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在意周围人的走神,琴酒神色冷淡的看着眼前的降谷零,耐着性子等着人的回应。
“我知道了,我不会迟到。”
满意的点点头,琴酒抬头看了看栏杆,伸手压着黑色的帽檐“伏特加,下来,和我再出去一趟。”
琴酒的行踪不需要任何的报备,但是那双蓝色的眼睛明显带了探究,狭长的眼睛飘向了人“怎么,想和我出去?”
面对琴酒的问话,降谷零总是打起来十二分的心思小心的应对。毕竟做到那个位置,侦讯的能力总是不差的。
“如果顺路的话,Gin能带我一程吗?”
看着那双蓝色的眼睛望向自己,琴酒弯了弯嘴角“探听我的行踪?你不说哪里,我怎么知道顺路不顺路?”
被呛了声,降谷零眨了眨眼睛,快速的思考着琴酒去哪的可能性,但是琴酒平时独来独往,唯一的小跟班伏特加也不再和人说话,导致人根本猜不出要去哪里。
似乎很喜欢看人纠结的样子,正好伏特加还没下来,琴酒也就一边看着人纠结,一边等着人下来。
“想到了吗?波本。”琴酒已经微微侧了身子,因为此时伏特加已经走了下来。
已经来不及犹豫,降谷零眨了眨眼睛,脱口而出一个自己熟悉的地方“波洛咖啡厅。”
听见人喊出这个名字,琴酒挑了挑眉,正要开口,降谷零又开口道“我在那里有份工作,就是突然想起来有东西忘记在店里,想回去取一下。”
两双眼睛对视,琴酒蓦然地笑了出来,薄唇轻吐“说谎。”
在琴酒的双唇吐出说谎两个字的时候,降谷零感觉周围的空气都黏腻潮湿,一股由上而下的反胃感油然而生,
“你可以有秘密,但是背离组织,就没有秘密了,波本。”瞥着站立的人,琴酒似乎不屑,又耐着性子“不过恰好顺路,你可以上车了。”
琴酒说完,周围的空气仿佛才开始流动,周围人的呼吸在这一瞬间变得通畅无比。
琴酒是及其小心的人,因为带了人他不会再选择坐副驾驶,而是和降谷零一样落座在后排的座椅。
琴酒的烟瘾极大,从刚刚上车到现在已经吸了两只烟了。在要摸出第三只的时候,一旁坐着的降谷零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Gin,这样真的没问题吗?你在继续就是第三只了。”
睥睨的看了一眼旁边的降谷零,嘴角挤出一丝冷哼“呛到了?真是难为你了。”
被好心当了驴肝肺,降谷零终于懂得为什么琴酒在组织明明那么受欢迎,但却没人和他说话的原因,这样的嘴,谁受得了?
也不知道什么样的人能够制服他,恍然间,降谷零想起了琴酒脖颈间的一抹银白色。
他在警校学习的时候,也学到一些别的,比如有些富人间的游戏也是以这样形式,把自己家族或者企业的徽记刻在人身上,当做人是他的所有物。
琴酒脖颈间的东西,就是他们组织常见的徽记,所以琴酒是那人的所有物?可是之前为什么没有?
降谷零思索的时候,眼睛闪过火星点点,不由得顺着目光看了过去“你做什么?”
“既然你不喜欢烟味,你替我抽了吧。”
看着琴酒理所当然的神情,降谷零嘴角抽了抽,烟嘴已经被咬过了,显然是抽过的,他接着吸是怎么回事?间接接吻?
“既然继觉得为难就忍着吧。”仿佛知道降谷零会嫌弃,琴酒的眼睛带着狡黠的微笑,雀跃的神情仿佛一个胜利者。
但可能高兴的过了头,琴酒感觉喉咙一阵干痒,忍不住的呛咳起来,降谷零见此一阵纠结,还是伸手捏住了人的烟接了过来。
“我记得你不会抽烟的。”
看着人拿过了自己的烟,琴酒的眉毛挑了挑,充满了试探。
香烟停滞在了半空中,降谷零也摸不准这是试探还是别的,但是总之就是很懊恼就对了。
“不会,但是能学。”憋了半天,降谷零只能想了这套说辞。
然而降谷零说完的时候,耳边就响起了琴酒低沉的笑声。
“别的你这么说,我或许还能高兴一下,但是这个,可不兴学。”琴酒说着的时候,手指重新加在了香烟两侧,勾了回来。
拿回来的时候,不小心的触碰到了人的手背,暖暖的很舒服。
但降谷零却皱了眉,因为琴酒的指尖划过自己的手的时候,竟是那样的冰凉。
“你,很冷吗?”降谷零迟疑的问着。
夜晚的东京还是很冷,琴酒从抽烟开始到现在,后面的车窗都是留着缝隙,想起刚刚的状态,琴酒应该是在乎他的感受,才一直开窗通风。
“还好,我的体温比常人低一点,你不必在意。”琴酒望了一眼人,就知道了人的心思,淡淡的安抚着。
但琴酒的安抚似乎没有起到正向的作用,那蓝色眼眸瞬间睁的更大。
琴酒说他的体温比寻常人低一些,但那时候琴酒拉他的手是温暖湿热,难不成那时候琴酒在为他紧张吗?
虽然这个关心推理起来有些强词夺理,但降谷零暂时还没有想到别的证词可以推翻他的这个结论。
但琴酒似乎并没有被这个纠结所牵绊住,随手把车窗摇的更加下面一点“快到了,一会就可以下车了。”
琴酒没头没脑别扭的话让降谷零更加摸不出头绪,也不知道人为什么突然闹了情绪,但很克制的没有去询问,琴酒的性子多疑,问多了要惹火上身。
伏特加开的不快,但晚间的风很大,寒冷的风顺着琴酒的爱车吹起了琴酒的银发,那银发飘起的时候刮到降谷零的手背,手背痒痒的,心好像也痒了起来。
但这件事的始作俑者琴酒似乎并没有注意,手拄着车窗似乎在看外面的环境,在等着信号的时候居然飞了一只萤火虫落在了琴酒的手上。
这个时候居然也有萤火虫吗?坐在旁边的降谷零想着。
琴酒指尖的萤火虫忽明忽暗,而琴酒难得的有耐心的看着停留指尖的萤火虫,眼前的景象降谷零暂时想不出用什么样的词语去描绘,但这样好看的景致他突然很不想去破坏,即使对面坐着的是琴酒也一样。
忽然琴酒张开了手掌,那萤火虫会意般的飞到了琴酒的手心。
电光石火间降谷零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但为时已晚。
“不要!”随时降谷零的呼喊,琴酒已经合紧了手掌,神色冷然的看着降谷零。
“波本,你的声音太大了,吵得我耳朵痛。”
张开了手掌,萤火虫的尸体随着风吹散了,同时吹散了刚刚降谷零对琴酒生出的那么一丁点的好感。
但现在的琴酒根本不在意,或者他根本不知道降谷零此时的心理变化,随意的擦了擦手,琴酒才开口“为了一个虫子,你的情绪波动了波本。”
毫无感情的指控,降谷零觉得同情这个或者觉得刚刚琴酒好看的事情,简直是最可笑的事。
“……”
看着降谷零不愿理他,琴酒也不会上赶着和人主动答话,一时间车里陷入了诡秘的安静,忽然琴酒感觉自己的头皮一阵扯痛。
“波本,你,压到我头发了。”琴酒皱眉,看着自己的发烧被人压在了手掌下。
降谷零自然讲不出那些痛不痛,那被你捏死的虫子更疼的话,脸色极其难看的松了手“你下次不要坐在我的旁边,我自然就压不到你了。”
“我下次不载你,自然就不会被你压到了。”
琴酒双手抱着胳膊,一脸睥睨的看着人,看着蓝色的眼睛泛起了涟漪的愤怒,恶劣的笑了笑,摇上了玻璃一手把降谷零按在了椅子上,整个人欺身而上。
“你干什么?放开我?”被按倒的降谷零一只手撑起撑着琴酒,另一腿蜷起尽量的隔绝着琴酒的靠近。
而琴酒发现降谷零的小动作后,索性的卸了力,整个人都压在了降谷零的身上。
“给你一小时,一小时后我回来接你,粘贴式的追踪器我贴你耳后了,如果有移动的话,我可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样子的事,波本。”
琴酒说着的时候伸手摸向了降谷零的耳后,在降谷零感觉自己耳后一阵冰凉之后已经收回了手。
看着那双薄怒的眸子,琴酒顿时觉得有趣,手指轻轻的敲着降谷零耳侧的座椅“我会随时看着你的,波本。”
看着那双眼睛睁的溜圆,琴酒已经抬起另外的手挡住了人挥下来的手臂“打不过就伸爪子,真像一只猫。”
虽然还在撩拨人,琴酒却已经起身不在压制人,在降谷零伸手要摸自己耳后的时候,心情颇好的出声制止“如果我在上面发现了除我之外的指纹,或者提取指纹的痕迹,波本你猜我会怎么想?”
闻言降谷零面色铁青的收回了手,狠狠的摔了上了车门,幸好他今天不是接头,只是单纯探听这人的行踪,要不然他卧底的身份就会暴露无遗。
Gin,这样玩真的会被超市的
避免丢稿守则第一条 每天裸奔,阿不对,是裸更
爱你们哦,啵唧~
求收藏,呜呜呜~
亲友说我是剧情党,我回顾了一下,确实是诶,所以现在小锦脑皮有点痒,可能要长恋爱脑辣!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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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 22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