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好啊,聂先生,虽然我很想这么说。”
“你他妈是谁?”聂石问道。
这时,聂石的几个保镖见状正要准备掏出抢来对准曹不驯,但是被和曹不驯一起来的几个撒旦教成员开枪击毙,包间瞬间被溅满了血。
在聂石的保镖被击毙后,曹不驯开始一步步缓慢地走向聂石,聂石见这一情景,有些被吓到了,瘫坐在沙发上,说话也都开始变得颤抖:“你...妈的,靠!你想干什么?”
“在我说出我想要干的事情之前,我想先和你聊聊。”说完曹不驯便坐在了聂石面前的茶几桌上,翘起了二郎腿。
“聊...聊什么?”
曹不驯拿出了两张小混混的照片,扔到了桌子上,随后问道:“聂先生,这两个人,你还熟悉吗?”
聂石看了一下照片回答道:“熟悉,但...那又怎样?”
“聂先生或许应该听说了,你的这两个人,今天早上差点杀害一名警察,要不是我开枪杀了这两个其中的一人,这个小警察就要被你的人拿刀剥皮了。”曹不驯边说边点了根烟。
“靠,原来这事他妈是你干的,一个条子要被我的人杀掉关你什么事啊?那个条子就算真死了又怎样,我可以理解为你为了保护一个条子而杀了我的人吗?你脑子他妈是不是有病...啊啊啊啊啊!!!靠!”聂石还没说完,曹不驯就把之前放在西装内口袋里的匕首掏出来捅到了聂石的眼球上。
曹不驯手握着刀把,用力旋转着匕首,聂石的眼球与胬肉直接被匕首刮了个稀碎,流血不止,整个包间也惨叫声不停。
“聂先生,请你把嘴巴放干净一点好吗?真是一点都不绅士。”
“啊啊啊...你...你到底想干什么?”聂石喘着粗气忍痛说道。
“啊!!!”随着聂石的惨叫,曹不驯把匕首拔了出来。
“既然聂先生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吧。”说完曹不驯向撒旦教成员伸了下手,撒旦教成员也很快明白了曹不驯的意思,于是便把手枪递给了她。
曹不驯在拿到枪后,把枪抵在了聂先生的另一只眼睛的位置。
“你...要杀了我?莫名其妙,真搞不明白,就因为一个条子?”聂石惊恐的问道。
“碰!”一声枪响过后,聂石直接饮恨西北,之后曹不驯起身,把枪还给了撒旦教成员。
“嗯。”这时曹不驯吸了一口烟后像是回答聂石死前问自己的问题一般嗯了一下。
曹不驯走出包间,而那几位撒旦教成员则是将聂石的尸体抬起来跟在曹不驯身后,等曹不驯从走廊出去后,发现亚伯正等着自己。
“嘿,亚伯,在这等有一阵了吧?”曹不驯率先开口。
“没多久,那个聂石,死了吗?”亚伯问道。
曹不驯并没有回答亚伯的这个问题,而是侧开身指了指那具被几位撒旦教成员抬着的尸体,曹不驯挥了挥手示意把聂石的尸体扔地上。
“你之前不是说要举行什么祭祀仪式吗?记得把他的皮剥了再摆上祭台,谢谢。”
“哈哈,你简直比撒旦还撒旦,什么时候能考虑入我们教会?”
“算了吧,亚伯,虽然我很欣赏你们西方的恶魔文化,但我从不相信任何鬼神。”曹不驯拒绝道。
“唉,好吧,也像是你的风格。”
“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你处理了,我要准备回去了。”
“那下次再见,我的朋友。”
随后曹不驯离开了血池,此时已经是深夜了,她回到车里把西装外套脱下,只穿着里面的那件酒红色衬衫,她仰在车坐上休息了一会,便开车回家了。
回家后,曹不驯把外套仍在了门口的衣架上,走到客厅,看了看今天早上临走前放在沙发上的爱人的骨架,走上前去亲吻了一下头骨,之后又走到浴室门口,把衣服脱了下来,进入浴室将浴缸放满热水,她伸手试了一下水温,便泡了进去。
“呼...”曹不驯长叹一口气,回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情,说起来她也挺意外的,自从江笑天出现后,曹不驯就感觉自己的心理越来越复杂,以前遇到余染的时候都没有这种感觉。
“我到底是怎么了...”曹不驯用双手捧着浴池里的热水,一把泼在了自己的脸上,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过了许久,她才从浴缸里起身,她拿起旁边的浴袍后穿好后从浴室出来,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搂抱着余染的骨骼。
她是什么时候开始会去喜欢一个人的呢?有些记不起来了,好像是自己上大二那会的事了。
那时候曹不驯从学校的图书馆出来,准备出去吃饭,就在这时候,余染抱着几本书也从图书馆出来。
“喂,余染,你是要去吃饭吗?”突然一位跟余染同一个宿舍的女生叫住了余染。
“嗯。”余染转身看向那个女生。
“那可以帮我一块顺便带点吗,什么都可以,我这有点急事,回头把钱给你。”
“好。”余染答应完后,转身就要向前走。
突然,余染没有注意到前面的曹不驯,不小心撞了上去,就在余染重心不稳即将要向后摔倒的时候,曹不驯一把拦住了余染的腰,余染这才没有摔倒。
“学姐,你没事吧?”曹不驯开口问道。
“没...没事,不好意思。”余染刚刚有些被吓到,书也全都散落在地上。
曹不驯看到余染掉落在地上的书,便弯下腰帮忙捡起来罗好后递给了余染。
“学姐,你的书。”
“谢...谢谢你,这位同学,要不是你我刚才就要摔了。”
“没事的啦。”
“对了,你还没吃饭吧?要不我请你吃饭,表示我的感谢。”余染邀请道。
“好啊。”
之后曹不驯跟着余染进了一家饭馆,饭馆离鹤青大学也不算太远,走几步就到了。
曹不驯和余染点好餐后找了个位置坐下,余染把书放在了旁边的位置上,这时曹不驯注意到了余染的那几本书,便开口问道:“学姐,你是我们大学艺术系的吗?”
“是啊,我叫余染,咱们学校艺术系大四的学生,哎对了,你是哪个专业的?”
“我是法学系大二的学生,我叫曹焚生,请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