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结局 第5章 岔路。

“分手了？！”司马懿看着面前正在给自己换药的小妹妹，心里一阵惊讶，“不会是因为我吧？”

烟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脑后垂下N条黑线：“大叔，你不要盲目自信好不好？”

“喂，我也没比你大很多啊。五六岁最多了吧，叫哥哥就行。”司马懿装模作样的说教着，“你们小孩子啊，太不把感情当回事了。今天爱的死去活来，明天分手扭头就走。”

“你懂个屁。”烟使劲的给司马懿系了个蝴蝶结在手臂上，故意的很明显，“单身老狗。”

“呆瓜妹！”司马懿指着那两个纱布圈圈，“你别太过分。”

“不满意？自己弄。”

烟收拾着医疗箱，准备抬脚走人，却被司马懿一把拉住手臂。

“饿了，你呢？”司马懿笑嘻嘻的看着烟，“你也没吃晚饭吧，呆瓜妹，一起？”

也好，反正回去也要面对修的盘问，还不如...破罐子破摔。烟放下医疗箱，往厨房走去，冰箱里空荡荡的，连片菜叶子都没有。烟翻着白眼，又从厨房走出来，瞪着司马懿。

“干嘛？”司马懿无辜的很，“我一个单身男人，怎么可能做饭，更不可能囤菜啊。”

“废物。”烟忍不住想骂人，“出去吃啦。”

“好啊，你想吃什么？我请客。”说着司马懿套上衣服往门口走，“我先出去帮你看看你哥在不在外面蹲点你。”

“...我真是谢谢你。”烟不觉得这是细心，警察的职业病还差不多。

“喂喂。”悄声打着暗号，司马懿拦着电梯门，招呼烟速度跟上，“快。”

烟无语，叹了口气，配合的窜进了电梯。

两个闲人就这么晃荡晃荡的到了夜市，随便找了家大排档坐下，司马懿叫来老板点了一大桌菜，烟好几次想开口阻止都被他抬手拦了下来。只见大排档老板两眼放光，看着司马懿的眼神更像是在看一只无脑大肥羊，活该被宰。

“我们才两个人诶。”烟目送老板走远，不解的看向司马懿，“点那么多，铁定吃不光啊。驻校警官的工资那么高的吗？”

“看着都想吃，就每个尝一尝咯。”司马懿不以为然的笑着，打开汽水放到烟面前，“吃不完打包，我明天可以解决。”

烟嗦着汽水，脑海中的记忆不受控制的在翻滚。那时候孙权准备了一桌她喜欢的菜色，可她担心孙权无事献殷勤，硬生生的把好端端的饭局变成了两人的大胃王比赛，撑得他们围着孙家宅走了不下五十圈。

“什么事情那么好笑？讲出来一起开心开心？”司马懿的话拉回了烟的思绪，“独乐了不如众乐乐嘛。”

“我...笑了吗？”烟摸了一把自己的脸颊，低头看到碗里已经被司马懿夹来的菜填满。

“呆瓜妹，真是没给你取错外号。”司马懿又给自己开了一瓶啤酒，“快吃，后面还有菜放不下啦。”

“...哦。”记忆的重叠，烟没来由的有些害怕。她和夏宇，也许真的再也回不去了。

“嘿！你们听说了吗？阿达像是中咒了一样，变成疯狗乱咬人诶。”隔壁桌突然来了几个年轻人吃夜宵，为首的小胖子故事讲的眉飞色舞，好似亲眼所见一般，“他马子被咬了之后，也开始有症状了！”

“这也太恐怖了吧！”

“可是哦，他们被警察带走，送进医院之后，又变得完全正常了，根本查不出任何毛病。他们自己都不记得发疯的事情。”

“太扯了啦！我可不信！听着像科幻片了啦！”

“当心他下个咬你哦！不信！”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同的人听同一个故事也会品出不一样的讯息，比方说烟，比方说司马懿。

难道是魔界又来事了？狄阿波罗老贼玩出了新花样？烟嚼着菜叶子，心里小算盘打的啪啪响。

司马懿此刻侧头借着烟的遮挡，暗中观察着那群年轻人，他所担心的别是什么新型小药丸扰乱治安。

两人就这么的，各自想着心事，视线却不知不觉中莫名的碰撞在一起。烟叼着筷子一脸懵，司马懿直接一口啤酒喷了出来。

“喂呀！！”烟猛然原地弹起已经来不及了，半边身体全中，好在没有面对面坐，不然这一桌菜是废了，吃不了一口。

“哈哈哈哈哈哈哈~ 呆瓜妹，你真的，哈哈哈哈哈，真的好可爱。好好笑。”司马懿一边伸手拉回烟，一边刷刷刷的抽着纸巾，认真的给她擦着被自己喷中的区域，“哈哈哈哈哈哈哈。”

“恶心死了啦！”烟拍掉司马懿的手，扯过纸巾胡乱蹭了蹭，回家就洗澡，洗澡！

“好了好了，对不起。”司马懿忍住笑意，又给烟夹了不少菜，“快吃，吃完回家睡觉。明天要我载你一起去学校吗？”

瞥着司马懿坏笑的脸，烟刚想开口拒绝，后桌的骚动突如其来。

“是...阿...是阿达！”

“呜啊，鬼啊！！！！！！”

乒铃乓啷，清呤哐啷。后桌翻了天，一个浑身刺出长毛，双眼血红的男人，正残忍的在啃咬被他抓住的倒霉蛋：“啊！！！！！！！！！！！！”

“快跑！！！！！”

“救命啊！！”

场面瞬间失控，司马懿作为警察热血做不到跟着逃跑，虽然他也震惊于眼前突如其来的诡异。一马当先的冲入混乱人群，司马懿冷静有序的指挥着无辜路人分散逃离，还不忘交代烟也快点离开。烟怎么可能会乖乖听话，更何况现在的情况明显不是普通麻瓜能解决的范畴。她站在原地，眼角的余光已经瞥到了铁克禁卫军四城卫的瞬移身影，为首的当然是她的哥哥——呼延觉罗·修。果然，这是一件大事。

“伏瑞斯·呜拉巴哈！”念咒声从四面八方响起，整齐划一，异能指数飙升。

可是，那个兽人没有一点被影响的征兆，他齿颊上糊满的鲜血，扔掉了已经昏死过去的倒霉蛋，朝着最近的司马懿扑了过去。

“伏瑞斯·呜拉巴哈！”烟出手了，同样的毫无反应，同样的无济于事，“司马懿！躲开！”

司马懿僵硬的一动不动，不是他不想，是他做不到。兽人那双血红色的眸子，好似一张无形的网，镇住了他。眼看那血盆大口就要咬上自己的大动脉，司马懿连偏头躲闪的力气都没有。这下要死定了，不知道能不能算英勇就义。

猛得，肩膀的位置被谁狠狠拉了一把，司马懿刹那间被往后拽了老远。烟的身影闪现到了他的面前，一脚侧踢，命中兽人的喉结位置，兽人直接腾空而起。

“喂！回神啊！”烟看着他，毫不客气的甩了一巴掌，“魔怔了吗？！”

“小心！！”司马懿回魂，揽住面前的烟，往后退转了好几圈。就差那么一点，重新欺身而上的兽人马上要撕碎了呆瓜妹，“叫你走！怎么每次都不听话！危险知不知道！”

“放开我！”烟奋力挣开司马懿的束缚，“你才是躲远点，别拖我后腿！”

“呆瓜妹！”司马懿本能想拦住烟，他一个麻瓜根本消化不了眼前的剧情。可他又动不了了，是的，这一次控制住他的，是负责清散麻瓜的南城卫，“你们是谁？！”还没有等到回答，司马懿的注意力被接下来的事情锁死。

“月凌波。”一道白芷光柱从烟的指尖射出，不偏不倚击穿了兽人的左肩，刺耳的哀嚎漫天彻响。

“神风斩·呜啦巴哈！”修补上一击，砍下了兽人的右手，“伏瑞斯·呜拉巴哈！”

这下算是终于彻底冻住了，修和烟对视一眼，互相给对方竖起大拇指。

A chord吹了一记口哨：“兄妹两个人携手作战，Cool哦！”

“记忆删除术，你们铁克禁卫军今晚有的忙了。”烟伸了个懒腰，想着先回家睡觉。

“喂，夏女夏女。那个就是插足你和夏宇的之间的第三者吗？”A chord的发言略有些不知死活，鬼战音叉横在他和烟之间，害怕被揍的本能反应倒是显而易见。

烟白了A chord一眼，没有接话。

“那家伙...”修看着不远处的司马懿，“交给我了？”

“啊，对。我得领走，不然前后记忆顺不起来。”烟用脚勾来一旁的板凳，坐了下来，“那能插个队，先删他的吗？我困了，哥。”

“你跟他...跟夏宇...”

“嘘。别问，别提，别说。”烟食指抵在唇间，催促道，“快去快去。”

修重重的叹了口气，他拿烟可是完全没办法。示意南城卫放开司马懿，修伸手给他指了个方向：“那边，跟我来。”

“你们兄妹不是正常人？”有一说一，司马懿作为警察的理解以及接受能力，都是不错的。他试探性的发问，“不会是同事吧？主攻灵异组？”

“你小说看多了吧。”修一脸看傻子的表情，他对眼前这个家伙没有半点好感，“你才不是正常人。”

“兄弟，你为什么对我敌意那么深啊？”司马懿扯着一遍的嘴角，“你该不会有恋妹情节吧？”

忍无可忍，修大手一挥亲自上阵——倒带记忆删除术：“伊瑞斯蕊外·呜拉巴哈。”只见咒法如同金钟罩套住司马懿全身，越裹越紧，最后集中在大脑的位置，『啪』的一声炸散。

“OK。回家。”烟起身，整了整衣服，“你们继续。”

“烟！”修叫住她，还是要聊那个话题，“我听阿香说...”

“好好工作，不要分心。”烟拍拍A chord的肩膀，“这个啰嗦的男人交给你了，北城卫队长大人。”

“好说好说。”A chord还是很吃奉承这套的，特别是从烟的嘴巴里冒出来。

推着司马懿的后背，烟走的很快，一秒都不想多呆。

“喂，我说修大师。你还不了解你妹吗？盯得越紧，叛逆越狠嘛。吃的亏还少哦？”

“A chord你不懂，这次真的不一样。”

这次，她是玩真的。

烟领着司马懿拐过一个又一个弯，眼看就要到家门口的便利店。烟快走几步赶到司马懿面前，这家伙的删除术后劲应该散的差不多了吧。

抬手打了个响指，烟看着司马懿空洞的双眸开始变得有神，若无其事的开始接上出门吃饭的时间线，展现演技：“就去便利店买点吃的吧，我也不想走太远了。”

司马懿没有搭话，只是盯着烟看，眼神复杂。

“干嘛这么看着我？饿傻了吗？”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虑了，烟总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呆瓜妹。你和你哥都会魔法？”

果然！哥哥的倒带记忆删除术难道失效了？！烟还在做着垂死挣扎：“你在说什么东西？听不懂啊。”

“别演了。我都记得。”司马懿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记忆还在。”

“我靠！”烟没忍住，直接爆了粗口。这是什么情况？从来没有失手过的记忆删除术居然毫无作用。烟抬起手伸向司马懿，准备亲自出马，“伊瑞斯蕊外·呜拉巴哈。”

金光还是那金光，司马懿还是那司马懿。

“那个，伊什么什么拉巴哈？是删除记忆的意思？”司马懿吊儿郎当的调调里，有着求知的渴望。

不是咒语的问题，那就是司马懿有问题。事已至此，烟冷静的掏出电话，打给了修：“哥，其他麻瓜的记忆都删干净了吗？”

「嗯，还差十几个吧。怎么了？你先睡，我晚点还要去见一下盟主。」修的语气听起来没有什么特殊，那意外失败的只有司马懿。

“呃，没什么。我知道了。晚安。”赶紧挂了电话，烟一脸纠结的看着眼前的司马懿，“你不是麻瓜？”不可能啊，记忆删除术就算对异能行者也是一杀一个准的。这家伙难道是什么特殊体质？

“你在说什么东西？我才是听不懂嘞。”司马懿学着烟的语气，“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魔法师？霍格沃兹毕业的？”

“电影看多了吧。”烟皱眉闭眼深吸一口气，复而又无奈的瞅着司马懿，“你嘴巴紧吧？警察应该有保密性的职业操守吧？”

“那要看你给我的答案，能不能让我满意了。”司马懿煞有其事跟烟谈着条件，“买点吃的，然后去我家细说？”

真特么醉了。烟把烦躁都写在了脸上，拉起司马懿，快步往便利店冲：“走走走走走走！”

“哈哈哈哈哈哈哈~”

司马懿简直有搬空便利店的意思，整整四大袋，应有尽有。好在他还算绅士，烟只不过抱了6罐啤酒，跟着他身后往家走，还要被不停的催。

“呆瓜妹！你快点！”司马懿迫不及待的心，昭然若揭。

“在走，在走。”烟跟在后面，觉得头疼。如果不是怕灸舞过河拆桥，不告诉她真相，真应该直接把司马懿卖去『95虚拟招待所』，省时省力。

出电梯，进门。

司马懿速度摆开龙门阵，示意烟赶紧坐下：“呆瓜妹，开始吧。”

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烟拆开一包最近的薯片袋：“我们都是异能行者。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嗯？后半句没听懂，什么如此这般？”司马懿拉开一罐汽水，摆在烟的面前，“异能行者是你们魔法师的自称？”

明明是个麻瓜，为什么删不掉记忆。烟不停的往嘴里塞着薯片，敷衍道：“对对。”

“那刚刚的咬人的那个，是你们异能行者暴走了吗？喂！呆瓜妹！不要光顾着吃！”司马懿伸手，想抢烟的薯片，烟一个闪身，躲过去了，“你哥看着是个头头的样子，你和你哥比谁更厉害？”

烟斜睨的看着司马懿，伸出一根手指，指向自己。

“哈哈哈哈哈哈。”司马懿倒不是不信，就觉得很好笑，“哦哦。怪不得上次便利店打架，你一点都不害怕。所以抢匪的西瓜刀莫名其妙断裂，是因为你？”

“凭你的洞察力和处事冷静的状态，都不应该是个驻校警官才对。”吃的有点干巴了，烟放下薯片，拿起汽水咕嘟咕嘟的喝着，“我们交换故事，才公平吧。”

“我？”司马懿表情变得不自然，“我就是一个无用的小警察。驻校警官说不定也当不了多久。”

“不说是吧。OK~ ”烟站起身，“我回去睡觉了。”

“欸！”司马懿拉住烟，“你这是在威胁警察？”

烟耸耸肩膀，没有接话，一脸的不以为然。

“行！我说我说。”谁让异能行者的事情，更让司马懿感兴趣呢。今天要是不问个清楚明白，他怕是睡不着觉。

烟又坐了回去，笑眯眯的拿起吃剩下的薯片：“你先。”

吃瘪。司马懿终于彻底相信，眼前这个丫头的确不简单。他说：“我以前是个刑警，年轻敢拼，前途大好。当年一场大案，我坚持自我，不听从上头指示私自行动，虽然凶手最后是抓到了，可我也害死了搭档。上头把我调离了前线反省，我不听劝，我总觉凶手不止一个那么简单。于是一降再降，现在属于降无可降的混日子了。”

烟咀嚼的动作慢了下来，吮了下手指：“你没有想过，真的不是你自己想多了？”

“不可能！当时一定有两个凶手！”司马懿握紧了拳头，时隔多年再次提起他依旧会控制不住情绪，面目狰狞，“还有一个，还在逍遥法外！”

烟歪着头，叹了口气：“执念。”

“呆瓜妹，你别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司马懿催促道，“该你了。”

“我啊。”烟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呼出，“这个世界分两种人，我这种叫异能行者，你这种叫麻瓜。”烟喝着汽水，“异能行者的身份隐秘，不能暴露在麻瓜面前，所以才会删掉你们这些麻瓜的记忆。不要问我为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哥是异能行者里的警察，这样你会好理解一点。今天晚上那个咬人的，还要等调查原因。”

“那我到底有什么特殊？”司马懿问出了烟没有想到的重点，“我不是说删不掉记忆这件事，我是问你们看我的眼神。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我还特殊在哪里？”

“你真的不在第一线，简直是浪费人才诶。”烟笑了，神情复杂的看着司马懿，“因为你长得像我放不下的一个人。”

“前男友？”司马懿眼珠一转，“不会是你小小年纪...劈腿？”

“劈你个大头鬼！”烟气鼓鼓的瞪着司马懿，随即又像泄了气的皮球，“不说了，烦躁。”

“那，那个人现在在哪？”司马懿觉得这个问题很好解决，“既然放不下，就证明你更在意他，去找他咯。”

“像你说的这么容易就好了。”烟抢过司马懿的啤酒，“帮我开一罐。”

“未成年人禁止饮酒！”司马懿一把夺回来，“喂，你不会把我当那个人的替身吧？”

“哈？”烟懵了呀，这是什么狗屁自信，“白痴。”

“其实...”

司马懿的话被烟的手机铃声打断了，烟看着屏幕上显示的『灸舞』两个字，太阳穴突突跳。

“为什么不接？”司马懿瞅着屏幕，“男朋友来求和了？”

“呵。”烟扯着一边的嘴角，“比男朋友麻烦多了的存在。”语毕，朝着司马懿比划了个静音的手势，烟按下通话键，“有何吩咐盟主大人？”

「我怎么敢吩咐你啊，翾主大人。」商业互吹都用上了，灸舞必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烟瞥了一眼司马懿，心里盘算着该不该把这个意外告诉灸舞：“讲重点。”

「应该是被沾染了某种类似病毒的东西，会逐渐攻破人体神经系统和身体机能，最终兽化。前面又发生了好几起类似的情况，今晚怕是个不眠夜了。」灸舞战术性的清了清嗓子，「开个友情价吧，翾主。与时间赛跑，这次需要『極』的帮助。」

“一而再，再而三，三而不竭...”烟思量了一下，“明天来找你。”

「好。」灸舞果断的挂掉了电话，『九五研究院』也在争分夺秒的破解病毒的密码。

“明天跟我去个地方。”还没等司马懿开口，烟倒是心下有了交换主意，“去看看你的脑子，到底是什么构造。”

司马懿条件反射的捂住自己的脑袋：“你不会是想把我当小白鼠吧？”

“小白鼠？”烟哈哈大笑，“老白鼠还差不多。”

“呆瓜妹！我可没比你大几岁！”

“大一秒钟也是老白鼠！”

“死丫头！”

“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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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九五虚拟招待所』

司马懿觉得自己进入了科幻片世界，这个绿油油的空间，只有在电影里才见过。正中间坐着一个俊美是少年，四周围堆满了数不清的零食袋，只吃不胖还长那么帅，着实让他有些羡慕。

“威伏点zip·呜拉巴哈。”烟压缩传音分分钟让灸舞的头又大了一圈，“友情价，你搞定他。”

“你真的，真的很会开价。”骑虎难下，灸舞唯有爽快答应。

“呆瓜妹，你把我卖给他了？”如果条件允许，司马懿都有拔枪的冲动，“趁我病，要我命？”

“你没病，你是脑残。”嫌弃，分身之间的性格差距真是让人无语。烟又指着灸舞，“不许八卦，我现在没心情。”

灸舞无辜的嘟着嘴，摊着手，说：“昨天晚饭的时候，听雄哥他们都说过了。”

“哈？”这下轮到烟不淡定了，“那他...他们...结果是什么？”

“谁还不了解你？解决不了，就逃避咯。”灸舞打了个响指，“但是，我肯定不会放任你去找那个人。”

“......有病。”棘手的问题需要大量的时间冷静思考，烟安慰灸舞道，“先这样吧。”

“你不冲动更让我害怕。”灸舞说的是实话，一旦她下定决心，这事情就彻底难办了。

“烦人。”烟赏了灸舞一个白眼，转头拍了拍司马懿的肩膀，“晚点来接你。我有点事要忙。”

“喂！”司马懿这瓜吃的异常艰难，他甚至觉得昨天晚上呆瓜妹压根没告诉他实情，他被骗来做实验了！

“闭嘴！没卖你！死不了！”语毕，烟直接消失在了绿色空间。

“我靠！”好了，司马懿认栽。

“这位兄弟，别害怕。我是好人来的。”灸舞亲和的笑容在司马懿看来瘆得慌，“先来一袋零食压压惊吗？很多种口味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