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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时空之门正在传送。”三秒后，江楚淮和秦闻昇被传送到怨气都市。
“ 这次的身份是…超市店员。”江楚淮站在超市里，看着自己的身上的员工服，瞬间确定了自己的身份。
“得快点找到秦闻昇才行。”
由于净怨任务所尚未研发出双人传送空间定位功能，两人没有被传送到同一位置。
江楚淮拿出月形灵石，放在心口处，飞声道，“秦闻昇，你在哪里？”
某不知名大型公司内，一身西装的秦闻昇正坐在总裁办公室里。感受到星形灵石的震动，回应到，
“不清楚，好像是在一家公司里。你在哪里？我马上去找你。”
“久兴超市。”
十分钟后，两人汇合。
“你是什么身份？”江楚淮问。
“好像是个总裁？辞职吧，我养你。”
江楚淮：“？”
“开个玩笑，专心做任务，我把这个身份的资产变现一下，够我们在这花几辈子的了。”秦闻昇道。
江楚淮：“???”“嗯。”
两人换上常服，开始探索这个空间，发现这个空间和正常的现代世界别无二致。
江楚淮发动精神覆盖异能，最强的怨气波动在城市的西区。
两人开车前往，江楚淮的精神覆盖范围逐渐缩小，最后锁定在一所小学附近。
“你简直是怨气导航啊，这要比别人少走多少弯路。”秦闻昇赞叹不已。
“有利有弊，有时异能透支过度会不灵验。”江楚淮谦虚道。
其实他异能透支的次数屈指可数，他的精神力像一片海，海纳百川，令无数精神系异能者望尘莫及。
望众小学前。此时正是放学高峰期，校门口挤满了接孩子放学的家长。
时间一到，校门准时打开，小学生们一窝蜂地涌了出来。
“看他们开心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怨气主体啊，这怎么找？”秦闻昇有点纳闷。
“先观察一下。既然这次的怨气主体没有被明确给出，那就在寻常中寻找不寻常，总会有破绽。”江楚淮气定神闲。
“不愧是有充足净怨经验的前辈，受教。”江楚淮整个人都散发着智慧的光芒，让秦闻昇暗暗决定要更加努力。
果不其然，过了一会，校门前人群已散，两个体型高大的男教师神情严肃地跟在一个男孩身后，走到校门前。
一个中年妇女急匆匆地走进校门，几人的身影渐行渐远，最后隐入教学楼里。
“看来，主要剧情可能发生在这几人身上，只有混入学校内部，才能接触到怨气剧情。”秦闻昇分析道。
“目前看来的确如此。”“但要怎么混入学校内部呢？”江楚淮有些犯愁了。
秦闻昇思索片刻后道，“这好办，动用钞能力就行了。”
第二天，望众小学突然多出两名男教师，而且颜值十分出众，这事件引起了轩然大波。
望众小学二年级（三）班教室。
“同学们好，我是你们的代课美术老师，江老师。今天，我们的绘画主题是《我的梦想》。
在钞能力的加持下，江楚淮顺利地成为了男孩所在班级的代课美术老师。
“哇，江老师好帅啊……”孩子们星星眼地看着江楚淮，随后争先恐后地画了起来，希望自己的作品能最先完成。
江楚淮在指导学生绘画的同时，留意着男孩的情况，只见他在纸面上大力涂画着什么，嘴角勾起莫名的笑意。
不一会儿，同学们陆续上交了自己的作品，江楚淮逐张查看。
小孩子的绘画作品往往最能呈现其内心世界，这也是江楚淮选择成为美术老师的原因。他要初步了解男孩的性格特征。
尽管目前不能确定他是不是怨气Boss，但怨气Boss一定和他有关。
翻过一张张充满童真色彩的画作，突然，一张画风突兀的作品映入眼帘。
隐约可以看出，画面上，一个强壮的男人手中拿着刀，他的脸上挂着笑，刀刃上鲜血直流。
这幅画完全违背了传统意义上的儿童思维，甚至让人毛骨悚然。
画的右下角歪歪扭扭地写着两个大字，“王筝”，显然是男孩的名字。
下课后，江楚淮拿着画找到王筝，柔和地问道“可以告诉老师，你的梦想是什么吗？”
王筝瞪大眼睛看着江楚淮，说道，“我的梦想啊…，我要长得比所有人都强壮，这样就可以惩罚不听话的人。”
邪恶的笑容从他的嘴角溢出，在他那稚嫩的面庞上显得十分违和。
江楚淮：汗流浃背了[害怕]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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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天使恶魔，一念之隔（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