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多无聊,来我们喝两杯。”他扬起酒瓶,撬开盖子后倒了两杯,一杯举到了安楚楚面前。
那上下扫量的视线很冒犯,偏偏他没觉得有什么,还更加起劲。
“抱歉,我不喝酒。”安楚楚浅笑了下拒绝,她往旁边挪拉来距离。
可是这个人不懂距离感,还更加靠过来,想要挨着一起,连说话也是很调戏的油腻,“不会喝啊,没关系,哥哥教你。”
脑子有病吧,像听不懂人话一样。
“想喝你自己喝,我说了不喝。”安楚楚冷下脸来,忍住要脱口而出骂人的话,“还有请你不要离我那么近,我对烟味敏感。”
她再次往旁边靠,已经是沙发尽头了,用手捂着鼻子,真的很嫌弃。
这人烟酒不忌,还纵欲过度的肾虚,说话的时候嘴巴一股味道。
身体机能反应的情况和有钱没钱没有关系,安楚楚受不了这种一张嘴就是像是死了很久的死螺的味道,真的要被熏吐了。
“妹妹的脾气真给劲,不过你长得那么漂亮,国色天香都描述不了你的美,有脾气是应该的,美人有脾气才鲜活灵动,不然和一条死鱼有什么区别。”他不生气反而说得更加起劲了。
“听说你和严悦一样都是在当女佣,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佣能当好再简单不过了。这样吧,你来我家当,活很轻松,每天伺候好我就行了,别的不用干。”他暗示很足的眼神,把伺候两个字说得很玩味。。
漂亮的女人,他玩了没有上百也有几十,亲自□□的更不在少数。
看得出来这还是个雏呢,脾气还挺大,长得更是真美,比他见过的美女都要美上好几分,那些都是庸脂俗粉了,生气的时候眼睛也像**,看得他都要下腹起火。
眉眼如画,肤白嫩滑,还有一股淡淡体香,闻着陶醉,真是个尤物。
这话可以说很羞辱了。安楚楚心里窜着火苗,包厢里其他人则是看戏的眼神。
只要这个人得手了,后面肯定也会轮到他们玩一遍。
再烈又怎么样,之前有个小明星还不是装什么贞洁烈女,后来上过几次得到资源,尝到甜头,天天自荐枕席求上。
严悦在被杨叙拉着说话,根本就没有分出心神看来,在被哄得脸蛋红通通,晕头转向。
“我没有要换工作的想法,你的好待遇可以邀请其他人。”安楚楚深吸了一口气站起来,她想去一趟厕所缓解缓解脾气。
可是被抓住了手腕,这人还下流的摸着皮肤。
安楚楚惊的回头,恶心呵斥,“放开我!”
她想要抽出手,可是被用力禁锢着,男女力量差距太大,她抽不出来还磨得皮肤疼。
“妹妹急什么,哥哥好好疼你,享受过后你会求之不得的,当女人的快乐。”他用力一拉,安楚楚被拉回来跌坐在沙发上,他还欺身而上摸着脸调戏。
这一幕没人过来解围,甚至还吹口哨的起哄,喊着现场来一发。
“楚楚!”严悦听到动静,她回头一看,惊的站起来要去帮忙,可是被杨叙给禁锢着没法动。
严悦用陌生的眼神看着他,“学长,你在干嘛,那是我朋友!”
“小悦,我这是在给你朋友一个机会。”杨叙没觉得有什么问题,他的手游走在严悦的腰上,撕下了伪君子的面具,笑得很下作,“陈少出手阔绰,成为陈少的情人,她今后就是要吃香喝辣了。”
“再说了,还是多谢你给我这个机会。”杨叙低头在严悦的耳边说,“本来我是想把你送给陈少,但是看了你发出来你和你朋友的合照,我看着这个机会还是给你朋友合适。这样也好,我撩了你那么久,还没好好玩,也不浪费。”
他的每个字组合在一起,像是一把刀刺入了严悦的心脏不断搅动,鲜血淋淋,疼得让她无法呼吸,自责愧疚要将她给淹没。
“楚楚,你快走!唔!”严挣扎着要起来,可是被杨叙捂住嘴巴拖去了旁边。
她也是自身难保,被拉扯着衣服,泪水一直流,后悔的心要让她窒息。
这群人家里有钱,玩得花,向来荤素不忌,当下闹得更加大了欢呼声不断。
“垃圾!”安楚楚气得胸口起伏,可过于饱满的弧度,引来一道道视线打量,恶心的目光似要将她给剥光了一样。
她用膝盖顶上这人的□□,但是被压住了,这招居然没用!
“哟,美人还知道防狼招呢,可惜,你们女人就只会这个。”这人大笑着,他深深嗅了一口气,“真香,能玩到你这样的罕见尤物,不亏。”
安楚楚的眼神冒火,张嘴咬在了他的手上,很用力,冒血了。
啪——
“骂的,臭婊子,给脸不要脸!”
安楚楚被打了两巴掌,脸偏过一边,头发零散,很快红肿了。
而得到空袭,她快速爬起来,门被两个人给拦着。
他们像是老鼠逗猫一样,任凭这么躲也是逃不出去,因为还会录像。
这对女生而言是绝路,不雅视频一旦被录下来,熬不住的就完了,永远被拿捏着。
安楚楚以前只是听过会有这种很乱的情况,可是没想到她会碰上。
“一群畜牲!”
安楚楚擦了嘴角的血迹,抄起酒瓶就砸在了杨叙的脑袋上开了花。
杨叙吃痛,玻璃渣和酒水一起流下来。
他回头恶狠狠盯着安楚楚,像是要吃人。
这酒瓶小,伤害不大,没流血,但疼痛还是有的。
安楚楚将严悦护在身后,严悦的衣服已经烂了,脖子上胸口还有红印子。
“楚楚,对不起,对不起···”严悦拿衣服捂着胸口,眼泪一直流。
安楚楚站在她面前,低声安慰,“别怕,没事的,我们能离开的。”
“看什么看,再看,戳瞎你的眼睛!呸,说你是垃圾都侮辱了垃圾!”她骂着杨叙,这败类,活着浪费空气。
安楚楚也害怕,红肿的脸颊传来一阵阵疼意,好像要流鼻血了。
她两辈子活得不久,生活平淡,没有经历过这些,也没有能拳打脚踢的强大本事。
可是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屈服这些畜牲,她不甘心。
“女人适当烈可以,太烈,可就不好玩了。”陈少走过来,目光阴沉沉。
在这里,他家世最好,玩得开,大家都捧他的臭脚。
杨叙转着脑袋,失了耐心,狞笑的看着安楚楚两人,“陈少,两个都给你了,我想以陈少的本事,两个女人而已,没有问题。”
“谁说不是,陈少最会管教脾气烈的女人,保管服服帖帖。”
“陈少今天又要一展雄姿了。”
其他人也是大声符合,捧得陈少心情很舒爽,目光落在严悦身上如挑选商品。
严悦颤抖着身体躲在了安楚楚背后,她捂紧自己,心里害怕的打鼓。
她的手机被拿走了,想求救也没办法,很害怕。
她不是无知的人,知道要是发生后面的事,或许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
他们围过来,她们没有地方躲,被逼到了角落。
“别过来!”安楚楚举着碎了半的酒瓶,试图威胁,可是没有用。
她感觉到鼻子一热,有股热流缓缓落下,流鼻血了,脑袋很晕。
“脾气还真大,老子就喜欢脾气大的美人。”陈少猥琐笑着一步步走上去。
安楚楚的心要蹦出嗓子眼,见陈少伸手,她咬咬牙的打过去,可是反被抓住手臂,她没打到人,半截酒瓶落地,玻璃溅开了。
“安楚楚是吧,等下你也要烈一点,老子最喜欢用棍棒教育你这样的,哈哈哈。”
陈少抓着安楚楚的手一拉,说着下流的话,手也摸上了安楚楚的脸。
“楚楚!”严悦顾不上遮挡了,跑去用力推开陈少,反又被杨叙抱住。
“真美啊。”
陈少的眼里很痴迷,口水都要流了。
美人狼狈成了这样,反而有股破碎的风情,让他更加有凌虐的兴奋感。
把她给玩坏,再跪着求饶。
“···滚!”安楚楚晃着晕沉沉脑袋,她想将人推开,可是没有力气。
陈少禁锢着她的双手拉过去,安楚楚一个踉跄,就被丢在了沙发上。
“好妹妹,等下就不会叫我滚了。”陈少给了一个眼神,立马有人用绳子将安楚楚的双手给绑住。
她越是挣扎,包厢里吞咽口水的声音更盛。
太美了。
有人端来一杯酒,“陈少,助助兴,免得等下身体不行坏了兴质。”
陈少一听也是,他抓着安楚楚等下强硬灌下去。
药效很快就发作了。
陈少解开皮带,门就被踢开。
他回头,正要骂娘,看见为首的白衬衫高冷少年很眼熟,尔后想起是谁,他浑身都软了。
“司,司徒少爷···”陈少一改嚣张,低头哈腰的赔笑。
他连忙让开,露出了安楚楚,忍着不舍说,“您看,您感兴趣,我让给您。”
陈少暗道可惜,但他还是知道什么人得罪不起。
只是疑惑,好端端的怎么招来了这一个邪神?
其他人不认识司徒家人,只是听过,见到陈少都毕恭毕敬,他们也就安静下来。
“五,五少爷。”严悦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推开杨叙,她奔到了安楚楚面前,哭着说,“五少爷,求您救救我们。”
司徒凛像是天山雪莲,一贯冷漠着脸。
他目光一扫,视线落在了安楚楚脸上停顿几秒,原本的冷漠和漫不经心,一寸寸的凝结成了冰雕,冷得包厢的温度直降。
特别是触及安楚楚那被扯开一些的领角,露出了莹白的皮肤,灯光下好像是一颗落泪的琉璃珠,要被碾碎了。
司徒凛的眉头一压,他举起手,身后有个保镖走过去,脱下外套披在严悦身上扶起来带到一边。
包厢里的人都不敢动。
司徒凛走过去,俯瞰着安楚楚,目光相对,安楚楚一脸潮红,眼神迷离,像是春风细雨微微洗刷后的海棠花,娇艳欲滴。
她很难受,呼吸有些急促,大脑混沌。
“安楚楚。”司徒凛弯下腰,解开了绑着安楚楚双手的带子,手指轻轻摩擦她那白皙手腕被勒出的红痕。
“嗯···”安楚楚在发热,难受到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叫她,很乖的回应。
司徒凛将她抱起来,摸到温凉体温,安楚楚窜进他怀里,很乖巧的趴着。
可是她还在微微颤抖,在害怕。
“好了,没事了。”司徒凛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后背安抚。
这亲昵的呵护动作一看就关系不普通,吓得陈少的心脏要停止跳动了。
他瞪了眼杨叙,只说是在豪门里当女佣,随便怎么玩,没说和司徒家有关系啊!
“司徒少爷···”陈少搓着双手上前,想要打探打探。
可是还没靠近,他就被保镖按在地上趴在司徒凛面前,脸挤压地面变形,眼睛瞪得很大,堪比一只死老鼠。
司徒凛垂眸看着他,像是一头活在雪山下的恶魔,冷得人发颤。
他用鞋头抵在陈少的脸转正面,碾踩了几脚,嫌弃弄脏了鞋,在陈少的衣服上擦。
“解决了。”
司徒凛抱着安楚楚离开,保镖门关上,留下了他的轻飘飘三个字。
不多时,里面响起了凄厉惨叫,可没人敢靠近半分。
第二波来了~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13章 兄弟战争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