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我五雷轰顶,刘诗贯对我做了什么!他失恋了,心理变态扭曲不要紧,别摸我、拿我出气啊!
我的血液从脖子根噌噌噌地往脑顶窜,脖子到脸全部胀红,最要命的是,我硬了。
我强忍着自己的胀痛感。故作镇定,还不忘安慰对面人:“有花堪折直须折,没花也不用难过,此花不成换朵花,下朵肯定更精彩啊。”
刘诗贯缓缓的环臂抱住了我,他是个男人,我也是个男人,我不该有什么反应和幻想,但是此时我大脑一片空白,只感觉下面湿了一片。
刘诗贯只是在寻求兄弟拥抱的温暖来安慰下自己受伤的心灵,但是我俩这一接触,他感觉到了,低头看了看,惊讶的说:“凌群,你......这么饥渴吗?都顶出来了。”
我捂着脸,一股脑扑到床上,把后背冲向他:“哎呦,我的天呐,它怎么不受控制啊!”
本来还很伤心的刘诗贯居然咯咯咯笑了几声,也趴上床靠在我身边,拍拍我的背:“都是男人,我懂得,没想到你反应这么大这么敏感。”
等趴了会消停下来,刘诗贯说:“都是成年人了,要不然咱俩去放纵一把,发泄发泄?”
一听这个我来了精神,坐直起来,“去哪?我上大学光忙课业工作了,还没去过。贵吗?”
你不得不佩服,刘诗贯这小子就是懂得比我多,我俩吃完食堂晚饭,坐地铁带我到城镇中心的一家地下酒吧。
“我上雅思课,有个同学告诉我的,说这个酒吧是咱们城镇国际留学生的集中所在地,他在这还见过我们一个外教老师。”
从街道外面看门店LOGO,像极了7-11超市,进来后就往下走旋转状的楼梯,阴暗粉红色的灯光下装修是ins工业风格,正当我俩下楼梯,一位只穿着比基尼、长腿黑丝袜,脑袋上戴着黑绒毛兔耳朵的女生从我身边跑过,她手臂上还环绕着一条长长的紫红色绒毛带,蹭到了我手背有点痒痒。
我只在电视杂志视频里见过这些,亲眼从未见过,心脏砰砰砰直跳,又好奇又刺激。我凑头问诗贯:“她是鸡吗?”
刘诗贯很鄙视我,回答道:“以后你不要说这个词,这是对女性的一种侮辱。在国外,应召女郎是合法的。说白了就是男人付钱买女人器官的时间。但我看她吧,估计就是个舞台演员。”
“舞台演员,是不是也陪着上床啊?她胸不错耶。像这种一夜多少钱?”我控制不住的兴奋。
刘诗贯夹了我一眼,继续往前走。
随着DJ重低音越来越响,香水味道越来越浓,打开一扇重木门,酒吧整场映入眼帘。我就像进了个新摩登第三世界,惊艳看呆了。
整个通场大厅有羽毛球场那么大,正中间是个长廊吧台,里面站着五个调酒服务员,墙边都是格子间,有10人大格子间也有4人小格子间,还有公开沙发座椅通铺,离门最远的里侧是个矩阵小舞台,舞台旁边有玻璃间,站俩人带着大耳麦晃着脑袋,手里不停的调音响和搓盘。整场灯光昏暗,但不同区域各有不同的红绿蓝黄紫的投影灯光。舞台上就是类似刚才从我身边走过的那个兔女郎,在跳钢管舞,这个女的比刚才那个兔女郎穿的还暴露,三角凶兆露出深深的沟,三角内裤就靠一条绳子拴着,连着腿系上黑丝袜穿着高跟鞋,头上戴着毛茸茸的猫耳朵。在钢管上搔首弄姿,来回揉蹭扭动,看的我直流哈喇子,太性感了,Sexy爆啦!
我正直眼盯着钢管舞女,刘诗贯拉着我到长廊吧台坐下,点了两杯酒,一杯叫白俄罗斯(White Russia),一杯叫黑俄罗斯(Black Russia)。正咕咚喝了口俄罗斯,没把我呛死,比白酒劲儿还辣,我咳嗽两下,转头又看到10人大格子间里,有个调酒师正在表演。
只见他先是拿着铁瓶在手里上下乱扔摇晃,再倒到盘子上已经叠罗汉成保龄球三角状态的圆底酒杯上方,酒水就从最顶部的杯子顺着往下面杯子流淌,而每个杯子逐渐呈现出不同的五颜六色,然后他动作一闪用打火器点燃了最顶部的杯子,冷色火焰顺着酒水也跟着流淌到下层下下层的酒杯里。
美轮美奂,气氛佳品啊。格子间的十来个年轻人鼓掌欢呼,纷纷伸手分酒。正当我情不自禁地也想为那个调酒师鼓掌的时候,就感到左侧一阵热气冒来,转头一看,吓我一跳,差点没烧到我头发。
吧台一调酒师小哥,对着坐我旁边顾客的鸡尾酒杯里吹了口气,它的杯子就着火了。
“这叫火焰鸡尾酒。”刘诗贯跟我解释道。
我端起长得像可乐,飘着一块冰山模样的圆坨冰块,实际味道比白酒还呛的黑俄罗斯,喝了一大口,乖乖,这个世界太多姿多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