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是”看着跑出的女子,陈郁点好奇
“哎,不怕你笑话,我女儿,本来今年不是我孩,可原来的女娃跑了,然后村长前夜就通知我说选了我女娃,我跟她娘不知道怎么说,先没有告诉她,可她今早出门,知道这个事,然后进来就哭哭啼啼,我们也没有办法”
“那你就这样看着你家女被送上山”陈郁眼神里有一些同情。
“我们也没有办法,本来也想跑,可是村长防止跟上个一样,派人牢牢看着我娃”说着,铁匠手明显比原来慢了很多。
“叔,我有办法,你信我吗?”
面对一位陌生人突然这样的说,铁匠有点不知所措,他继续打着铁,突然道:“小兄弟你有办法,我就信”
铁匠的话,让陈郁道出自己来当贡品的话。
“你来当?不行,你为男子,如何当贡。”铁匠停下手里的铁。
“放心,头发一盘,轿门一盖,分辨不出。”
“可外一山匪发现,我们村不就完了”
“所以说你信我吗?”
铁匠继续开始打铁,只不过他把菜刀换成了匕首。
夜晚,村长家中。陈郁坐在屋里,村长慌张走了进来,发现房中有人,便要大喊。村长还未喊,陈郁拿着匕首就在脖子上。
陈郁用手摸过鼻子道:“我替贡品新娘可否”
村长吓的直多嗖,身体在抖,口吃道:“可…可…”
陈郁走后,村长还在抖,但天亮后就开始准备起来上贡的物品。
送新娘上山那日。陈郁摸送到到新娘服道:“这衣服?”
铁匠老婆道:“这是村长送来的,说是照你尺寸做的。公子,怎么了”
陈郁道:“那便请夫人出去,我准备沐浴更衣”
等铁匠夫人走后,陈郁走进村里准备的浴捅。等出来时,穿着男款婚服,系着红色的发带。
旁的铁匠的女儿端着准备的其他贡品,看见穿着婚服的陈郁,手没有端稳,陪嫁物掉在地上。道出:“好俊”
陈郁没有多说,便进来花轿。
山上,陈郁被抬放在一座庙外,送他的人便下了山。等过了一会,一阵香味铺来,陈郁闻到香味,想起茶摊那杯茶。走来出去,外面大雾四起,陈郁晕倒了,等在醒来时,他已经在山寨中,被捆手脚。
陈郁看向周围,周围穿着粗布,十分强壮的土匪,向上还有两人,一位独眼,一位双眼凶恶,脸上带疤。
看见陈郁醒来,底下人乱哄哄的说:“山下今年怎么是上贡一位男娃”“要不屠村”“给他们一个教训”听见下面乱哄哄一片,独眼男说道:“二当家,你看”
那位脸上带疤人道:“问话,杀掉”
带疤人没有开口,陈郁先看向他,问道:“你是山匪头”
下面一位匪徒道:“小子胆大,这位是我们二当家,跟三当家。他们没说话,你先说话”
陈郁看向那位说放肆的土匪,轻蔑一笑,他的手已经被自己松开,正准备出手时。外面一位土匪慌张进来道:“千机堂,堂主送来贺礼”,陈郁停下手里动做。
带疤二当家跟独眼三当家听完,私下交谈着,正在他们交谈时,一声轻灵的敲击声,一位穿着苗疆装扮,白皙的皮肤,纤细的手指,柳叶眉细长眼,眼睑周有一条红色的丝线,很明显是画上去的,但很好看,犹为闭眼时。
带疤二当家看见此人道:“你就是千机堂堂主?看起来很弱不禁风的”
“二当家见笑了,长相父母所给,长的弱不禁风也没有办法”千机堂主道
独眼三当家这时说:“不知道堂主来所谓何事,我们山头好像并没与千机堂有交集”
千机堂主嘴角微翘道:“送礼”
等说完,一大堆金子被抬上来,后面一位小山匪道:“千机堂随礼黄金百两”
“随礼?千机堂主说笑,我们山头没有人娶妻”独眼三当家跟带疤二当家一起疑问起来。
千机堂主随后大笑自己找一个位置坐下去,后一位山匪带着一位少年进入堂中,跟陈郁穿着一样的衣服只不过在见衣服绣着白,一点白,而穿着此衣的正是骑走陈郁马的白衣少年。
少年道:“不是结婚,当然是葬礼。”
当此人进来,独眼三当家跟带疤二当家齐声大喊,眼神里带着惊讶:“大哥”
而白衣少年并没有理他们两,径直走向陈郁,拉起陈郁手,陈郁见情况不对,另一只手拿着匕首藏了起来。而众人一脸惊讶,白衣少年走到山匪大当家座位上道:“今立于天地,夫开于神明,,无论贵贱妍媸,各以其类相结,长者为契兄,少者为契弟。契成则护弟,若负则天弃,当三界不收,生死无论 。”
听完白衣少年的契兄词,陈郁看向这位痞帅的少年,眼里闪过呆滞,正确的说放空。陈郁轻声道出:“夫子”
听见陈郁叫出夫子,旁边的白衣少年含情脉脉道:“我诸葛储立誓,契弟为我所护,弟为我所娶”
说着,诸葛储拉起陈郁的手,拿起陈郁手里匕首,手指割出一小口,放进陈郁嘴里。
陈郁没有反抗,因为他知道,契兄中有一种特别的仪式,是契者交血,传说是把自己的性命交到契弟手上。当然一般的契兄仪式不会,因为契兄弟还可以谈婚。
坐下面的天机堂主喊了一声:“自此,礼成,上承于天,下落于地,天地为鉴。生死无论”
等喊完,陈郁放空的眼神收了回去,眼睛里满是泪水在流转,但没有流出。陈郁温柔的笑了,诸葛储也是。并向下面山匪道:“可有疑问?”
下面山匪讨论着,毕竟他们老大刚刚回来,葬礼、契兄礼都完了。
独眼三当家先回道:“恭喜大哥”后面紧声附和。
“二当家可有什么不满?”诸葛储的一声疑问。
“没有”
“那为什么还在座位上。”诸葛储一个猛冲,到厅前一脚从座位上踹下带疤二当家。
“弟弟没有”带疤二当家踉踉跄跄说出几字,众人紧张。
“那说说怎么回事”诸葛储招呼陈郁来自己身边,随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