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弦儿从驭兽宗抓来的弟子名为赵平安,只因赵平安的父母希望他的修仙之道平安顺遂,长乐无忧。
赵平安是驭兽宗今年新进弟子,修为虽是炼气中期。但为人老实厚道,与同门也相处得较好。他的资质是普通的雷灵根,因刻苦修炼,所以他今年同样有进入栖凤秘境的资格。
驭兽宗中有一个同样刚入门的小师妹文姜,而文姜对赵平安也是另眼相加,而驭兽宗的少宗主裴炎平日里最爱美色,在见到文姜的第一眼,便将主意打在了她身上。
裴炎不仅时常去骚扰文姜,在知道文姜对赵平安心存好感时,就看赵平安极不顺眼。
裴炎身边的小弟们也因此总是欺辱赵平安,可赵平安却不因此心生怨恨,总以为他是哪里没有做好,师兄们才会这样对他。
赵平安本来是不会被抓的,只是裴炎的小弟们运气不好遇到了安弦儿。当他们不抵安弦儿要被抓住时,恰好赵平安从此处经过,他们便纷纷向曾经欺负过的人求救,在生死面前,显得多么讽刺。
安弦儿刚开始还嫌弃那些人长相普通,根本不入她眼里时。看到赵平安的相貌尚可,便放过了那些人,抓走了赵平安。
谢初暮扮成了赵平安的模样回到了驭兽宗的队伍,就见一白衣女子向他跑来,脸色微红,一双小手悄悄地藏在了背后,她的声音因为焦急而变得急促,语速也明显加快。
“赵师兄,你几日去哪里了,栖凤秘境里危险重重,我们都在找你。”她的言语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担忧与关心,让人能感受到她的真诚。
谢初暮提前用他的神识查看了赵平安的识海,赵平安短短的一生在他的眼中不过一瞬。
谢初暮自然知道眼前的女子就是赵平安的师妹文姜,于是强扯了嘴角,分出一抹笑容道“师妹,我没有事,只是遇到了一些难缠的妖兽,耽误了些时日而已。”
谢初暮的笑容仿佛是被迫挤出来的,缺乏真正的喜悦,显得相当勉强。
文姜并没有注意到谢初暮笑容与平日的不同,反而是兴奋地将手中的瓶子塞到了谢初暮的怀里。
正在谢初暮奇怪这个女子干嘛塞他东西时,文姜就连忙开口解释道:“这是能瞬间恢复伤势的中品广陵丹,这丹药是我父亲专门炼制的。我怕赵师兄又在这里遭遇危险,还请赵师兄收下它,希望它能帮到师兄。”
谢初暮懂了这个文师妹表达的意思了,他不想收下,最重要的是他不需要,于是推脱想将手中丹药还给文姜,语气无情地道:“文师妹,既然它如此重要,还是师妹留着自己用吧。”
听到谢初暮的话,她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失落,眼神也不经黯淡下来。
“赵师兄,你……”她想说些什么,但声音却像被沉重的情绪压抑着,低哑得几乎让人听不见。
此时不远处驭兽宗的弟子们簇拥着一个青年,缓缓向谢初暮走过来,那青年轻轻摇动着手中的折扇,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仿佛整个世界都充满了阳光。
“文师妹,既然赵师弟他不需要,不若送给我怎么样? ”说话之人用他精致的折扇轻轻遮住了下半张脸,露出深邃的眼神,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
而背后传来的声音,正是驭兽宗少宗主裴炎。传言此人男女不忌,与他共赴**的人多到几双手都数不过来。因此在文姜心中裴炎这人很危险,她应该要离这种人远一点。
文姜有些讶异地看着裴炎,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仿佛被他的出现完全迷惑了。
“裴师兄,言重了。我的丹药于裴师兄而言无甚用处,裴师兄还是另寻他药吧。”文姜恭手作揖推辞道。
文姜又转过眼看着谢初暮,语气温柔地说:“赵师兄看到你无事,我便放心了。若是赵师兄以后需要我,可以随时联系我,那我就先走了。”她脸颊微白,有些着急地
跑开了,仿佛想要逃离这个尴尬的场面。
裴炎脸色阴沉,仿佛笼罩着一层乌云,让人莫名地感受到一种压抑和沉重。
“赵师弟,看见你平安无事,师兄我也就放心了。只是师弟知道什么该想,什么不该想吗?”在说这些话时,裴炎用力收起了手中的折扇,脸上带着一股狠厉和冷酷,仿佛要将所有阻碍他的人都摧毁。
谢初暮从坐上魔尊的位置后,还头一次遇见有人从侧面敲打威胁他的。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对裴炎的话语置若罔闻,显得极为不屑。
他连看都懒得看对方一眼,只是冷冷地转过头去,用行动表达了对裴炎话语的无视。
“站住,身为驭兽宗的弟子,却对我这个少宗主不与理会,好大的胆子。”裴炎咬紧了牙关,脸上的肌肉紧绷,愤怒的情绪在他的眼中燃烧。
谢初暮听此没有停下脚步,反而继续往前走去。裴炎用眼祁向他身后的弟子们示意上前抓住谢初暮,那些人就争先恐后地向谢初暮扑过去。
但是,不过三两下便被谢初暮打倒在地了。裴炎还想让人冲上去杀了谢初暮时,却被人出手制止了。
当裴炎看清那人的容貌时,便顿时呆在了原地,他穿着一袭红衣,宛如一朵盛开的红玫瑰,美丽动人。又似天边最绚烂的晚霞,漂亮得令人心醉,此人正是郁生。
郁生通过往生镜知道谢初暮会找机会进入栖凤大陆,只是没有想到这人会用这么残忍的法子来见荆南砚。
谢初暮见到郁生心生起疑,明明各个宗门只会带新人来此,怎么郁生也会在这儿?
那阿砚也在这里吗?谢初暮随即四处打量,心中想见荆南砚的念头也越来越着急。
望着郁生娇媚又带着几分清丽的侧脸,裴炎顿时忘记了还在地上哀嚎的手下们以及令他讨厌的赵平安。
裴炎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微笑,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裴炎的眼神紧盯着郁生,令郁生又想起了前世之事。
见郁生有些出神了,裴炎立马笑着追问道:“敢问姑娘芳名,师从何门,芳龄几许,可曾结有道侣?”
此话一出,倒是把郁生的思绪给拉回来,郁生慢条不紊地想听裴炎的下文。
倒是地上受伤的弟子以及谢初暮都用看傻子的眼光投向裴炎,眼中充满了鄙视和轻蔑。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郁生是个男子,哪里像个女子了?这裴炎眼力真有问题,裴炎却顾不上他人异样的目光,还想上前去拉住郁生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