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长枪贯穿我的胸膛,我又一次被拖着回到观察仓。
小黑也见怪不怪的替我治疗着身上的伤口。
在这个实验室,只有胜者才能活下去。
可是让我这样的小孩挑战泰森是不是过于难。
我脱去身上和伤口粘着的外袍。
小黑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我身上压根没有一块好肉。
遍布着青的紫的淤青,还有好几处打着石膏。
这样的身体已经没有任何美感可言,就算我身上全是肌肉。
也足以吓退大多数人。
小黑却将手指放在一块淤青上。
“Bebé,疼不疼?”
此时的小黑已经恢复原本的体型,所以她能将我完完整整的抱在怀里。
小黑蹭蹭我的下巴:
“Bebé,现在的你小小的,就像是我们第一次见面那样。”
“脑袋只能碰到我的肩胛骨,甚至都能被我的衣服包裹住。”
我和小黑的第一次见面不是在垃圾桶吗?
我什么时候被小黑抱过?
我扭头看向小黑,小黑只是轻轻一笑,她轻轻的咬我的嘴唇。
我也亲吻起小黑,小黑任由我这样放肆。
小黑一边用治疗技能治疗我身上的伤口,一边任凭我解开她的白袍。
我亲吻小黑的肩胛骨,手指却从小黑的脖颈划到盆骨。小黑笑着用白袍盖着我:
“Bebé,我会对你打开一切权限,只要你听我话。”
我听着小黑的呻吟声和抑制不住的喘息声,我知道小黑很是开心。
在意乱情迷时,我开始和小黑说话。
“小黑,我爱你。”
小黑明明疲惫的连眼睛都睁不开,却继续用我听不懂的话回应着我:
“Bebé,我也爱你。”
我继续抚摸小黑的身体,小黑也脸上带着红晕依靠在我肩膀上。
我穿好新的的紧身衣,这才给小黑换上白袍。
小黑抱着我,手指一直在紧身衣上游离。
我抱着小黑,我用额头蹭蹭小黑的肩膀。
在鲛人族这代表着最高程度的信任。
小黑倒在地上,我用手给小黑遮挡天花板上的灯光。
小黑慵懒的躺在垫子上,我则开始给小黑放松肌肉。
小黑摸着脖子上项圈,我能看出小黑对于这样的生活的不耐烦。
不知为何,现在的小黑越发像蓝玉。
小黑笑一下,手指碰碰我的手指,小黑半撒娇的摸摸我的下巴。
我低下头,小黑轻轻的咬咬我的下巴。
我不由得感到高兴,小黑则开始将腿搭在我的大腿上。
我将小黑抱住,小黑搂着我的脖子:
“Bebé,如果之后我变得很坏,你会无条件接受我吗?”
我梳理着小黑金灿灿的头发,一字一句的保证:
“小黑,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爱你。”
“因为我爱的是你,不是怎样的你。”
小黑用手臂挡着眼睛:
“Bebé,我一直都在做梦。”
“我梦见好多血腥的场景,还有兽人部落将我逐出部落的场景。”
“因为梦里面,我是兽人的王。”
“兽人的王不能害怕,不能畏惧,不能弱小。”
“所以我必须一人抵抗漫山遍野的山火。”
“后来我失败,很多兽人被大伙烧死,我就被逐出族群。”
“我好害怕,所以我一直都在呼喊高琪。可是梦里面没有高琪。”
我听见小黑竟然在梦里呼喊编号1呼喊我的名字,我继续问:
“那高琪是谁?”
小黑换个姿势躺在我腿上,十分放松的:
“我梦见我从继承王位以来,没有一天能睡安稳觉。”
“有族人称呼我为蓝玉,也有族人称呼我为王。”
“更有族人称呼我为草原独裁者。没有人叫我为小黑。”
“我喜欢你称呼我为小黑,就算我……”
这时,小黑没有再说话,她只是静静的抚摸我的头。
我握住小黑瘦得脱相是脸颊,一个吻就这样落下。
缱绻的吻遍布小黑的手掌,小黑继续抱着我。我终于开始用蓝玉之前说过的话:
“ Mi único rey, siempre seré leal a ti.(王,我永远忠诚您!)”
小黑愣神一瞬,随后小黑继续将我揽入怀中。
小黑说得话我现在勉强能听懂。小黑附在我耳边:
“Soy tu rey solo, pero no quiero que creas en otros reyes.。”
(我是你一个人的王。)
我笑一下,我用城邦语开始调戏小黑:
“小黑,那你想要我敬你,还是想要我爱你?”
小黑捧着我的脸,语气极其珍重:
“邦塘会饶恕我和你。”
在城邦的方言中,邦塘代表着大草原。
小黑既然是草原的兽人,那么小黑就是草原的兽人部落的王。
这样说来小黑最终会成为城邦的敌人。
我不想要亲手击杀我的爱人,可是如果是为自己的种族。
我会毫不犹豫的杀死小黑。
辽阔的草原生不出狭隘的爱。
想必到那时,小黑会理解我的想法。
城邦处于海洋的兽人部落和草原兽人部落中央。
一但草原兽人的王回到草原,海洋兽人和草原兽人都会攻击城邦。
那时我到底该以什么立场来面对小黑?
是城邦可有可无的哨兵。
还是海洋兽人中最低下的存在?
草原兽人不会接受海洋兽人。
所以一但小黑回到草原,我和小黑之间就会产生极大的隔阂。
爱是伟大,但绝对不能改变人的立场。
就像蓝玉和小黑不会为我放弃草原兽人的王位。
我也不会为小黑放弃自由。
小黑亲昵的摆弄着我的手掌,我心中的爱意却彻底降至冰点。
我和小黑一起躺在垫子上,小黑却坐在我和垫子上面。
“Bebé,不如这次你教我如何让你开心,我也想要在上面呆着。”
我揽着小黑的腰,我知道小黑在草原兽人中必定有配偶。
我之所以能压制小黑,完全靠着小黑对我爱意和小黑向导的身份。
就算小黑的爱意会在回到草原而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也会助力小黑踩着我肩膀。
回到草原,毕竟我的爱意是让爱人走得更远。
所以我势必会成为小黑回家之路的垫脚石,可是就算这样又怎样呢?
我爱小黑,所以我甘愿成为这块垫脚石。
我开始教导小黑,小黑也很快学习技巧。
小黑亲吻着我长心脏的地方,手则在附近徘徊。
我感觉浑身骨头都快要散架。
小黑趴在我胸膛上静静的听着我的心跳声:
“好快,Bebé。”
我不知道小黑说得是那个事情,所以我只能用手掐一下小黑的脸颊。
小黑舔舐一下手指:“好甜,小黑真得很甜。”
明明是我想要调戏小黑,却被小黑戏弄的面红耳赤,小黑技术真得很好。
我之前听说过草原兽人的王起码有三百岁。
在三百年内,小黑估计找过很多我这样的配偶。
那我在小黑心中到底算得上什么?
我有些失落,说不定我只是万花丛中的一朵。
小黑手指抚过我的嘴唇:“Bebé,我此生只会有你这一个配偶。”
我感受着腰间的无力,我尽力抱着小黑:
“小黑,你回到草原后会杀死我吗?”
小黑的手指划到我心脏的地方:
“Bebé,除非你背叛我,或者你的寿命到达尽头,否则我不会杀死你。”
草原兽人的王的寿命是无穷无尽,所以我最多只会贪图小黑一百年的时间。
我又有些不安:“小黑,那如果我死掉,你会怎样做?”
小黑说得很缓慢:
“我会对你使用塔葬。”
“我会每年骑着骏马来到你的墓前,替你献上最美的小花。”
“然后在你墓前当着母羊的面宰杀一只羔羊。”
“这样我就不怕你死后,我找不到你。Bebé,我你是我的拉姆。”
我知道拉姆是仙女的意思。
但我没有想到一个存活于时间八百多年的兽王会对我用情到这种地步。
我呆滞一下,小黑笑一下:
“Bebé,我说笑的。Bebé,你爱我吗?说一句爱我。”
我抚摸着小黑的脸颊,现在的小孩已经从一个瘦弱的少女变成成熟的女人。
我感觉自己有些招架不住这样的小黑。
小黑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将我的手放在她胸口:
“Bebé,我可以对着草原说我爱你。”
我脑子嗡的一声,这样的行为相当于在下一生永不变的誓言。
这样的誓言是绝对不能喝违背,否则就会被草原惩罚。
我感觉一滴温热的液体从我鼻腔内流出来,小黑简直就是魅魔。
明明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完,我还是这样兴奋。
小黑明显很开心,小黑用指腹擦拭掉血液。
随后小黑又开始挑逗我:
“小白,看来你现在属于气血方刚的年纪,不如再来吧。”
我脑子早就如同浆糊一般,恐怕小黑就算说让我现在自刎。
我也会拿着刀傻乎乎的自刎。
这次,小黑明显比之前更有经验。
我直接变化成鲛人形态,小黑一边寻找着我身上可以撬开的鳞片。
一边在我尾巴尖上抚摸着。
我可以感觉到巨大的欢娱将我包裹。
最后,小黑找到那片鳞片。
小黑则一边亲吻着我的嘴角,一边不重不轻的按压着那片鳞片。
在小黑手上,我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
小黑也知道我的极限在哪里,每当我快要受不得时,小黑变回停止按压。
我则感觉身体要坏掉,小黑亲吻着我的额头:
“Bebé,你好热。需不需要我继续?”
我的喉咙已经不能发出任何声音,我只能傻傻的点点头,更大的欢娱出现。
我本能的用尾巴缠绕着小黑。
只要小黑一直掌握着那片鳞片,我就永远臣服于小黑。
我三米长的尾巴开始发光变亮,甚至连细小的弯曲都会带来麻麻的感觉。
我不知道这种状态是如何结束,我只知道我最后和小黑相拥而睡。
小黑的尾巴一直缠绕着我的腰。
直到第二天,我恢复理智。
我看着一片狼藉的观察仓,我只感觉脑袋炸开。
好在哨兵已经进来,这些烧饼架着我来到一个房间内。
我手脚都被束缚住,周围都是被束缚着又比电棍“教导”过的的哨兵。
紧接着,一个哨兵用枪口将我扭过去的脸扶正。
我看见无数的光圈飞速向我飞来,下一刻,我出现在在一个帐篷内。
编号1和一个看不清样貌的鲛人女子坐在帐篷内。
编号1摇着拨浪鼓:“高琪,高琪看看爸爸。”
我看着那个裹着厚厚的被褥的婴儿,我心中莫名有些酸涩。
那个鲛人女子看婴儿的眼神是多么温柔,就像抱着全世界一样。
这时,蓝玉走进帐篷。蓝玉将婴儿从鲛人女子手中抱过来,蓝玉温柔的看着婴儿:
“La vasta pradera te bendecirá la libertad, mi rey.”
(草原祝福你,黑。)
随着无数治疗融入婴儿体内,婴儿手掌那里出现一道暗纹。
我记得自己手掌上也有一道暗纹,现在我知道这个婴儿就是我。
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明明该是一个一生千娇万宠的孩子。
却最终流落到城邦最底层成为一个人人可欺的流浪儿。
我看着婴儿从牙牙学语到可以自己行走,偏偏这个时候出现漫天山火。
蓝玉一手抱着婴儿,一手拖着被山火烧死的族人。
编号1此时出现在蓝玉面前,编号1手持枪械:
“蓝玉,过家家结束。这次我会将你逮捕!”
蓝玉看一眼还在梦乡的婴儿:
“1,你当真如此无情?那么就由我来代表草原审判你!”
最后的结果是蓝玉落败,毕竟蓝玉为将所有族人的尸骸带出去已经耗尽心力。
编号1握住蓝玉的脖子:“下辈子见吧!”
最后一口气时,蓝玉笑起来:
“草原的王和草原一起活着,下一次见面我会亲手杀死你。”
高琪用衣袖擦去蓝玉脸上的血液:
“Jade azul……(蓝玉玉……)”
编号1将枪口对准高琪,高琪则开心的叫着编号1为Padre(父亲)。
编号1几次将枪口对准高琪,可是就是不舍得杀死高琪。
此时,言之出现在编号1身旁。
言之将高琪抱起来:“哨兵编号1,我可以解决这个孩子。”
编号1将枪放回大腿侧边的口袋内,而言之将高琪带走。
编号1站在那里,眼泪无意识的流淌。
最后血泪从眼角流出。
随着场景越发模糊,我这才从这段记忆内醒来。
我看着周围痛苦的叫喊着的哨兵。
我大概猜测出这大概是为唤醒哨兵心中最为痛苦的记忆。
编号1拿着针管将不明液体注入我体内,我感觉血在沸腾。
没多久我就变化成鲛人状态。
随着獠牙的出现,我强行挣脱椅子。
很快,其他哨兵也挣脱椅子。
研究人员拿来钢叉将哨兵两个放入决斗场。
我感觉浑身都有使不完的力气。
我看着对面双目赤红的马飞,我决定还是不要伤及马飞性命。
所以我一拳将马飞打昏。
可是鲛人状态竟然不能随着我自然退化。
我有些着急,可一个笼子突然从半空中落下。
里面关着的正是鲛人王。
鲛人王对于我这样血统不纯的鲛人对有一种天然的压迫感。
鲛人王睁开眼睛那一刻,我浑身都在发抖:
“Clan members?(族人?)”
不知为何,我竟然能听懂鲛人王的话语。
鲛人王用一只手指将整个笼子切断:
“grassland Orc commander offspring?”
(草原兽人指挥官的子嗣?)
没等我反应过来,鲛人王就掐住我的脖子:
“Damn it, he's a bastard。(该死的杂种。)”
由于血脉压制,我竟然生不出一丝反抗的想法。
就在我即将被活活掐死是。
一道电流将鲛人王的手腕电得使不出一丝力气。
“Mi rey, no tengas miedo de un toque de queda así.。”
(别怕。)
鲛人王松手,毫无征兆的用尾巴袭击蓝玉。
蓝玉单手抓住鲛人王的尾巴,随后变化成兽形。
在陆地上,永远都是陆地兽人称王。
所以我眼睁睁的看着蓝玉将鲛人王活活打死。
没等研究人员将鲛人王的尸骸回收。
蓝玉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将鲛人王的尸骸吞下去一半。
就算是在决斗场见惯血腥味的我也受不得这样的场景。
我被吓得直接吐出来。
蓝玉则擦拭干净嘴角的血液,走向我。
蓝玉向我伸手:“Mi Rey,跟我走。”
我刚想要拒绝,就被蓝玉扛着走回观察仓。
蓝玉的手指握住我被鲛人王掐紫的脖子上。
蓝玉好像很累,但又不像是受过伤。
我看着外面的研究人员如临大敌的望着蓝玉,我只好和蓝玉搭话:
“蓝玉,你……”
蓝玉突然握住我的手:
“Mi Rey,小黑要消失,她让我照顾好你。”
“我会好好照顾……?Mi Rey,不听话。”
我一巴掌还没有到达蓝玉的脸颊,蓝玉就抓住我的手腕。
我能感觉到蓝玉彻底生气,蓝玉变化成兽形。
爪子一巴掌就将我拍在地上。
蓝玉发出低吼声,这是兽人发起攻击的预兆。
我打不过蓝玉,但我为让小黑活下来大吼起来:
“滚开!把我的小黑还给我!”
蓝玉突然哈哈的笑起来:
“Mi Rey,你不知道,每当王□□死亡。”
“草原都会让王重新获得一具身体,无论这具身体的掌控者。”
“都会被王吞噬。”
“在小黑选择让我进入她身体后,小黑就知道她会被毁灭的结局。”
每当破坏欲溢出安全值后,我的鲛人状态的战斗力会提升很大一截。
副作用就是我会慢慢失去理智沦为一个战斗机器。
我一爪子抓向蓝玉,蓝玉轻松躲开。
就算我的鲛人血统低微,我也要为小黑拼命。
蓝玉单手握住我的爪子,随后爪子就这样脱臼。
我的尾巴还没有攻击蓝玉,蓝玉就使我失去战斗能力。
蓝玉击碎玻璃,将一只枪械抢走。
蓝玉将枪柄递给我:
“Mi Rey,如果你真得恨我,那么就用这把枪杀掉我。”
“我相信你不会恨我。”
我握住枪柄,就在我即将开枪时,药剂又重新起作用。
这次的环境里面只有蓝玉和高琪。蓝玉摸着高琪的头:
“Mi Rey,邦塘的尼玛就是希望,我希望你能永远生活在这里。”
高琪拽着蓝玉身上的挂饰。
蓝玉只是温柔的将其中一个有拳头大小的蜜蜡递给高琪。
鲛人女人则推脱不让高琪拿着那个蜜蜡。
这时,我才知道自己的母亲名字是林之言。
是草原兽人中风团的指挥官。
蓝玉单手将高琪抱起:“之言,高琪也算是我的孩子。”
高琪从未到达过如此高得地方,高琪兴奋的抱着蓝玉的脖子。
蓝玉将天珠递给高琪:“Mi Rey,喜欢这个吗?”
高琪开心的在蓝玉脸颊上亲上一口:
“Me gusta más Jade azul!(我最喜欢蓝玉玉!)”
蓝玉任由高琪抓住她的尾巴,林之言刚走上前几步。
蓝玉就将高琪轻轻的放在草地上。
蓝玉将一个金叶子递给高琪:
“高琪,自己去玩吧。”
随后场景开始发生变化,高琪和蓝玉躺在一张床上。
高琪握着蓝玉胸口的支巴扎:“Jade azul,支巴扎好好看。”
蓝玉将高琪抱在怀里,她解开脖子上的支巴扎。
随后将支巴扎系在高琪脖子上。
蓝玉温柔的替高琪扎着辫子:
“高琪,你是我的孩子,我希望你能和我共享寿命。”
“我希望百年之后由你继承草原兽人的王位。”
那时的高琪还不知道百年之后意味着什么。
高琪只知道能和这样高贵王在一起共同生活。
高琪高高兴兴的回答一个好。
蓝玉躺在羊绒垫子上,高琪缩在蓝玉的怀中。
蓝玉用胳膊给高琪做枕头:
“Mi Rey,你喜欢……和我在一起吗?”
高琪手搭在蓝玉的胸口:
“king,为什么我这里是平坦的,而你这里和我不一样。”
蓝玉脸上难得浮现出红晕,蓝玉起身将毯子披在高琪身上:
“Mi Rey,睡吧。我永远都在。”
随着药剂失效,我毫无犹豫的冲蓝玉开枪。
在我开枪前一刻,蓝玉脸上还是胜券在握的神情。
可是随着子弹贯穿蓝玉的胸膛,蓝玉脸上带着挫败感。
蓝玉将子弹取出来,随后动用治疗技能恢复好伤口。
蓝玉又企图接受我的破坏欲。
向导和哨兵之间只有出现深仇大恨后,向导才无法接受哨兵的破坏欲。
这次蓝玉输的一败涂地,蓝玉开始用城邦语言说话。
“黑,你讨厌我?”
其实我一直都很讨厌蓝玉,这是小黑的身体,凭什么让蓝玉霸占?
我手中的手枪被蓝玉甩飞,蓝玉手抓住我的肩膀。
我能看出蓝玉的眼眸中的占有欲。
可这种畸形的占有欲只是浮现出来一瞬,蓝玉很快变回原样。
蓝玉送开我。
我知道蓝玉现在的心情肯定好不到哪里去。
没想到我一句讨厌竟然让她如此破防。
蓝玉垂下眼眸,随后擦拭干净脸上的血迹。
可是蓝玉还没有消失,我很担心小黑。
于是我开始胆大包天的质问蓝玉:
“蓝玉,我最讨厌的人就是你!将小黑还给我!你就是变态!”
蓝玉轻轻念一句Mi Rey,明明什么都没有说。
可又好像什么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