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我昨天刚洗好的衣服去哪里了?”李莲花站在荷花舟的船板上,朝着屋里刚刚睡醒的笛飞声问到。
笛飞声睡眼惺忪,起身时被子从身上滑落,露出结实的胸膛,“嗯……我不知道,是不是这一件?”
李莲花不疑有他,走进卧室就被人摁在了门板上。
笛飞声手中拿着一件鲜红色嫁衣,脸上带着笑,“这个?”
“这是?”李莲花并没有想起自己什么时候有这个样式的红衣,等到看清之后恼羞成怒,“阿飞!你什么时候把采莲庄的那套嫁衣拿回来了?”
“嗯,想着你我成婚,怎么都需要红衣来搭配。喏,这件你不是上次穿过正好合身吗?而且,我觉得……”笛飞声低头看向李莲花被自己咬得发红发烫的嘴唇,“你穿起来尤为好看。”
“不要!”李莲花伸出手,狠狠朝着笛飞声打过去。
两人突然交起手来,顿时荷花舟底下藏着的鱼群都被吓跑,江面上好大的动静,随着波浪传播出去。
“怎么,还想决个天下第一出来?”笛飞声摸摸自己脸上被李莲花打到的地方,“正好,我们俩还没决出胜负!”
“谁输了谁穿这一身!”李莲花继续朝着笛飞声攻去。
破风之声响起,两人虽然都还没拔出武器,但是拳脚已经较量了一番。
荷花舟里不少东西都遭了殃,就连李啾啾和狐狸精都藏到了角落里。像是见怪不管,狐狸精还趴在地上准备睡一觉。
结果就是,两个人打了个平手。笛飞声挨了李莲花好几次攻击,李莲花也气喘吁吁。
“再来!”笛飞声根本没有想停手。
李莲花叉着腰,“不来了不来了,累死了。”
“哦?”笛飞声一个飞身上前,将李莲花摁倒,命门就这么暴露在笛飞声的手中。
“你耍诈?”李莲花感觉自己在一瞬间被人换了衣服。那套采莲庄的嫁衣正正好好套在了李莲花的身上。
笛飞声横抱起李莲花,李莲花身上的嫁衣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像是绽放的花。
“走,洞房!”
“阿飞!你有没有正经的!”李莲花锤了锤。
“喜酒也喝了洞房也进了,哦,我们还没拜堂?”笛飞声将李莲花放下,面前的桌子上已经摆上了瓜果点心。
“这是?”李莲花拾起盘子里的饴糖,原本是前两天笛飞声从路边随意给自己带的饴糖,但是现在被包装的过为隆重。
“喜糖啊。”笛飞声拿起饴糖就像是平常一样往李莲花的嘴里喂。
“等等!”李莲花扭着头,用自己的手把糖推开,“我不吃喜糖。”
“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是糖吗?”笛飞声也不知道李莲花这个习惯。
“喜糖……是苦的……”李莲花躲着笛飞声的视线。
只见笛飞声冷哼一声,“怎么,乔婉娩的喜糖是苦的,你就觉得全天下的喜糖都是苦的?”
笛飞声将饴糖放进自己的嘴里,伸手勾住李莲花的脖子将李莲花拉了过来。
笛飞声低头,将自己嘴里的饴糖送进李莲花的嘴里,又灵巧地用舌头抢回来。
几个来回,已经让李莲花满嘴都是甜味,“好了好了,是甜的!”
可是,笛飞声怎么会放过李莲花。
一夜过去,李莲花的脖颈、胸口、后腰以及不可言说的深处,都沾上了糖液。
这场所谓的婚礼还没有正式翻篇,毕竟现在,两位新人已经下不来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