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轩逍遥也真是,这么放着不怕人偷,也不搞个什么阵法护着,话说那子舒家宝库似乎也是如此,难道说以前他们就兴这种豪放的的收纳方式?
泽沐然头疼,他总觉得墨轩家以前没这么落魄,想着要不要也去墨轩家的宝库看看,别再也是这种大敞门的配置。
泽沐然上前随手抓了一把金叶,仔细看看发现和在子舒家抓的那把别无二致,觉得有点怪,于是就翻了翻,在另一侧找到一打书信。
泽沐然靠着箱子坐下,拆开来一封一封看,发觉原来都是子舒衣容和墨轩逍遥给他写的留言。
大概就是问他什么时候回来,要不要在哪见一面,还有一些家族留下的的请柬,甚至还有招婿聘书。
泽沐然对别家的书信没什么兴趣,直接翻到最后一封,看了看落款,是墨轩逍遥写的。
内容大概是说,这洞府里面的东西都是子舒衣容孝敬您的,墨轩家只是代为保管,若是高人回来记得收好。
昨日子舒衣容前来拜访,询问了丹方一时,有两味草药我也不识得。大概又讲了墨轩家是以炼药为名的世家,世代炼丹制药,实在是好奇,希望高人能出面谈谈,解惑一二,墨轩家一定大摆宴席为高人接风。
信中还说了子舒衣容昨日留下了一些小玩意,也不知是什么,觉得也许珍贵,便单独放在最里面的一个盒子里,放在最里面。
泽沐然想了想,起身一直走到最里面,有个平平无奇的紫檀盒子。打开一看,正是他跟子舒衣容定的东西,不由得面上一喜,拿出来一片金叶,就地开始炼化。
然而那金叶瞬间化成一摊金水,又在泽沐然的炼化下变成一颗极小的金豆,也就一颗米粒那么大。
泽沐然倒也是不恼,他早就知道这东西不好炼,于是拨了拨那盒子里的东西,发现每样少说有上千,干脆坐定下来,细细炼化。
一连炼了四十多片金叶,二十来个金珠,还有十来个玉柱,泽沐然也坐不住了。
泽沐然看着手里已经汇成一颗圆球的金子,又看看那一小把炸裂成一块一块雕着的玲珑球玉柱,想要破口大骂。
他已经够小心了,可竟还是一个都没成,全都化成金水和炸成碎玉。
泽沐然干脆将盒子放到收纳法器里,顺便整个洞里这些金叶金珠全都收了,刚要走,又发现与先前紫檀盒子的位置下面还有一个盒子,他大概看了看,原来是一盒红珊瑚。
子舒衣容家是真的穷,泽沐然嫌弃的将这玩意拿出来看了看,一想到这玩意就是个珊瑚,就觉得更没用了,又扔回盒子里,一同丢入收纳法器里,准备择日就将这东西换成钱,找个地方拍了。
收拾了东西,原本就光秃秃的洞府更加空荡,泽沐然觉得他最好找个机会把这地方轰了,免得有心人觉得他住在墨轩逍遥,找上门来。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至少得等墨轩逍遥在来,知道他把东西都收走了在轰,免得墨轩逍遥以为是有贼人惦记洞府中的金银搞出来的动静。
收好了所有东西,泽沐然一路回了偏院,上了树,还是老地方。
墨轩悠然正在院中练剑,一套墨家剑法舞的十分有力,可若是细看,多少还是过于生硬,不灵通。
不过泽沐然并不在乎,墨轩悠然才十岁,她和她爹一样在琴音炼药方面格外出众,舞刀弄枪弱一点也无妨,反正等她在大一些就会随众弟子下山历练,到时经历了生死,自然一招一式也要灵通许多。
泽沐然偏头看向窗内,发现墨轩凌霜就坐在窗边,静静看着墨轩悠然练功,看的入迷。
泽沐然干脆在树杈上一躺,细细炼化那些金叶金珠。
一直到了次日,天光大亮,墨轩悠然去拿了早膳回来,与墨轩凌霜分食,泽沐然这才炼烂了最后的材料,不在炼了。
上千片金叶,上千颗金珠,总而言之子舒衣容拿来的所有东西不是炸了就是化了,没有一个成的。
不过多少还是有些进展,泽沐然想了想,觉得还是得再去一趟子舒家,在搞一些拿来炼,说不定在炼化个成千上万,就能成了。
墨轩悠然今日有课,墨轩凌霜自然还是瘫在榻上望天,时不时盯着那棵老树看。
不过泽沐然也发现,可能唯一能有点意思的也就是天上飘过的云彩,以及这颗养眼的树可看,所以墨轩凌霜才一直盯着看,说不定心里正闲得无聊,每日数着叶子,看看每天少了几片。
今日的课程是驭琴,自然免不了最基础的清心咒,泽沐然没有跟着墨轩悠然去,因为他听不得这个,听了就要难免乱心。
清心咒对他来讲,应叫乱心乐才是,只要一有人在他面前奏这个,他就想把最初创曲的人揪出来杀上一百遍以此泄愤。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当初在子舒家炼丹时候,他也见墨轩逍遥为自己抚清心咒来着,但却并未受到多大的影响,只是听着有些许聒噪,以及,回忆起当年多么讨厌这旋律时的心情。
泽沐然记得,自己当初断腿好后也下过山,大约是在一年后,入城时见过之前那富商一面,只是他故意遮掩着,因此并未被认出。
当时只见他又纳新人美妾,倒是多看了两眼,多听了几句,才知道这次与先前不同,那富商极爱那位,远远看上去也确实恩爱。
因此当初的她并未动手,反倒是偶尔下山入城小坐,听听风声。没过多久,那富商就与那女子得一子,为此,墨轩凌霜忍了五年,
那时,墨轩逍遥带着众弟子出个一趟远门,参加一个什么仙门的大会,墨轩悠然身为墨轩逍遥的女儿,自然是必去不可。
墨轩逍遥担心墨轩凌霜这副外貌去了惹出什么麻烦,就让她留了下来。
于是墨轩凌霜细心安排,择日灭了那富豪满门,当真是连一窝老鼠都没剩。
那富豪自挖双眼,被人割了舌头吊死在房梁上,所有的妻妾全被剥了皮打断了腿挂在院子里。
那富豪的儿女也是一样的死法,不是被人剥皮打断了腿,就是被人挖了眼睛割了舌头吊死在房梁上。只有小厮丫鬟是被人乱刀砍死,到也算是死的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