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维清序与谢闲庭突然消失,于外界引出不小动乱,正派忙着四处寻人,期间维清序旧居的一些物件凭空消失,旁人议论纷纷,不过如何看待他二人,谈论他二人,身处谈资中心的两位显然不在乎。设好结界,每日依然过得惬意悠闲。
这一日谢闲庭从不远的集市带回两坛黄柑酒与糯米而制的糕团想要和维清序一同品尝。
瞧见院中在砍竹的身影,谢闲庭快走上去道:“清序做到了采竹深山里。”
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以维清序的性子应会符合,所以谢闲庭便在某日趁着维清序外出将竹子移植到院中。
而维清序每日兴致来了便会去砍竹,不为任何实用,为得乘兴而来,兴尽而返。
往那儿一站,傲然独立,仿佛要与挺拔的竹子融为一体,轻微躬身时又如玉山将倾。
谢闲庭也就顺势将书案与交椅放至竹林中,有时他抚琴,维清序品琴。
譬如今日。
黄柑酒与糕团还不够,谢闲庭不忘再从屋中寻出维清序喜爱的樱桃味香饮子。
谢闲庭席地而坐,将琴置于膝间,静候维清序到来。
待维清序入座,谢闲庭双手轻按弦上,指端拨弄弦音。谢闲庭享受此刻,不论是当下的美好,或是维清序眸中只有他一人。
这日,碧空如洗,是个采茶的好日子,谢闲庭与维清序一同挑选采摘,采摘好的芽叶放入甑中蒸熟,再用杵臼捣烂,捣烂过程中,蹲踞的谢闲庭还要时不时抬首向维清序扬起一个耀眼的笑,后放到模子中压成饼,再烘干,穿串,封藏,茶饼便制好了。
又是某一日,谢闲庭带回一件服饰,维清序被撺掇穿上,瞧这应是透视装,薄纱呈透明状,身体轮廓若隐若现,内里内衣外显,且有襻带,服饰整体襟怀半敞。
谢闲庭在门外干巴巴道:“清序,我可否入内?”
维清序应了一声,谢闲庭推门而入,当即便被眼前的景象∥撞∥晕,维清序瞧见谢闲庭手中的东西,便问:“你手中拿的何物?”
“啊……是缅铃和润∥液。”谢闲庭道。
谢闲庭吻的动∥情,维清序却要喘∥不∥过∥气∥来,想要推开谢闲庭,转念一想,谢闲庭都可以,他怎能示∥弱!
维清序抱紧谢闲庭,感受到维清序白皙嫩滑的双臂搭在颈间,便知维清序得了∥趣。
在屏风后的两人的肢体逐渐交触,维清序总觉着,这一夜像是被藤蔓缠身,藤蔓身上的刺带给他的感知密密麻麻席卷而来。
第二日,维清序起身望向镜台上的铜镜,只见他的面上铺满泪痕,可见的身上布满红∥印。全身也像是散架一般,维清序想下地寻找衣物,谁成想,压根站不稳!跌落地面的痛感迟迟不来,原是谢闲庭扶住了他。
谢闲庭将维清序放好,寻来衣物给维清序穿上后小心翼翼的将维清序打横抱起,问道:“疼吗?我抱清序去用膳罢。”
维清序摇了摇头,任由谢闲庭抱他。
婚后幸福生活。
参考书目:陆羽《茶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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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番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