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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恋爱脑 大婢女只想复仇 第2章 第 2 章

作者:一述江水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3-06-22 18:32:43 来源:文学城

太师府的正门紧闭,四周静谧,大风吹过都能激起一阵阵门前大树一阵摇晃,沙沙声十分响亮,太师府的地利位置很好,偏偏路过的人三三两两,看着光景,鸡狗都避着这建筑走,江问渔与眠生跟在陈博裕身后,三人齐齐地抬头注视正门,谁也没发声。

“公子,我去叫门。”

眠生告示了一声后,最终迈开腿,陈博裕没有吱声,他的手轻轻地饶了绕衣袖,手背上尽是青筋,指尖押了两下,最后还是落下来了。

“谁啊?今日太师府谢客,请回吧。”

眠生敲了老半天,才听到门倌声音响起,可门纹丝不动,一点都没有打开的动作。

“我们公子是太师府的五公子,你这厮还不赶紧将门打开!”

“五公子?啷个五公子?你怕是说笑吧,我们这里没有五公子,你可别唬我,今日夫人...老爷说了不见外人,要捣乱去别家捣乱,别逼着我们打你出去。”

眠生经历不多,哪知道怎么样面对这样的事情,听完脸蛋就通红,用力地拍了拍门,大声叱喝,“我们五公子,你去查,问夫人、三公子四小姐,你尽管问,看看到底认不认五公子。”

他委实气得不行,说话的时候都结巴了,脸蛋更别说了,涨红得厉害,在说这段时间的话的时候,脸蛋更红了,甚至在最后他狠狠地踢了一下门,不过他也知道在这地方不能放肆,只能踢踢空气解气。

“哎呦,五公子,我想起来了,五公子那家伙啊,你这是想害死我么!”

紧接着门内另一道门倌响起,“啊对,好像夫人昨日说公子...来,忘了是哪个。”

“啊?是吗?我怎么没记得,会不会听错了?”

两人嘀嘀咕咕地说话,声音慢慢压低,到最后眠生也听不到什么声音,眠生听不着声音干着急,发了好几声叫唤,里面都没有放出声音,迫于无奈他扒着门听里面的声响,可里还是听不到声音,他气得脸色都黑了。

里面的人大概是嘀咕完了,开了门,“原来是五公子啊!抱歉是我们的失误,这两日府内实在忙,根本记不起五公子回来的事情,失敬失敬,望五公子见谅。”

两个位门倌开了门便赔罪,没有给眠生开口的机会。

“这两日夫人病了,大师说夫人需要静养,尤其是正门不能开,不然病情冲了,所以太师府谢客,大家都知道太师府如今谢客了,门前门后无人。”两位门倌拱了拱手,“偏偏五公子今日来,您看这...”

“真是巧啊,我看...”

陈博裕制止了,“眠生。”

眠生立刻止住了声音,嘴巴闭上了,身子转到了陈博裕这侧。

“那我们是要在外面住到夫人病好?”陈博裕心平气和地问道。

门倌赶忙摆手,“这倒是不用,咱们府中总是要进出的,况且五公子回来,怎么能够住在外面。”他指了指右侧,“侧面有小门,也离您院子进,不妨去那边过。”

“你说什么呢?”

江问渔虽从小被保护的很好,可有些基本的道理还是知道,主人家从外面回来,当然要从正门踏火盆,将身上霉气给去掉,这是习俗,大家都很注重习俗,可就算不踏火盆,那也得要从正门进,从侧面看,陈博裕肯定是不受宠,要是受宠还能有这样的待遇。

她自幼娇蛮,虽没有遇到这些事情,可打抱不平这些她会。

“你们公子回家,不能从正门...”

陈博裕又喊了一声江问渔,江问渔也及时止住话,默默看向陈博裕。

陈博裕上前拍了拍眠生的肩膀,与江问渔笑了笑,“我走。”

语气温和,可那力度却不同,有一种让人屈服的心理,让门倌们怔住了,其中一个门倌回过神,笑着说道,“多谢五公子体谅小的们,我们心中是敬您的,当然也想要您从正门进,可夫人病重,咱们做小的也不能不懂事,诶!要不我们找个火盆让你从侧面进。”

江问渔翻了一个大大地白眼,想说的话流于口中又毙于口中,一个字都没有吐出来,暗暗退了两小步,站在陈博裕身后侧。

陈博裕笑着说道,“不用麻烦您了,既然是侧门,那这些有没有都没关系。”

他说完就带着江问渔与眠生一起往侧门去,只是那背后的嘀咕声不断地传过来。

“呸!还当自己是什么角呢!”

“就是,看着穷酸样,哪有太师府公子爷的样子,畏畏缩缩的。”

江问渔与眠生很像回过头与门倌争论,可他们不行,陈博裕在那门倌嘀咕的时候轻声喝住了,他们只能忍着,一步步往侧门去,直到那两门倌的声音消失为止,可这并没有击退了他们心中的怒火。

太师府是个大门户,居然会耍这样的小手段,不入流,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问题,可最大的问题是陈太师还听从了,谢绝了所有来客,连带着自个的儿子都谢绝了,回来的路程中,江问渔也了解到了太师府的状况,陈太师中有八个子嗣,嫡妻魏氏生了一子一女,分别占了嫡三公子与三小姐,张氏生了大小姐和二小姐,夏氏生了四公子,林氏则是生了五公子,陈氏与李氏分别生了六小姐和七小姐,可谓是人丁兴旺。

当江问渔了解到太师府这么多人的时候,她是惊讶的,当时就问了一句,“阿裕,为什么你爹会纳那么多妾?难道一颗心真的能够装下这么多人吗?”

她从小出生在幸福美满的家庭里,阿爹没有小妾和外室,有了这样活生生的例子,她从小就向往如同阿娘一样嫁一个同阿爹一般专一的男人,一生只娶她一个,可惜如今爹娘不在了,想起这个难免伤感,可现在不是伤感的时候。

陈博裕抿嘴一笑,轻轻道,“为什么一定要都装下呢?他只会放几个就足够了!”他虽然已经离开父亲四年,但姨娘寄来的信以及以记忆可以了解父亲将哪些人给放在心尖,反正左右是没有他,又何必在意这种问题?

府中的嫡子不出众,四公子又是废的,而五公子则太出众了,让魏氏生了猜忌,生怕这个庶子有一天踩在他们的头上拉屎,要是厉害些,未来还能夺走太师府这份家业,因此她看陈博裕不舒服,巴不得陈博裕老死在偏远的山庄一辈子都不回来,可偏偏老太太这死心眼的让他回了,这不将魏氏气得半死,所以这才落了个这么手段。

“不用生气。”回到现实,陈博裕只是淡淡开口,“以后他们总会尊着我。”

母亲心中怎么想,他自然是知道,不就是忌惮他吗,那么她就如她所愿,让她真的忌惮,他是打着这个目的的,只有这样他才能够好好的活着,让姨娘好过,也让跟着自己的人好过,姨娘这些年在庄子不知道过得怎么样,但是眠生跟着他没有一天的好日子,在冬日的时候都是薄被盖身,用的炭火是最下等的,没烧一会屋内就烟火缭乱,空气都稀薄了不少,还不如不烧,不过在那个庄子图个自在,没有人约束。

今日回到府中他是料到嫡母会刁难他,可没想到居然是这种手段,自己的父亲还同意了,是下了他的脸,可以后就有他们后悔的地方了,唯独让他难料到祖母为什么也同意默认了这个刁难,祖母是个精明的,祖母会任由他们胡闹?这是个疑点,但是以后他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之前的事情也要讨回来。

祖母找他来,是因为家中没有什么出息的子孙,这才想到他,那么他的机会就来了。

秋天天气转凉,风吹打到身上有一股寒冷之意,让人不禁打颤,地上落了一地的黄叶,被风吹得满天飞,一些直往三人身上扑,如此场景倒也有荒凉之意了,下人们也不知道去哪儿了,侧门的落叶以及居然没有打扫,也不知道是人为的还是真忘了才导致荒凉成这样。

但了解府内情况的人知道事情肯定是人为的,东边西边和北边都有小门,纵使这个小门走的不多,也不可能打理,以前都是七天一次打扫,可现在这状态至少是十多来天了,眠生正是因为了解这个情况才为自家公子打抱不平,“要是真不欢迎我们,为何还要接公子回太师府。”

他的声音虽然很小,但陈博裕与江问渔听得清清楚楚的。

陈博裕冷下脸,脚也不往前走停驻在原地,声音严峻轻斥道,“住嘴,府里主子还轮不到你讨论。”

他平日里很少发火或者冷言冷语说过话,这两日为了防止两人进府说错话挨打,他一遍又一遍地教他们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不知道说什么话就闭上嘴,这也是为了他们两好,进了府中他是庶子可没有那么多的决定权,要是他两做错了事说错了话,被别的院子里抓了去要罚,他都说不上话。

这倒好,江问渔新来的还没说上错话,反倒是以前在府里待过的书童做错了,看来是在外生活惯了,忘了束缚是什么了,以后会惹了什么祸事也不知道。

“你们既抬脚进了府,哪怕是踩了一脚,你们都得要遵守,眠生回去罚抄诗经。”陈博裕转身离开。

“是。”

陈博裕很少发火,平日里都是和风细雨的,突然发火江问渔和眠生都被他吓到了,一路上两人嘴巴紧闭,更没有来时的轻松,都暗暗地窥探着陈博裕的表情。

陈博裕将两人带到了博通院,吩咐江问渔几句便带着眠生离去见祖母去了,整个院子就留江问渔一人在那收拾行李,她也不着急去清理,反而是围着这个小院子转了一圈又一圈,将这里的布局给记住了,只是这个院子几乎所有房间内都布满了灰尘蜘蛛网,桌椅布置都十分老旧,估计也有十几个年头了,这个地方反正说起来不大乐观。

夜晚,陈博裕和眠生身后跟着一排婢女,各个手中都捧着物品进了院子,她们将东西放下告退便告退了,江问渔欢喜的过来查看物品,有糕点、上好的服饰、玉佩等等,这些东西倒是金贵的玩意,平日里陈博裕拮据,连个像样的东西都不可能见到,身上衣衫要么是破烂的,要么粗糙到割皮肤。

“阿裕,这些是老夫人赏给你的吗?”等人走后,江问渔才敢询问一句。

陈博裕情绪不是很高,只是低声应了一句,他端着茶盏在手中发愣,等往嘴里送时,茶已经凉透了,他冷得哆嗦了一下,又猛地将里面的茶水都灌进去,这茶叶自然不是什么好茶,是他们以前的茶水,他要将这涩味记入心中。

江问渔自从变故后她变得格外的敏感,尤其是对他人的情绪,她能察觉到陈博裕从进了府中就不太开心,现在的状态让这不太开心,眠生曾经告诉过她,陈博裕很不喜欢太师府,因为里面的勾心斗角太多,人人心眼里放着另一个心眼,说着人话做着鬼事,当年他们流落到千里之外的山庄也是因为那些见不得光的勾心斗角算计的,那时候陈太师不愿意听解释,直接处决了陈博裕,这伤到了陈博裕的心,至于暗算了什么陈博裕不愿意跟她说,他说小孩子不该知道这些污秽的事情,而眠生向来听他的公子,对此闭口不谈。

陈博裕放下茶盏道,“问渔,以后在外面得叫我公子,知道吗?”

江问渔见陈博裕这么严肃也应下了,其实她早预料会有那么一天,因为在来时陈博裕反复叮嘱过各式各类的规矩,其中就有一条,只不过之前强硬要求而已,而落下的规矩陈博裕也是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教导着。

如今在的地方处处是规矩,自然得遵守,想到此她也恹恹了下来,以往在江家自由惯了,她就是规矩,从没有规矩能够框他,只有她框柱别人。

陈博裕见自己嘱咐后小孩的脸色暗淡了不少,也知道对方在想什么,脑袋都耷拉下来了,看着好不可怜,最后他抬手摸了她的发梢轻声说,“好在我们的院落在最角落,不会有什么来,往后的日子也就会多些下人,挑几个忠诚老实的留下,其他的都送到外院去扫地,没人的时候,你也可以叫我阿裕。”

说来可笑,这荒凉的院子反而是好事,足够偏僻,没有什么人来往,虽有些眼线,可不多,只要处理的干净也不会有些什么太大问题,想来他也可怜,身为男子却要想着后宅勾心斗角的事情,可要是不想着这些勾心斗角的事,他可能会沦落成别人的他人的鱼肉,也许连命都没了,上一次被放到山庄就是一个教训。

今日去了祖母那儿,得了不少的赏赐,也得了明里暗里地警告,反反复复地说太师府的荣誉,而他是太师府的五公子,五公子这三个字真的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江问渔听了他的话情绪激动,连自己最初关心的东西都给忘记了,更观察不到别的情绪,她欢快地拉着陈博裕的大袖说道,“阿裕,等明日管家来了,你跟你挑的人说我是大丫头,我要管着他们。”

她想得开,除了基本原则不能碰以外,从不将琐事放在心头,不就是活在一处都是规矩的地方嘛,那她避着些就是了,活在苦难中总不能日日愁眉苦脸,总得找些出路来的,现在她讨要这管人的权利,就是一条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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