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似锦想到陈书行,可是却怎么都快不了这个口,毕竟是相处多年的好友,犹豫的看着面前的聊天框。
“什么大风大浪我没见过,用不着她来帮忙。”南似锦随后就关闭了与云如烟的聊天框。
在地球的另一端,云如烟一直盯着手机,生怕错过她发来的消息。
“什么时候,你连实话都不愿和我说起了。”云如烟长舒一口气,从座椅上起来。
机场内传来流利的英语声,是登机的提醒,云如烟独自一人拉着行李箱,回来了。
“好久不见,我亲爱的人。”
镜头外的南似锦,还在呼呼大睡,一点都不急,都忘了某人今晚回国的事情。
日上三竿,还是睡意朦胧的模样,今天的任务是打包行李,即刻搬家。
这样的房东,让南似锦感到浑身都不舒服,害怕那天自己就遇害了。
可是房子上哪里找去?房租我去找谁借呢?种种的麻烦好像都还没有一个确定的答案。
一通电话声,打破了这样的沉静,南似锦履步艰辛的从大包小包中抽身。
南似锦拿起手机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喂,你找谁啊?有什么事吗?”
“找你,南似锦。”电话端再次转来当年那个熟悉的声音,她的说话声一向都是怎么温和。
“云……云如烟……”南似锦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弄得不知所踪,结巴的说不出下句。
“是我,云如烟。”云如烟站在南似锦的家门楼下,这是一处离市区很远的地方,但是这里的环境很不错。
云如烟站在这里足足有五个小时,一下飞机就赶到了这里,像当年南似锦那样,在雪中等了她整整一晚。
她没能迈进的门槛,到底是愧疚在作祟,还是她是个胆小的人,失去了勇气。
“喂,你听见了吗?”云如烟见南似锦迟迟不出声以为她又把电话挂了,结果还真是。
南似锦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云如烟,要是让她知道自己过的怎么苟且,她还要不要面子了。
“云小姐,你安排我们做的事,已经处当妥当了。”身旁这位雄壮的男人见云如烟都低下三分头。
云如烟将黑色的雨伞推给身旁的男人,一个人淋着雪,却怎么都熄不灭烛火。
“还不算太晚。”云如烟在心里腹诽,这句话有些莫名其妙。
“她怎么回来了?我该怎么面对她?云如烟你回来干嘛?”南似锦瘫坐在床边的小角落里。
“你回来干嘛?”南似锦苦笑的出声,又泪流满面抱膝。
“我都快忘记你了,你回来是要再次伤我的心吗?”南似锦重咳了几声,却没有人再关心。
云如烟听得清楚,担心的抬眸看向二楼,有南似锦的房间。
泪如雨下又怎样,负心的人还是忡忡的不为所动。
云如烟的脑海里又响起其父云壑长的声音: “你不准再去见那个女人!”
“她有什么好的,让你这样的不务正业!”
“不要忘了你是谁的女儿!云如烟!”云壑长极为反对自己的女儿和敌家的女儿在一起。
“不要忘了你母亲是怎样被她们家害死的,仇人家的孩子你也喜欢,你对的起你母亲吗?”
每每想起这些话,云如烟就难以入眠,恶魔长伴。
“母亲的事情是意外,不是她的错!不关她的事!”年少的云如烟替南似锦说话,挨了云壑长一清脆的耳光。
“羊有跪乳之恩,鸦有反哺之义,你让我情何以堪呐!”
“逆子逆子!不孝子!一个不孝子!圣贤书你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云壑长气愤的坐在太师椅上: “跪下!”云如烟动作娴熟的跪在祠堂里,跪在列祖列宗的面前,母亲的灵位旁。
“我云家自古以来都是书香门第,后辈才能个个出众,怎么出了你怎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云壑长气的连身体都不要了,坐在太师椅上咳嗽声不止,云如烟担忧的看向父亲。
“父亲!”云如烟爬跪在云壑长的面前恳求着父亲消消气。
“跪回去!好好反省!”云壑长从太师椅是上起身,气的自己连路都走不稳。
云如烟望着父亲离去的背影,害怕这寂寥的死静,却听到咔擦一声,大红的木门紧闭。
“你待在这里,好生反省!”说罢云壑长将云如烟关在了云氏宗祠里反省。
寒风从屋檐顶端吹下地面,祠堂内的烛火不灭,香火不绝,飘向空中,云如烟跪在列祖列宗的面前,数不清这是她第几次来到这里了。
一通电话声响起,云如烟来不及回想,接通了电话是父亲叫她回家一见的问候。
“派点人暗中帮助南小姐,不要提及到我的名字。”云如烟乘车而去,凑巧的是南似锦也正好起身,只见一辆红旗疾驰而去。
原来这就是错过啊,我还以为你没经历过呢?
云氏族宅,古典的韵味十足,典型的中式建筑,豪华之气不可言说,只可意会。
云如烟还没进门,云叔就在大门处等候多时,碰上云叔开门迎人,恰逢云如烟踌躇不前。
“阿云回来了,快进来,云叔等的好苦啊!”云叔将云如烟拉了进来。
“云叔。”云如烟见云叔对自己是怎样的热情,也不免有所触动。
“傻孩子,你从小到大都是云叔照看的,你心里的那些事,能瞒得过云叔吗?”云叔是一位五十多岁的老者待云如烟也是极好。
“云叔,父亲他………”云如烟没有把话挑明,语气也缓缓的转悲。
“害,医生说大哥他活不了多久了,这次叫你回来,也是遗嘱的事。”
云如烟不说话,心里却比所有人还要难说,她难以接受,不敢相信这一切。
“大哥在陪你吴姨看戏,我带你过去。”云叔往回看了云如烟几眼。
心里哀叹:“这孩子也算是命苦。”
云叔带着云如烟来到一处屹立于水面上的亭台,隔着一滩湖水在园里看戏,演出的是京剧《绿珠坠楼》的故事。
云如烟走进父亲的身旁,云壑长坐在轮椅上,身边是续弦的妻子,云如烟的吴姨,吴瑾疏,带她也是极好,视若己出。
云壑长正和吴姨聊谈戏曲,就听见耳边转来的一句,父亲。
云壑长没有应声则是数落了云如烟:“不学礼,无以立,见你吴姨也不知道问好。”
“吴姨,晚好。”云如烟羞愧的低下头,向吴姨问好。
吴姨见云如烟向自己问好,将她弯下的腰扶起,吴姨可是知书达礼,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奇女子,云如烟也很尊重她。
“壑长,阿云刚回来,你就不能和她好好说上几句话吗?”吴姨的语气有些嗔怪,拉着云如烟的手。
“好了,你先回房休息去吧。”云壑长从未正眼看过云如烟一眼,只看对面戏台唱戏。
云如烟告辞离去,吴瑾疏来给云壑长揉肩,顺便数落起云壑长:“你好不容易盼,阿云回来,就不能说句好听的话吗?”
“嗨呀,半辈子都是这样对她,一时半会改不过来。”云壑长苦笑出声,连褶子都变得明显。
“你呀,我也不知该怎么说你了,盼着阿云好,可嘴上从不心软。”
吴瑾疏推着云壑长到处在云宅里闲逛,说些贴己话。
云如烟回到自己那熟悉的推开华丽的红木门,一切都没有变,云壑长知道云如烟这几天要回来,叫家里的佣人提前将房间打扫出来。
云如烟放下手中的行李,拿起床台上的相框是云如烟和其母在幼时的留影。
每每想起母亲的死,云如烟就无法原谅自己,云如烟悔恨自己当初的贪吃。
云如烟的母亲是一位贤淑的女子,事情发生在二十年前。
当时处于孩童的云如烟,正从学校里放学,同往常一样,等着母亲来接自己回家,母亲的肚子里还有未出世的弟弟。
街边充斥着糖画的叫卖声,吸引着小如烟无法回神,贪吃的云如烟便请求母亲给她买一个。
得到母亲的准许后,母亲让云如烟待在车上不要乱走,就只身一人来到了糖画铺的面前,买了一只小糖虎。
云如烟见到母亲手机拿着的糖虎,欣喜若狂,不顾司机叔叔的阻拦冲向母亲的身边,却忘了后面疾驰而来的轿车。
云母为了救云如烟,快速的冲到云如烟的面前推开了她,云如烟也因此摔倒在了路面上,起来时就见母亲到在了血泊当中。
就见周围围满了看客,没有人敢上前帮忙,哪怕是拨打救护车的人都看不见,连肇事的车子也早已逍遥法外不见踪迹,到后来才查出是南似锦的父亲开车撞了人,导致云母误了送医的时间,一尸两命。
至此云、南两家,就处于不对付的状态,巴不得某家出事,到后来南家堕落也少不了云家的推波助澜。
寥寥几句,说不清,也道不明,开头与结尾也是有些乏味的,不如慢等。
可到后来,云如烟再也不敢替南似锦说话了,因为事实不容篡改,确实是南沣开车撞死了云母,当时南似锦也在车上。
一边是最亲的人,一边是最爱的人,糟糕!我该怎么选择呢?
作者有话说
糟糕!没人看我写的小说怎么办呢?那就等等吧,反正你闲的慌。
这本小说包甜哦!我发四!
“谢谢大家,祝福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