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生丸很喜欢犬夜叉如饥似渴的样子,这让他无比愉悦。
就像犬夜叉现在正骑跪在他身上,双手搁在他的肩膀上,居高立下地含衔着他的唇瓣,努力地吮吸吞咽着的样子。
「咕噜…唔…」
许是过于急切的索取,犬夜叉怕是连自己因此发出这般勾人的声响,也浑然不知,只满心想着要如何专注于眼前的事物。
杀生丸当然不忘伺机摄取独属半妖的气息,纠缠勾勒着柔软的舌,搅动着那浓滑的晶莹液体,引起了更为响亮的回响。
这种恶劣的行为把无疑把半妖给惹急了,犬夜叉带着些许的恼怒咬了大妖的舌头一口,殊不知自己的行为只是惹得大妖回予更为剧烈侵略。
这愈发恶劣的家伙不仅扣住了自己的后脑勺,另一只手还给他死命地揉捏着自己的臀部,颇有上瘾的迹象。
这家伙根本就是喜欢看自己出糗。
单单只是要想办法闪躲那缠人的舌头,就快要把他搞疯了,偏偏犬夜叉自己还得继续从杀生丸那里吸取更多的妖力才行,不然肚子里的小混球继续闹下去,幸苦的还是自己。
等到那两个小混球终于满意了,犬夜叉早被杀生丸闹得全身乏力,把头埋在对方的颈脖之间,靠在大妖的胸膛上微微喘息,而仍不停地在自己身后流连的手掌,让犬夜叉忍不住地破口大骂起来。
「该死!你给我适可而止!」
杀生丸闻言不仅轻笑一声,抬手拭擦掉对方残留在嘴角晶莹的痕迹后,说道:
「你最近真贪婪。」
一说完,肩膀处便传来一阵痛感,这半妖咬得还得挺起劲的。
「闭嘴吧,混账,你以为是因为谁啊!」
说到这,犬夜叉就更咬牙切齿!
要不是这些日子里,这家伙为了看自己笑话,死活不给自己渡妖力,说什么想要的东西必须自己争取,非得让他自己主动亲上来。
不然谁想干这么不害臊的事!
杀生丸把仍死死咬着自己肩膀的犬夜叉拉开,双手捧着那因为之前的缺氧,仍未消散红润的脸颊,深邃的目光对上那仍冒着火气的眼睛,缓缓询问:
「要做吗?」
犬夜叉顿时又被对方放肆的言语,激得面红耳赤,脑海里不自觉地浮现那种种自己也沉沦其中的旖旎画面,瞬间抖了个激灵地甩开杀生丸的双手,放声拒绝:
「不做!」
「那还真可惜了。」
杀生丸虽然深感遗憾,但也没有再继续逗弄犬夜叉,伸手轻抚了那因为主人的激烈情绪也一并毛燥起来的发丝,稍作安抚了会儿,便让半妖重新躺回自己的腿上,把刚才落在一旁的札记交还给了半妖。
看着上方杀生丸又回归一贯的泰然自若,重新开始批阅那些成堆的卷轴,正经八百的的模样好几次犬夜叉都不禁怀疑,这家伙到底是怎么能一边维持那不苟言笑的模样,一边又能恶劣地变相欺负着自己。
想来想去,想到脑子都打结了,都没能得出个结论,犬夜叉心底憋着口气,决定不再去想那只会气人的家伙,继续翻阅着刚才读了一半的札记。
随着两人的沉默而静谧下来的书房里,除了偶尔翻页的动静,还可以听清外头鸟儿雀跃的鸣叫,清脆而悦耳,随着那徐徐微风吹拂而来的淡雅樱气,与那馥郁的墨香交织出了一片沁人心扉的安谧。
「切!」
直到杀生丸专注的思绪被犬夜叉突然发出的音节给打断,里头的不以为然让大妖下意识地往下瞟了一眼。
感觉到上方满是疑惑的视线,犬夜叉抬头看了一眼,便把目光转回让他不以为然的札记上,对着杀生丸说道:
「也不知道这书说得是真的还是假的,你说真的有地方的地面常年都是冰块吗?都不会融化吗?还有,如果寸草不生,遍地只有黄沙的地方,还热的要命,怎么还有人愿意呆在那鬼地方啊?」
犬夜叉语气充满了质疑,他也算是去过不少地方,自认在见识上至少也比常年只龟缩在一方地界的妖怪和人类相比,要强上不少,可这札记上写的,和他所认知的根本是极端的天壤之别。
犬夜叉正读着的札记,杀生丸也曾大略翻过,那是一个经常迁徙的燕雀妖根据自身在曾经的迁徙中,沿途的所见所闻结集而成的一本游旅札记。
那些犬夜叉觉得荒谬的地理风貌确实也记载在其中,杀生丸记得那些地方应该是位于离此处的地界更为遥远,需要跨越无数汪洋山棱,不是依靠徒步行走就可以前往的地方。
但有些东西并不会因为不曾出现在他们的世界,就不曾存在过。
杀生丸低头看着仍旧把脸埋在那本札记之下的犬夜叉,眼底涌起了和煦的柔意。
这终究还是驻扎在他心底的半妖,在很久以前,对自己而言,不也只是微若尘埃的存在而已吗,何曾想过这半妖会成了自己视若珍宝的伴侣,此后余生都会有如此刻相依相偎。
杀生丸放下了卷轴,轻揉着那软绵的犬耳,对属于他的半妖说道:
「等你生下孩子后,我们就一起去看看吧。」
一说完,杀生丸能便感觉到手里的白色犬耳猛地一颤,接着那半妖竟然直接把脸贴在那本札记之上。
「嗯?」
杀生丸挑着眉看着半妖企图欲盖弥彰的举动,又因此升起了逗弄的意图,落在犬耳上的指尖,开始忽轻忽重的揉捏抚摸起来,他知道犬夜叉最受不了这样。
「别闹,我困了!」
对于杀生丸的触碰,犬夜叉直接把身子转了个方向,背向着那恼人的家伙,就一动也不动了,很快的呼吸也开始均匀起来。
看起来还真的是睡着了?
「杀生丸大人,朝臣已经在正殿侯着了。」
正巧,邪见过来通报了,杀生丸便歇下逗弄的心思,找来了薄被盖在犬夜叉身上后,便随着邪见一起离开了书房。
当脚步声终于远去,书房又重回了之前的安谧,时而鸟语轻灵,花香素雅扑鼻。
好一会儿,犬夜叉才缓缓坐起了身子,札记和薄被随着他的动作滑落下来,睁开的双眸里没有初醒时的朦胧,反而一片清明。
犬夜叉合上了眼,又再睁开,深深吸了口气后,开始一页一页地翻开落在地面上的札记,直到刚才最后翻阅到的最后一页,指尖轻轻触碰了那被滴滴水渍晕开的文字。
「都弄脏了…哈…都看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