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下护城河的陈郁,被水流冲到一条不知名的河边。
溺水躺在河边。
“还活着。”一位头戴一顶带有黑色流苏的帽子,穿着一件长袍,蓝色,袍子上绣着一些药草和医学图案,系着一条宽腰带,带子的颜色是黑色。在宽腰带上挂着葫芦、针灸器还有一枚银佩,脚部装束也十分特殊,穿着一双黑色的布鞋,鞋子的底部有一些草皮、草绳,面慈和善的医者装扮。
“大牛,帮我嘛,把这人抬进屋去,顺便帮我去灶房拿锅”医者道,语气极其温柔,然后一位精壮的男子与医者一起将陈郁抬进屋里。
“先生,你要的锅我在灶房抬出来了”大牛道
“噗噗~这是什么”陈郁含糊不清,嘴里喷出粉尘。
“灶灰呀,《医方集解》有记‘将溺人脐对锅脐,俯卧,以手托其头,水出即活。’没想到吸了一点灶灰会加快排水,得去记一下”医者道
陈郁虚弱爬在锅上,几乎没有任何力气,气虚道“多谢先生”
“你醒了,得亏遇见先生,先生可是附近唯一的医者。”大牛端着熬好的姜汁。
“大牛,替我照顾这位病人,我去写医书”
医者说完这句话,就走了,但奇怪的是陈郁看见路上有红线,一条透明的红线,他问大牛。
“大牛哥,你有没有看见红线,跟着在位先生”
“小兄弟,是不是溺水眼神不好了,这哪里有红线,我叫先生过会在给你在瞅瞅,先喝姜汤去驱寒”大牛扶起陈郁,递过姜汤。看着陈郁喝完,并扶到床上。
“那我就不打扰小兄弟休息了。”大牛端着碗离开。
晚饭时
“我锅呢?”医者大叫,嘴里骂骂咧咧“那个小兔崽子把我锅偷了,丑不要脸,欺负我老头,这还有病人呢?小兔崽子你积点德吧…………”
因为病房离灶房不远,陈郁走出门,以为出什么事了打算去看看。刚出病房门就踢到躺在外面的睡着的大牛。
“嗯~嗯~翠花~”大牛梦话
“陈郁摇起来大牛:“大牛哥,先生在骂什么”
“呀,我忘记了,把锅放回原来位置了,现在还在药房。”
大牛跑进药房拿起锅,跑向灶房,陈郁跟着后面。
看着大牛拿来的锅,医者快速跑过去,纠起大牛的耳朵,喊“小兔崽子原来是拿偷了我锅,我不吃饭了。”看着走过来的陈郁,又补了一句“还有病人也不吃饭了”
“先生,先生,先生,我忘记今天搬去药房了,然后忘记搬回来了,疼,疼,疼”大牛委屈看向陈郁
听到大牛的解释,医者松了纠着大牛手,听见陈郁咳嗽,医者跑过去把脉,并给大牛说:“做饭去”明显有点生气。(毕竟饿了)
大牛委屈巴巴露出可怜的表情道:“先生,我不会做饭,男子怎能做饭”
“那你的意思是我不是男子”
“不,不,不”大牛低下头
“小孩,注意身体,毕竟最近天气较凉,加上你溺水,很容易寒气入体。”
听见这个,大牛抬起底下的头,道:“先生,他今天还跟我说看见红线,说明出现幻觉,是烧糊涂的表现,说明寒气已经如体了”
“他脉象平稳,不是风寒,大牛罚你去看医书,抄百遍风寒诊断,饭不用那做了,我自己来”看自己家一副不成器的小子的表情加语气。
“是,先生”大牛又低下头,心里暗喜,刚准备去病房抄书
“等等。”
听见等等,大牛心里一慌,生怕在去做饭。
“你刚刚说什么,他看见红线”
“对,先生,他亲口说的”
医者看着陈郁愣了一下,嘴里一直念道:“等到了,等到了”
医者笑到,问陈郁:“可愿拜我为师?”
陈郁眼神微闪,疑惑道:“先生要收我为徒”
医者道:“不错,可愿”
旁边大牛看陈郁不语,拍了拍陈郁的肩膀“小兄弟,先生可是五神人之一的医—医者”
听见五神人之一的医,陈郁眼神微收,看向想收自己为徒,这位面慈和善的医者。
问医者道:“先生胡语,你贵为五神人之一,我们只是初见,先生救我,于我已大恩。理因是我报达先生,若先生收我为徒,我不知道何已报达先生。在道,我家中见我落水失踪必定焦急,我若答应,必定不回家中……”
陈郁没有说完,医者道:“拜我为师,教你医道,也算有个传人,老后,为我养老送终,就当这样报达我了。你家中书信一封,或是跟我去你家中交谈,我是五神人之一,相信他们不会拒绝。”
“可我们只过初面,先生不怕我恩将仇报”
“恩将仇报也好,为我养老送终也好,谁让你是偶像让我等的人,你,我必须收为徒弟。”
“偶像?”陈郁听见这词,有些不解
“所谓偶像,就是一个值得尊敬的人”
旁边的大牛看着两人的交谈,收下了搭在陈郁肩上大手道:“小兄弟,看先生眼神,你就答应先生吧,先生可是好不容易想收个徒,就我所知,想当先生徒弟的人已经来找先生几百次,看似有一个城百姓之多”
听完大牛的话,看着医者坚定的眼神,陈郁答道:“好,但先生要告诉我,你偶像为何要让你等我,收我为徒”
“这不得不讲给故事了,我们先进屋已免你受凉,我的傻徒弟”医者笑起,拉着陈郁手进来屋,大牛在后面跟着。
屋里,病床上,三日躺在病床上。
“我本是楚国人”医者道
听见楚国人,陈郁想到自己跳护城河的情景,他应该想到了,那天刺杀跟让自己跳河的人都是楚国人,于是想到还是给陈皇书信一封比较好。
旁边的大牛躺床上,就睡着了,并没有反应,可能是干了一天的活,有点累了
“楚国人?”陈郁咦道
“对,楚国人,听我继续说,傻徒弟”
陈郁答道:“好”
“我是楚国人,出生那日,母难产而亡,父被传来因救将军,而被楚王所杀,自此我成孤儿,族中老者,见我出生就克死父母,视我为不详,将我除去族谱。从此我沦为乞丐,后来,楚国征军,我上了战场。在一场战场上,所以人为了护住城池(除老弱病残加妇孺没有上)战死在城池外,当然我还有一口气在,倒在血泊中,模糊中,我看见一队敌军来收拾尸体的时候,一位身穿道袍,手里拿着剑,那剑透着蓝光,好像是闪电,一人杀死一队人,然后他好像回头看我,等我醒来时,我在一个破庙里,还有其他没死在战场上人,被一位老医师医治,于是就拜了师,从那以后就开始专研医道。从那你师公口中,我知道那人相貌。最后我知道那位道袍人,我站在跟他一样的高度。后来他为他的理想天下大同去了很远的地方,在他走的时候说:‘我会遇到一个人,一定要收他为徒。’所以我收你为徒。好了故事讲完了,还有什么疑问吗?傻徒弟”
“所以说,你偶像到底是谁,师傅”
医者听见陈郁叫师傅,慢慢闭上了眼,嘴角微上,开口道:“以后你们会见面的,反正他是这样告诉我的”
“好吧,最后一个问题,问完就睡觉,师傅真名叫什么”
“时间太长忘记了,或者说我本来就没有名字,世人叫我医者,于是我便叫医者。”
沉默,寂静的夜晚,蝼蛄在外鸣叫,陈郁跟医者两师徒四目相对。
“不信吗?”医者道
“不信,怎么有人可能不记的自己名字”陈郁转头看向天花板。
就这样,三人都睡了,只是夜晚的鸣叫声,吵进医者的心里,他的确不知道自己的真名,从出生父被族里除名,人们先叫他小乞丐。后来他当来军,性格孤僻,人们叫他哑巴。后来他遇见他老医师,医师叫他小徒弟。如果非要说自己叫什么,应该叫严易吧,父姓严,母姓易。
晨起,陈郁写了一封信,医者联系当地的驿使送往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