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腹下再度迎来的重袭,迫使浑圆翻出巨浪,弹出有节奏的波纹。
阿附嘴里呜咽着压下即将脱口的惊呼。
向来敏感的身体被刺激的泛起一阵麻痒,两瓣中间的口口无助收缩着想被充实,却始终无法被填补。
阿附眼圈晕起嫣红,泪花在眼眶里翻滚却不是因为委屈,他只难过为什么自己得不到更多。
他想得到更多。
难道是他不够乖吗?
他掌骨分明的手不自觉揪紧身下的兽皮,盈盈泪珠滚下眼眶,滴落在毯子上成一颗晶莹剔透的玻璃珠。
“你好过分。”阿附这么说着,却又从心得把鼙鼓又抬高了些,直送到她手底下。
触碰到软软弹弹的温热,奚白反射性的又啪叽一下。
不错,很有劲,手感很好。
“嗯……”阿附身子一抖不再忍耐,将口中的气音毫无保留的送出。
红晕逐渐漫上了脖颈,他羞耻的抿紧唇,眼含春水望向奚白。
“白,你有这样对别人吗?”阿附咬了咬唇试探问道。
“没有。”再不会有人像他一样不懂事了。
听到她毫不犹豫的回答,阿附满意勾唇偷偷窃喜,转身靠近奚白怀里,“那你以后会对别人那么做吗?”
这是什么话?
她又不是闲得慌,见着一个人行为不合心意就上赶着纠正。
“不会。”她见阿附腰部悬空,全身倾倒的力都在手上,贴心得往前挪了一小步,方便阿附靠的更舒服。
“好,那你说到做到。”阿附窝在奚白怀里,枕着块块分明的腹肌说道。
“嗯。”奚白可有可无的应下。
人类对她来说都一样,也就龙傲天不一样,他是任务目标。
顺从他的话,也是达成任务的一种方式。
两人匆匆解决了午饭,奚白拎着一块红肉跑去祭司家里换了点草药回来处理阿附的伤口。
阿附手臂上的伤放置的有些时间了,已经开始泛红流脓。
奚白用水冲洗干净表面的脓水,将嵌在其中的碎石块夹出,便低下头去作势要舔舐。
灯塔水母的黏液中含有一定的神经毒素和生物活性,可以起到麻痹疼痛促进愈合的作用。
奚白化为人形后,她的唾液、血液、甚至汗液也带着这种特性。
微量减毒,只能少量多次。
但她暂时没有为龙傲天牺牲自我,强迫取血的高尚觉悟。
如母兽舔舐小兽伤痕是她最大的让步。
当柔软湿热的触感落在阿附的伤口上时,一种强烈的入侵感涌上他的心头,掀起一阵心痒。
灵巧的舌头探入、旋转、画圈……
鼻尖不经意的触碰肤面,安抚、轻点、依偎……
略带冲击的视觉体验加上真实的触觉反馈。
身下似乎有不妙的兆头。
阿附羞耻的咬紧牙关,微微颤抖,身体陡然紧绷寻找支点去倾靠。
“白,不要,脏。”他想推开她,但伸手抚上她的脸又犹豫的停下。
纤长浓密的睫毛轻易遮住微敛的眸,透过层层叠叠的缝隙隐约可视其中似星似剑的眼,犹可见深情。
阿附轻轻摩挲掌下细腻的皮肤,深觉不可思议。
这么惊艳又勇猛的存在,竟然是原始的兽人。
真是大自然鬼斧神工的造物。
拥有这样的样貌,若是放在他的时代,必定是红极一时的流量巨星。
哪像现在,明明什么都没做错,还要被一群愚民攻歼。
他们真该死。
阿附想到之前的经历,神色瞬间阴狠,却又在奚白抬头时悄然转变面孔。
“嗯?”奚白侧目,微抬的眼不解得看向阿附。
脏?她有自净的功能,很干净,她不脏。
“我不脏。”奚白放开舌下的肌肤一本正经得解释道,“我漱过口了。”
阿附察觉自己手上异样的湿滑触感不在,不可抑制得失望撇嘴,私心里还是希望她别停。
本来正为自己不该有的矜持后悔,情绪不佳,却又在听到奚白的解释时哑然失笑。
“不是嫌你脏,是我,我的伤口脏。”
阿附收回自己的手,表面的血污已经被清理干净,但更深层次的脓水仍在以肉眼不可见的微量产生。
一想到白会把那些吃下去,他就浑身难受。
白那么干净的一个人怎么能被他染脏?
奚白说道:“我洗过了,不脏。”
说着还向他展示自己装水的碗具,一脸认真。
阿附被她的认真逗笑,红着脸推拒道,“好好好,不脏不脏,这样就可以了。”
再舔下去,他就该瞒不住了。
兽人虽不以外表分雌雄,但他潜意识里还是认定白是异性。
让异性看见自己的失态……他丢不起这个脸。
奚白被拒绝,艳丽的脸上满是不理解,这还只处理了一半,为什么要停下?
只有顽劣的幼兽才不愿接受母兽的舔舐。
阿附这个顽劣的龙傲天……真难带。
害怕他再挣扎,奚白一把拉下阿附的手,放在自己腿间夹紧镇压。
“不行,要处理完。”
阿附的手正被挤在两块坚实的大腿肌肉之间,动弹不得。
富含爆发力的大腿,将手禁锢的严丝密合。
他动手拽了拽反被更用力的挤压,伤口还被警告的咬了一口。
全包裹的安全感从手间传递到心脏,他不禁思维扩散,如果……会不会也这么舒服?
奚白按住他的手继续舔舐,怕他挣扎还加快了速度,唇边不停地吸吮掉冒出的血汁。
游蛇般的红润小舌在他眼皮子底下若隐若现,在皮肤上蜿蜒出一段晶莹的水痕。
……
“好了,够了。”阿附抢下自己的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小腹,月长月长得快要忍不住。
真的够了,不能再来了。
奚白觉得阿附十分奇怪,动作奇怪,表情奇怪,要求也奇怪。
索性她刚刚舔得快,伤口已经处理完了。
她看阿附紧捂着一处不让她触碰,以为他也伤到了那里,关心道,“你那里也受伤了吗?”
阿附面颊红的像要滴血,嗫嚅道,“没,不是,没有。”
“那你为什么……”奚白不解,硬是要扒开看看。
阿附左扭右扭始终不让她如意,逼急了干脆深咬一口舌面,当即痛呼。
“啊,嘶!”
“怎么了?”奚白正为无法得到解答的问题苦恼,骤然听到他的痛呼,注意力瞬间转移。
“咬到舌头了……”
“张开我看看。”奚白示意他张开自己的嘴。
“啊……”幽深红热的口腔向奚白不设防的打开,露出里面那根边缘冒血的小舌。
小舌注意到奚白的注视,敏感的瑟缩,往咽里藏了藏。
血一直流不停,阿附咬的太过用力,柔软脆弱的舌面被咬出一个凹陷的坑洞。
“怎么这么不小心。”奚白嘴上说着,没等阿附咽下这一口血沫,俯首堵上他的嘴。
柔软的唇相互碰撞,激起一阵颤栗。
奚白将舌尽数往里探去,碰到害羞躲避的软体,用尽全力勾缠拖拽,势必让它变得勇敢向自己打开。
怎么可以讳疾忌医!
原本羞涩躲闪的软舌在迅猛的攻势下逐渐丢盔卸甲,欲拒还迎与之来回过招。
奚白不满它的缩头畏尾,手心一个用力击打,发出轻脆得啪啪声。
阿附被刺激的全身一颤,像得到鼓励去攀附去追逐,献祭般的靠近。
双手紧紧缠绕在她的颈间,身体不由自主的贴近蹭靠……
奚白很满意他的识时务,大手安抚性的捏捏软肉,上移紧扣住他的腰际,往内一推,瞬间将两人之间的空隙化为虚无。
“嗯……”阿附被迫靠近,天鹅般的颈扬起,将唇送的更多。
呼吸交缠,颈项相依。
奚白觉得这次的疗效很好,口中的血腥气已经消弭不见,想来是伤口已经长好。
正想拔身抽离时,阿附却发出不满的哼哼,双臂用力扣回。
奚白逐渐远离的唇舌瞬间又与他紧贴。
……
她是想帮阿附治伤的,他是想干嘛?
难道伤口只是不流血,其实还痛?
行吧。
毕竟伤在他身,他自有定论。
……
绝对不承认自己其实也很舒服。
简单说服自己,奚白继续抱着阿附亲口勿,直至他双目迷离粗喘不已,缺氧迫不得已大口呼吸。
“伤口还痛吗?”奚白是水母化型,并不单依靠鼻孔呼吸,因此一轮下来也不见气喘。
反观阿附,他整个人无力的挂在她身上,抵在她怀里像离岸的鱼一样大口喘息。
“什么?”听到她的询问,他失神的呢喃道。
“……伤口还痛吗?”奚白看着他一副被蹂躏的糟糕模样,诡异的沉默片刻。
人类真是脆弱,这种程度就接受不了。
是时候该增强他体质了。
下次狩猎,得把阿附带上。
现在这么弱,以后她走了他怎么生存下去。
奚白摸了摸他身上,手底下的身材偏向白斩鸡,干瘦干瘦的,但是该有肉的地方,又意外的丰厚。
真是难得。
看来训练的时候只要针对薄弱的几块,猛猛出击就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阿附仍跟个挂件一样挂在她身上。
她不耐烦地扯了扯,没扯动。
嘴角不禁抽抽,真是太弱了,这么久都没恢复过来。
以后一天得让他猎两头巨兽!
这么想着,阿附突然在她怀里开始颤抖,奚白顿时惊的摸上他的额头。
掌下温度滚烫,还发着烧呢。
眼见阿附没半点状态,恹恹得靠在怀里弱柳扶风的模样,奚白挫败的深深叹口气。
罢了,事不能急,一步步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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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讳疾忌医的龙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