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 3月15日
水是万物之源,只要有了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不行,总要选一样的。挖井还是记录。”
团长,侠客,西索,库哔,玛琪和派克诺妲选择记录。富兰克林,芬克斯,小滴选择挖井。剩下的人试图逃避工作。
……这么大的人了,还得一个小孩儿来讲道理。
最终信长和窝金选择挖井,飞坦两样都不想干,眼不见为净干脆跑去清理垃圾了。团长说剥落列夫的民族被誉为世界上最美的民族,让剥落列夫跳舞。我想了一下,觉得可以。劳动人民也是需要娱乐的,不然劳动号子是怎么来的。
我从来没见过剥落列夫把身上的绷带取下来,他的身上有很多大小不一的洞。舞动起来的时候,风穿过这些洞带来奇特的音乐。我说不出这是什么样的音乐,只知道风越来越多,人越来越快。
是的,我没说错。从剥落列夫开始跳舞,大家工作的速度就越来越快,窝金的铲子都抡冒烟了。团长他们都看呆了,也没停下手里的工作。我不知道你们玩没玩过回合制游戏,就像游戏里开了倍速一样。
只是这个音乐好像不是对所有人都适用。有的人速度特别快,比如窝金。有的人只是比之前稍快一点,比如亚力和舒。跟工作性质好像也没什么关系。西索和派克诺妲都是记录的,但前者快的笔尖都要磨没了,动作看起来就像是视频掉帧。后者虽然也很快,但还能看清动作。
剥落列夫跳不停,大家工作干不停。不管是为什么,大家工作效率都提高了,看起来也没什么损失。你好我好大家好,那还管什么原理呢?对吧!
直到信长一铲子下去不动了,大家才停下来。我赶紧跑去看。
“是不是挖到了。”
我趴在地上,往下看。看起来挖了很深,喊话都有回声,连窝金都只有小臂高了。余光看到团长、西索和侠客喘了口气,库哔直接趴下了。
不知道多深才会有水,所以就让大家一边挖一边垒井壁。刚开始还在想是不是全部挖好了在垒比较好,现在看来还是一边挖一边垒比较好。现在只需要把人都撤出来,在把铲子拔出来就行了。
水喷涌而出的瞬间大家都愣住了,水慢慢涨上来和地面持平。有人冲出去,趴在地面上,把头埋进水里。一个接一个,人越来越多。喝饱的人站起来给后面的人让位置,后面的人也没有往前面挤。见没有闹出事故,也就随他们去了。我不曾干涉,因为这是属于他们的狂欢。
等人都喝好了,开始安排人垒井口,给井建棚。
有水就会有食物,人有了盼头就能活下去。
回家之后,团长提起亚路家的那片地我才想起来,我还有一片地的产出。我们决定去亚路家,团长说赶今晚的班次的话,明天一早就能到。我觉得不用那么赶,突然离开的话,总要先把我的长工安排好。而且今天大家已经很累了,应该要好好休息一下。团长说那是我的地,所以听我的。
晚安各位,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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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自己无法拒绝塔卡拉一起工作的要求的时候,玛琪就觉得不太妙。知道跑不脱的聪明人选择轻松地工作,暴躁的强化系选择逃避工作。只看窝金和信长的样子就知道他们又不能动了。是的,又!和之前的感觉一摸一样,自己捡的孩子,跪着也要宠下去。
只是无法拒绝要求,并不能让这群强盗变得老实。库洛洛选择搞鬼。剥落列夫的民族被誉为世界上最美的战斗民族,他们身上的洞来源于古老部族的习俗。他们认为这样可以与灵沟通,让自己变得更强大。
库洛洛让剥落列夫以舞蹈的形式,用风把恶念传播到每个角落。以念压恐吓工作中的人,让工作停滞。但万万没想到,剥落列夫开始跳舞就无法控制自己。莫名的风带来莫名的音乐,让所有人都加快了动作。偷鸡不成蚀把米,却没办法停下来。先不说风中张不开的嘴,风形成的音乐也很大声。无法被听到要怎么改变幼崽的想法呢?这波,是脑力派的失败。
那位对塔卡拉还是一如既往的溺爱。如愿而来的水会引起长老区的注意,真是毫不顾忌旅团的处境呢。幼崽不愿连夜出走,旅团白天干了一天活,晚上还要接着干吗?
恶作剧一分钟,擦屁股一晚上。
这块宝藏旅团藏不住,也不能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