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壁上。
覆在他身上的小凤梨从红毛变成黑毛。
面对那样不堪的姿势。
压着那样衣冠不整的他。
黑毛小凤梨没有半分惊慌,也没有一丁点的失措,垂眸静静地盯着他看了一会,手便开始动了。
不是给他理正衣衫,而是……
而是肆无忌惮地探进他衣衫里,在他身上一顿揉掐。
力道是克制的,眼神是隐忍的。
可那动作却是染着疯狂的肆无忌惮,藏着不容错认的欲,甚至是昭然若揭的妒火。
这果然是见了棺材了。
伯玄就是再双标,也找不出半个字为黑毛小凤梨的行为开脱了,别说开脱,那小兔崽子此刻胆敢出现在他眼前,他立马弄死他。
身体猝不及防被推着按在影壁上。
影壁里,黑毛小凤梨压在他法体上,掌心贴着他的皮肉上下其手。
影壁外,红毛小凤梨压在他法体背上,隔着法袍抓掐着他,贴在他耳边似笑非笑:“师父,感想如何?”
浓烈的至阳之气裹着他,顺着他每一个毛孔自发的往他法体里钻。
被九阴寒潭里的寒阴煞气搅动得不安分的至阴之气,得此刺激愈发躁动不安分。
伯玄默默运转《太冥真经》,企图安抚体内跟着躁动不安的魔元,嘴里漫不经心地反问:“感想?”
封黎冷笑。
捏着下巴叫伯玄正视影壁里的“精彩瞬间”:“感想。”
艹!
影壁内外被黑毛红毛两个孽徒冒犯,心里窝着一团被至阳之气勾得想造反的至阴邪火,可真他妈刺激!
伯玄眸色幽冷地盯着黑毛小凤梨贴上他的嘴,后颈兀然一阵刺痛。
封黎咬住伯玄后颈上的肉,略显焦躁地扯着无论如何也撕扯不开的法袍,含混不清地哼笑:“师父,同是你座下孽徒,你可不能厚此薄彼,既然许了他一亲芳泽,便也当遂了弟子的愿。”
伯玄被气笑了。
这他妈到底都是什么品种的孽徒啊!
愈发浓郁的至阳之气,随着红毛小凤梨的情动裹向他,伯玄克制着有生以来第一次生出的欲念,抓住在他身前行不轨之事的手:“滚!”
封黎低笑。
随着影壁里黑毛本尊贴上他家师父的嘴角,兀然翻转被他罩在影壁上的师父,脸上挂着毫不掩饰的嫉妒,掐着他家师父的脖颈咬住了他家师父那两片似朱樱似的唇,神念传音——那个孬种没伺候好师父,就让弟子补偿给师父如何?
艹!
伯玄克制着心底被勾出来的躁动,漠然地盯着封黎,习惯性将神念探向黑毛小凤梨留在他识海里的墨色符篆。
“师尊……”
身后影壁里悠然一声长叹,伯玄探到一半的神念猛地缩回识海里。
他妈的!
真叫黑毛小凤梨出来,他怕是会控制不住弄死他的手!
伯玄糟心地攥着红毛孽徒的手,神念传音——滚!
封黎非但没滚,反而抬手遮住伯玄的眼,变本加厉——师父又不是没有动念,何必强撑?须知我辈灵门修士最是讲究万法随心了。
艹!
这杀千刀的孽徒,还说教起他来了!
眼睛看不见。
那灼人的至阳之气存在感便愈发强烈,烧得他心底躁动难耐。
伯玄猛地合拢齿关,狠狠地咬住在他嘴里翻搅的舌头,有傀儡灵契在,依然没能伤那孽徒分毫,反倒像是……
这感觉真是太艹了。
封黎含着伯玄的唇舌,含混不清地笑——万望师父遵从己心。
伯玄克制想要回应的念头,默默运转《浩然正气经注疏》以期维持住灵台那一丝清明。
玉面含隐忍,两颊画春情。
封黎看穿伯玄的心思,偏不叫伯玄如愿,指腹不能自抑地摩挲着伯玄的脖颈,愈发强势地翻搅着伯玄心底的躁动,更以传音相诱——师父,共生傀儡灵契并非无法可解。
不可能!
理智上本能地不相信,可迫切想要解除傀儡灵契的渴望让伯玄本能地想开口相询,却因被红毛孽徒堵着嘴,只发出了一声呜咽声。
封黎眼尾含笑,趁势入的更深,缠着他家师父的唇舌好生追逐了一番,才松开嘴,故意曲解伯玄的本意,笑着揶揄:“师父,可舒服?”
艹!
伯玄按捺着呸红毛孽徒一脸的冲动,冷笑:“幽冥宗典籍本尊倒背如流,并无破解共生傀儡灵契之法。况且小凤梨……”艹,那小黑毛的话也不能尽信了。
封黎细细密密地轻啄伯玄染上唇色的眼尾:“师父,请继续,弟子洗耳恭听。”
伯玄歪头避开红毛孽徒愈发得寸进尺的黏腻,面无表情地问:“如何解?”
封黎愉悦地低笑。
视线从他家师父水润的眼滑到被他啃肿了的唇,毫不掩饰欲念地盯着欣赏了好一会儿,才不紧不慢地给出了答案:“双修。”
伯玄:“……”
骂累了,不想再骂了,只想直接弄死他。
封黎屈膝,把伯玄往上略微托了一些,平视着他家师父那双饶是漠然依旧写满风流的眼,笑问:“师父不信?”
这姿势就很……
真他妈的!
伯玄皱眉,推封黎,嗤笑:“本尊有脑子。”
封黎捉住伯玄的手,强行十指相扣,将伯玄的手按在影壁上,不偏不倚刚刚好挡住了影壁里黑毛封黎的脸:“事到如今,弟子于师父心中果然还是不如那个孬种的万分之一。他说的每一个字,不论真假师父都可以深信不疑,弟子掏心掏肺坦诚相待,师父却想也不想就嗤之以鼻。”
封黎贴近伯玄的脸,几乎与伯玄唇齿相贴:“师父这样,弟子是要不高兴的。”
避无可避。
又不能咬死他。
伯玄仿佛习惯成自然,任红毛孽徒厮磨着他的唇,把白眼翻上了天:“你也想想自己个儿是个什么德行,也配叫本尊信?”
“本座不配,那个孬种就配了?”
封黎摩挲着伯玄的脖颈,骤然合拢齿关,把衔在唇齿间的唇咬得见了血,又冷笑着一点一点允走挂在伯玄唇上的血珠,“师父,你且记着,这三千年来,为你足踏万千尸骨的人是本座,为你不惜与九州宗门为敌的亦是本座,为你重铸神魂引导你真灵复生的也是本座。”
伯玄漠然地盯着封黎那双染满血色的眼,舔了下被咬得生疼的唇,兀然轻笑:“所以呢?”
“所以……”
封黎盯着伯玄的唇,拇指指腹一下一下摩挲着伯玄颈侧,轻声道:“师父不该如此偏心。”
伯玄冷笑。
封黎以食指指尖顶起伯玄的下颌,“帮”伯玄做出了一个仿佛仰首索吻的姿势,不紧不慢地亲一下,说一句话:“若说本座对师父心存非分之念便是错,可那个孬种也是个觊觎师父的大逆不道之徒,因何他在师父心中就依然有千般好?”
“这不应该。”
以前是有千般好,现在就只剩下挨千刀了。
伯玄心里冷笑,面上不动声色地哼笑:“本尊之喜恶,何须你来评说应不应该?”
“师、父。”
封黎眸色暗沉地盯着伯玄,一字一顿地警告,“弟子劝你乖一点,别故意激怒我。”
艹!
瞅瞅这是什么眼神?
整个儿一饿狼,简直是恨不得把他连骨带肉都吞了!
伯玄嗤笑:“真有脾气你就弄死本尊,不然就少逼逼赖赖的,烦。”
封黎摩挲着伯玄的脖颈,没吭声。
伯玄看着小红毛愈发渗人的目光,以为他一准儿得发疯。
然而,掐在他脖颈上的手拢紧之后,指尖轻颤了两下竟又缓缓地松了力道,反倒是那只被红毛孽徒按在影壁上的手,像是被捏碎了骨头似的。
这可不对劲儿。
小红毛的画风特别不对。
红毛杀千刀的竟然没含怒跟他来硬上弓那一套,完全不符合小红毛那肆无忌惮的性子……
伯玄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躁动的怒和欲,盯着封黎的脸若有所思,冷不丁地问:“你跟他合计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就知道。
他家师父会如他所愿。
封黎一扫满腹嫉和怒,爱不释手似地摩挲着伯玄的脖颈,意味深长地笑:“师父当真想知道?”
伯玄用眼神示意封黎——别磨蹭,有屁赶紧放。
封黎轻笑一声,指尖顺着伯玄的脖颈下滑,沿着伯玄法袍上的银色领缘若即若离地反复摩挲:“那孬种嫉妒弟子险些与师父成就好事,便哭着喊着要我答应他,不要强求师父,好歹也要给他留点机会。”
伯玄嗤笑。
黑毛小凤梨性情沉稳可不是软弱无能,绝无可能哭求红毛。
封黎盯着伯玄不经意间流露出来、对那孬种的欣赏与信任,眸色一沉。
冷笑着扯了一把他无法探入其中的衣领,封黎心中十分遗憾他暂且不能命令他家师父宽衣解带让他上,嘴上就愈发没有遮拦:“弟子本不想应他,奈何弟子不应,他便不叫弟子来见师父。方才师父那般惦记弟子,弟子见师父情切,只好勉为其难应了他。”
哦,呵呵。
原来是红毛被黑毛制住了,不能以御主的身份命令他做这做那了。
伯玄心头一松。
很好。
果然就算都是一样的孽徒,也是分品种的,黑毛总比红毛可爱一点。
伯玄动念唤出骨埙,便要召唤傀儡料理红毛。
封黎冷不丁咬住伯玄的唇,慢条斯理地抬手抓住伯玄的腕子,缓缓地按在影壁上——师父,你急甚么?弟子还有话没说完呢。
伯玄面无表情地挣动了一下手腕,神色一冷——滚。
如此可口的师父,他怎么可能滚?
封黎撕咬着伯玄的唇,慢条斯理地问——师父就不好奇?
不,谢谢。
肯定不是什么好屁!
伯玄指尖转动骨埙,冷笑——滚。
封黎从来不懂浅尝辄止。
按着伯玄尝了个够本儿,才松开嘴,哼笑:“弟子与他约定,弟子与他皆不可强求师父,亦皆不能打断彼此好事,最终谁能与师父双修各凭本事。”
艹!
你们各凭本事,问过我了吗?
伯玄确定挣脱不开,无法以骨埙召唤傀儡,索性直接松手,将攥在手里的骨埙当成板砖,朝着封黎的头顶狠狠地砸了过去:“滚!本尊不想跟傻逼废唇舌。”
龙骨骨埙。
他家师父祭炼两千余年的本命法宝,坚硬程度自是不用多说,只一下就将封黎这一介尊主的法体砸了个头破血流。
封黎盯着伯玄,慢条斯理地抬手,用指尖抹了一下额头上的血,轻笑:“师父,你会同意的。”
同意?
伯玄冷笑:“做梦都不可能。”
封黎染着血的指尖点在伯玄额头,一点一点,慢条斯理地涂抹伯玄额上那枚漆黑如墨的符箓:“师父话不必说的太满,且先看看这个,待师父看完,说不准就是师父主动来与弟子双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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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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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本尊有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