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记错了”黎望舒痞笑道,“我心里只有我家清清。”
“............”
又是一记猛刹,黎望舒轻咳了一声,坐直着身躯,说:“清清,要不还是我来开吧,你休息一下。”
“酒醒了吗?”唐依清睨了他一眼淡淡问道
“醒了,彻底醒了。”丫的,她就是故意的,我看透不敢说。
“江怀夕,你给我站住。”许柔追上前头的江怀夕,大声呵住了她。
江怀夕顿住脚步,许柔已经追了上来,蔑视着看着她,问:“你昨晚一直跟黎少在一起?”
江怀夕静静地看着她不说话,她现在看自己的眼神就充满着敌意,再说不得把自己立马就地解决了。俗话说得好:沉默是金。该保持沉默的时候就必须得保持沉默。
奈何许柔正在被唐依清气的不行,正在气头上,找不到人撒气只能就近原则找江怀夕这个软柿子出出气。
见江怀夕无视她,火烧的更大了,胸口开始起伏,抬手推搡着江怀夕的左肩,“问你话呢,哑了吗”
江怀夕被她推得猝不及防地倒退了两步。
许柔瞪着她说:“江怀夕,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敢无视我,你想搞黄你爸爸和我家的合作吗。”
江怀夕眉头动容了一下
许柔鄙夷地斜视着她尖酸刻薄道:“江怀夕,真看不出来你居然是这种人,玩的这么开,竟然跟那种风**色一起玩,你不嫌脏吗。”
“你说什么”江怀夕下意识地推搡着许柔,说她可以,但是她绝不允许任何人说一句姐姐的不是。“我不允许你说姐姐。”
许柔被她推得一愣一愣地,她不敢相信江怀夕竟敢还手推她。
“江怀夕,你竟然敢推我,我看你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你真以为攀上了黎少就能一朝麻雀变凤凰了吗。”许柔冷哼了一声,“我告诉你,你别做梦了,黎少的花是出了名的,他只不过是一时图新鲜罢了,早晚都会甩了你。”
许柔忽的想到了什么,歪嘴笑道,“作为同学,我好心提醒你一下,黎少他是有未婚妻的。”
“道歉。”江怀夕才不管黎少怎样,黎少是黎少,姐姐是姐姐,她两没关系,而且姐姐说了,黎少不是她的男朋友。但她现在她说了姐姐就必须给姐姐道歉。
“什么?”许柔怀疑自己听错了
“道歉。”
“道什么歉,你有病吧,莫名其妙。”
“我让你道歉。”江怀夕忍耐着重复着说道
“让我跟你道歉,你做梦。”许柔觉得江怀夕简直就是在异想天开。
江怀夕咬着后槽牙,疾恶如仇视着许柔。
“你.....你干什么,你想打我吗”许柔环视着四周警告道:“江怀夕,这里是学校,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你想吃处分吗。”
“我要你道歉。”江怀夕握紧拳头机械式的重复着。
“你....”
“不可理喻。你给我等着。”许柔留下一句狠话后恶狠狠地跑开了,这样的江怀夕她从未见过,仅过了一晚就敢对她这样,真以为自己麻雀变凤凰了。
直到许柔彻底消失在她的眼眸中,江怀夕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心竟然全是汗,但她刚刚为了维护姐姐竟忘记了害怕。
“清清,我走了。”唐依清把车开到了黎创科技大楼门口停下,黎望舒还在坐在副驾上磨蹭着。
“嗯”唐依清敷衍着回应着他,等待着他下车。
黎望舒手伏在门把手上,顿了一秒,又扭头恋恋不舍道,“我真走了。”
“.........”
“真的走了。”
“........”
“怎么的了,我副驾上是有502胶水?你屁股是黏上面动不了了吗?还是要我踹你下去吗?”唐依清嫌弃地看向黎望舒,一个大男人怎么下个车还磨磨唧唧的
“清清,你就不表示表示?”黎望舒晦暗道
“?”唐依清表示不理解。
“没有离别吻吗?”黎望舒直译道
“吻?”唐依清睨了他一眼,“那还真没有,馒头倒是有,你要不要?”
“砰”的一声巨响,副驾早已没了黎望舒的身影。
唐依清望着自己的车门扯唇道,“早晚让你陪一辆新车给我。”
黎望舒一路走到办公室都是黑着张脸,周身的气压极低,人靠近估计都要缺氧。
遇到他的员工都唯唯诺诺地叫着黎总,等黎望舒走远后立马群发消息:注意,注意,今天黎总心情看起来并不好,各位能躲就躲,躲不了的夹着尾巴做人,over
唐依清来到一家咖啡厅内,走到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两杯咖啡,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桌面。“哒啦,哒啦~”跟随着指尖的敲动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
门口进来一位身着黑色西装,穿着板正,腰板也挺得笔直,短寸头,看起来一副职场精英的模样,手里拿着一份私密文件,眼睛向店内扫视着。
看到窗边的唐依清正悠哉地喝着咖啡,抬起步伐朝她走去。
拉开座位,自然地坐下,私密文件递到唐依清面前,喝了一口咖啡,说:“资料都在里面了,没想到有朝一日我还能做到十几年不见面的老同学的生意,说真的,当你找到我的时候我还以为自己老眼昏花看错了,你不是搬去国外了吗,什么时候回的国。”来的人真是唐依清的高中同学季扬。
“前年。”唐依清解开私密文件袋,翻看着里面的资料,眼眸随着资料的查阅愈发的深沉。
那日见到江觉明后唐依清就开始找私家侦探调查江觉明的信息了,当她听到季扬的名字之后以为是同名同姓,后来一加好友才证实了此季扬就是彼季扬,高中同班了三年的老同学。
“前年就回来了?同学聚会怎么也不见你参加?”季扬惊呼一声。
“没听说。”
“........”季扬仔细回想了一下,唐依清好像确实不在群里,拿出手机在屏幕上操作一番道,“我把你拉进去了。”
季扬瞥了一眼唐依清手中的资料,问:“话说你调查江觉明干什么?怎么,你们之间有私人恩怨啊?”
唐依清放下手中的资料,扬眉,“好奇?”
季扬点点头
唐依清嘲讽道:“你不是私家侦探吗,怎么连这都查不到?”
江觉明跟她们家的事早在那场遗产争夺官司结束之后也就跟着结束了,两方像是志同道合一样,都急于撇清关系。江觉明不想让人觉得他是靠吞老婆的遗产发家致富,而唐家则觉得江觉明是唐家的污点,玷污了唐家的名声,在官司结束之后就封锁了唐家有关江觉明的一切消息,当时就封锁的消息如今过了十几年谁还能查的出来。这也不怪季扬查不到了。
“什么私家侦探,我那都是业余的。”季扬喝了一口咖啡掩饰尴尬。
“是吗,我怎么看到你的简介里写着‘专业’二字?我想我应该没有看错吧。”说着正准备点开手机核对着。
“咳咳咳咳~”季扬顶着咖啡呛入肺中也要拦下唐依清,“别别别,都为了糊口饭吃,何必较真。”
唐依清嘴角上扬,“劳务费减半。”
季扬敢保证他这眼睛这辈子都没瞪这么大过,深吸一口气,掐着自己的人中,说:“唐依清,至于吗,你也不是个差钱的人,怎么能做剥削之事,太可耻了。”
“你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你让我跟着江怀夕,我那是一刻都不敢耽误,甚至还被记了旷工扣工资被老板骂都继续跟着,你说......”季扬吸了一下鼻子,“你说我容易吗”
“..........”
唐依清好心的递上纸巾,“哭吧,纸巾管够,不够可以让服务员再送点来。”
季扬收住自己的表演,真想抽自己一巴掌,没事说什么废话,“这么多年不见还是跟段京墨一样的黑心。”
“你还跟着他?”季扬从高中开始就整天跟在段京墨的身后,跟个跟屁虫一样,甩都甩不掉。
“他现在是我老板。”
“你是律师?”段京墨家是开律所的,律所排行在全国前首,当初她小姑的案子就是找他们家的律师打的。“走后门了?”据她所知京科律所是非常难进的,以季扬的脑子挤进去那不是祖坟冒青烟就是靠着段京墨走后门了。
“怎么说话呢,我就是个小跟班,专为段京墨做调查,连助理都算不上。”季扬家境一般,成绩也一般,幸运就幸运在交到了段京墨这么个好朋友,最后考了学校不同但专业相同的法学。段京墨也确实帮了他不少,毕业后直接把他拉进了人家梦味以求的京科,只为一人打工,工资开得也不低。这个私家侦探只是他为多赚点钱干的外快,在京都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谁会嫌钱多。当然了,段京墨是知道的,但他也不会真为这点外快而不顾自己的正当工作,只是正好这几天也没事干。
“欸,你知道我老板娘是谁吗?”季扬对着唐依清八卦道
“他结婚了?”唐依清震惊了一下,他不是.............
“谢子芩呢?你们还有联系吗?”谢子芩是隔壁职高的,但却跟唐依清玩得很好,两人经常放了学不务正业的网吧打游戏,要不就是烧烤摊,或者就是跟那些校霸约架。他两从不主动惹事,打的都是社会垃圾。
话说高中时期的唐依清确实有点痞里痞气的,一个好好的重点高中的学生整天跟一个职高的混在一起像什么话,后来带着段京墨也跟着谢子芩玩一起,从而导致她也是老师头疼的人物之一,但奈何她脑子好,学习上从不出问题。
季扬一听谢子芩的名字立马激动起来,“你怎么知道是他,唐依清,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早在那时就知道他两有问题,不会就我一人不知道吧。”鬼知道当他听到这两人搞一起的时候自己有多炸裂,当时就觉得这个跟屁虫白跟了,人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搞暧昧,自己却一点蛛丝马迹都没发现,那时还在自我安慰:没事,还有唐依清呢,她肯定也不知道,自己肯定不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一听段京墨的老婆是谢子芩,唐依清脸色立马变得欣慰:这两人最终还是走到了一起。
“什么,一点神秘感都没有了,合着小丑就我一个呗。”季扬看到唐依清的表情之后确了,自己就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喝了口咖啡缓缓,接着说,“你知道吗,谢子芩现在可出息了,职高毕业后考到了南都大学,后来又考到了CPA,还他妈进了华安会计师事务所。”
季扬看了一眼唐依清继续说道,“你说他脑子这么聪明当初怎么就进了职高呢。”这件事季扬到现在都没相通。
唐依清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他一直都很聪明。”
季扬不服,“你怎么不说他走后门?华安会计师事务所欸,里面多少高学历的海归,怎么就让他挤进去了,你说,他是不是靠关系了。”
唐依清拿文件袋拍了拍季扬的脑袋,“他怎么了,怎么就挤不进,他想去哪就去哪,他有那能力。”唐依清顿了一秒,“我相信他。”
“啊”季扬被拍的摸摸自己的脑袋,这一拍倒是把他拍清醒了,唐依清跟谢子芩是一伙的。
谢子芩和段京墨后面会开新文。闷骚腹黑攻&伪不学无术痞受,感兴趣的可以收藏一下,后续会开。不感兴趣的直接略过!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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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 11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