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婷这看是在轻飘飘中的回答,而其实让外人听起来就觉得舒服,特别是对于此时正处在困境之中的马建国来说。的确是心花怒放激动不已,万万没想到这么骄傲的一位公主。竟然这么善解人意提出这简单,且又是相当合理的条件。怎么不令此时的马建国,此时听起来心里的确是舒服的很,也或多或少确实竟然带点感激之情。
不过仔细想想也真的就是这样,因为像她那样聪明又漂亮的女孩,即使在整个市里那里又开了一家,什么高档的酒楼或者是饭店没有去吃过。所以在她心里又怎么不清楚和了解,对什么红尘还是海鲜,凡只要进那些地方去吃的人。可以说是三教九流,各式各样的人都有,简直都可以用鱼龙混杂来形容也不为过。而反过来想想上次跟她见面的那家店,虽然是不太起眼还有那么的一点偏僻,但是菜的口味也确实不错。而且价格也相当实惠合理,特别是那里的环境优美和清净,确实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马建国在感激中随口而出道 : “好,那好,我肯定是也必须听你的,就按你的意思办。那,那我是几点过去接你又在什么地方,还是在哪里会……”
其实提起吃饭这对于齐婷来说,受到他人邀请还真的不只是第一次,但她确实是有着双重或多方面的考虑。第一如果感觉他人不行的话,或者很不实在与靠谱的话,在当面的确是会答应下来。而对于去还是不去的话,那还要看自己去还是不去,这一点自己相对来说把握还算比较准。第二对于马建国突然的邀请来说,也确实感觉这人还不错,那就真的也不想让他破费太多。因为可以看的出来他是个相对节俭的人,单单从他衣服穿着上面,就基本上可以看的出来。而第三嘛!那就是离自己家住的地方相对较近,从这里的家出门走过去的话,也大概十分钟左右就可以到达,怎还用的着他过来接自己。而退一万步来说,如果万一他不安什么好心的话,那自己的家被他知道,肯定接下来是在提心吊胆中过日子。这到底是好还是坏的一件事情,目前还就真的是说不清楚,反正以后的事情和变化,那也只有交给时间去证明好与坏。
齐婷竟然假装出卖弄风骚般的,且又是娇滴滴中而道 : “哎呀!马老板,你真的也不必要过来接我,到时候我会直接打车过去。谢谢!我,我又怎么不知道。而像你这样的大老板,应该是个大忙人。也只不过是一顿饭而已,你真的就没有必要破费太多,更不必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到我身上。其实说白了这顿饭吃不吃,可真的都是无所谓,只要你心里还有我这个朋友就……”
还没等齐婷说完,马建国担心她会反悔而赶紧接道 : “没,真的没什么,只不过刚刚想到你,所以想请你出来坐坐而随意点。对于时间嘛!最近这段时间其实并不是很忙,现在电话中一两句也是没法说的清楚。等到我俩坐下来见面的时候,再慢慢的聊天,那应该是说的仔细和清楚一点。其,其实我,还想请你来当参谋帮我出谋划策,这次我遇到很大的难题,三天来还真的拿不定任何的主意。”
其实这在马建国的心里,很想说出是刚刚做了一个梦,是梦中你的出现而彻底的改变困境。所以才会这么冒然打扰休息,请一定要多担待多理解,这深更半夜的打扰并严重影响睡觉。但这些很想说出口的话并没有吐出,因为她并没有很是反感与抵触自己。所以想到把这些要说的话,而留到两人见面坐下来以后再说,等到那时两人聊天又多了一个话题。
“嗯,什,什么,有什么大的一件事竟然想到会跟我说。好,那好吧!既然是这样,那今天我一定去。不过……我可提前跟你打个预防针,如果是朋友之间聊几句你遇到的难题,那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但想叫我来当参谋不参谋,我可不敢担当此大任,真的你可别笑话我。因为我大脑里面也只有,那么二两的脑隋。而说白了吧!正因为我俩是,是朋友那就直白地告诉你。我其实……也更为确切地说并,并不是一个聪明的女孩……”话落转瞬间齐婷神情十分低落。
齐婷对于刚刚无意中说出来的话,可真的是吐出了肺腑之言,在表面上好歹也是国内顶级高校毕业。而从小到大在父母与亲人还有外人眼中,自己也确实算是一个聪明绝顶的女孩,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又怎么可能,考得上国内顶级高校。这真的是身外所有人对自己的看法,从而导致自己从小到大一直就真的,在心里确实是有一种很自信超出常人的优越感。甚至都可以说是一路阳光普照,光环与荣誉多多的人,而被外界有意无意中披在身上。可等到长大了而事实并非如此的真实,如果不是一连经受到这个无情且又残酷,现实社会啪啪打脸的话,又怎么能理解与感受到如此的深刻。当想起以往那些痛心疾首的往事,转瞬之间齐婷从心里深处,涌现出来一股心酸浲涌的泪水夺眶而出,可是全身上下也在颤抖不停。
只听电话那头马建国轻松,且又笑嘻嘻的声音传来 : “哎呀!大,大美女,你怎么可以说出这话。你也说了既然我俩已经是朋友,那就没有必要这么谦虚吧!要知道过分的谦虚也等于骄傲。好好,好,我不说了,等见面后我俩再慢慢聊。今晚的事我会提前订好包厢后,既然不用我去接你,那就晚上六点大门口等你不见不散。”
“好好,就这么说定了,拜拜!我挂了。”话落齐婷瞌睡虫来袭再也坚持不住,手机才刚刚关机往边上一扔,人就躺倒沙发上睡了过去。
马建国这一通电话打完,心情一下子好了不少,仿佛感觉心里一块巨石也终于落地般的轻松。这时马建国才想从沙发上站起,要赶紧到床上去再睡上一觉,现在觉得全身上下难受的很也酸痛不已。却怎能想到几次想站起来,可都因为脚的酸痛与麻木,暂时无法自由行动又干脆坐上沙发。
此时忽然感觉口干舌燥很想喝水,可伸手端过茶几上的水杯往嘴里一放,竟然滴水未进口。拿到眼前仔细一瞧,杯子里面除去几乎过半的茶叶外,杯中水也不知何时已经被喝的滴水不剩。可茶几上根本就没有一瓶,哪怕是半瓶矿泉水或者是饮料,一时之间在垂头丧气之下,把茶杯重重往茶几上一放。唉!这人真的是倒起霉来,就连喝口凉水都塞牙缝。
马建国想到三天前大包工头王志强,突然在毫无征兆情形之下找到自己,心又在转瞬之间跌落到了低谷。特别是想起他可恶的嘴脸,还有那一通酸不溜秋的话之后,竟然全身又开始颤抖起来。伸手抓过茶几上还剩下半包的烟盆,抽出皱巴巴的一支烟,用两指轻轻的揉捏笔直后叼在嘴里点上火。紧接着屁股往里面移动,背紧靠着沙发坐了个舒服的姿势,虽然咳的不停但依旧还是坚持抽着。
心里怎不清楚从来不抽烟的自己,的确是在听到王志强那些话,他不但没有一点情分与感激可言。甚至就连脸反而也拉下来并把眼一瞪,根本就没有留下半点商量,还有回旋的余地也不给转身离去。当见他前脚刚上车开出不远,后脚想着他那副恶心上车的背影时,竟然在第一时间怎么就想到抽烟。想以此来解苦闷与烦恼,又想赶紧去喝酒来麻醉自己的神经,从而促使自己少想这些烦心之事。
这一连三天原本信心满满,也真想好好大干一场的马建国,那天事后顿时陷入痛苦边缘,并苦苦挣扎与徘徊不前。万万不可能也绝对想不到的事,竟然还真真切切发生在自己身上。以前想了解这些事情都是从小说,还有电视剧和电影中看到的情节,怎么硬生生竟然发生和出现在自己身上。而这三天煎熬中过来,自己根本就没有也不想去工地上一次,也没有对外主动联系过一个人,手机在大多的时候处于关机状态并弃之一边。而每天只要还能睁开眼睛,在醒来后的第一件事情,那就是想去喝酒以此来自己而把自己灌醉,也只有这样心里才感觉踏实与安稳。对身外一切的人和事,竟然都是非常的抵制,甚至还在心里非常的怕见到人。哪怕就是关系再好所谓的朋友,哪怕就是自己工地上平时喜欢,也很听话又肯做事的工人。凡只要一见到他们时,或者哪怕是听到那些人的声音,可怎么会有这种惶恐不安的感觉。
嘿嘿,今天晚餐时确实又多喝了几杯,人虽然清楚还没完全醉,但是心早已经醉的不成样子。也明明知道喝的昏昏沉沉,正迷迷糊糊坐在沙发上喝着茶,并看着从来不看的肥皂剧来打发时间。就连自己都不知道和相信,怎么可能就这样在沙发上睡着了。如果不是那梦中的场景,把自己从惊喜中醒来的话,都很有可能等这一觉再醒过来时,那肯定是明天的太阳已经升起。
想起刚刚做的那个梦也实在是太奇怪了,在梦里自己明显知道是在夏天,而为了赶工期也打着赤膊同工人一起干活,简直就是汗流浃背。却怎么也没有想到,更不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仿佛感觉就是在眨眼之间。狂风大作过后,白天竟然变成了黑漆漆的夜晚,可是整个工地上却不见一个人影。我拔腿四处找人并撕心裂肺的喊叫,每一个工人的名字,怎么不担心他们的人身安危。
这仿佛在天地之间除了呼啸的北风,那就是漫天飞舞的雪花纷纷落下,还有就是黑漆漆的一片。整个世界好像又仿佛被定格一般,除了自己整个世界就没有其他任何一个人。当时那个心简直跌落到低谷,也有一种强烈的窒息感觉,干脆就这样躺在圣洁雪地之上,好让白雪把自己彻底掩盖起来,也从此与这天地间融为一体。等自己以为应该是到了,阴曹地府大门口正在排队等待,喝碗断魂汤而从此跨进地府大门之时。
突然强烈地感觉到,那一声声清脆的喜鹊叫声,仿佛就停站在我的耳旁,才把刚到地府大门的我而拉回到人间。当我睁开眼睛时天已经大亮,可整个世界完全被白雪笼罩着,既然知道自己没有死还在这个人世间,那就必须要勇敢的活下去。而为了坚持活下去,我走啊走,走啊走,不知道过去多少时间,也不清楚走了多少路程。但又强烈地感觉到饥寒交迫与筋疲力尽,当看见白雪皑皑的世界时,心又再次陷入到人生绝境之中。
就在这个时候我真的再次打算彻底放弃,这种无边无际苟且偷生艰难的生活时。忽然从天上有一位仙女飘到我面前,她那银铃般的笑声,那滔滔不绝劝说要勇敢活下去的言语,瞬间给我带来了活下去的勇气和希望。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怎么开口答谢她时,只见一朵白雲来到仙女身旁,她甜甜的一笑踏上雲朵,还没等我看个仔细仙女同七彩雲朵,她就已经消失在我眼前。
嘿嘿,怎么可能,我这不是在自己家里吗?竟然还是在沙发上睡着了。难道刚刚只是做了一个梦,看看时间也大概顶多只睡着后,应该还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而大脑中在反反复复想追忆刚刚那个梦境,特别是梦中的那位仙女,是她在告诉自己要坚持活下去。好像记起来她说过一句 : “人只要是活着,就没有翻不过的高山也没有淌不过的大河,一切都在你的心里与脚下。”
其实在马建国心里,根本就不是垂涎齐婷的身体,而深更半夜打电话过去惊扰她。确实是刚刚从梦境之中惊醒过来后,又反复追忆她的音容笑貌,到最后忽然想起上个星期无意中她的出现。赶紧翻看记事本上查找,不一下齐婷的名字同电话号码,就感觉冥冥之中老天爷已经安排好了一样找到。当时真的没有想那么多,也没有考虑对方已经正睡的正香,拿起电话一通号码就这样拨打过去。
当天傍晚六时还差几分马建国站在那里,还没等到五分钟只见齐婷姗姗而来,在激动中赶紧迎上去 : “哇塞,大美女这么准时,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正好六点整。”话落令马建国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油腔滑调起来还这么的轻松,简直不可思议破天荒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