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性的跟由秀和鸣人打招呼说再见的佐助,慢吞吞的往家里走着,今天比前两天还晚呢……鸣人真是大笨蛋,字也写得丑,算数也不好,好难教啊,还好是由秀负责的多一点,佐助背着书包,开心的想,等下一定要跟哥哥说鸣人做的算数题,那么简单都能错。
由秀看着渐渐陷入黑夜的木叶,想起离去的佐助,看着认真坐在旁边苦思冥想的鸣人,躺在打好地铺的地上,怀着忧愁陷入沉睡。
第二日,看着亲自来的鸣人家里问候的三代,由秀震惊了一下,好在鸣人也在奇怪,两人看着门口的三代,一脸疑惑。
三代审视的看着由秀,又看了眼旁边的鸣人,叹气说“宇智波族地昨天晚上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宇智波佐助现在在医院,你们两个人要去看看他吗?”
鸣人着急的问“佐助难道得了什么绝症吗?居然是三代爷爷你来通知我们?”
被鸣人的话噎住的三代,见从由秀身上看不出什么问题,也没有再含糊其辞“昨天宇智波一族遭到了袭击,宇智波佐助和宇智波由秀是仅存的宇智波族人了,由秀,你一定要保持冷静。”
由秀看着三代,低下头,考验演技的时候到了,用不可置信又带着点哭腔问“这怎么可能,谁能突破木叶的防御,袭击宇智波?”
“这个事情还不确定,我们可能要等佐助醒了,了解一下详细情况。由秀,你先去看看佐助吧。”三代看着在哭泣的女孩,想了想拍拍她的肩膀。
三代带着鸣人和由秀前往了医院,然后忙碌的离开了,宇智波族地和宇智波死去之人的尸体还需要处理,三代回头看了看由秀,只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女孩,多留一个也算给宇智波留后了。
由秀和鸣人看着病床上的佐助,都非常担心,特别是鸣人,性格本来就外向,现在整个人就在病房转悠,着急得不行。
由秀想了想,让鸣人留在这里,自己跑回了族地,宇智波外面被围了起来,很明显的血迹和血腥味,有许多人在旁边看着,小声的讨论着什么,由秀看着眼前的血迹,咬牙跑了进去,外面的忍者看了一眼由秀身上的族服,没有阻拦。
尸体已经被暗部的人收走了,只有血迹还没来得及收拾,由秀看着眼前的一切,故意使用灵力刺激着眼睛,眼泪流下,写轮眼开,她忍不住哭起来,她连这些都要算计,连哭泣,开眼都要算计,就是为了摆托嫌疑,由秀难过的不行,她如此痛恨自己的弱小与年幼,她剧烈的呼吸着,在心里一次又一次的说着对不起,一次又一次的念着往生经,然后在有人靠近的时候,扰乱了体内的查克拉,陷入昏迷。
“哭晕了?让她和佐助待在一个病房吧。”三代挥退暗部,看向团藏“你来干什么?”
“宇智波能留下宇智波佐助已经是优待了,没必要再留一个。”团藏严肃看着三代,三代拿着烟斗的手放下,他看向团藏“只是个孩子而已,既然运气好,就证明她命不该绝。木叶有许多人对宇智波一族的死有非议了,现在都看见宇智波有遗孤,如果后面死了,不就让人怀疑了吗?不要做多余的事,团藏。”
“哼,那就看她以后还会不会这么好运吧。”团藏阴沉着脸,转身离开了火影楼。
“希望以后可别再有这种事了,每次都让我一个老头子做决定,压力也很大的。”三代拿起烟斗,目光望向宇智波族地 ,沉沉的吸了一口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