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比赛开始!”
在主持人宣布完后,两位壮汉各自手拿着自己的趁手武器冲向了对方,一瞬间,血液四处飞溅,只见来自哥伦比亚的那位拳手被血池自家的本地拳手用狼牙棒打断了一条胳膊,倒在地上,胳膊的骨头已经断开,手臂全靠那被砸烂的皮肉组织连接着。
“啊啊啊啊啊...”哥伦比亚拳手忍着剧痛站起来,只见他站起来后,那条断掉的胳膊晃晃荡荡,他应该是见这条胳膊有些碍事,便直接用另一只手抓住这条胳膊,用力一拽,连同皮肉一起撕裂后拽了下来,将断臂扔到一边,而他的断臂处,可以清晰的看到断掉的肱骨露出。
当他再次摆出战斗的姿势时,观众席顿时爆发了一阵欢呼。
哥伦比亚拳手拿着刀,冲向血池拳手,这一次血池的拳手没来得及完全反应,导致了哥伦比亚拳手的刀直直刺进了血池拳手的胸膛。
但是好在没有刺中心脏,血池拳手向后退了几步,握住那把刺进自己胸膛的刀,将刀拔了出来,在刀拔出来的那一刻,原本被刀压住的血管突然开放,导致了大量血液涌出,血池拳手原本雪白的背心被血染红。
这时,在观众席上正在看比赛的曹不驯发现,血池拳手被刀捅后以及把刀从胸膛里拔出来后都没有一丝哀嚎,与哥伦比亚拳手受伤后的表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明显很不正常,曹不驯也大概猜到了血池拳手不是打了兴奋剂就是嗑药了,看样子这场比赛的胜负从一开始就已经决定了。
呼,幸亏一开始交钱的时候买的是血池的拳手,曹不驯心里这么想到。
双方的打斗持续了好一阵子,哥伦比亚拳手最终还是敌不过嗑过药的血池拳手,哥伦比亚拳手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只剩下最后一口气。
主持人高高举起血池拳手的手臂,宣布着他的胜利,而哥伦比亚拳手则是被人抬走了。
而曹不驯在拿了赢到的钱后,离开了观众席,往后台走去,在后台曹不驯看到了刚才输掉比赛奄奄一息的拳手,在他身旁站着几位哥伦比亚邪教组织的成员,看他们衣服上带圆圈的五角星标志印记,曹不驯认出是撒旦教的,毕竟全世界也只有哥伦比亚那个国家有公开的撒旦教教堂。
这时,一位撒旦教组织成员拿出了一把手枪,枪口对着那奄奄一息的拳手。
“NO...No me matea,por favor.(不...不要杀我,求你。)”拳手边喘着粗气,边乞求着撒旦教成员能放自己一命。
“Los débiles no merecen compasión.(弱者不值得怜悯。)”“碰!”说完后撒旦教成员便开了枪,由于开枪时枪是抵在拳手脑门上的,所以拳手的脑袋直接被打开了花,蹦出的血差点就溅到了曹不驯身上,幸好曹不驯躲闪的快,不然衣服就要脏了。
曹不驯转身后正要走,但是那位撒旦教成员正好在这时发现了正在偷看的曹不驯。
“Alto!(站住!)”撒旦教成员叫住了曹不驯,没办法她只好停下了脚步,由于曹不驯背对着,所以撒旦教成员只好用手枪指着曹不驯的后脑勺。
“levanta las manos!(把你的手举起来!)”散旦教成员喊道,曹不驯听后慢慢的举起了双手。
“Date la vuelta y déjame ver tu cara!(转过身来,让我看到你的脸!)”
“嘿,朋友,别这么激动嘛。”曹不驯边转身边说道。
当曹不驯转过身来,那位撒旦教成员也看清了曹不驯的脸后,原本严肃的神情瞬间变得惊喜,放下枪后用中文说道:“是你。”
“好久不见了,亚伯,最近还好吗?”曹不驯说完与亚伯握了下手。
“我的朋友,很抱歉,请原谅我刚才的粗鲁,说实话,我感觉最近糟糕透了。”亚伯一只手捂着额头说道。
“发生什么事了?”
“唉,最近我们的拳手打黑拳总是输,我每次都是压一大笔,最后的结果就是都赔进去,为了我能心里好受点,我只好把他们都杀掉。”
“那你也不算太亏啊,你只是输了钱,他们输掉的是命,不妨下次你不要再让你的拳手打黑拳了,他们身上的器官不是更值钱吗?并且远远比你能压赢比赛要挣得多。”
“你不懂,我们要见到的是人类最原始的血性与战斗!”亚伯激动的说道。
“好好好,血性与战斗。”
“对了,你这次来这里是又有什么事情吗?”亚伯问道。
“嗯,我来找一个人,在美食步行街的巷子里有一家酒吧,那一带聚集了挺多帮派成员,成员们都听从于那家酒吧的老板,而那家酒吧的老板叫聂石,在今年6月份被通缉了,不过他名气不小,你知不知道他在哪?”
“我听说过他,但是我不清楚他在哪,不过我可以让我的手下去帮你打听一下,你先找个地方等一会,找到了我会通知你”
“那麻烦你了。”
之后曹不驯来到了一个吧台前坐下,这时以为服务生走上前来问道:“女士,请问需要点什么?”
“一杯鸡尾酒,加柠檬汁,谢谢。”
“好的女士。”
曹不驯从口袋里掏出一盒香烟,拿出一根放进嘴里,又掏出打火机点燃,然后吸了一口。
过了一会,服务生把调好的酒推到了曹不驯面前,她正准备拿起酒杯,这时突然有人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曹不驯转头一看,发现是亚伯。
“我们找到那个叫聂石的人了,他就在血池基地外围走廊拐角处的四号包间里。”
“谢了,亚伯,你帮了我一个大忙。”说完曹不驯拿起装有鸡尾酒的酒杯递给亚伯,“我要去办正事了,这杯酒给你了,以后有空请你吃饭。”
“等一下,我的朋友。”就在曹不驯准备去找聂石的时候,亚伯突然叫住了她。
曹不驯转身后问道:“怎么了?亚伯。”
“你找那个叫聂石的,是准备要除掉他吧?”
“哎呀,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你啊。”
“那个聂石身边有保镖,你一个人去解决不了,我叫上人跟你一起去,但是等聂石死后,他的尸体我们要带走用来祭祀仪式。”
曹不驯在想了一会后,觉得聂石的尸体自己又用不上,便答应道:“成交。”
之后几位撒旦教成员跟着曹不驯来到了四号包间,曹不驯在包间门口向后退了几步,然后冲上去,一脚踹开了包间的门,而聂石在包间里看着这一切,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这时曹不驯走到了聂石面前。
“晚上好啊,聂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