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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字神言 第49章 进入安州市

作者:塔达牧的夏天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3-12-18 00:23:39 来源:文学城

正好赶上3天假期,休周三到周五,六日调休,但唐时诗所在的证券行业六日不开盘,所以相当于一口劲儿连放5天。

为了能解决小薇的问题,唐时诗又请了5天年假,中间又有周末,所以前后加起来,假期有整整12天。

谈以桥以学校要求学生返校汇报实习情况为由,请了12天假期。

二人请完假,就回到唐时诗的房子里,开始列单子。

谈以桥列了一大长串,随后被唐时诗逐一划掉。

“卫生巾不需要带太多,一包夜用应急就可以,咱俩的经期都过去了。急支糖浆太重,带一瓶咽立爽就可以。纱布不用带太多,你拿的量都能缠成木乃伊了。酒精可以用白酒代替,但过火车安检会被查……”

最后,一张A4纸的清单,被划的只剩下十几条。

随后谈以桥拍照传给林松之,让他帮忙看看,还有什么遗漏。

林松之很快给她回了消息。

“很全,再带个哨子,和压缩塑料袋,必要时刻可以保命。”

“塑料袋干什么用?捡垃圾?”

“塑料袋关键时刻可以保暖。”

谈以桥在清单上加上‘求生哨’和‘塑料’。随后唐时诗算了算时间,约莫着这些东西5个小时内可以全部准备齐全。

谈以桥给陈念打电话,发现对方早就把东西都准备好,等着出发了。

一听见谈以桥还在准备装备,又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吓得谈以桥扔了手机,拉着唐时诗跑去准备物品。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四人就在火车站集结。

林松之背着大包,黑色短袖,牛仔长裤,有带个酷酷的墨镜,看起来跟大学生没什么两样。

陈念的短袖被他身上的肌肉撑得有些紧,他手上拿着一把扇子,另一个手上盘串,远远一打量,看着就不好惹,尤其是那双牛眼一瞪,小鬼瞬间吓得魂飞魄散。

再看唐时诗和谈以桥,一人背一个大双肩包,穿着长裤长袖,戴着遮阳帽,带着口罩,脚上穿着新买的运动鞋,腰间挂着指北针。

活像两个逃难的。

四人站在一起,形象各异,引起不少人注目。

谈以桥拍拍陈念,小声提醒他,把脸遮上,省的被人认出来,到时候行踪暴露了。

陈念摇着扇子,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墨镜戴上,扭头问谈以桥。

“这下还认得出来吗?”

谈以桥……

她指着陈念,“你好像那个……□□!”

陈念一扇子拍过去,“瞪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为师,我这气场,这体魄,能像□□?”

谈以桥“确实不像□□,像招摇撞骗的算/命/瞎子。”

陈念撸起袖子,“臭丫头,你是不是皮痒痒了!”

谈以桥转身要跑,被陈念揪住后衣领,提了起来。

谈以桥在空中乱蹬,像一只脱水的八爪鱼。

林松之叹口气,上前去制止二人,结果被谈以桥踹了一脚。

谈以桥“我好像踹到人了。”

唐时诗……

因为路途遥远,做火车需要11个小时。唐时诗订了软卧,四人在一个隔间里。

陈念和林松之睡下铺,唐时诗和谈以桥睡上铺。

陈念弯腰放下背包,摇着扇子坐下,嘴里还念叨,“丫头,晚上睡觉不许动静太大。”

谈以桥从上铺探出头来,“狗子,你睡觉不打呼噜吧?”

陈念瞪她一眼,摇着扇子,“你见过哪个修行的人打呼噜,打呼噜就气堵了,修行的人就是要把身体修通了,修顺了,至少要达到百病消的效果。”

唐时诗听着陈念的话来了兴趣,索性从上铺爬下来,坐在林松之的床上,“那百病消之后是什么阶段?”

陈念挺直腰背,扇子不停,“用张道长的话来讲,就是百病消,口生甜,夜能视,身出香。这是炼精化气的过程。”

“那这些好达到吗?”唐时诗问。

陈念摇摇头,感叹道:“难呐,你看多少年才出一位张道长?普通人,**凡胎想要达成第一个阶段都难,就连我,都很保证自己达到了百病消的阶段。”

唐时诗颇为惆怅,“人世间,生老病死,哪一样简单啊。”

“是啊,都说世间病痛皆又情绪所衍生而来,但真能做到控制情绪,并且能学会排解的人,少之又少。”林松之倒了两杯水,一杯给唐时诗,一杯自己喝。

对面伸出两个手,等着林松之倒水喝的谈以桥和陈念接了个空。

谈以桥把脑袋夹在上铺的扶手上,“我的水呢?”

林松之面无表情,“自己倒。”

谈以桥气鼓鼓的瞪着他,试图让他意识到无视自己是多么大的错误。

陈念粗着嗓子,“上铺的丫头少喝几口死不了,但我的水呢?”

林松之依然面无表情的推了一把墨镜,显得他更加冷酷,“自己倒。”

陈念把扇子往上一扔,只听谈以桥“哎呀”一声,砸中了她。

陈念抱着胳膊,大有一副不给他倒水,他就渴死在林松之面前的打算。

林松之抿了一口水,悠哉道:“你说过,修行人,要想的开,你连一杯水都想不开,你修个屁啊。”

陈念抱着胳膊,嘴巴微动,“只要是人,就有执念,修行的人也有,比如我现在就想喝你倒的水,你倒不倒?”

唐时诗快速站起,又倒了两杯水,“来来,我给倒。”

谈以桥接过唐时诗手上的水,一饮而尽。

陈念“我要喝林瞎子倒的……”

话没说完,谈以桥出声打断。

“我已经喝完了,你再不喝,就没水喝啦,哈哈哈。”

陈念拿过水杯一饮而尽,然后起身把谈以桥从上铺揪下来,要揍她屁股。

夜色降临,谈以桥趴在上铺玩游戏。

唐时诗叫她去刷牙。

谈以桥嘟囔着不肯动,“刷什么牙,跑来跑去的挤在一个小隔间里,反正明天早上还要刷,晚上不刷了。”

陈念“1 ”

谈以桥哼了一声不动。

陈念“2”

谈以桥咬牙不动。

陈念“3”

谈以桥一骨碌从上铺翻下来,“我刷,我刷牙还不成嘛!狗子,你天天管东管西,早晚会变成唠叨小老头。”

陈念哼一声,把她推出隔间。

夜幕降临,谈以桥四人坐在下铺讨论太子村的事情。

林松之已经摘下墨镜,露出精致的眉眼,他靠在车窗边上,“根据小薇的提供的线索,太子村位于安州市南部偏远地区,在大山里,曾经出过几起拐卖妇女的案件,但是因为村子过于便宜,地势险要,那些妇女也没有回来。”

谈以桥义愤填膺道:“为什么没回来?肯定是那些恶毒的人不让被拐卖的妇女回来!”

“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林松之把资料递给谈以桥,“这是之前被拐卖的妇女信息,已经过去十几年了,当时办案组的成员劝说她们回来,但她们拒绝了。有的人回不来是娘家人嫌丢人,不让回去;有的人是生了孩子,放不下孩子;有的人是不愿意回去。”

“不愿意?”唐时诗眉头皱起,“难不成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爱上了施暴者?”

林松之不确定的摇摇头,“不清楚,但没有一个被拐卖妇女跟着办案组回来,再后来,太子村的事情也就没人关注了。”

隔间里陷入短暂的沉默。

直到第二天,四人在安州市下了火车,气氛依然凝重。

陈念租了一辆越野车,四人也不胖坐着很宽敞。

唐时诗依然担任司机,林松之坐在副驾驶,以防出现危险时能第一时间保护唐时诗。

他们先找到当初处理太子村案情的警局,获取了案件资料。

陈念和谈以桥连续抱了三趟,才把资料报完。

谈以桥叉着腰,看着比她人都高的资料堆,“这得看到什么时候去?”

“不一定,你细看。”林松之的视线在资料册的时间上扫视一边,“关于太子村的案件截止到2010年,也就是说在10年后,太子村没有再出现拐卖妇女的情况。”

“有变故?”

林松之打开09年的案例,“最后一个被拐卖的女性叫董霞,刚刚大学毕业,因为找工作被人贩子卖进太子村,两年后剩下一个女儿叫招娣。”

“想不到都2022年了还能听到这种名字。”谈以桥咋舌。

陈念摸着胡子,神色严峻道:“虽然重男轻女的情况在近几年有所缓解,但在很多非一线的城市,这种名字依然很有市场。你记不记得,我之前给你讲过的那件事情。”

“哪件?”

“嘿,你个臭丫头,为师讲过的话,你都当放屁是不是?”

谈以桥双手一摊,无奈道:“您老讲过那么多话,我哪记得住?”

陈念叹口气,将当初的经历娓娓道来,“大概是7年前,我去西州市处理闹小鬼的情况,请我去的一家人很有钱,家里一几年的时候就能开上保时捷,在当地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但他们家出了一件怪事,他们家无后,儿媳连续生了6年,每当生出来一个儿子,不出7天,必定死于非命。”

“那后来怎么样了?”

“乖乖听我把话说完。”陈念拍拍谈以桥的脑袋,继续道:“后来我做了法事,一开天眼,再往屋里一看,吓我一大跳。你知道屋里有多少的小鬼吗?”

三人摇头。

“5个女婴,她们都是刚刚出生时的状态,吸附在每个人的身上,吞噬着他们都生命力。后来经过了解我才知道,原来这家人极度重男轻女,甚至到了把刚出生的女孩掐死的地步,正是因为这样,那些死去的女娃都带着很大的怨气,让那家人生一个男孩死一个男孩。”

谈以桥回忆着,“我记着你说过,你拒绝帮他们,还被那家人给赶了出来。”

陈念叹口气,“还能怎么办,这样的家庭,都是自己因果导致的,如果帮他们,我就要替他们担一部分的因果。要是善良的人家,我倒是愿意帮帮忙,但这样的人家,帮他们只会害更多的人。”

“后来这家人怎么样了?”唐时诗好奇道。

“两个儿媳生孩子难产死去,家里的老人中风瘫痪了,大儿子染上毒品,已经半死不活,败光了家里大部分都钱;二儿子染上赌博,听说欠了大笔的钱,被人带走找不到了。”

“造孽啊。”唐时诗感叹道。

只有林松之始终在翻看档案,终于,他发现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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