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痕[破镜重圆] 第2章 裂痕

由于三餐时间混乱，时常吃一顿，落一顿，饱一顿，饥一顿。

导致了白雪尔有很严重的胃病。

而今天 更甚。

回到家，已经很晚，原本想垫垫肚子，希望胃舒服一点。

翻开冰箱一看，除了两包泡面，没有其它。

看着空空的冰箱，瞬间也没了吃东西的心情。

才想起自己今天原本计划去超市采购的。

看了眼时间，已经十点多，大多超市应该已经关门。

颓唐的坐在沙发上，脑袋混沌，身体不舒服。而想起医院的那一幕，那个身影，思绪更加混乱。

静坐了一会，最后只烧了壶热水，泡了杯中药冲剂，又找了几片西药，治胃疼和感冒的都有，就着冲剂喝了。

护士工作的特殊性，晚上好好睡觉是为了白天的工作，白天好好睡觉是为了夜班的工作。

总之晨昏颠倒，时间混乱的白雪尔睡眠质量一直不是很好。

所以她对睡眠环境要求也是极高。

而这个她不知道第多少次搬家后，租住的小区，是目前来说她最满意的。

虽然小区老旧些，但这个小区的前身是一个什么地质勘探局家属院。

现如今住在这里的大部分是退休老职工，小区有些许老旧，但管理一点不拉垮，物业安保都很到位。

最重要的是周围的邻居都会按时睡觉，晚上九点以后，小区很少有多余的动静。

这完全符合了白雪尔的要求。

尽管这样，她平时都是入睡困难，

或许是药物的作用，也或许是很累了，今晚她不像往常那般困难，入睡很快。

但很快睡着的她睡的并不踏实，各种梦影叠加，尤其那道站在迷雾里的身影，就那么远远的看着她，而她却永远走不进，也说不上话。

梦境里忽然有一道白光闪过，那身影也随之消失不见，她慌了，努力的想靠近，去寻找，她感觉自己走了好远，可回头发现自己还是站在原地。

她更慌，也更着急。

而这样一着急，就醒了，发现那道白光还在，抬眼望去，竟是自己忘了拉窗帘洒进卧室的月光。

她没像往常那般去拉上窗帘，而是就那么看着，看了好久好久。

冷冷的月光微凉，微凉时请把心门关上。

想清楚了一些，起身拉上窗帘，回到床上接着睡。

虽没了先前的梦境，可她依旧睡的不踏实，半梦半醒，时睡时醒。

迷迷糊糊到了快天亮时才完全睡去，还好的是她今天小前夜，下午才上班。

一觉醒来已经下午两点，虽然昨晚预见性的喝了感冒药，可还是头疼欲裂，浑身乏力，她想这是完全感冒了。

和今年过早来临的冬天一样，她一年一次的感冒也提前而至。

除了会感冒，北方的冬天漫长又寒冷，怕冷的她总是不知道该怎么熬过去，所以她极度不喜欢冬天。

上班时间临近，简单的洗了把脸，穿好衣服出门。在路边的面馆吃了碗面，胃舒服了好多，就赶去上班。

到了医院，才准备换衣服，就被小圆和林静包围。

“小雪，今天护士长心情很是不好，我想你该知道原因，你注意点，她应该会找你。还有昨晚的事，整个科室都知道了，我想主任也应该会找你谈话，你提前准备一下，想想怎么应对。”

“就是，就是，我今天早班，被她骂了好几次。真倒霉，最讨厌上早班了，她一直在。”小圆也赶紧附和，连带着吐槽。

“好，我知道了。谢谢！”

“不客气！”

林静真的很佩服白雪尔这种就算泰山崩于前也丝毫不慌乱的镇静态度。

“那你先换衣服，马上交接班了，我两先出去。”

白雪尔点头回应。

突然想起什么，又停顿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那个···昨晚阑尾炎那个学生，手术做了没？”

“做了，已经转住院部了。”

“哦！那就好。”

看白雪尔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

林静问道：“怎么，你认识？”

虽然白雪尔是假装不经意问的，可以往病人的情况她们都是工作中交流，私下还是第一次。

尤其白雪尔，从不私下和她们交流什么，有事都在工作中说了。

正因为这样，她即便不经意的问也像是有刻意的成分在里面。

“没有，就是看他当时挺疼的。”

“嗯，确实。”急性阑尾炎突发确实疼，林静也没多想。

“哎呀！小雪姐，说起那个学生······”

这个话题像是引发了小圆发现新大陆般的热情，要走的人又转回来，对着白雪尔就是一顿八卦。

“你是不知道，你刚走，他们老师就来了，你知道吗？那个老师真的帅的一批，无论长相，穿衣风格完全是站在了我的审美上。还有，他还对我笑啊！他那一笑，我突然就理解语文里学的那个温暖和煦，如沐春风是什么意思，那感觉就算是被护士长骂十遍都能治愈。就在他对我笑时，我感觉我的心脏都要爆掉了。”说到这激动的话语停了下，小圆突然叹气，“啊~不过好可惜，没问他要个微信。”

最后，还做了遗憾的表情。

白雪尔已经换好护士服，在系扣子。

她知道小圆说的是肖泽爱，听着小圆的描述，想着昨晚的那道身影，确实很帅。

退去少年的稚嫩，成为成熟男人的肖泽爱有使小圆这样女孩子爱慕的资本。

“好了，小圆，别犯花痴了，你简直是见一个爱一个。”小林打趣到。

“不，老师！我发誓，这是我喜欢的最后一个，他简直是太正点了。小雪姐，你要是见到他，一定会认同我的说法的。”

以往这种话题，白雪尔不会插嘴，今天也是。

“小圆，要接班了，走吧！”示意她往外走。

“小雪姐，帅哥都打动不了你。真是的。”

“咱们的白雪护士那可是仙女呀！要她感兴趣，估计真得是神仙才行。”

“什么仙女？明明就是尼姑，对什么都不感兴趣。”

“哈哈哈，小雪，小圆说你是尼姑呢！”

“小林姐，我开玩笑的，你怎么还告诉小雪姐呀！小雪姐，你别生气啊！”

“不会。”

几个人说笑着走到前面，见护士长一脸的不高兴，看见她们几个说说笑笑，更是不高兴了。

原本忙，都是直接交班就可以。

但护士长非要下午交班时开会，大家也知道为什么，赶紧站好。

护士长叫王曼玉，三十五岁，未婚，长相身材虽比上明星，也没太差，是对的起这个名字的程度。

就是脾气超级差，很爱骂人，急诊的护士都很怕她。

不过她作为急诊科护士长有两把刷子也是真的，三甲医院急诊科的护士长可不是废物。

所以，对于能力直逼自己的白雪尔，她欣赏，但也让她很有危机感。

王曼玉瞟了眼白雪尔，道:“咱们急诊忙，原本是不用开这个会的。我想之所以耽误大家时间，下班的下不了，接班的接不了，大家应该知道原因。”

说完她没看白雪尔，可大家都知道她在意指什么，都纷纷看向白雪尔。

一般人在公开场合被明着批评也好，指桑骂槐也好，都会不好受。

可是白雪尔竟无动于衷，好像说的不是她一样。

依旧是那副冷清的神态，就那么静静的站着。

王曼玉看她这幅神情，冷哼一声，“咱们的护士条例，护士守则，科室的各项规章制度，对各位来说可不是摆设。尤其是个别人，请别总是一副清高的神情，专业技术再好，规章制度还是要遵守，白雪尔你说是不是？”

“是。”她回答的很干脆。

“既然知道，昨晚为啥犯那样的错误？”

好像是对她态度的不满，王曼玉将手里的文件狠狠的摔在护士站的前台上。

“你知道如果处理不好，那个女孩在你的刺激下出了什么意外，人父母追究我们医院的责任，请问该怎么办？现在医患关系多复杂，你是不清楚还是明知故犯？”

“如果真那样，我会负责的。”白雪尔还是之前那样，神情没丝毫的改变。

这话好像彻底激怒了王曼玉。

“你负责，你很厉害是吧？白护士，你来说说，你是多厉害？”

“护士长，这不是没出事吗？您看，白护士也是为了解决问题才那样做的。昨晚我也在，白护士也没说什么严重的话。我作证。”小林看护士长骂的有点狠，赶紧替白雪尔辩白。

“我也作证。”小圆也附和。

“作什么证？作证，你们不应该引以为戒，还在这里替她辩白，你两是和她一样认识不到问题的严重还是我说话不管用？”

见护士长音调高了一个分贝，两人吓的赶紧低下了头。

“你说我就可以了，和她们没关系。”白雪尔不想这事牵扯别人。

没有多余的话语，说什么也承认，可就是她这丝毫不惶恐的态度，让王曼玉莫名觉得火大。

“怎么？你······”

山雨欲来的前兆，感觉护士长火更大了，还不知道说出什么话。

就听见身后的桌子被重重的敲了几下，大家循声望去，见是一帅哥，刚才压抑的氛围因帅哥的出现瞬间被驱散。

甚至因为帅哥太过耀眼，不自觉这一片地方都有点阳关普照的意味！

尤其小圆，欣喜若狂。

由于桌子被敲的很是时候，原本的挨骂被打断，白雪尔也就看了过来，哪知道竟是肖泽爱。

她没想到会这么快再见到他，一时间有点不知所措。

她不清楚自己这没来由的情绪，可就是控制不了。

口袋里的口罩原本是上岗时戴的，她因为感冒，呼吸不怎么顺畅，所以开会时暂时没戴。

在大家明目张胆欣赏帅哥的时候，她赶紧掏出口罩戴上，低着头不敢看那边。

转眼又一想是不是自己有点自作多情，毕竟这么多年了，人可能早忘了自己也说不定。

就又抬起了头，眼神不像其他护士那般肆无忌惮。

只是保持和大家同样的视线，静静的看着不远处的男人。

今天的他穿着一件米白色格子大衣，里面是浅色系的毛衣和西装，西装使得他看起来精神成熟，又气质不俗，齐膝的大衣衬托的他本就高挑的身材更加挺拔。

还有那双桃花眼和总是带着一丝浅笑的脸庞。和高冷严肃只能远观，不敢靠近的英俊男人不同。

用小圆的话说，肖泽爱那笑起来让人如沐春风的神情，加上那双迷离深邃自带深情的双眼，迷惑着一众女孩子。

使得她们以为他就像看起来那般平易近人，很容易靠近。

可只有白雪尔知道，那其实就是荼蘼花开，里面不止藏着刀，还藏着毒。

护士长见是一帅哥，赶紧上前回应， “这位先生，您好，请问是有什么事吗？”

都说美好的事物谁都爱，再是脾气不好的女人。

见到帅哥，也是会不自觉温柔几分的，护士长说话的语态和刚才简之判若两人。

被问的人很礼貌的开口， “我来拿我学生的病例，等半天了，本想等你们开完会，可你们这个会开的时间好像有点长，我比较急，所以打断了你，实在不好意思。”

他嘴上这么说，可神态上真看不出有多不好意思。

“没关系，您学生是什么时候就诊的？是······”

护士长话还没说完，就见小圆一下闪现到她面前。

“这位帅···肖老师，我这样称呼你可以吗？”

“当然。”

“你学生的病例在他做手术时，就从急诊全部转到住院部了，是我亲自送过去的，您要的话，去那边找给他做了手术的主管医生就好了。”小圆一口气说完，像是再邀功。

“哦！是这样子啊！”

肖泽爱边说边做出个恍然大悟的表情。

“这位护士，你可真是贴心。”同时还对她笑了一下。

小圆见他又对自己笑，瞬间上头，高兴的忘乎所以，说话也有点语无伦次：“那个，那个，这，这是我应该做的。”

身后的一排护士也是，看着肖泽爱的笑，一个个也像心里开了花，直呼护士长这个会今天开的值，值麻了。

“那谢谢你啊！”

“不用这么客气的。”小圆说完因为害羞脸完全红了。

护士长实在看不惯这一幕，又很客气的问道：“那，这位先生你还有别的事吗？还有什么可以帮你吗？”

“你能帮我什么，我又没病，还是你希望我有病？”

“啊？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见帅哥误会，王曼玉急忙摇手。

身后的一众护士听着只捂嘴，好不容易见护士长吃瘪，一个个都在偷笑。

“非要说我有点什么病，需要护士帮忙，那也不是你。”

“······”

“？？？”

他虽然在和护士长说话，可眼睛一直没看她，飘了一圈，像是随意的停在了某处。

“那边那位，你过来一下。”

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见他指的是白雪尔，在一众护士里，她并不特别，一样的白色护士服，都戴着口罩。

而被肖泽爱点名的白雪尔依旧静静的站在那，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指她，是认出了自己？

一众护士也不明所以。

“那个帅哥叫你了。”见她发愣，旁边的护士好心提醒她。

白雪尔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心想戴着口罩他应该认不出来吧！

可是，这么多人单单叫她干什么？

而那人一直看着她，一脸浅笑，不似对小圆刚才那般调侃的笑。是一种发自眼底，带着旁边人不易察觉的温柔的笑，很认真。

她没上前，就只是盯着他看。

“好了，别看了，我知道我很帅。别怀疑，就是我叫你了，快点过来。”

这自负的语气听得旁边的护士只叹息，帅而自知是好事。

可这么自信难道是所有长得好看的人特质吗？

但经由他嘴里说出来，又不觉得讨厌，看来长得好真的很占优势。

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想着自己戴着口罩，白雪尔就过来了，走到他面前站定。

神情如常，语气平静，“什么事？”

隔了多年时光，她就这样又站在了他面前，说内心毫无波澜是假的。

可……又能怎么样了？

肖泽爱看着眼前站的人，没开口说话，像是对她问题的回答，脸上的笑从刚才的浅笑由于嘴角上扬变大了一些。

那笑意盈盈的眼神，眼尾上翘，似含着不可言说的情，一眨不眨的盯着眼前的人看。

就他这看人的眼神，要不是肖泽爱那双桃花眼自带深情，要旁边的人不怀疑他两没点什么还真难。

白雪尔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还是镇定的说道：“你没什么事的话，我要工作了，我们很忙。”

听她这么说，他那笑容直接变成灿然一笑，像一朵完全盛开的花。

后面的护士一个个心里欢呼，心想今天的工作再苦再累也值了，帅哥不是第一次见，这么爱笑，笑这么好看的帅哥还是第一次见。

但帅哥可不像表面上看的那样好相与，就听他用略带找茬的语调说到：“人如其名，确实冷漠。不过，的确是很有出息了，一个人在骂别人没出息前，自己确实得有出息。而你确实是出息了哈，白护士？你是白护士对吧！”

好像是个疑问句，但眼前的人说的像是陈述句一样。

他的问话说明他没认出她，可他的语气却像是一个人对自己常见面的熟人说话般，且语气极其轻快。

白雪尔不确定道：“你指什么？”

看他收敛了下情绪，认真的给出解释： “昨晚被你骂没出息的那个女孩，也是我的学生。还好的是她没事，要是她有什么事，我是她老师，人父母说我没把她教好，找我麻烦，那我就得找你麻烦。你是想问我为什么知道的对吧？你骂她的事被我那送得了阑尾的同学的学生拍了视频，你全程是怎么骂人的，我可是有证据的。所以，但凡，我那女学生以后有一点心理问题，都是你的原因，我都要找你。所以······”

说完将自己的手机递到白雪尔面前，“电话号码，微信输进去。”

原来是为这？

白雪儿莫名松了一口气。

大家一开始在吃瓜，看情况想着两个人是不是认识，尤其小圆，心想小雪姐真不厚道。

谁知道是这种情况，可找麻烦的帅哥依旧帅呀！

“我就在医院，如果你学生有什么事，直接来医院找我就好了。”

“那不行，你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上班？这么敬业？”

“······”

护士长也没想到帅哥是来找茬的，她批评白雪尔是一方面。

可要是白雪尔真的被缠上，她作为护士长也会有责任。

想着能不能商量一下，“那个，这位肖先生···”

但她试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不是说很忙要工作吗？你如果不着急，大可这么站着，反正我有的是时间，嗯？白护士，你要不要试试跟我耗下去？”

最后一句发音尤其重，狠话放的好像真的要和她耗一辈子一样。

看着他递过来的手机，白雪尔一时间陷入两难。

而这时小圆又冲了过来，“嘿嘿，我来我来，小雪姐的手机号我知道，微信号和手机号一样。嘿，肖老师你手机黑屏了，先解锁。”

趁着肖泽爱解锁的功夫，小圆冲白雪尔使眼色。

大概意思就是想知道肖泽爱的微信号。

这时肖泽爱将手机解锁，又递了过来，眼神没转移，依旧盯着白雪尔，话却是对小圆说的。

“这位护士，你别急，她的微信号必须她自己输，我怕你输的不是她的，这事可不能开玩笑。”

小圆虽有那心思，她本着曲线作业的想法，没想着输自己的，可心思被说出来，一时间尴尬的想扣个三室一厅出来。

护士长也看不下去了，看了下表，催促道：“白护士，赶紧输了，如果真有事，人怎么也会找到你的。别耽误大家时间，一会儿要忙了。”

谁耽误时间了？要不是她非要上岗上线的骂人，早交接完班，大家开始工作了，一众护士心里腹排。

不过，看帅哥，尤其这种极度养眼的，可比苦逼的工作强多了。

白雪尔看着眼前的人大有和自己耗下去的意思，看了下眼前的形势。拿过手机，将自己的手机号和微信号输进去。

完了递回去，“好了。”

看着手机里的号码，肖泽爱依旧是那副浅笑面孔，可语气调侃，“谢谢配合。”

白雪尔没再回应他。

他也没再说什么，好像此行的目的达到一样。对着护士长道：“好了，大家忙吧！不是在开会吗？继续。”

说完，也没看白雪尔，转身就走。

护士们见帅哥走了，相互调侃着，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苦逼的工作又开始了。

这时，医生大半天没见护士，已经开始来喊了，急诊是多么忙的所在。

“那护士长，还开会吗？”一个护士故意问道。

“还开什么，先去几个帮医生，早班迟下一会。好了，散了吧！”

“白雪尔，你跟我来一下。”

白雪尔以为护士长对自己的针对结束了，没想到还没完。

她刚要走，就见肖泽爱又折了回来，几步就到了她面前，还是那副笑脸，但说话时又带着认真：“白护士，咱们走着瞧！”

这句话要是再加一句“你给我等着”，就像极了仇人放狠话时的咒语。

莫名其妙的这么一句，完了中指捏大拇指，狠狠弹了下她的护士帽，然后转身潇洒的走了。

白雪尔被他行为弄得莫名其妙，没散去的护士看到这一幕，也觉得不可思议。

这大帅哥这行为真不知道是来找茬的，还是看上了白雪尔？

王曼玉看着这一幕，试探着问白雪尔：“你们认识？”

“不认识。”回答的不加思索。

“……”

王曼玉看她回答的肯定，信以为真。

那就是真的在为自己学生的事找茬了，可总觉得怪怪的，哪怪？一时间又说不出来。

“算了，我也没啥说的了，去工作吧！”被帅哥一搅和，王曼玉也不生气了，加上忙起来，她要还揪着白雪尔不放，好像真的就是再找茬一样。

就这样一个小风波后，忙碌的工作又开始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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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