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大哥,我,我...”
“小浔就你这般,真也不知你是该死了多少次了。”
“我,我…”
“小浔你又知不知,自你回至到那玄武峰之后,便即一直就是那他人手中的一枚棋子,你便一直于他人那鼓掌之中的,被他人摆布!”
“啊?这,这..”
“你那什么狗屁五行门的狗屁五行真经被盗,便即也就是那东清教所为,而后那狗屁真经又再散至各处,又以那布条传与你讯息,引得你去那各处寻经,亦也是那东清教指使着那阳朝所为。你于各处寻经在前,他阳朝便即杀人于后,而后顺势的,便即也是就将那害人性命的污名,推将于你了,而后通过你的,挑起了那各门各派的纷争相斗!那日,于那少室山上,若不是我出手相救,你那早也是就伤于、残于那阳朝的剑下了吧?还有那日,若不是我故意去那南家各处放火,引你回至南家,倘若你还留于那玄武峰上的话,自也是早就同那江湖乌合之众们一般,炸得尸骨无存了吧?”
“什,什么?这,这…”南浔闻得南平这般又再数言,心内便即也是又再想了,其实,那盗取五行真经而后散至各处,后以那布条之讯引着自己去那各处寻经,再后又取了那众人性命栽赃给自己等诸事,皆都是那女真贼鞑所为,由于自己先前同那淳苦大师也是探讨过一番,是故此时也已是确定了那么七八分了,不过只就不知,那具体所为之人乃是何人。至于在那少室山上相救自己的白衣之人,因为那长宁道长跟自己说过那么几句,自己也是知那白衣之人便即就是自己的大哥了。可,那于南家放火,故意引着自己回至南家,从而使自己避开了那玄武峰上大祸,先前自己虽也是觉蹊跷,但却是一直未能想通、想明白的,本也还以为那东清教之人是想害南家,自己回得南家的,所以恰是将那玄武峰之祸给避开了。直到此时,听得大哥这般一说,这也是才知,原来是大哥南平暗中相救,如此这般,那今夜,自也又是大哥南平故意引着自己离了那客栈,躲开了那一大火之祸了。这般想着想着的,南浔张口便即也是就又道了,“那,今日自便也又是大哥故意引着小浔来此,以躲那大火了。”
“你知道便好,小浔你说说你,什么时候才能改下你的性子啊?你说你这一出来的,便即意气用事,为了那一已是成了那娼妓的女子,惹怒了那瓜尔佳家之人,那瓜尔佳家于这彰黑城一手遮天,其家四公子更就是那东清教之人,这不出半日的,即也是就查到你那所在了。你说说你,你这还出来报仇?还那什么,还那武林一个公道?就你这般,又怎生的去报仇?又怎生的替那中原武林讨还公道?”
“我,我...”
“小浔,这江湖险恶,绝非也是小浔你这种心思单纯之人所能呆的,你啊,你就听大哥一言,回至到那遥平,好生的经营父亲留下的那晋昌钱庄,务必也是不要让父亲于那泉下太过的心寒了。就算,就算小浔你对南家钱庄生意不感兴趣,你不喜欢做那营生,那你用功的读书,考取那一功名也是好的呀,也是可以光耀南家门楣的啊,你说说你,那般之聪慧,你不好好学文,考那一功名光宗耀祖的,难道你就不觉可惜吗?就算,就算小浔你也不喜欢读书,你喜欢修习武学,好,那你上得那沙场,去那杀敌破虏的也好啊,总归,总归也是好过现在这般,于那江湖之上打打杀杀吧?这江湖之上,皆是那暗箭的,小浔你觉得你,你觉得你,唉,小浔你明明是文可提笔安天下,武呢,将来或许亦也是能够上马定乾坤,若是好生在家经营那晋昌钱庄的话,自也是可经世济民、为国融金,为富一方、造福一方的,你说说你,为何偏就于这江湖之中的,要学着别人,想着那什么仗义行侠、行侠仗义?”
“大哥,我,我...”
“小浔,我看你长大,知你自小娇生惯养,也是随意洒然惯了,但是,现南家只余你一人,这有些事,那南家之事,必须也是得由你承担起来,这担子虽说是重,但现今,但现今却是没那一人能够替你,只也是能由你自己来挑,由你自己来担!”
南浔听得大哥南平这般一言之后,心内即也是又再想了,自己却是自小便即也是娇生惯养的,懒散惯了,是故直到现在,亦也还是这般任性的,想一出是一出,而那南家的担子,确实必须也得由自己来担,这个自己说什么也是不能够推卸的。不过,但若大哥能够同自己一齐再回遥平,打理南家及那钱庄之事,那南家和晋昌钱庄,自也是又能向先那先前一般的,井而有条、日上蒸蒸,念到此后,南浔忙即开口,也是又再道了,“大哥,你自也是知,小浔自小便就无那经济融金之才,也是难当那大任的,要不,要不,大哥你就同我一起回去吧,小浔同你一起去跟圣上请罪,圣上自是会念着父亲先前所做善事、所积善德,原谅、赦免大哥的。”
“哼!原谅?赦免?!怎生个原谅?又怎生个赦免?!我大明因缺粮草,于那萨尔浒大败给了那努尔哈赤,我现就是大明的罪人!你说怎生个原谅,又怎生个赦免?”
南浔听之,默又不言。
南平、南浔二兄弟,便就一齐那么站着、呆着的,而后又再过了那么一阵,却见那南平苦笑一声,又是那么一声个一叹的,“不过,这原谅不原谅,赦免不赦免的,现我也是没那么的在意了,这遥平,南平我这辈子也是不能够正大光明的回去了。”
“可是小浔,可是小浔真也是想着大哥能够同着小浔一起回去,一起回得我遥平,而后承了我南家之基业,保住我南家之基业啊。”
“承了那南家基业?”那南平又是一声苦笑的,“难道,难道小浔现在亦也是还不知,大哥我根本就不是你们南家之人吗?能够承得那南家基业的,也就,也就只有你小浔一人吗?”
“啊?什么?”虽说,南浔先前听得那长宁道长说到自己大哥叫那“南宁”,不叫“南平”,但那南浔以为是那长宁道长记错了,一直却也是都未信的,直到此时,听得这话从大哥南平自己口中说出,一时之间,惊得亦是那不怎知所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