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谷带着清光来到天守阁,墙壁上的刀痕,喷洒的血迹,散落的文件,整个一犯罪现场。
“主人,您先休息,我来打扫吧”虽然会破坏指甲,但是为了主人也没办法啦。
“‘没关系,我来就好”布谷拉着清光走出天守阁。
清光看到主人伸出右手,掌心向上,左手食指中指捏诀,掌心突然出现一小型风暴,然后,风暴骤然变大,朝天守阁席卷而去,风阻碍了视线,等到能看清的时候,天守阁已经不在了?
不?在?了?清光满脸问号。
“不要急,马上好,接下里,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候”布谷眨眨眼,笑意盈盈。
说罢,蹲下身子拾起一小撮土,然后伴着灵力轻轻一吹,只见平地起低楼,和常见的房屋不同,看起来更加坚固,清光惊讶,清光疑问,但是清光有嘴。
“主人,这是?”
“这是主人在华国的房子奥,是大海对岸的国家,也是我的家”一栋二层小别墅,红色蔷薇在别墅外自由生长,格外旺盛。院子里的大树下秋千摇摇晃晃,像是在邀请。
“清光,这也是你的家奥”布谷拉着清光手,走了进去。
我的家么?听起来很不错,那就多多指教了主人。
向清光介绍家电还有房间之后,天已经黑了,布谷已经开始肚子叫了。既然是搬家第一天,第一顿饭就不能随便凑合。
“清光,我们来吃火锅吧”打开冰箱,食材早就被塞满了,毕竟自己可是早早就做好准备的。
说干就干,两人洗菜切菜,不一会儿就可以开吃了。选的是鸳鸯锅,满足口味不同的需求,布谷一般也就微辣,清光意外的能吃辣,最后两人吃的满头大汗。
“不行,我还能再战。豆腐皮,锅巴,宽粉,鱼豆腐,我的爱人们”
’不行啦,主人,再吃会难受的,下次好不好”清光已经吃趴下了,只能瘫倒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动嘴已经是极限了。
摸摸自己鼓起来的小肚子,布谷只好作罢,休息了一会儿,发现清光已经收拾完了。
看看墙上的钟表,才八点半,还有时间。
”清光,要不要看电影啊?”
“电影?好看么?”
“这个嘛,看完就知道了,快来快来,我有投影仪”
就这样,加州清光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从此节操是路人。
噔噔噔!
有人在敲门?布谷揉揉眼睛,凭借身体的下意识去开门。
“大将早安,长谷部来报道”
“神父?抱歉呐,不信教不买房不保险,谢谢”关门转身继续睡觉。
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暖呼呼的,再睡个回笼觉好了。
一秒,两秒,三秒。等等,神父?长谷部?
我勒个去?!
顾不上穿鞋了,布谷发挥自己的小短腿的优势,跑向门口。
长谷部是三日月建议来和新来的审神者接触的,昨晚他们商议了很久才决定好其中也有自己原因,长谷部是这个本丸里最初刀之一,也算是经历过大风大浪了,但是今天这个战绩注定要被打破了。
保险?神父?他看起来很像销售?正常的作战服,和往常一样整洁。
就当他第二次敲门时,门开了
“是你啊,稍等下”开门的是清光,是审神者的初始刀。
“主人,要穿鞋啦,会着凉的”
“主人,穿错了,那是右脚的,穿反了”
长谷部听着清光和审神者的互动,开始怀疑这个审神者是否靠谱了
一阵鸡飞蛋打后,终于见到了。
长谷部:鞋子竟然穿对了
布谷:干嘛盯着我脚看,难道?可我卖艺不卖身啊
感受到审神者疑似看bt的眼神,长谷部默默加快速度,直接挑明自己代表其余刀剑们邀请布谷参加今晚的见面会,说白了就是双方共同协商之后包括出阵在内的事宜,最重要的是治疗暗堕刀。
说完不等布谷清光反应,说了声告退直接离开了
布谷整个人瘫在沙发上,头发还是乱糟糟的,睡衣上是一张帅气的二次元男人照片,还有不少q版印在上面。
清光先去厨房准备早餐去了。
“怎么整?要去么?未婚夫,你的未婚妻上次出了好大的糗,好尴尬啊”布谷拿起沙发上的纸片人抱枕,放在正对着自己的茶几上,撒娇似得问着对方。
这里浅浅介绍下,未婚度也就是查理,是布谷的纸片人老公之一,游戏设定是自己的未婚夫,职业是一名大夫,也是脑瓦特集团的继承人,整个就是自信,著名发言:完美啊,你的名字叫查理。
“要是你在这里就好了······”
主人有未婚夫?叫查理?怎么办?这下更不可能宠爱自己了,可恶,这个查理到底是谁?清光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听墙角,然后听到了未婚夫三个字,最后只能含恨咬手绢。
布谷有一个特征,也可以说是生活习惯,只要知道自己接下来有必须做的事情,就会不由自主的盯着时间,睡觉也不能放心的睡,总是情不自禁的想着那件事。具体表现为;清光,到点叫我啊,清光,要不我还是多定几个闹钟?清光,我睡不着······
“阿西吧”怎么还没到晚上,早知道建议早上开了,一想到还要换衣服,要化妆,我不想去了,线上聚会其实也不错,省去走路的时间,上半身穿件好看的衣服就可以了,好麻烦啊,不想见人
终于,到了约定时间,布谷一脸英勇就义带着清光来到了熟悉的空地,真是我人生的滑铁卢事件。不过刃比上次多了很多,即使看着黑漆漆的,差点以为在恐怖片现场。
看到布谷的身影,有不少刃开始窃窃私语,离得太远,布谷也懒得可以去听,说什么用脚趾头都能想到。
然后就是之前见到的蓝月亮美人三日月和长谷部站在最前面。
“姬君,请随我来”三日月还是和初次见面一样,看上去高不可攀,言行中透露着冷淡,索性她也没在意。
布谷坐在首位,听三日月介绍这里是饭堂,也很方便谈事。等到大家都找到位置坐下后,空气好像都停滞了,清光坐在布谷的左侧,右手一直放在刀柄上,随时准备战斗。布谷只好用眼神安慰这把护主心切的刀。
“想必大家都知道我是新上任的审神者了,我再说一次,我叫布谷,大家可以随意称呼,其实次是关于以后共同生活的事情,关于出阵和做番,一切照旧,至于治疗,每天下午三点到六点到我家治疗暗堕,其余时间大家自由安排,最后我有两个要求:一是中伤必须返回本丸,二是我一般都是看心情做事,讨厌别人给我所谓的惊喜,下场嘛,参考这位就可以了”
布谷抬手打了个响指,脚下就出现了一个刃,全身被藤蔓裹住,衣服早被撕烂,身上被藤蔓勒的红一处紫一处,嘴哪怕被塞住,也不忘发出哼唧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