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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神 > 女尊王朝 > 丽人末路(原名黔之驴之美女老板) > 第100章 二审,法堂失控

100 二审法堂失控

翻回头再来看龙二娃上诉。

龙二娃向雾昌法院一递上上诉状,贾法官眉头紧皱,懊悔不已。

光听这个、那个的了,完全没了自己的主见。独审的案件,当事人不服,现在法官终身负责制,自己断案记录上就算是有污点了。

以后的在竞争、评审、考核时,说不定有人拿此案上诉说事,可能就有其它当官的为帮他的人,放我的烂药、坏我的好事。这件事,会不会影响我成为入额法官?会不会影响我法官的升级?

这两天似乎觉得有同事在背后戳我脊梁骨,自知理亏,还不敢与她理论。

贾芳婷越想越生气,越想越懊恼,浑身燥热,她一把扯开风纪扣,又推开窗,让凛冽山风灌入,这才觉得好受点。

嗨!原来觉得当法官,威风八面,位高权重,来钱还快。现实如今眼目下,这法袍看来也不是那么好穿的呀!

既然登上了贼船,那只得破罐破摔,一条道走到黑,一荣俱荣了。

她接到上诉状时,脸色大变,周围人多,马上还要开会,不便立即将此消息传出。好容易找个时机,才将消息告知了严律师兄弟。

“马拉个屁,有狗头军师!“看样子,龙二娃身后一定也有隐士在推波助澜,他们来个突然袭击,在上诉的最后一天很晚才交上诉状,让咱们措手不及。

而且这“反诉“还言辞犀利,直戳蓝玛瓶的死穴,几人不约而同产生了类似的想法。

“大律师,你怎么不给我也准备一份上诉状?“蓝玛瓶想到一审中的不满意之处,还有严律师劝告她不要只看蝇头小利,要看到咱们胜诉了,不要捡了芝麻丢了西瓜。现二审成了被告,好被动。中院会不会改判?蓝玛瓶脸色阴沉,劈头盖脸,张口发泄对严怀安的不满。

“你是不是更年期来了?胜诉还上什么诉?上诉不交诉讼费吗?你舍得吗?再说,你聘我了吗?交律师费了吗?跟我说过要上诉吗?你这妇人,翻脸无情,我懒得跟你理论。“严大律师哪受得了她这样无厘头的质问,一审也没收到她几个律师费,也一改平时性情,恼羞成怒,连珠炮地反问道。

其实他也自责,以为把银白公司那点劳务费拿来分了,被告极可能不会上诉,自然准备不足,只得以这种发脾气的方式来掩盖自己的心虚。

几人无语,空气沉闷。沉默多时,房和壁点上烟,狠狠地吸了两口,开始和稀泥,商议才开始进入正题。

从诉状看,不光说遗嘱问题严重,应属无效。还说就算遗嘱有效,遗嘱中我子的子有改动,没有盖手印,应该恢复原状,遗产应由上诉人和蓝玛瓶共同继承。

此外认为蓝玛瓶大量的提取现金,无证据证明是合理使用,怀疑是提前转移夫妻共同财产,应纳入遗产分割。

还提到一审时,调查的银行交易明细中,龙老头脑胶质瘤病重期间,她与一个叫房和璧的人有多次、大笔转账,怀疑此人在协助她转移夫妻共同财产。

医生病历存在大量矛盾和造假、篡改,病案中他发现有记载:“放疗、化疗后患者一度意识清醒。”他认为化疗前,即写遗嘱期间,病人意识不清,病人非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人,遗嘱无效,遗产应法定继承等等。

听闻内容,蓝玛瓶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自己和派出/所房和璧教导员的关系和交易亦曝光了。

现在还能怎么办?只有拉关系、找后门了。如果二审败诉,自己不亏大发了!搭上塞的那么多的“包袱“不说,还得退遗产。

蓝玛瓶心里有点不放心了。拿出去的钱不少了,律师、干哥哥等找的关系有是有效果,但是现在进入二审阶段了,他们在中院的关系到底怎么样?能有多大的效果,她很是焦虑。

这时看来还不大好找在职的人/大副主任这个关系。一来他从三水县调回本地不久,现在他的关系网铺得怎么样?暂时还不清楚。听说他最近还兼了工业区管委会主任还是书/记,那他权力更大了,还是实权。嗯……那得重续前缘,逢年过节,给他“意思““意思“,今后也好找他弄点或介绍点工程。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那是不行的。

现在还得两头作战。医院这个案子,那么大个官办机构,胜诉问题应该不大。倒是二审麻烦些,但是一审是胜了,他们们说还是占据优势地位。嗯……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去麻烦他。

蓝玛瓶突然想起,老家三水县是山区多民族贫困县,人有团结一致对外的传统,容易抱团,形成小圈子。

光让他们人托人,找关系。自己掌控不了,自己也得找点关系。她想起家族的男丁人手一本家谱,对!查查家谱,兴许蓝家人或许在法院系统也有远亲。

“哥,你家谱在没?在啊!好。你别走,我马上过来一趟,你把家谱拿出来,我要好好查查。”

蓝玛瓶查了好久,家谱中的蓝姓人,基本都仍在三水县工作、生活,象她这种在雾昌打拼的,那是凤毛麟角。

不过通过这事,她想到,找不到家谱内的蓝姓人,如果能在中院找到蓝姓人的话,那二审案子就妥了,毕竟五百年前是一家。

又找干哥哥、律师等商议,求他们找找关系,争取让立案庭定个蓝姓的法官,就是当不了审判长,在合议庭里当个主审也不错。

现在中院,非常随意。什么合议制,实际上只要几个人一高兴,有一个法官主审就差不多了,反正二审发回原审法院重审或者改判上诉的多。后面,其他成员说点不痛不痒、互不得罪的意见,然后签字画押就行了。

……

不久,蓝法官就接到了这宗遗产纠纷继承案的审理工作,且由她为主承办。

中院发出传票后,龙大妹马不停蹄,从雾昌法院的医疗纠纷案,又转战中院,附上医疗纠纷传票,向蓝法官递交了二审延期审理申请书。

形势突变!得到消息,蓝玛瓶心里七上八下,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切地想与蓝法官见上一面,想把定心汤圆吃了。

找人商议,分析当下的形势,感觉现在风声紧,觉得在雾昌见面容易暴露目标,听说蓝法官周末常到陪督去见读高中的小孩,就相约在陪督去见面。

周末,蓝玛瓶先到了陪督。以前被骗、做生意等,陪督的大街小巷,店铺茶肆,她十分熟悉。她侦查好几家茶馆,找了一家没有监控摄像头、环境还行的茶馆,要了一包间。一番左右环视,上下检查,看有无暗藏的摄像头和窃听设备。放心后,才发出短信。

不久,收到短信的严怀安到了。

小妹把茶泡好,摆放停当,严怀安交待:“呃,小妹,这就行了。我们谈点生意,没我们的招呼,你们任何人不要进来打扰。“

“好的,老板。“小妹点头后,悄无声息地离去。

两人正说话,一会儿,响起“嘣、嘣、嘣“有节奏的敲门声,开门一看,一身着时尚、戴着墨镜、身材姣好的中年妇女闪进到了包间。

严律师忙起身介绍,蓝玛瓶一见到蓝法官,像见到了失散多年的亲人一般,满面堆笑,紧紧抓着她的双手,弯着腰,谄笑道:“姐姐,我的好姐姐,我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您给盼来了!“她用手在椅面上抹了抹:“姐,快,快请坐。来,喝茶,二开的铁观音。”

按触不多,蓝法官眼睛快速对房间进行了一番扫视,还是端着架子,居高临下,矜持的说话:“你好!我喝,真香。呃,我坐。你们也别站着,坐。“

三人稍事寒喧,严怀安一递眼色,然后他借故上厕所,出去把门带上了。

蓝玛瓶笑了笑,站起身来,奉上见面礼,纸袋里面是个盒子,蓝法官轻轻揭开盒盖,这是双价值不菲的亚黑名牌高跟鞋,这款式、这做工、这配色,她一见就喜欢。盒内同时躺着一个大信封。她嘴角微微一动,立即盖上盖,她把盒子装回纸袋内,然后随手放在身边的椅子上。见严律师回来,她旋即小声与两人攀谈起来……

临走,蓝法官试了试高跟鞋,还真合脚,她满意的对她点点头。蓝法官换了高跟鞋,从包里拿出一件艳丽的披肩,把嘴、肩包裹得严严实实,换了个墨镜,戴上另一顶软帽,压低帽沿,顶着山城冷湿的寒风,低头快步而去。

望着她长高的背影和随风飘扬的披肩,和来时相比,简直判若两人。蓝玛瓶心里暗暗称赞,真不愧是法官,反侦查能力,那可真不是吹的!

听到蓝法官最后答应尽力帮忙的承诺后,蓝玛瓶心中的忧愁烟消云散。

话说回来,赚钱不赚钱,摊子要扯圆。尽管得到了承诺,毕竟二审也是公开审理,场面上还是要过得去。

蓝玛瓶也没有停歇,她忙天火地地跑去银北公司,找了熟人,开了个合伙证明,悄悄拿去盖了个公/章。

晚上她又约出房和璧,与律师一块商量怎么搞定多笔转账。

本来,蓝玛瓶和律师左说右劝,想房和璧教导员上法庭来证明借条的真实有效性。但是他们失望了,房和璧不论两人怎么劝说,他就是不答应!

旁敲侧击问他到底什么原因,他就不说。一时气氛非常凝重和尴尬。

房和璧也有难言之隐啦!

以为凭借自己是派出/所教导员,天高皇帝远,是地方一霸。谁还敢借钱不还,他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

前次一商人朋友,从事娱乐业,拉他入股。他想了半天,觉得此法不妥,觉得变一种方式高利息借款更稳当。

款是借出去了。前半年,亏损了。房和璧不放心了,看他说起来像是真的没有钱了,就强迫其另外写下两份还款时间不一的高利贷借条,还收了他的房产证作为抵押。

这位,也可能是得罪了财神爷。开张不久,正好遇到全国纠风,娱乐业进入严冬,养了大堆小姐,但是来客却寥寥无几。坐吃山空,亏空越来越大。

房和璧听到消息,也很着急,找他还钱多次,每次的回复都一样,说自己是商人,诚信为本。绝对欠账不赖账,不是不想还钱,是真的暂时没有钱了。

房和璧真想叫手下黑白两道的兄弟,按以往惯例,把他的场子砸了,把人扣了。但是一想到毕竟算是个朋友,以前报点费用、生日过节啥的,还很大气。再说这样可能出气了,但是法律风险也大了,现在有点儿犯不上。

迫于无奈,真的要房屋抵押也要法院判决,他拿着借条到法院去打官司。虽然胜诉了,但是他放高利贷的事也在圈内传开了。好些同事都在背后嘀嘀咕咕议论。

还好上面、督查里面有朋友,这事才没有掀起什么波澜,位子才得以保留。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难怪两人叫他出庭作证时,他是一口拒绝。

最后,在严律师的劝导下,看着她眼巴巴、哀求的眼神,他心软了。想到自己再要坚持,想隐藏也隐藏不下去了,银行流水摆在那,那可是法院去调取的证据。都说女人脸,婴儿脸,说变就变,万一这女人翻脸无情,去举报,那自己这一生就交代了。好些贪官可都是情/妇举报的。他最后还是松了点口,答应如果法官当庭致电,他可以按商议的内容,电话作证。

为了增加借条证据可信度,蓝玛瓶硬逼她哥亲自出庭作证,严律师不放心,说要和他说几句。在电话里跟蓝目尔一聊,感觉他出庭作证肯定露馅。

他眉头紧锁,泡眼不停地眨巴。他要蓝玛瓶通知他哥,必须到他这里来,他要亲自培训,要蓝目尔学会如何应对法官和对方律师各种刁钻的提问。

雾昌地区中级法院位于闹市区,体型巨大,比雾昌法院更加洋气,中式建筑或者现代建筑的痕迹不注意是看不出来的,近年刚修建完成。

在能勉强通过三个小车,双向行车的斜坡街道对面看,这幢建筑,高大、威武,视野里全是它白晃晃的身影,你不得不被它那巨大的身躯所震撼。

但这幢建筑修建在街道的下方,由于地势的影响,一点都没有法院建筑常见的对称、公正、修建在台地上的特点,感觉它极不对称、奇怪、倾斜、别扭。不逆行的话,进车库的车辆还要转一个近300度的急弯。

环视四周,环境极其不协调。与它为邻的新旧住房,晾哂的衣物象万国旗在风中飘舞,离它实在是太近。而且它周围全是普通的,高低错落,老旧不一的筒子楼。

街上车来车往,行人穿梭,对面小店铺林立,上坡车辆轰鸣声、喇叭声、叫卖声、人声,十分嘈杂。

上诉人、被上诉人双方经过精心准备,这天都来到了这里。

二审的庭审开始,合议庭成员只蓝法官一人出庭。9点半开庭,不到两小时所谓庭审就结束了。

“梆”的一声,蓝法官敲响了法槌,“现在休庭。”的声音在法庭内回响......

庭审笔录签字完毕,正帮律师整理文件的龙二娃,抬眼看了一眼蓝玛瓶,讽刺地说道:“一张假借条,你还好意思把你哥哥弄到这法庭上来出洋相,这下露馅了吧?”

蓝玛瓶暗底里做了那么多的工作,底气足。今见借条之事被龙二娃奚落,再加上对她哥哥今天的表现也十分不满,本来还坐着的她,“咻”的一下从被告席站起来,指着龙二娃,动怒道:“你......你完全是打胡乱说。我借条是真的。”

龙二娃嘴角一咧,讥讽道:“还说我打胡乱说,那你有种把借条的原件拿出来呀!还说复印的时候才弄丢了,你哄鬼哟!”

龙家二审商议只定龙二娃作为上诉人。这时龙大妹是作为被上诉人,和她的代理人,蓝玛瓶和严怀安坐在同一被告席上。

看到蓝玛瓶的嘴脸,龙大妹怒发冲冠,两眼喷火,猛一转身,一指蓝玛瓶的鼻子:“不光你借条是假的,你那个遗嘱也是假的,是骗我老爸写的。你,完全是个骗子。”

蓝玛瓶以烂为烂,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面孔,双手叉腰道:“我是骗子又怎么了?我骗得到!你有能耐也拿份遗嘱出来呀?”

龙大妹怒不可遏,肺都快气炸了,骂了起来:“你这P烂人,你一开始就设圈套来骗我老爸,骗我家房产,老子今天跟你这个骗子拼了!”龙大妹不管不顾,伸手就准备向蓝玛瓶的粉脸抓去。她的代理人连忙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拦住。

蓝玛瓶看到打架的话,龙家可是二对一,怕吃亏,口气上那更不能认怂,她边退边叫道:“你来呀!我还怕你。”

龙大妹还在用力挣脱,好对她代理人大叫:“你放手,放手!看我今天不撕了这个烂人!”

龙二娃这时也一个箭步,跳出原告席,怕姐姐吃亏,准备冲到被告席,被书记员和他律师拦住,一见不得近身,龙二娃也加入了骂战……

一看场面有些失控,蓝法官惊惶失措,“梆梆梆“忙不停的敲打法槌,声嘶力竭的尖吼道:“肃静!肃静!你们不要打闹法庭。来人啦!快来人啦。”

一时间,法堂上的法槌声、吼叫声、叫骂声、劝解声响成一片……

听到这边激烈的吵闹声和蓝法官外地口音的尖叫声,几个身着黑衣、体形彪悍、手持警棍、辣椒水等警械的法警,推开大门,冲了进来。见是隔山对骂,听说算是一家人,只大声喝止:“不许吵!”“要吵你们出去吵!”“简直目无法纪!”

三人方才停止了骂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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