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 第36章 犯病

姜寒梦寐以求，可是他又听到了那个声音，“醒来了姜寒。”

他又回到了精神病院，姜寒的妈妈说到：“你现在想吃什么？”

姜寒：“我什么都不想吃。”

他现在十九岁，高中也没有读，是一个没有学历的差生，人生可以看成十分差，妈妈说到：“你现在要养好病。”

姜寒：“嗯。”

他看着手机，看着看着就哭了他睡在床上，他的妈妈看着他说到：“你怎么哭了？”

姜寒：“我没有什么事。”

姜寒看着窗户外面好像看见了一个人坐着滑翔伞下落，但是这是幻觉，他的妈妈拿着一包零食说到：“吃点吧。”

他说到：“我不想吃。”

妈妈：“那就放在这里。”

他说到：“哥哥姐姐现在生活好吗？”

妈妈：“你的哥哥姐姐生活的好，你不要管这么多，把病养好，现在只有你一个要带，担心了。”

姜寒：“嗯。”

他们住了三个月出院，在出院的时候姜寒的妈妈说到：“你现在已经感觉好些了吗？”

姜寒：“好多了。”

他们出院，在家里姜寒打开电脑，二百个作品？每个作品平均在二十五万字的小说？

也就是五千万字。姜寒继续写，可是他写了这么多作品，也只有一百个粉丝，姜寒写到手指发抽，键盘冒烟，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得到，他的妈妈说道：“你现在要打工吧。”

姜寒：“嗯。”

姜寒和妈妈去到了打工的地方，在打工的时候姜寒一个月赚六千，他的姐姐回来说到：“你现在已经赚钱了，妈妈的负担也少点了。”

姜寒说到：“嗯。”

姐姐说到：“你桌子上的卡牌什么吗？”

姐姐翻动说到：“还有你的卡牌，哪里做的。”

姜寒说到：“卡牌？”

姐姐：“我先走了。”姜寒拿着卡牌激动地，找到了裴夺的卡牌，这个卡牌是自己做的。

姜寒放下卡牌，自己真的是活在世界上的吗，他看着妈妈已经老的脸，姜寒：“我到底有没有活着？”

妈妈：“你现在又患病了？”

姜寒：“有时候我觉得我活着，但是有时候我觉得我死了。”

妈妈皱着眉大声说道：“咦！又患病了！”

姜寒生气地说道：“我没有犯病！”

妈妈：“没有犯病，就好嘛。”

姜寒工作很久了回到家里又困又难受，妈妈说到：“现在你要吃饭吗？”

姜寒：“吃点吧。”

他们聊了一会天，开始回到各自的房间里睡觉，姜寒的妈妈说到：“你现在已经习惯打工吗？”

姜寒：“每个人都要习惯打工。”

妈妈：“你的房间怎么还亮着！”

妈妈走进来发现姜寒在写小说，妈妈：“现在不要写小说！明天还要打工！”

姜寒说到：“嗯。”随后关上电脑，妈妈：“写小说，没有用，如果写小说，赚钱的话，多少人都写了？”

姜寒：“我……可是也有人赚钱。”

妈妈：“写小说就像打牌一样只能当做玩。”

姜寒看着妈妈离开，可是他喜欢写小说，姜寒的在六点多的时候起床去工厂里上班，他勤劳能干，老板很看好他，姜寒渐渐又开始了自己的奋斗日子，他在路上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佐堂子！”

对面的人看着他说到：“你是疯子吧，什么佐堂子？”

姜寒：“抱歉认错了。”

晚上，静谧的夜晚，微微农田的青草混杂在泥土的味道，还有一个个黑色的烟囱。

姜寒看着晚上的夜色，心里也开始凉爽，姜寒说到：“买一个面包。”

他进入商店在商店了姜寒买了一个四块钱的小面包，吃完正好到家，他的妈妈还在工作，在九点钟才下班，姜寒七点钟下班，他做饭，在九点多的时候妈妈来到了出租屋里，妈妈笑着说道：“你现在也二十多岁了你的姐姐也到这里打工来了。”

姜寒：“真的吗？”

妈妈：“嗯。”

他们一起吃饭，吃的是一些简单的蔬菜，他们也吃的很开心，姜寒拿起笔开始画画，妈妈：“你像学过一样，这么漂亮，你画的是谁？”

姜寒：“画的是我的……朋友。”

妈妈：“和你一样帅！”

姜寒笑着说道：“如果他真的在就好了。”

他们吃晚饭，门突然开了，他的姐姐进来手里还提着水果，姜寒说到：“姐！”

姜琳琳说到：“姜寒。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姜寒：“感觉还行。”

姜琳琳笑着说到：“那就好。”

姜寒：“你有没有后悔没有读大学？”

姜琳琳：“我还后悔读了高中，这样就可以早点赚钱。”姜寒笑着说到：“嗯。”

妈妈：“吃饭了吗？”

姜琳琳：“还没吃。”

妈妈：“我给你下点蔬菜，一起吃。”

他的妈妈递给姜琳琳碗，姜琳琳说到：“谢谢。”

姜寒说到：“你感觉打工怎么样？”

姜琳琳：“这个问题你问了我很多遍了。打工就是那样。”

姜寒：“你还是这样敷衍的回答。”

他的哥哥打来了视频，姜寒和姐姐，看着哥哥，哥哥说到：“你们都在一起呀。”

姜寒说到：“嗯。”

妈妈：“姜城，你有什么事吗？”

姜城，“我好久没有给你们打电话了，打一个。”

姜寒说到：“嗯。”

姜城：“我没有想到你也打工了，我以为你要父母养一辈子。”

姜寒皱着眉，说到：“我还行。”

妈妈：“你现在自己过得好就行了，管那么多作么。”

姜城，“如果你不能养活自己我和你姐姐，可以养你，现在你赚到钱了。”

姜寒说到：“嗯，不需要。”

姜寒的姐姐说到：“现在已经好了，我们都活的很好。”

妈妈笑的时候出现了褶子，“马上就过年了，你不回来呀？”

姜城，“可能吧，回家每次都和你嫂子吵架。”

姜寒：“如果不回家，一年见一次都不能。”

他们聊了五十分钟，挂了，姜寒说到：“我们睡觉吧。”

妈妈：“嗯。”

姜寒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在房间里，姜寒又开始写小说，只是写了一会感觉十分困开始睡觉，在梦里姜寒看见了一条金色的鱼，他还看见了初中的老师，老师看着他说到，“你现在用形容词描述它。”

姜寒：“……金光闪闪的鱼？”

老师显然有些生气……

姜寒醒来，拿起笔，开始画画，他画出了裴夺穿着金色的鱼纹的衣服，看起来富贵神秘，姜寒穿好衣服，他的妈妈也被吵醒姜寒来到了厂里，厂里的都是一些老人，很少有年轻人到厂里上班，因为厂里实在是太辛苦了，姜寒从小身体好，所以干活，也不辛苦，他干着一份份辛苦的工作，但是也十分开心，他在吃饭的时候出去，在商店里，买了一份面包，他吃完进入厂里，厂里的阿姨叔叔，说到：“你现在已经很勤奋，像我家里那个孩子，还在家里待着也不工作。”

另一个阿姨：“的孩子也一样。”

姜寒笑着喝着水，他在工厂里也受过气，但是都会过去的，姜寒回到家里，他的妈妈说道：“我们去见你的姐姐。”

他们出去，看见了姜琳琳家锁着，姜寒说到：“我们到她的厂里看看吧。”

妈妈：“嗯。”

他们走了三十分钟，看到了姐姐，姐姐说到：“你们来了。”姐姐看起来有些累，但是手上还是不停地做着产品，姜寒说到：“今天你加班？”

姐姐：“嗯。”

姜寒和姐姐妈妈聊天，很快就下班了，姜琳琳说到：“你们怎么找我来了？”

姜寒的妈妈说道：“我们想找你呢。”

姜寒：“嗯。”

在路上姜寒突然捡到了一张卡牌，他突然看见本来黑黑的夜晚变成了彩虹，姜寒还看见了裴夺他跑出去，姜琳琳和妈妈都没有反应过来，姜寒感觉到自己不能呼吸，而且湿湿的。

他的妈妈和姐姐快速地把他从池塘里捞出来。

姜寒：“裴夺！裴夺！”

他的妈妈和姐姐没有睡觉给他送到了医院，姜寒住院了，这一住就是八个月，他的妈妈看着他说到：“现在你好些了吗？还会叫裴夺吗？”

姜寒：“妈我连累了你了。”

妈妈：“没有你，我接你回去。”

姜寒回去后，看着姐姐说到：“我吓到你了。”

姐姐：“你以后不要犯病了就好了。”

姜寒：“我也想要不犯病。”

姜琳琳：“你再犯病家里就没有钱给你治病了。”

姜琳琳，“你只能一直疯了。”

姜寒皱着眉，他开始想要自杀，每天头都会很痛，他的妈妈没有让他打工，姜寒日子过得很好，写小说的时候，他的病渐渐好了，在二十四岁的时候他又开始打工，她的妈妈笑着说到：“现在只要每天吃药就不会犯病了。”

姜寒：“希望吧。”

他的姐姐看着说到：“什么希望，是永远不要犯病了，你以为谁会养你！”

姜寒皱着眉，他的姐姐为什么这么说话难听，谁想要别人养？

裴夺，你真的不可能出现在我的面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