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这么做不对,可是没有人告诉我怎么做才是对的。
人总是这样,能原谅,却没法忘记。
别怕,等全世界都不要你了,记住,我也不要你,你别到时候又来找我,咱俩没关系。
你什么都能拿来开玩笑,而我什么都认真。没有的还是没有,拥有的也在失去。
我想我是恨你的。从头到尾,我都只有你一个人。可是你却在那种时候离开我。
你知不知道,你一走,我就真的是什么也没有了。我恨了你二十年。可是,比仇恨更深刻的,又是什么东西呢?为什么就算不想,也还是记得那么清楚?
真正的痛苦,怎么可能哭的那么畅快。
要把歪曲的东西扭正,有多么不容易,何况是人生。
有时候,不幸就像只巨大的鸟张来翅膀,尽管遥远,投下来的阴影却那么清晰那么真实。
如果我的爱是原罪,那我愿意替你背这座山。程亦辰,我爱你。
并不是因为“我喜欢你”这句话而高兴,而是因为,我们同样怀着同样的心情,所以在得到互相肯定的答复后,才会这么高兴的吧?
一开始,我总以为我们的爱,是趟双程列车,再远的地方,也可以回得去。
我们就像在一辆失控冲下悬崖的车上,明知道等待我们的是什么,可是谁也没有办法阻止,只能眼睁睁朝着预知的绝望的结局急速飞驰而去。
可是……爱一个人,想让一个人幸福,本来就是认真严肃的事情。
生活不是童话,鸭子不会不受嘲笑,不会不被轻视,而且还是只老掉的鸭子,再怎么奋力拍翅膀也飞不起来,只有掉毛的丑态。可是无论如何我都要撑得住,我喜欢的人是只天鹅,我想跟他在一起。
十七岁的时候可以为你不打篮球而上晚自习,四十七岁的时候也可以为了和你一起到老戒烟戒酒。
明明有的时候害怕时间过得太快,还不够和他好好相爱就老了看不清他的脸了,可有的时候又害怕时间过得太慢,害怕哪一天突然就失去他,害怕在这一辈子结束之前就得离开他,恨不得一夜之间就能走到最后,再不用担心分离。
别哭了,只要没被我爸打死,我们总是有机会见面的,是不是?
伤害不到任何人。那我呢?啊,是的,我差一点都忘了。原来,我早已失去为他而受伤的资格和立场了。
生活安逸平静,没有什么缺失,但真的也没有什么意义。
既然来了,坐一坐再走吧。我有六天都没和你说过话了。
所以我是不介意再这么等下去。
激情的时候犯糊涂是一回事,清醒过来再想想,不要把它当童话,而是把它当现实,越想越清醒,勇气就再也找不到了。
存在的就是合理的,当作弊这种行为已经从个别转为普遍,由想象蔓延为习惯,就该进一步考虑他的合理性……
这么一巴掌,就把我打出原形来了,气都漏得干净,变成一只瘪掉的皮球。又薄又皱,又不起眼。
其实我的那些气势,都是装出来的。不停给自己吹气,吹得又鼓又胀,就感觉似乎很威武,自己肥肥大大的,很有分量。
一不能偷,二不能贪。
你那袜子里装着百万英镑呢?
陆风的体温,是我喜欢的东西。
陆风的“老婆”,除了我还有谁。
只有我这种读书读到呆的傻瓜才会为一个酒肉朋友牵肠挂肚吧?
民主主义也好,世界变成原子也罢,我只希望他能在我身边半睡半醒的看书。
以后你叫他们别叠这么复杂的信,我研究了半天都拆不开。
一天的心神不宁原来是你这个笨蛋要上门惹事。
你没看到程妈妈气得皱纹都在颤抖吗?
你的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还真好看。
我什么都不在乎了,文扬,卓蓝,弟弟,秦朗,什么自尊,什么骨气,什么仇恨,什么愧疚……我都已经,不想再管了。
因为回忆是最会哄人的东西,越是久远越是吃不到,就越觉得美味,手上的各色佳肴似乎都比不过。
很多时候我们都会顺应现实而不能对自己真诚,但是生活从来都不是一件能够重来的事情,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在那一刻那一秒,做正确的选择,无悔的选择。
戒指带在手上尺寸刚刚好,触感是冰凉的,我死死握著那个无名指:“陆风,要是哪天你不喜欢我了,也别把戒指要回去,我可以付你钱,戒指不能拿走……”
他在我心里是那么重的分量,重得我连腰都直不起来。
要吃苹果吗?我拿起水果刀,挑了个蛇果,"我已经可以削得很漂亮了。兔子形的苹果我也会削。真的,"我苦笑,"都练了一年。"
我们两情相悦,在一起不就好了,管他那麽多。
很多年前S城的那个冬天,镜头下的我和他。喀嚓。现在想起来,那一瞬间,原来只是凝固,而非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