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没想到,《亲热天堂》的作者是木叶村村委会三忍之一自来也,自来也是个中年大叔,一头银发十分晃眼。
自来也是木叶村第四届村长,退休之后在村里小学带带孩子教教书,顺便在家写写书。
银发和新八叽现场翻开了最新版续集的《亲热暴力》、《亲热战术》,鼻血哗啦啦地流。
小神乐拿起一本正要看,我立即夺下:“小神乐哦,这书可不合适小朋友看!你看那边有漫画可以看哦!”
按理说小神乐这个年纪根本就不能进亲热天堂书友会,只不过我们不放心她住在民宿里,只好把她带着。
小神乐噘嘴:“明明你也没比我大几岁为什么你就可以看的说。”
“我都已经结了好几次婚了,你能跟我一样吗?”我语重心长地教育道。
银发斜目,用书本敲了小神乐的脑袋:“让你跟着就好好跟着,没让你看书,再不听话就把你赶回民宿哦混蛋!”
小神乐开始耍赖滚地,银发和新八叽立即把她架了出去。
卡卡西低落了,他抑郁地问我:“跟我分手不到一年,你居然结了好几次婚了?”
我拉着他到会场外面,柔声安慰:“你也知道我家里的情况,我是恋爱脑星球最后的皇裔,身负振兴星球的希望,还要继承王位,我需要一个强大的婆家做后盾。”
卡卡西隐忍地凝望着我:“你觉得我还不够强大是吗?我都当上村长了,六代目火影了,还不够吗?”
我微微摇头。
是什么让他以为一个村长能当一个星球的后盾?
“不过,你愿意跟我走吗?你别在这里当村长了,我可以养你。”我真诚地问。
卡卡西的心灵仿佛受到了冲击,显然没想到还能这样。
“怎么?你不愿意?”我没想到他沉默了。
许久,卡卡西答:“给我三天时间考虑,可以吗?”
我点头答应。
书友会没能要到作者的签名,因为卡卡西闹别扭,我们不欢而散了。
这三天,我住在木叶村的民宿,白天导游侠客和窝金带我参观附近的新农村建设,晚上跟民宿老板纲手打打牌。
这个御姐纲手是上一届村长,刚退休不久,现在还在村委会发光发热,为年轻一代出谋划策。
村委会的事情也不多,纲手闲来没事就跟村里的退休中老年组局打牌,民宿楼下开了棋牌馆,一到晚上就聚众赌.博。
我和卡卡西最喜欢的作者自来也,正好就是纲手的牌友。
我揣着亲热系列的书,学着他们村里的打扮,趴在栏杆上偷窥他们打牌,想要个签名。
正好导游窝金也在跟他们打牌,都这么熟了,窝金应该不介意帮忙要个签名吧。
银发从旁边鬼鬼祟祟地冒出来:“你在这里干什么?”
“没,没干什么。”
“你一个妙龄少女半夜三更不睡觉,跑出来偷窥大叔大妈打牌,这喜好也未免太特殊了点。”他眯起眼睛审视我。
我用目光点了点怀里的书:“想来要个自来也大叔的to签。”
银发的目光落在我怀里,鼻孔缓缓淌出了两行鼻血。
我吓了一跳:“你怎么了?只是看到了亲热系列的封面就这么激动了吗?”
银发抹了一把鼻血,把我的衣领拢了拢:“大半夜好端端的穿深V是要作甚啊我说?!这里可是陌生的乡村,你这样出来招摇是恨不得被人拐走吗?!”
“这不是木叶村的风俗习惯吗?”我指向屋里头的纲手,“她不也是穿深V吗?”
银发循着我指的方向望去,鼻血再次奔涌。
我赶紧把他拉到角落里止血,才发现原来偷窥的不止我们,角落里还有一个黄毛少年也在偷窥人家打牌。
原本以为银发流鼻血已经够夸张了,没想到这只黄毛仔双眼都红了,我生怕他再看下去,会进化成像奥特曼一样发射眼神激光。
“骚年,你早谁?”我关切地问。
黄毛仔被我打扰到,好不容易把眼睛红外线憋了回去,露出个纯良无害笑容:“我是猎人,专杀蜘蛛,在附近捉蜘蛛,看到这里有民宿,看看有没有蜘蛛可杀。”
哦,我恍然大悟:“原来是杀蛛人,如你所见,这里一只猪都没有。”
黄毛仔有些失落,我看出来了,美少年一般都有那么一点若有似无的抑郁情怀,我下意识联系专业老师卡卡西过来给他做个心理辅导。
我把流鼻血的银发和红眼睛的黄毛仔都带回了房间。
电话一接通,卡卡西就出现了,我怀疑他就候在附近!但我没有证据。
“宝子,大晚上的call我有什么需要?”卡卡西洗得香喷喷,显然有备而来。
然而,他进门看到银发和黄毛仔美少年都在我房里,一下子黑脸了。
尽管他戴着口罩,但我还是能感觉得到,他黑脸了。
“亲爱的宝,我想让你给这个杀猪少年疏导疏导心理,心理辅导你会的吧?”我问。
卡卡西蹙眉,打量了一番黄毛仔,警惕起来:“你不是我们村的人,你是哪里来的奸细?!隔壁村的吧!”
大哥!就算是隔壁村的他也不过是个未成年的孩子而已!说奸细也太离谱了吧,你们这穷乡僻野有什么值得人家觊觎的?!
黄毛仔摇头,掏出证件:“我叫酷拉皮卡,是个猎人。”
卡卡西依然很警惕,恨不得吆喝全村出来跟酷拉皮卡大战三百回合把人赶走:“我们不欢迎猎人,本来就穷得响叮当的大乡里,本来还指望着乡村旅游赚钱,你这种连生活都要靠打猎为生的人,出门一趟钱也不带,还想在我们村薅羊毛,打猎?有蜘蛛我们还打不了吗?花钱请你打?这不是智商税么?”
酷拉皮卡有点慌了:“真不是智商税,我就是个卖服务的,你要是不喜欢我这就走呗。”
卡卡西:“什么叫这就走呗?你是存心想让我在女朋友面前丢脸是吗?我们木叶村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酷拉皮卡:“那你想怎么样?是要打一场吗?”
火药味越来越浓,我连忙阻止:“既然人这么齐,大家不如打一局麻将消消气?”
卡卡西:……
酷拉皮卡:……
气氛一时陷入了僵局,我踹了一脚躺在床上的银发:“赶紧起来打麻将,别再躺了,再躺下去我的床都要被你躺出大叔味了!”
“打麻将就打麻将,无故拉踩算什么哦混蛋!银桑我好歹也是风华正茂的少年!”银发从床上蹦起来,鼻血已经止住了。
我嫌弃地乜他:“你站在酷拉皮卡旁边也好意思说自己是少年?”
银发扣了扣鼻屎,厚颜无耻摸麻将:“男人至死是少年,我跟酷拉皮卡年纪也没差几个月。”
酷拉皮卡笑了笑:“你这么自信,让我想起了我的一位挚友,他叫雷欧力。”
“哦?也是一位少年吧。”银发和酷拉皮卡侃侃而谈,卡卡西沉默不语。
我盯着卡卡西许久,还是想看看他口罩下面的真面目。
“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吧。”我提出。
银发警觉:“什么游戏?你别整什么花样。”
卡卡西偏要跟他们唱反调:“宝子喜欢玩什么游戏,我都配合。”
瞧瞧,哪怕是前男友,卡卡西也还是有爱我的自觉。
“输的人要脱掉一件身上的衣物哦~!”我兴奋地提出,“口罩也算!”
银发态度立即180度反转:“好!”
卡卡西沉默了。
酷拉皮卡红着脸,没多久,他说:“我不会打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