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二十号那晚,我接到路谧的电话,他告诉我路南醒了,于是我立马赶去了医院。
医院的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路南此时坐在病床上,眼神空洞,看起来陌生又沧桑。
除夕,我与家人吃年夜饭的时候,路谧打来告诉我说路南一个人躲在厕所哭,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她。
大年初二,路南去了图书馆,只见她站在偌大的书架前翻阅了一本又一本古籍,不知道在寻找些什么。
我感到吃惊,路南大学学的是金融,她向来对历史不感兴趣,中考之后我便没见过她再碰过什么历史书。
大年初三,我带路南去了一家咖啡店,却见她忽然冲到一个陌生男性的面前,神色慌张。
我鲜少见到她这幅模样,所以看向那位男性,想知道他究竟是何方神圣。
冬日暖阳,那位男性握在玻璃杯上的手分外扎眼——他没有小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