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人末路（原名黔之驴之美女老板） 第7章 少女成熟，初露才华

初中建在驴叫镇，学校建在雾江边，上面由几个篮球场、跑道、小舞台组成了一个大的平坝，学生称其为球场坝。

从球场坝望出去，两山夹一江的景色美极了！

在阳光灿烂的夏天，蓝天、白云、青山、碧水、白帆、鳞鳞金光，加上近处校园的绿树、小桥、层层梯道，仿佛人间仙境。

两山之间的雾江水，从南流来，一路向北流去，远处就是蓝玛瓶向往的县城、雾昌、昌江。

驴叫镇，人口不少，算一个小小山城，位于雾江东岸。

以前，两岸的交流，只能靠渡船解决，东岸码头边，江滩上，棚户一片过河的，洗衣的，挑担的，打鱼的，卖货的……人头攒动，熙熙攘攘。

夏季，洪水泛滥，竹棚拆尽，大江封渡，两岸交流阻断，令人着急。不过，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偶尔也有冒险前行船的，船翻人亡之事也时有发生。

千百年来，两岸往来，唯有依靠渡船。

驴叫镇，处于两省、两县交界处，交通地位十分重要。新Z国成立后后，民众建桥呼声鹊起。前些年，牛镇长上台，体恤民情，准备修建一座雾江大桥，打破交通瓶颈。消息传出，引来万众欢呼。

上面到是有些补贴，但是地方也得投入。无奈当地财力太差，项目资金很长时间没有筹齐。

当局建桥的大话说出了口，就不好收回了。不得已，只得大幅修改设计，就在城边建了一座横跨雾江，但并不太实用的钢索悬索人行桥。两岸各两个高大的水泥桥墩高耸，与小镇上大片低矮的房屋形成鲜明对比，小镇至此才开始有了点现代的气息。这座桥，尽管外形、用材有差异，但结构上，与闻名天下的四川泸定桥差不多。

两省周边，溪涧河流上都无类似桥梁。一时间索桥到还成了稀奇之物。

桥梁的建成为小镇添辉增色不少，建成之后，专程来观赏索桥的各族人民络绎不绝。

这不碍航，桥板安装位置超过了大部分房屋。这桥就显得异常雄伟，漂亮，给当地人民带来了方便。可有一样，这桥不能通行汽车。人站桥上，惊喜之余，也有些害怕，望过肩挑背扛的过桥人，都发出一声叹息:“这要是座公路桥就好了。“

惊喜的是，边陲小镇、雾江峡谷风光一览无余，江水在几十米的脚下哗哗流淌，船舶在桥下往来穿梭。向西能望见大片黑压瓦房顶上小烟囱冒出的缕缕炊烟。有了这桥，人们可以方便地往来于东西两岸。

这里现在更是成了情侣聚集之地，人们常在这里凭栏远眺、谈天说地。要是在桥上，听到中学那边传来宏钟般的当当声在江峡上空回荡，人的心胸顿时豁然开朗。

这桥空有其表，败作令人诟病。走在桥上，桥板吱嘎作响。人走桥晃，路人难免肌肉紧张，心悬半空。有人挪瑜的说，这桥修得好！功能强大，还能检测你的心脏。

好些老太太、小媳妇、大姑娘也想上桥睹其风华。在亲人鼓励下，鼓足勇气，咬牙坚持。可走了不长一段，便身如筛糠，脸色黄腊，感觉踩上棉花，头昏目眩，喉头发紧。最后败下阵来，被人架回桥头，再不敢踏上索桥半步。

这时人们才对红军飞夺泸定桥的艰难有了切身的感受，才觉得红军将士真的是神勇、无畏。

胆小之人想法如出一辙。万一桥板咔嚓一声断裂了怎么得了！这么细的钢丝，不停在晃，要是晃断怎么得了！

过桥时，更有无聊者，看到女子上桥，故意使坏，脚下暗中用劲。一些摩托骑手，故意一冲一刹，把那些也在桥上的女人晃得花颜失色，双脚打颤，双手乱抓，尖叫不断。

索桥成了驴叫镇的标志性建筑。小镇也因桥闻名。

离索桥顺雾江而下三公里的东岸，就是驴叫中学之所在。学校里绿树成荫，曲径通幽，遍布石阶、假山、池塘，漫步校园，传说中的一步一景，真的不是虚言。

上课下课的号令是从一个废钢轮毂发出的，当、当、当的敲击声好似钟声，在山间、河谷、校园上空回荡往复，非常悦耳。这声音，真像南斯拉夫电影《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里教堂的钟声。

为了方便同学学习，到处都有师生自力更生垒起的石凳、石桌，就是道边，好些条石和石头，被雨水冲刷后，那也是非常干净，可以随便坐下而不会弄脏裤子。

站在东岸高山，居高临下俯视。学校正好建在一个三面环水的半岛上。校园西面北面，大江流过。东南面，是悬崖峭壁，其下有一条小溪注入。

学校面对金子山，背靠莽山，雾江水蜿蜒流向正北方。放眼望去，这段峡谷颇有些三峡的韵味。

驴叫镇中学经过多年打拼，成绩优良，校园优美，尽管地处县城山区，名声却日益响亮。

同学来自四面八方，住校生多，在这么优美的环境下，同学见面机会多的情况下，不产生点恋情，好像都有点说不过去。所以这所中学也有早恋中学的绰号。

彭山花听到这些传说，心情复杂。一是怕女儿涉世不深，上当受骗；二是心里也期盼，万一哪个金龟婿看上自己女儿，那也是好事一桩。

上学之前，彭山花给女儿讲，要好好学习，不要早恋。还讲了早恋不好的一大堆道理。而蓝玛瓶不以为然，我这**样，我这个家庭，有谁看得上？听了她母亲的话，她是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

进了中学，放学后，蓝玛瓶时不时看到一些同学在花前月下说事，胆大的甚至跑到江边去卿卿我我，谈情说爱。甚至在索桥上也看到过本校同学成双成对，蓝玛瓶心想，这就可能是在早恋吧。

看到一男一女在一起看书学习，可旁人也说那两人是在恋爱。榜上这两人成绩还都不错。对于所谓的早恋，流传的说法有两种。一是早恋影响成绩，二是早恋是男女搭配，学习不累，能促进学习。

蓝玛瓶有时发呆，十分向往第二种恋爱。如果有个帅哥喜欢我，还知道很多知识，成绩好，指导我，那该有多好，这样的早恋肯定不错。

中学生这时都开始生长发育了，加上这里环境这么适合互诉衷肠，有可能更容易促进人的成熟。发育早点的同学对早恋又是羡慕，又是渴望，又是忐忑不安。

发育晚点的，听到一些雌雄之事，不知所云。壮胆发问，幼稚可笑，惹来一阵轰笑。

听说三班一对早恋的学生，被学校发现后，叫家长。两边家长都说是对方孩子在主动接近自己的孩子，影响了自己孩子的学习，要不是被劝住，两家差点在学校办公室里打起来了。

这种情况，女同学的家长都会感到特别的羞耻。那女同学回到家，被她的父母狠狠地打了一顿后，她差点自杀。最后听到的消息是女生转学了。

还有一次，听说是男的移情别恋，女的跑去跳江，还好被救起来了。

蓝玛瓶经常告诫自己，早恋后果这么严重，看来前面的想法太理想，人心太复杂了，不良的早恋真的是太恐怖。

一天，蓝玛瓶突然感身下一股热流涌出，心想难道是流尿了？那多丢人，蓝玛瓶很有点紧张。

跑到厕所偷偷一看，啊，血！可她却知道是怎么回事。蓝玛瓶一次偷听田阿姨和母亲聊天，讲到她女儿初/潮之事后才知道女人都要来这个，来了才说明女人趋于成熟了。

蓝玛瓶也想起，一次，两个母山羊屁股后流过血水，也没有死。当时，蓝玛瓶问她妈咋回事，她妈说母羊受了点小伤，不久会自愈。

蓝玛瓶还曾偷看到好友高三妹处理过这事。她忙找到高三妹，询问这该如何处理。高三妹笑了，首先恭喜她成女人了，可以生孩子了。

笑罢，教她要准备些啥，怎么处理。蓝玛瓶心里好些疑问:这就可生子啦？再不能和男孩子拉手了吗？上台跳舞非要拉手，戴不戴手套？偷窥真会长挑针吗？好想逐一发问。可羞涩战胜了好奇，她只得胡乱瞎想，注意观察了。

一次上体育课，排队跑步，蓝玛瓶突然觉得好多同学都在看他，眼神不对。有几个男生还聚在一堆交头接耳，眼睛却不住地往蓝玛瓶身上看。

怎么眼神这么奇怪？啊！蓝玛瓶突然意识到，可能是自已那里出事了。忙伸手往后臀一摸，怎么是湿的？举手一看，手指上沾有鲜红液体。

羞死人了！顿时，蓝玛瓶的脸红得像猴子屁股。她顾不得给老师打招呼，扭头就跑。

她突然冲出跑道，同学目光全集中到蓝玛瓶这边。听说过、没有听说过大姨妈是怎么回事的同学们，都看到了蓝玛瓶裤子后面的猩红色。

有的捂嘴笑；好些男生看了一眼，还不好意思，迅速转移目光；发育晚、交流少的男生一脑门的问号，她受伤了？怎么要跑？

平时很凶恶，声音粗壮，纪律严明的鲁老师听到声音异样，扭头也看到这情景，不光没吼叫蓝玛瓶站住，还吹哨叫了集合，他想让同学转移注意力。

蓝玛瓶跑到宿舍，脱下裤子一看，鲜血染红了一大片，纸片滑向了一边。但打那以后，消息不胫而走。蓝玛瓶看到好多同学，包括好多外班的同学看到她都指指点点，看她都有些异样。

这些事促使蓝玛瓶更趋向成熟，她自己经常感觉身体特别是胸部、臀部在膨胀，皮肤在变白皙，白里还透着红，脸蛋时常发烫。

她也怕看其他同学特别是男生的脸了，蓝玛瓶这段时间也更害羞了，但是越这样，她感觉路过的男生都在有意无意地偷看她。

班上一个男生，叫秦可歌，长得高大，人也帅气，蓝球打得好。

可能班主任石老师知道他父亲是镇办主任，开学后，在石老师提议下，就被选实际上相当于指定为文体委员。

第一年，学校组织文艺演出，秦可歌代表本班出场，他身着水兵服，雄纠纠气昂昂走到舞台中央，张口演唱。

他那气场很足的男中音在空中响起，一曲《我爱这蓝色的海洋》唱罢，获得了长时间热烈的掌声。拍得最响的是那些女同学，有的还发出尖叫。

唱得好！蓝玛瓶也情不自禁地热烈鼓掌，手掌拍得通红。

蓝玛瓶平时就觉得秦可歌看起很是顺眼，偶尔对他也有幻想。可人家家境好，还是班上一官。我有啥？想到这，她也不敢多想，自觉高攀不起。

这次见他在台上，那么英气，蓝玛瓶怦然心动。他的影子好似在她心中扎下了根，挥之不去。秦可歌的一举一动了，开始引起蓝玛瓶的高度关注。

偷偷看他打篮球、羽毛球。更喜欢跑到江边去偷看他游泳。秦可歌游泳速度很快，像一条飞鱼。

江边的秦可歌，短裤紧绷，肌肉发达，皮肤深棕，充满男性魅力。

夕阳西下，波光鳞鳞，红光照耀，远望雕塑一般的秦可歌，蓝玛瓶不免心旌荡漾，暗生情愫。她心想，要是能与他一起运动、一起看书……如果能和他相恋，那就巴适了。

幸运之神眷顾到蓝玛瓶的头上了，班上一个小组长转学到其他学校去了。经过推选和考察，蓝玛瓶被补选为组长了。

那时候的学校，经常组织各类活动，如诗歌朗诵、书法、绘画、歌咏、体育、春游、助农、学工等活动。

这样一来，蓝玛瓶与秦可歌见面或者单独见面谈话的机会就来了。

班级开会两人近距离见过几面，双目都对视过多次，都感觉对方对自己有好感。

创建全省优秀中学活动，学校划定了区域，各班组织班、组干部突击打扫指定区域的卫生死角。秦可歌看到有蓝玛瓶在身边，干得不光起劲，还开始展示他的口哨功底。

活干得差不多了，其他干部陆续离去。

蓝玛瓶去洗拖把，嘴里哼唱着小曲。

蓝玛瓶听到还有口哨，就有意拖在了后面。秦可歌听到歌声，知道蓝玛瓶还没有走。他有意留下来，怕被人拒绝，想单独问一下蓝玛瓶，看她是否愿意和他一起，下次文艺演出时，登台表演二重唱。

而蓝玛瓶听到口哨声，迟迟不忍离去，想和他单独在一起，希望秦可歌注意上她，希望有奇迹发生。

蓝玛瓶扛着拖把，哼着小曲，刚走到教室门口，迎面撞见秦可歌。

俩人差点碰到一起，都退后一步。秦可歌一眼看到蓝玛瓶的下巴以下没遮住的地方，他一阵激动，眼睛瞪得老大，有些发楞。

蓝玛瓶抬头望着秦可歌英俊的脸，也楞了神。除他爸爸、哥哥外，蓝玛瓶还没有这么近距离看过其他男人的脸。

过了一会儿，两人几乎同时开口：你还没有走哇。两人相视一笑，秦可歌忙移开视线，有点不好意思。

蓝玛瓶眼见秦可哥有离开的意思，先开了口：“你怎么还在忙呀。别人都走了。”

秦可歌忙回答：“我也差不多了，刚要走。哎，你刚才哼的曲子很好听的。我还听说你会跳好多种舞蹈。”

蓝玛瓶：“你就知道取笑人家。谁不知道你是专业唱歌的。我那是跟别人学的一首乡村歌曲。”

秦可歌笑了笑：“我哪是什么专业唱歌的，我也是唱着玩儿的。这次获奖，是瞎猫碰上了死老鼠。“

“嗯，你真的唱得好。“

“是吗？实际上，我只是喜欢海军，喜欢唱海军歌而已。这首歌曲，我平时哼唱的多，熟能生巧，可能你们听起来还马马虎虎吧。”

蓝玛瓶的潜意识唤醒，想到他爸是个当官的，自己呢，又有点儿喜欢他，说话就有点带拍马屁的意思：“你太谦虚了吧。那天，你真的唱的太好了。完全把海军士兵演活了，唱活了。我在台下都一个劲地在为你鼓掌呢。”

“真的！“秦可歌又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唱得哪有你说的那么好。”他眼珠一转，突然压低声音说：

“呃，我听你哼唱过几次了，你的声音也很甜美。要不我们来个强强结合，哪天我们上台去，来一个男女声二重唱怎么样？”

男女声二重唱歌曲，大部分都是情歌。蓝玛瓶脸一红，头一低，嘴一嘟：“哪有你这么挖苦人的的？唱什么歌嘛？嗯……我不认识谱。”

秦可歌有点急了：“谁挖苦你了？听过你的哼唱，想跟你来个二重唱的想法已经有好久了。识谱那还不简单，就是些1234567，学一下就会了。”

蓝玛瓶脸更红了，同时还有点眩晕。幸福来得太突然了，他知道好些女生都在暗恋他。所以她有点犹豫的说：“那，你选一首歌吧！嗯，我先走了。”然后一个转身，就跑没影了。

秦可歌在后面大声叫道:“我选了的话，你一定要来唱哦。”

蓝玛瓶也没有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就跑了。后来想起真后悔，两人要是再多呆一会，多聊一会，该有多好。

哪个男子不钟情？哪个少女不怀春？真的是你有情，我有意。两人在心中时常挂念对方。

学校组织春季文艺演出，秦可歌提议报一个男女声二重唱。

班主任石老师不以为然，他说，唱歌形式单一了点，大家都不是新生了，大家再议一议，希望咱们班今年能上个台阶。

有个少数民族女组长提议，报少数民族歌舞。

班干部一致同意，想了一下，石老师也点头应允。讨论了一会，仅有的几个少数民族同学，可身高、颜值不太令人满意。

蓝玛瓶的家邻近土、苗乡，对他们风土人情了解较多，他们的各种活动也见过不少，才到校与几个少数民族女生还有交流，还互学本族舞蹈，互相教唱歌曲。

她好想毛遂自荐，看到唱歌之事刚被石老师否决，紧张、胆小的她最后没敢举手，小脸憋得通红，两手不自在的绕来绕去。

秦可歌看到这一切，心有灵犀，汲取了刚才的教训说：“既然决定咱们班要上少数民族歌舞，现在人选也定不了，我想提一点建议，不知可不可以。”

石老师正不知如何继续下去，忙对他说：“你有什么好建议，你快说。”

秦可歌：“我到有个人选，能跳舞，不光能跳，还能跳少数民族舞蹈。她又能唱。只不过她不是少数民族，不晓得适合不适合？”

秦可歌是个令人信服的文体委员，大家估计他平时也在留心观察，全班同学的文体水平如何，他心中应该有数。

因此，几个班干部都张大嘴：“哪个，我们班上，还有这样的人才？”

看到他欲言又止，石老师有点不耐烦了：“我们班的优良传统就是唯才是举，唯才是用，你别卖关子，快说，到底是谁。”

秦可歌望着石老师，用手一指蓝玛瓶：“就是她。”

蓝玛瓶满脸通红，低着头，眼盯着自己的脚。

石老师眉头微皱，在他眼中他觉得蓝玛瓶矮了点。转念一想目前也无更适合人选，又听说秦可歌的老汉这次可能是副镇长人选。

看了看蓝玛瓶，他打定主意，就说：“既然是文体委员推荐，我们相信他的眼光。但是……为了保证我们文艺演出的质量，保证我们班再次获奖。我希望蓝同学在这里给我们大家展示一下，你们说，怎么样？”

人群起哄：“蓝玛瓶，来一个。蓝玛瓶，来一个。”秦可歌也一边鼓掌，一边微笑看着蓝玛瓶，给她以鼓励。

石老师下巴一抬，他也想看看他的真实水平，所以带着命令的口吻：“你想演出，就一定不要怕笑，你想一想，表演点什么给我们看下吧。”

石老师心里推测，这件事，绝对是蓝玛瓶自己想参加表演，想出风头，就托文体委员想办法的。

“这么小的人，就知道了拉关系，走后门。“想到这里，他有点不高兴。

蓝玛瓶慢慢站起，左右环顾，然后给石老师一鞠躬，头一甩，心一横，站成丁字步，清了清嗓子：“那我唱段闪闪的红星和跳段土家舞。”

蓝玛瓶唱了一段电影《闪闪的红星》中的插曲“夜半三更哟，盼天明。寒冬腊月哟，盼春风……”后，一阵早生后，秦可歌也拉起一位土家姑娘，三人边唱边跳，展示了一段土家摆手舞。

“好！”同学们热烈鼓掌，石老师一看，嗯，人和歌舞都还不错，嗯，那也就这样吧。

最后班主任拍板，由蓝玛瓶和秦可歌上台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