宝闻言震怒,一把揪住他的襟口,恨不得一掌劈死眼前的这个无耻之徒。

班庆陡然被一股可怖的力量提了起来,双脚都离了地,吓得大呼小叫起来。

“你俩做什么呢?”,封鹊带着两个手下走了过来。

谢三宝手一松将班庆抛在地上,梗着脖子不说话,班庆见到封鹊后赶忙往人身后躲,一对招子不老实地往他身上打量,只见眼前这个男人也是气宇轩昂,仪表堂堂,虽不比魏瓒权势滔天,却也不失为一个很好的备选。他立刻没骨头似的攀住了人的束腰往人怀里依去,娇嗔道:“这位军爷,这人他好生粗鲁,他还要打我呢,你可得为我作主啊。”

没想到封鹊更粗鲁,大手一挥就把他撸开了,反手提着他的脖领子就将他丢在了地上,嘴里还骂骂咧咧的:“把舌头给老子捋直了再说话,娘了吧唧的。”,他挥挥手示意手下将他带下去,心中不由又想起某个小白脸儿,那人长得比娘们儿还娘们儿,可抱着火药包就敢往万丈深渊下冲的模样,比爷们儿还爷们儿,怎么就这么招人稀罕呐。

谢三宝窥见他一脸□□相,耿直地问道:“副帅,你这表情怎恁下流呢?”

“去你的!”,回过神来的封鹊一记黑虎掏……裆,就往人下三路袭去,谢三宝飞起一脚来挡,俩人有来有往地切磋了起来。

“三宝兄弟,这当了夫人的护卫,武艺还是一如从前呐!”,封鹊边与他过招边夸赞道。

“你也不赖,最近没少偷着练吧。”

“当然得练,魏帅还亲自指点了我几招呢……”

“刚才那人是夫人的胞兄,咱们得盯着点儿,我总觉得他不是好东西。”

“那还用你说,我早就让人将他丢到离主帅营帐最远的角落里去了,一双招子恁不老实。”,封鹊出生在前朝的簪缨世家,什么牛鬼蛇神没见过,就班庆这点小伎俩,他一眼就看穿了。

帅帐内魏瓒将耳朵贴在岑最果的肚子上,五个月大的肚子微微显怀,他静静地听着,突然一记轻微的触感在他耳边探了一下,像一个触手一般一触即分,试探性地伸出又羞怯地收了回去,他惊讶地抬起头:“他动了。”

岑最果正在为他的伤处重新换药,包扎的手没停,低低地嗯了一声:“月份大了时常会有些动静,该是个活泼好动的孩子。”

魏瓒指尖轻颤,在胎动的那一瞬间,他第一次感受到了血脉相连的羁绊,真正感知到了这个孩子是真真切切的存在着,他突然生出一种念头,抛下这一切,带着他远走高飞,拥有心爱之人和他们的骨血结晶,此生无憾。

岑最果帮他换完药,孩子气地对着他的伤处用嘴吹了吹,这次伤在胸口,伤口不深却很长,一刀横贯了整个胸膛,他看着心疼极了。在随身的小佩囊里捯饬了一会儿,掏出个药瓶,庆幸道:“还好这个随身放的,没弄丢。”,他取出了一粒泥丸喂魏瓒吃下。魏瓒将丸子从他的指尖叼进嘴里,吞咽之时尝到了淡淡的铁锈味,随口问道:“这是什么药,怎么有股血腥味儿?”

岑最果目光闪了闪,随即镇定地说道:“是师父留下来的伤药,可能是他生前新研究的,你没吃过的吧。”

魏瓒不疑有他,点了点头。

“槐之哥哥,你不要再受伤了,好不好。”

“好,我答应你,我会更加小心,不让我的小果儿担心。”,魏瓒将他揽在怀里寻到他的唇,慢慢地吮吸研磨,几个喘息间,俩人都有些情动。

魏瓒将手伸进岑最果的亵衣之时,岑最果像是被惊到一般,急忙将他的手按住:“得……得顾着孩子。”

魏瓒深深地吁出一口气,埋在他的脖颈里稍稍平复了**,扯过被褥将人裹成个茧,又亲了亲他的小嘴:“赶了一天的路,早些休息。”

岑最果揉了揉眼睛,确实困了,撑着精神说道:“马车被人抢走了,师父的药箱还在车上呢。”

魏瓒将人搂在怀中,摸着他乌黑柔顺的长发,嗯了一声:“明日你醒来就会看见药箱了。”

岑最果安心地陷入了梦乡,睡了这几个月来最好的一觉。

第二日岑最果醒来之时只见天光大亮,魏瓒已经不在身边了,他抱着肚子坐了起来,就看到一旁的小案上放着傅坚的药箱,心头不由一喜,将药箱抱起来左看右看,没见哪儿磕坏了,里面的药材工具也一个都没少,这才舒了口气。

想来马车该是找回来了,于是梳洗了一番就准备去找谢三宝问问,为了不引人注意他穿回了那套士兵的甲胄,出了帐走了没多远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只见那人推着个堆满杂物的轱辘车,脚步略显蹒跚地在营地里走。

“瑞瑞——”,岑最果边喊边抱着肚子颠颠地跑了过去。

覃瑞瑞抬手揩了一把被汗水濡湿的睫毛,声音有些嘶哑:“小果子?”

在确定了是岑最果之后,他扯着干裂地唇角,露出了久违的笑靥:“真的是你呀,都好几个月没见你了,欸,你别跑啊,顾着肚子。”

他赶忙放下轱辘车,去扶了一把。

走近了,岑最果才发现覃瑞瑞瘦了一大圈,原来巴掌般大小的脸生生瘦得两颊都凹陷了下去,显得眼睛更大了,可眼下却有着浓重的青黑,憔悴得让原本艳丽夺目的他看起来颓丧极了。

岑最果拉起他的手,小心翼翼地问道:“瑞瑞,你这是怎么了呀?怎么看起来过得不怎么好?”

这一问把覃瑞瑞问得眼眶都红了,大眼睛眨巴了两下,眼泪就簌簌地往下掉,看起来可怜巴巴的。岑最果见他如此,心中着急道:“别哭呀,你这是遇上什么事儿了吗?说出来大家一起想想办法,就算我帮不了你,我去求侯爷,他一定能为你作主的。”

覃瑞瑞埋着脑袋直抹眼泪,半晌才摇了摇头,突然抓着他的手恳切地说道:“你们都帮不了我的……小果子,你要好好的,平平安安地生下这个宝宝……还有……跟侯爷要一直这么幸福哦。”,说着他放开手,推起轱辘车说了声我走了,便继续一步步地往前挪去。

岑最果见他失魂落魄的又什么都不肯说的样子心疼极了,仔细看他走路的样子也很别扭,还是不管不顾地将人拦住了:“瑞瑞,你跟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然我……我不会让你走的。”

岑最果情急之下抱住了人的腰,往地上一蹲,死活都不肯撒手了。

魏瓒和封鹊走过来的时候就是看到这么一个场景,俩人不禁同时皱了皱眉,岑最果看到他俩以为来了帮手,赶紧喊道:“侯爷,封副帅,你们赶紧过来帮我拦住瑞瑞。”

没想到覃瑞瑞一看到封鹊,赶紧挣开岑最果就要跑,他着急忙慌之下劲儿使猛了,让岑最果摔了个屁股墩儿。

魏瓒心头一颤,大步走过去将人扶住,训道:“你俩在搞什么?果儿你摔着没?”

岑最果就是屁股墩了地,地是泥地,穿得厚也没摔疼,他朝魏瓒眨了眨眼,随即嚎了起来:“哎呦——哎呦——疼死我了。”

魏瓒不明白他好好的为何要装疼,无奈只能不动声色地配合他,倒是覃瑞瑞听到岑最果喊痛,心里想着这人怀着小宝宝呢,自觉闯了大祸,赶紧折回来查看,苍白的小脸上净是急色:“小果子,你哪里摔疼了呀?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推你的……”

方才还抱着肚子闭着眼干嚎的岑最果,悄摸着睁开一只眼,一把捉住了覃瑞瑞的一片衣角:“抓到你了。”

封鹊这时也走了过来,对着覃瑞瑞说道:“一看见我就跑啊?”

覃瑞瑞难以置信地看着岑最果,扁了扁嘴,心想这傻小孩儿学会骗人了呢。

他始终低着头不敢看封鹊,小手搓着裤缝,嗫嚅道:“小果子,既然你没事,那我就先走了。”

封鹊见他始终对他不理不睬的,有些气结,忍无可忍地抓住人胳膊问道:“小白脸儿,我得罪你了?”

覃瑞瑞被他拽到伤处,咬着牙忍耐也埋着头不看他,嘴里求饶道:“没有,你让我走吧,我家王爷还等着我给他送东西呢。”

封鹊锁着眉,见他这副小媳妇儿的模样,心中分外不是滋味儿。但也只能依言放开了手,覃瑞瑞得了自由踉跄着就去推他的车,擦身的那一瞬,覃瑞瑞的眼泪就控制不住了。

岑最果见人要走,两个大男人杵着也不帮着他拦,刚要喊,就有些惊惧地低声喃喃道:“瑞瑞,你的裤子上怎么都是血呀。”

“呃?”,覃瑞瑞依言转过身,木愣愣地扭身想看看裤子,眼前却一阵阵的发黑,最后看见的是封鹊那张焦急的脸,就彻底地黑了下去。

再醒过来的时候,覃瑞瑞就见岑最果守在他的床前,一边给他抹药一边抽抽嗒嗒地在哭,见他醒了,便急忙问道:“瑞瑞,你醒啦?有没有好一些?”

覃瑞瑞见他哭得眼睛都肿了想给他擦擦,无奈整个人软绵绵的,手都无力抬起来,只能用手指扽了扽他的袖子,吃力地开了口:“果果你别哭,我不疼。”

岑最果孕期本就心绪敏感,闻言哇地一声哭得更凶了:“你……你一身都是伤……还……还说不疼,你这是怎么弄的呀……谁打你了?”

覃瑞瑞撇开脸,声不可闻地说道:“别问了,是我自作自受。”

守在外面的封鹊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到底怎么回事?谁欺负你了,你跟哥说,哥去帮你剐了他。”

覃瑞瑞不吭声,默默地流着眼泪,将瘦得有些脱像的半边侧脸埋进被褥中,愈发显得苍白,一双长眉绞着,双眸无力地半阖着,彻底失去了原先的灵动,瞧着可怜极了。

封鹊一手握着双头银枪,另一只拳头捏得死紧,刚才瞧见这人一身纵横交错的鞭伤,大夫说他身后秘处的伤是行房不当,生生撕裂开的口子,他简直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发狂杀人。他们在绥州城相处的那几个月中,他隐约知道这人心中应当是有个人的,也隐隐猜到他与端王的交情匪浅,如今人伤成这样,定与那端王脱不了干系。提枪便要去找端王讨个说法,但被魏瓒拦住了,如今端王已与他们离了心,他为了大肆敛财纵兵行凶,将京城那些反对党派尽数抄了家不够,还要杀人灭口,这与魏瓒的作风背道而驰,在几次激烈地争吵之后,他的人已从大营撤走,与魏瓒离彻底撕破脸只在朝夕。

魏瓒说覃瑞瑞始终是端王的暗卫,主仆之间的事外人是不便插手的,且如今他们与端王的关系变得微妙,冲动前去必会坏了大事,但魏瓒答应了他,如果覃瑞瑞自己想要留在大营内寻求庇护,他必定责无旁贷地护他周全。

封鹊大步走到床边攥住覃瑞瑞的肩膀,将他的脑袋转过来对着自己,令他不得再逃避:“看着我,伤害你的那个人是不是端王?”

覃瑞瑞挣不开他的钳制,神情凄楚地嗫嚅道:“封大哥,你就别管我了……不值得的……”,说着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一滴温热的泪落在封鹊的手背,像滴在他心底一般,要将他的心生生地烫出个窟窿来。

岑最果在旁看着也扁着嘴想哭,被走进来的魏瓒按在了怀里,摸了摸他的脑袋安抚他。

封鹊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将轻轻颤抖着的人揽在怀中抱住了,低下头在他耳边说道:“离开他好吗?离开那个人,让我保护你,我……我定不会这样对你的。”

覃瑞瑞闻言浑身一震,之前在封鹊半真半假的玩笑话中他是隐约知道他对他的那份心思的,但这次从他口中郑重地说了出来,他还是有些吃惊。

正要说些什么,帐帘被人掀起,“要他离开谁呀?他一朝是我端王府的人,这一辈子都是我端王府的人。”,夏侯煦一身淡金色广袖蜀绣华服,衣袂上尽是精致繁复的祥云山崖暗纹,细看这云纹中竟另有乾坤,隐藏着九条腾云驾雾的蛟龙。

魏瓒见状嗤笑道:“夏侯蔼集结的数万边军连同南疆王的大军就屯兵在梁州,你就如此迫不及待地要称帝了?”

夏侯煦半点不为所动:“国不可一日无君,你若无心称帝,则有力者居之,也无不可。”

魏瓒道:“有力但无道也是枉然,失道寡助,杀人者人恒杀之,这皇位若需要用这么多尸体铺出一条血路才能抵达,那我宁愿不要。而你……也要不起。”

夏侯煦的神情终于有了裂痕,悻悻地说:“那就走着瞧,我今儿来不是跟你争论这些的,听说你们把我的人扣住了,还给我。”

魏瓒不置可否:“如果他愿意跟你走的话。”

夏侯煦看着怯生生地缩在封鹊怀中的人,心火大炽,怒道:“你还不快点自己滚过来?要你主子我来请吗?”

覃瑞瑞闻言身子颤抖地更厉害了,封鹊将他抱在怀中没放手,扭头呛了过去:“你没见他怕你吗?是你伤的他吧?你算什么男人?”

夏侯煦不答,使了个眼色给身后带来的亲卫,两名亲卫鱼贯而入,走到床前就要将人拖走,封鹊银枪一横,喝道:“我看谁敢!”

两名亲卫受了主子指使自然也不可能轻易被喝退,跟着也亮了兵刃,眼看气氛焦灼,覃瑞瑞撑着身子从封鹊怀中挣了出来,认命一般地说道:“我跟王爷走,你别为了我动手,不值得的。”

夏侯煦慢慢地踱了过来,一把抄起覃瑞瑞的腰将他提到身边,牢牢地箍在怀中,暧昧地笑了:“我是不是男人,得问我们家瑞瑞呀。”,说罢将人丢给手下,扬长而去。

封鹊闻言顿时心如刀绞,眼见覃瑞瑞被人带走,下意识想要把人抢回来,却被覃瑞瑞盈满泪光的双眼给逼退了,他幽幽地朝他摇了摇头,嘴里哀求道:“求你了,别过来,不值得的。”

这时岑最果也想要跑过去拉住他,覃瑞瑞用尽全身力气嘶喊道:“你们都别过来,我要回端王府,这是我自己的决定,让我走吧,求你们了。”

岑最果惦记着他一身伤,急得还要上前,被魏瓒伸手揽了回来,四目相对间朝他摇了摇头。

封鹊生生地止住了脚步,不想他为难,也不能坏了目前的大事,只能将拳头捏得死紧,压住了满腔的怒火和酸意,说道:“你值得的,你一直都值得,等我。”

珍惜生命,远离渣男!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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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第 4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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