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同时,园长室里几人也没闲着。
自从江队走后,他们就迫不及待的把纸条打开了。
三人围在一起,屏住呼吸看向纸条。
“Just do it!”
无语加无能狂怒。
坑爹呢!!!
三人设想过很多情况,比如什么线索啊,什么鬼怪弱点啊,就是没想到江心会直接写句屁话,还tm是个是商品标语。
刘鑫瞬间把纸揉成一团,往旁边一扔,开始在办公室里翻箱倒柜起来。
肖茗似乎是不解气,小跑过去捡起纸团,然后撕成几瓣然后扔在地上,然后也开始找起核心来。
看着二人忙碌的背影,晓小白悄咪咪的捡起纸片,揣进兜里。
好耶!江队亲笔写的纸。这便宜,不占白不占。
“晓晓姐,你在那边捡废纸干什么,一起过来找吧。唉,找点找到早点放假。”
“没什么,就是我怕那个看起来就变态的园长看到队长的字后会有什么不好的后果,处理了一下而已。我马上来帮忙。”
“晓晓姐,你这么细心,干什么都会成功的。看到没有,好好学学,三金。”
“闭嘴,你个数学题。”
“好了好了,赶快找吧,别吵了。”
三人在房间里这翻翻,那找找。
他们将书柜上的书全部拿下来,一本本翻。
将办公桌上的文件一个个翻看。
刘鑫和肖茗两人把沙发抬起来,晓小白就检查沙发下的空档。
毫不夸张的说,就他们这样地毯式的搜索,就连老鼠洞都给你翻过来,蟑螂生几代都给你搞清楚。
可惜,无助于事。
除了从园长办公桌里翻出几袋血袋,和一堆一次性筷子外,他们什么都没发现。
唉,偌大个副本里找一个核心,这无异于大海捞针。
三人挫败的坐在沙发上。
休息片刻吧,说不定休息一会儿就找到了呢。
晓小白坐在沙发正中间,刘鑫坐右边,肖茗坐左边,防止他们再吵架,吸引一些不该吸引的东西。
肖茗把玩着名牌,看着上面的字,渐渐皱起眉头。
发现了肖茗的不对劲,二人急忙问发现了什么。
只见肖茗耸耸肩说“没什么,就是感觉我名字挺好看的。”
“茗者,茶也。淡雅清香。配上这个血红色的字,多帅。”
“呸,就你还淡雅清香上了。那鑫还有多金的意思呢,我看我也没有什么钱啊。我看你倒是缺啥补啥才取这么个名的。”
刘鑫冷笑一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这位小姐姐,别酸,你没钱不是社会的错。”
“哇,小哥哥这么能言善辩,一定有很多女生追吧,你爸妈一定没有逼你相亲吧。”
“唉唉唉,别吵架。既然你们都说了你们名字的寓意,那我来讲讲我的吧。”
“我爸妈当时给我取小白,一是想让我于污浊的世界中保持洁白,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还能洞察世间的险恶,另一方面,我妈还希望我像个小白一样,天真无邪,保持初心。”
“哇,晓晓姐,我想看看你的名牌。血红血红的,应该很帅。”
晓小白将名牌拿出来,一不小心没拿稳,掉在沙发间隙里了。
三人起身开始取名牌。
晓小白半边身子压在沙发上,一只手深入缝隙中开始摸索。
渐渐的,她感觉这沙发似乎有了温度,摸起来也异常光滑。不过急于取回名牌啊的她并没有太在意,只是继续摸索。
“晓晓姐,那沙发,,,那沙发成人皮的了,赶紧把手拿出来!!”
刘鑫立马上前想拉住晓小白,肖茗却先一步拉住了她。
“晓晓姐,快点找,之前那个园长说了要我们保管好名牌,那就是一定不能丢的,快点找,我们想办法帮你拖延时间。”
听了这些话,晓小白加快速度。
刘鑫和肖茗两人站在旁边。
刘鑫紧紧拉着晓小白的衣摆,手虚环在她腰间,感受着衣服的牵拉,稍有不对劲就准备拉回晓小白。刘鑫紧抿双唇,目光如炬,紧盯着两扇门,预防其它鬼怪闯入。
肖茗则半蹲在沙发旁,从裤腿内的匕首带里抽出匕首,迅速在异变为人皮的沙发上轻划一刀。
没有血液,没有脂肪物,没有内容物,皮下是猩红的肌肉纤维,它们正有规律的收缩着,可以想象出晓小白此时的境况。
肖茗再次在肌肉上轻划一刀。
他也不太确定这样做会不会激怒这个怪物,但目前最保守的办法就是试探了。
可是一点断开的肌肉纤维迅速增生,变成原来两倍粗的新纤维,而那在开始划开的皮也是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
晓小白摸到名牌了,可是那边似乎有什么东西正拉扯着名牌,她不得不和那边的东西拉扯,而刚才,她明显感觉那边的力气变大了一点。
“好了没,快一点,我听到外面有声音了,有人要来了。”
唉,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刘鑫转眼紧盯着他们来时的大门,那只原本虚环着的手伸至裤腿边,准备随时拔刀。
“肖茗,快想想办法。”
“你说的轻巧,你来想啊。”
“那把自己当江队啊!好好想想如果你是江队你会怎么办!?”
“我是江队。我是江队的话,,,额,,,对了那些筷子!”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明显是那些血包!!快去拿,门外那个要敲门了。”
“要是引怪了怎么办。”
“我担着,快去,二货。”
果然门应声而响。
咚咚咚。咚咚咚。
每一声都像重锤敲在每个人心上。
肖茗忙将那血包拿起,想也没想的划开开往沙发上倒去。
那血流在沙发上,没入那人皮中。
咚咚咚,咚咚咚。
门外那人似乎是等急了,敲门声急促起来,最后演变为拍门。
门被拍的震天响,似乎是要拍烂一样。
那沙发在接触血液后渐渐平静下来,晓小白趁那拉力削弱的一会,立马把名牌拉出来藏在口袋里。
另外两人见此立刻去开门。
吱呀一声,大门敞开。
并不是他们想象的乌泱泱一片人,只有一个身穿黑色制服的员工。
黑色制服。
肖茗和刘鑫立刻冷下脸来,后退大步。
黑色制服,规则里从提到过。
虽然规则没提到过,但经验告诉他们,这类人比蓝衣员工吧要难对付的多。
一人持刀背在身后,一人将手伸入口袋中准备拔枪。
那名黑衣员工并不像蓝衣员工一样带着笑,面无表情。
就当三人以为他开始杀人的时候,他只是平静的说。
“园长在吗,我找他有事。”
“不在,暂时有点事。”
“那我就在这等他吧。”
说完也不顾三人怎么反应就径直走到沙发边坐下。
见其没有什么动作,三人悄悄的向远离他的方向踱去。
那黑衣员工在沙发上坐着,毫不关心三人。
刘鑫给肖茗甩了个眼色,脑袋向黑衣员工那边转转。
肖茗先是皱眉,然后转头看向晓小白。
晓小白看着男人,然后严肃的摇摇头。
时间一分分过去,办公室里静可闻针。
阳光在窗间撒下,照在黑衣男人的一侧。
黑衣员工静静的看着前方吗,过了一会,三人看见他的喉结滚了滚,似乎是在吞咽口水。
完蛋了,估计他要开始吃人了。
刘鑫看着男人,随后像想起什么似的,猛的转向肖茗和晓小白那边。
眼睛在他们身上搜寻着什么。
突然,她的眼神在肖茗身上停下来。
准确来说是在他下半s停下来。
“你干什么,变态啊。”
肖茗咬牙切齿的小声警告,然后用手挡了挡。
“你裤子。”
刘鑫也急了。
现在本来就有点急,肖茗还不合时宜的净说些毁人清白的的话。
人死事小,晚节不保事大。
肖茗哦了一声看向裤子。
他的裤子侧边的确有一小块暗红色,估计是刚才撕血袋是不小心溅上去的。
男人继续吞咽着口水,似乎在极力压制着,可是还是忍不住的时不时向三人的方向瞟。
就着样,二者相互对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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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镜头,江心和吴乾霖二人端着药看着园长。
就像几百年前莎士比亚说的,生存还是死亡,这是个问题。
在二者面前的是喝药还是不喝,这是个送命的问题。
吴乾霖见江心一直望着药不喝,也没敢下口。
僵持半天后,他小心翼翼的问到
“请问里面有什么东西,我可能对部分药过敏。”
“别担心,一些你肯定不会过敏的东西罢了。”
这个本的下限着实让江心刮目相看。
他当着园长的面掏出小本子,拿出笔,在上面写写画画起来。
简单画了了几笔就收起来,随后浅抿一口。
园长看着他,笑容越发诡异,嘴角快要咧到耳根了。
吴乾霖看着不对劲的园长,企图去拉一下江心。
此时江心将剩下大半的药还给了园长。
“这药太苦了吧,乾霖,你看看我的眼睛还红吗。”
吴乾霖摇摇头,心里在疑惑江心心中在想什么时,他又开口说话了。
“乾霖,你还是别喝了,小心等会吐的到处都是,你不舒服就罢了,还要劳烦人家园长打扫。”
很明显,这句话让在场的一人一鬼都懵逼了。
吴乾霖端着碗站在原地。
园长原本那扩张的笑容也止住了。
吴乾霖先反应过来,将药碗一把塞回园长手里。
“对不起,园长,我一喝太快苦的东西就吐。”
“你瞧我这记性,一下就忘了,麻烦您辛苦做一遭了。”
园长端着两个药碗,阴鸷的眼生凝视着二人,可又碍于身份无法发作。
园长还想说些什么劝一劝,江心就先发制人的堵住了他的嘴。
“对了,园长,医疗是免费的吧,我记得宣传册上有说动物园里所有东西都是免费的来着,对吧?”
园长那本就阴鸷的眼生更是蒙上了一层愤怒。
可恶,本来还想要他们的名牌的。
现在的园长想把眼前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撕成一个个碎片。
想把他切段烤了吃。
奈何他无法发作,只得陪笑着答是。
唉,真是家底都要被敲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