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妙漓由于二胎流失再次受到刺激变得疑神疑鬼,终日里精神紧张神经兮兮。这天温妙漓躺着床上两眼目光呆滞不言不语,桂娘看在眼里急在心理不由自主地长叹一声,端着一碗中药走到床边对她说:“小姐,您现在身子虚弱,先喝了这碗药汤吧!喝了药调理一下身子才能重新站起来!”
坐在床上的温妙漓好像已经麻木了,任由桂娘怎么劝说她都无动于衷。
“小姐你这样不吃不喝不是个办法呀!还是喝一点吧!”桂娘一边说一边把汤匙送到温妙漓嘴边强迫其喝下。温妙漓突然一挥手把药碗打撒了,接着冷冰冰地自言自语道:“这都是报应!我是坏事做多了,是老天爷在惩罚我!哈哈哈,都是惩罚!”温妙漓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就像中了邪似的,突然间又指着桂娘说:“你是谁呀?是不是你害我孩儿的?是不是你?”温妙漓摇晃着桂娘的肩膀发疯似的喊道。
“小姐,我是桂娘呀!是从小看着小姐长大的桂娘!我怎么会陷害小姐呢?”说完桂娘老泪横流,内心沧桑。
听完桂娘的一番话温妙漓变的冷静了,一下蹲坐在床上,眼朱转了一下好像回想起什么似的,接着又突然哭起来说:“我知道了,你是桂娘,我想起来了!桂娘你快去给我煎一碗药来,我要尽快调理好身体!”
“唉!老奴现在就去给小姐煎药,立刻去!”说完桂娘赶紧冲出房间去煎药了。
这时小方展禹走到温妙漓的床前,已经两岁多的方展禹此时走路顺畅若不是被针刺早已会跟大人聊天谈话了,方展禹拉起温妙漓的手,抬起另一只小手帮温妙漓擦掉眼泪,然后对着温妙漓摇晃着小手好像在告诉温妙漓不要哭了。此时此刻疯疯癫癫地温妙漓内心被融化了,在回想起自己曾经亲自参与陷害方展禹她受到了良心的谴责。温妙漓伸出双手一把把小方展禹搂紧怀里痛哭着说:“娘对不起你!娘对不起你禹儿!老天爷已经惩罚我了,以后娘在也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了!”
“咣当!”一下门开了,周云盈进来了,只见她眼里带着一股狠劲儿咬着嘴唇走到温妙漓床前阴阳怪气地说:“姐姐做了什么对不起小少爷的事?不防说来让我也听听。”
此时温妙漓见到周云盈仿佛是耗子见了猫,顿时变得胆怯起来,并且赶紧把方展禹紧紧搂在怀里。
“姐姐这么紧张干什么?大姐都是自家姐妹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今天如此陌生是为何?嗯?”说完周云盈脸色变得更加凝重起来。而温妙漓只是紧紧抱着方展禹一言不发,周云盈更加凑近温妙漓的耳边对她说:“我今天来是给姐姐把脉,为姐姐调理一下身体,等姐姐康复了我们姐妹们在一起出去赏花游湖。”
“桂娘已经在为我煎药了,劳烦妹妹为我操心了!”温妙漓低声回答。
“看来姐姐神志很清醒!还跟往常一样聪慧伶俐,既然姐姐头脑清晰那之前的旧事应该都心知肚明,今天妹妹可要提醒姐姐一句该说的就说,不该说的不要乱说!”说完周云盈伸出手掐住温妙漓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直视着自己,然后说道:“尤其是小少爷方展禹的事!你可是他的亲娘,若是让婆母跟相公知道了真像你可是首当其冲!第一个被收拾的就是你!”
“啊。。。”温妙漓尖叫一声从周云盈手里挣扎开,“你是谁啊?你好凶啊!我不要见到你!我不要见到你!快来人呀。。。。。。”
“姐姐,不管你是真疯还是假傻,你可都要记清楚刚才我说的话!”说完周云盈扬长而去。
晚上,王均琼跟方储华、朱碧茵、周云盈几人坐在一起用晚膳,其间方储华一脸愁容无心打彩地对周云盈说:“云盈,妙漓第一天出事时我记得你说她本身并无大碍,可这两日为何她会如此失常?”
“都怪云盈医术不精,当时看二姐痛失腹中胎儿云盈便检测道放二姐的脏腑没受伤害,之后才发现当日二姐还被车撞倒头部,如今二姐神志不清便是由于头部受伤所致!再加上姐姐刚刚痛失孩儿所以才会病情反复发作。”周云盈回答。
“如今这般情况改如何治疗?可能否恢复康健?”方储华继续问。
“我看二姐有时很清醒,说明病情不是很严重,只要按时服药二姐的情况应该会得到改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