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的呀!还有这种趣事。”王雪妮也大为兴趣的惊奇道。
“不会吧,他是不是很不正经的表白呀。”马遥遥半信半疑的猜测。
“我到觉得有可能。”郑蓉善于察言观色理解他人,便对魏鸣予说道:“毛毛雨那时太不自信,所以最初根本不相信你的鬼话吧。”
“你要和他结拜的那会儿,是不是你因为表白失败的结果?”王雪妮也敏锐的想明原由问魏鸣予。
“聪明。”魏鸣予赞着两位女生。
“记得鸣予认兄弟的那天,他死活不让我们加入,原来如此啊。”马遥遥也忆起早前的疑团。
“诡计多端的家伙,难道做了兄弟再表白他就信了?”王雪妮哼哼着问魏鸣予。
“我那是温水煮青蛙之计,”魏鸣予嘿嘿的望着缪雨开着玩笑说,“终归是把这位青蛙王子给吻醒了哈哈哈。”
“原来毛毛雨是王子,那你是什么?睡美人艾芮尔公主吗?”马遥遥抓住话柄调侃。
“他是白雪公主吧。”王雪妮也跟着加料。
“还真是,长得这么白,哈哈哈。”郑蓉不放过出气的机会。
“你们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魏鸣予依旧对自身的肤白懊恼。
“你俩也算是互补,黑白配。”欧阳征将魏缪搁一起比对。
魏鸣予和缪雨对望一眼,对于两人的反差他们早就心知肚明,也常常是两人间的玩笑话题,更是彼此生活中的**汁。
“我还是想要听毛毛雨来讲,你最终怎么样才信的他。”马遥遥一再追问。
“就是......有一天,我给哥画像,不知怎么就聊起了未来,他让我转学和他去纽约,......说想和我一直在一起。这次,我就相信是真的了。”缪雨面露羞涩的说出经过。
“这么简单吗?”马遥遥还是不满足的紧着问。
缪雨抿紧嘴巴,当然不会说出魏鸣予当时的字字句句,那些酌字酌句在他心头被深深的刻印,却不会随意说出来与人分享。
看到缪雨的神情,垃圾堆员们已经知道这个话题该打住了。
“原来那个时候你们就在一起了。”半晌马遥遥喃喃的恍然道。
“我们后来去迈阿密完全就是你俩的蜜月期呀。”王雪妮又回忆起他们在迈阿密的假期,那时候两人的关系已经很明显了,只是自以为是的认为他们是兄弟情深罢了。
“我们俩后来又去过夏威夷,那才是蜜月。”魏鸣予一句更正如往他人心上撒妒嫉的粉。
“什么,你们又去了夏威夷?”马遥遥不高兴的喊起来。
“主要是完成我的心愿,就是当初你们都不愿去的火山口。”魏鸣予不理会她的不满自行显贝,“这次我们徒步走到离活火山口最近的观测地,还参加了夜晚海航看入海的红色岩浆。”
“为什么不叫上我们?我也好想故地重游啊。”马遥遥无奈的哀叹。
“叫上你们就不叫蜜月了。”欧阳征呵呵着一旁道,“叫你们去当蜜月电灯泡那不是有病嘛,嘿嘿嘿。”
“你一边废话去。”马遥遥懊恼的推一把欧阳征。
“哎,都重游了哪里?”郑蓉好奇问道。
“又去找海龟了吗?”王雪妮也问。
“对了,我们在大岛上堆的石堆还在吗?”马遥遥也问起关心的问题。
“你们非要把我们的旅行理解为原路走一遍吗?”魏鸣予不耐烦的回了一句。
“我们的假期时间不多,所以去的多是上回没去过的地方。”缪雨忙接过话题解答,“这次虽然也坐船出海,是不同的海域,去看巨鲸的。游艇不可以太接近,只能远远的看它浮在海面上喷水花。不过有一群海豚却老是在追逐我们的船,时不时的跳出海面特别欢腾,好像故意摆姿势让人拍照似的,都怀疑它们是被驯养的了。”缪雨说着说着自己也陷入在美好的回忆里,话匣子竟打开了,“当然那是不可能的,谁有能力在海洋中驯养海豚呀。后来,船就停在海中间,船长让大家潜水看鱼,和上次浮潜不一样,大概因为有深度,鱼的品种更多也更有趣。只可惜时间太短,不然就是玩到晒伤都不会离开。”
“听起来真好玩,好想现在就去。”马遥遥羡慕嫉妒恨的说道,“可是,这样把我们甩了有意思吗。”
“当然更有意思。”魏鸣予不客气的抢白她。
马遥遥伸手拍了一掌魏鸣予,不想他打岔,就起身和他换了个位置,构成三女生围坐缪雨,让魏鸣予和欧阳征另设谈话氛围感。
“你这是干嘛?”魏鸣予警惕的问。
“我们要和毛毛雨聊天。”马遥遥竟安抚魏鸣予道,“你不用来帮他,我们不会把他怎么样的,和欧阳谈你们的宏图大业去。”
“对,家长里短的事由毛毛雨来回答就行了。”郑蓉也赞同的帮腔道,“女人八卦起来都是很温柔哒。”
“放心,我们也不是小女孩了,欺负人抢玩具的事早就不干了。”王雪妮更是保证似的说。
魏鸣予皮笑肉不笑的眼神警告逡巡了一番女士们,又在缪雨脸上确认无碍,才放心的转头和欧阳征聊起公司法务的事情去了。
“除了出海还做了什么?”郑蓉转头对着缪雨接着问。
“上次在檀香山只是转机,所以这次我们在瓦胡岛多待了三天,因为北部有很有名的冲浪海滩,那里的海浪又高又大,被誉为冲浪者的天堂,每年冬季都有冲浪赛。”
“又是魏鸣予喜欢干的事。”马遥遥哼哼着说。
“是呀,他专爱干这种不要命的运动。”郑蓉不以为然。
“那次摔断腿就是活该,只是以后要可怜毛毛雨每日提心吊胆过日子。”王雪妮貌装同情补刀。
缪雨听了抿嘴一笑,样子是说:幸亏他那时受伤,不然怎么会落入我的手里。
“放心好了,有他我不会再做冒险的事。”魏鸣予挟着眼角望过来插一句。
缪雨对她们时常冒出来的酸言咸语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甚至有习以为常的亲切感,重逢已然令他身心愉悦,对旅行中所见所闻只管娓娓道来。
东部的拉尼凯海滩的沙子又白又软,海水的颜色比迈阿密的绿蓝还要清透几级。他们在小镇上租了那种只能坐两个人的窄窄船桨,一前一后齐心协力避过暗礁才能划到海中间的一个小岛上。这一区域的海水平静的像湖,宽阔的海面上就显得极其静谧。再因为船身离水面几乎近贴着,可以直接看到里面的珊瑚礁和鱼,划动船桨的时候要非常小心以免碰撞到它们。有的时候看不到水底,是幽深极了的黑色蓝,那时候会有些心慌,有象电影里的水怪突然出现的假想,这时候他们的呼吸声和划水声变得极其明晰。天地间都是蓝蓝的,好像被深浅不同的蓝色包裹着似的,整个三个小时的船程跟梦一样的不真实。他们在无人小岛的沙滩上登岸,拖着船到沙石边系住,爬到岛上唯一的山峰上大叫彼此的名字,但是声音很快被风吃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