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在男人脸上和身上打量了一圈,“这么好看的人,不要白不要。”
“时礼哥哥,你说是吗?”
骆时礼笑而不语,也回馈了眼神巡视。
男人依旧淡定,“真的要?”
南酥粥点头,“嗯。”“你害怕了,想要反悔?”手指在男人后颈处若有若无地打着无章法的圈圈。
骆时礼依旧勾着笑,轻晃头颅。
“做过吗?”
南酥粥问完,怕语义不明确,加上“和前女友”。
骆时礼:“现在才想起这个问题,吃醋了?”
南酥粥:“......”
那倒不太算是,只是有点膈应而已,她有点情感洁癖。
就好似小时候自己喜欢的裙子,原来是继承别的小姐姐长大穿不下了的。
若不知道,还好;若知道了,答案不是自己希望的,反而有点排斥不愿意接受。
但相对比隐瞒和欺骗,她还是更愿意知道真正的答案。
“没有。”
骆时礼勾起南酥粥的下巴,没再做任何动作。
“你是在撒谎吗?讨我欢心?”
骆时礼忍不住动了动手指,南酥粥的下巴也跟着摇动,“都到这个时候了,撒谎还有什么意思。”
南酥粥那点点顾虑消散,笑得更加开朗明媚。
“骆时礼,教我玩泥巴吧。”
对着男人的嘴角,轻印。
“这是奖励。”
骆时礼差点没跟上南酥粥跳跃的思路,不过接受很快,还是纠正了一下:“是瓷器。”
“没见过,哪个姑娘和你一样。”
女人骄傲且得意,“所以我是南酥粥,南酥粥也只有我一人,独一无二。”
“你赚到了,骆时礼。”
男人也承认,“我的荣幸。”
骆时礼拿来一个小马扎,南酥粥很配合坐好。
只不过还没开始教学,前面的南酥粥就转身,在骆时礼下巴处落在一吻。
骆时礼哭笑不得,“还学不学了?”在女人嘴唇上啄了几下。
“要专心。”
南酥粥笑盈盈,“还不是太开心了。”
被男人转正身体,男人的双手覆在女人的双手上,牵引着在泥巴上动作。
南酥粥:“你是不是太好拿下了,我还以为要长期作战呢。”
“以后是不是别的女生这样,你也几天被拿下了?”
骆时礼手上已经沾满泥巴,用下巴磨蹭身前女人的发顶,“也就只有你能那么快,别人可做不来。”
南酥粥想想也是,估计没几个能像她这样。
耳边传来男人温热的呼吸,“想做什么样的瓷器?”
南酥粥想着虽然有大师帮忙,但是自己还是个新手,“做个简单的就好,杯子吧!”
虽然小时候有参加过陶瓷的制作活动,但是实际上真正学习并被指导是第一次。
南酥粥并没有过多让骆时礼一步一步帮助她,而是自己尝试一点点制作。
不尝试不知道,做好一个像样的杯子,还不包括造型这行,仅仅是塑形就花去了大半时间。
最后花纹的雕刻,南酥粥画画这方面确实没什么天赋,只能简单画点图形,剩下都交给骆时礼处理。
在泥巴上,存留只有她画的几道波浪线,骆时礼则是画了一艘船,还画了一些花纹。
总体勉强够得上一个合格的杯子。
和艺术品丝毫不沾边。
但她很满意,如果是个艺术品,可能只能用于摆设,可是个杯子,实用之处就多了。
之后,这个杯子的确发挥了是杯子的作用,杯子的主人是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