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夜晚,终于到了振奋人心的时刻,徐北北跃跃欲试,坐在房间里怎么也不安生。
都说这刘文要故作勾引,至少要找个人来请她吧!可是现在晚上都已经过去了这么久,怎么还不来人?
自己还等着来一场斗智斗勇的打脸现场呢?
实在是等不了,她已经迫不及待了,徐北北披上件披风,直接出了房门,走到落松阁,看见房间里面的灯还亮着,徐北北也没有敲门,直接推门也就进去了。
刘文彼时正在写字,抬眼便看到徐北北贱里贱气地坏笑。
徐北北笑道:“见到朕是不是很意外啊?”
刘北樘没有说话,只躬身低头行了一个礼,徐北北倒是收下了这个礼,走他四周笑道:
“刘将军有没有想过,朕今天为什么要过来?”
“为什么?”
“朕在等一场腥风血雨,来磨砺朕的内心,充实朕的灵魂,”徐北北张开双臂,朝着天上:
“啊!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刘北樘对徐北北这个奇怪的发言有些摸不着头脑,只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
“你又要干什么?”
徐北北处于一个人的自嗨当中,这种提前知道剧情,秒杀全场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隔了一会儿,徐北北才开始认真走剧情,说道:
“朕就是想来看看你。”
“嗯。”
“咱不能这么沉闷,咱们要燥起来,朕过来是准备和你一起商量条件的,朕知道,你不喜欢朕,甚至你很讨厌朕,这些朕都知道,朕都懂。”
徐北北拿起一口茶,喝了一口,说道:“但没办法,朕就是喜欢你,朕这些天里想了一下,朕要让你和朕在一起,其他的事情朕也就不管那么多了,你自己可以好生琢磨一下,当朕的人,绝对不亏。”
刘文一改自己曾经那副高冷的样子,只淡淡的笑着沏茶,说道:
“如果臣答应了,陛下能给臣什么位分呢?”
徐北北茶一停:他有行为了,要勾引了,要走剧情了。
收下自己心中那张狂的笑意,徐北北说道:“后君,刘文将军这样的位分,必然是要后君的位置才配得上。”
刘文放了茶,慢慢地朝着徐北北走过去,手指轻轻地拂过肩膀,撩于而后,轻声说:
“女帝是铁了心想要微臣了?”
徐北北放下茶杯,顺手抓住了那手,说:“那是自然,朕就想要了你,什么都不求。”
薄唇一弯,
“好。”
刘文一把抱起了女帝准备往床上送,却在将要抱起的时候,徐北北拦着了他的手,
“刘将军莫慌,这个事情,我觉得我们可以慢慢来。”
“干什么?”
徐北北深深地呼了一口气,笑道:“刘将军,我们来玩,捉迷藏吧!”
“大晚上的,玩什么捉迷藏?”
徐北北朝着那床榻走去,床榻下,就是那把淬毒的匕首,
“这么着急把朕往床上带,都让朕害羞了呢?朕最不喜欢害羞了。”徐北北朝着刘北樘走去,说:
“刘将军,你来找,朕来躲,如何?”
既然是女帝的要求,刘北樘还是不会轻易推辞,更何况他还有谋杀的计划在身,自然要顺着徐北北来。
徐北北摁着他的肩膀,带到房门处,“刘将军在这儿等着,朕仔细找找去处,你再来找朕。”
刘北樘不耐烦的去了房门,他自然不会真的闭上眼睛,毕竟房间里还有暗器,瞧见了徐北北朝着床榻下面钻,刘北樘的手都忍不住握紧了,一张脸板得严谨。
徐北北钻了一会儿,发现不行,又转战去衣柜,一打开衣柜,便有一股子淡淡的香味,刘北樘很爱干净,身上总是有若有若无的香气,徐北北往衣柜里头一站,刘北樘这才放下了心。
时间一分一秒地游走,徐北北还没有让刘北樘进去,刘北樘又忍不住忐忑了起来,瞧着里头的徐北北一副懊恼模样,直接又走去了床榻处,摸出了匕首,笑了一下,大声说道:
“刘将军,进来吧~”
俩人四目相对的一瞬间,有那么一些尴尬,但也只尴尬了半秒:
“天哪~哪儿来的匕首~我的天哪~”
刘北樘没有说话,安安静静地在原处看她,徐北北从怀里头掏出了一个小瓶子,打开,一股子浓重的药味就弥漫开来,徐北北一口干了那药,才说道:
“这解药还挺好喝,兑了些糖,有点可乐的味道。”
徐北北拿着那匕首上下晃了晃,在离刘北樘有些远的距离处坐下,笑着说:
“玩个捉迷藏,还送这么份大礼,刘将军,不要那么生分。”
听着徐北北在那里自娱自乐了半天,刘北樘的脸早已经黑成了锅底,看着匕首,吐着气子: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徐北北:“哦?”
“你居然在这儿戏弄了我好半天,你个昏君,要杀要剐随你的便,给我个痛快吧!”刘文一副狼牙山五壮士的英勇,惹得徐北北心情澎湃。
“好啊!”徐北北扔了匕首,站起身来,朝着外头吼去:
“来人!把刘文给朕抓起来!”
窗子外头陆陆续续涌进了一批带刀侍卫,拉开泛着寒光的刀,立于刘文的四周,徐北北玩弄着自己的手指甲,漫不经心地说道:
“我劝你最好不要反抗哦,我可是做足了准备,你最好顾念一下你的苏小小和家人们。”
听了这话,刘文压了气息,没有反抗,任由着进来的禁军把他给制服着,跪在地上。
禁军问:“女帝,怎么处置?”
徐北北走上前去,走到刘文的面前墩身而下,轻轻地欣赏了一下这张脸,说:“捆床上去!老子今晚要了他!”
禁卫军们面面相觑,忍不住抽搐着嘴角,心想面对着刺客,女帝竟然还能有如此好兴致?
“愣着干什么!捆床上去!”
禁卫军很听话,绳子一绑,就准备往床上送,徐北北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忙说:“等会儿!”
刘北樘和禁卫军们都不明白,随着这声声音,齐齐转过头来,徐北北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包药粉,把它放进茶杯里,拿手指搅了搅,悠哉游哉地朝着刘北樘走过去,一面上说:
“这太君给的宝贝,可不能浪费了。”
刘北樘狰狞着一个脸,看着那杯放药的茶水,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
“把他嘴给朕掰开。”
刘北樘死命挣扎,还是不敌人多力量大,一咕咚,一杯茶水,就这么顺着咽下了肚子。
被下药后的刘北樘心如死灰,放弃了挣扎,一面上说:“徐北北!我和你势不两立!”
被扔床上的刘北樘看着极其欲,身材也好,长相也好,此起彼伏的胸膛更是让人无法抗拒,徐北北笑着说:
“这夫妻之间,床头打架床尾和,哪有什么势不两立,一觉下去,什么都解决了,话不要说那么早。”
徐北北轻轻地碰了碰他的小脸蛋,刘北樘屈辱的偏过头去,徐北北笑了笑:
“出去吧!朕今晚要好好放肆一回了。”
禁卫军们是很有眼见力的,听见了这句话,纷纷退出去,还很听话的带上了门,房间里只留两个人单独待着。
烛火微微荡漾,若隐若现,从外头看去,里面人的影子便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夜色还有点凉。徐北北仔细打量了一下看着她的刘北樘,感叹:“早知道这么容易就制服了你,我前先日子里,费什么劲儿。”
刘北樘:“徐北北……”
还没来得及说出话,徐北北便一个帕子给刘北樘塞进了嘴巴里面,刘北樘呜呜了两声,让外头的人激动得脚趾抓地,刘北樘挣扎了片刻,才发现浑身无力。
“放心,这是蒙汗药,朕来对付你,肯定是要早做准备,维护好自己的生命财产安全不是?”
一听是蒙汗药,刘北樘放弃了挣扎,抗拒也减缓了不少,他躺床上安安静静地看着徐北北,只有眼神一如既往地冷漠。
不得不说,刘北樘真的是长得很好看,这副被凌辱的模样,很难让人没有犯罪的**,也让徐北北忍不住想要调戏一下,逗逗他。
徐北北轻轻地解开了他的扣子,慢慢地抚摸着他的肌肤,笑着抬起他的下巴,慢慢地把头探入,在耳边轻声说:“朕方才跟你说的后君之事,你考虑得如何了?”
一旦被调戏,刘北樘立马挣扎了起来,徐北北提醒着说:“刘北樘,你不要得寸进尺哦,上一次你把老子打了,都是老子给你兜着,你才安然无恙的活到现在,要不你以为呢?”
刘北樘自然知道是徐北北兜着,可徐北北这么说,他还是忍不下心,安静了下来,看着她,眼神示意了一下自己嘴里面的帕子。
徐北北给他摘去,刘北樘舔了舔嘴巴,才说:
“我不答应。”
彼时徐北北正趴在刘北樘的身上,加上扣子也被解开,刘北樘从来没有开过荤腥,就算是面对着徐北北,也忍不住加快了心率,只不过没有表现。
“朕又不是真的要了你,小样儿,我们来做个交易怎么样?”
刘北樘:“什么交易?”
“你当我的后君,我就给你家人一个被你移出去的机会,我知道你一直暗中操作了你家人的问题,只不过我来早了,你还没办完,这太君催我也催的紧,把你早日收了,也好进行下一步。至于我碰不碰你么?我也不知道。”
徐北北上下打量了一下,说:
“你不是想要弑君吗?朕留你在身边,这在枕边行凶,不更容易么?一举两得的事情,不要这么死脑筋嘛!”
刘北樘不会相信徐北北,冷笑着说:“若是我不答应呢?”
徐北北上下看了看,忍不住手就伸进了衣服里头,方才装正人君子装久了,也就放下了自己邪恶的**。
可是,这刘北樘这么一个活生生的美食在前面,怎么可能不留下一点自己的印记,不被自己糟蹋一下呢?
徐北北之前一直办正事儿走剧情,居然忘了这个系统是有自带福利的,压根没想过干这事儿,可是如果这样刘北樘都不答应,她就没有耐心陪他一起耗下去了。
Be就be吧!不管了,系统的福利还是要享受的,先吃饱了再说。
徐北北笑了笑,明显这个笑容是发自心底的开心:
“那朕就只好……放肆一回啦!”
刚一说完,徐北北就兴奋的脱了外衫朝着刘北樘扑过去,说时迟,那时快,当嘴还没有堵住嘴的那一刻。
“好!我答应。”
这是一个尴尬的瞬间,放肆的**已经起了,狠话也已经说了,那嘴也已经快要碰上了,刘北樘这一句话,愣是把徐北北给噎在了那里,动弹不得。
徐北北看了看身下刘北樘的眼睛,刘北樘也抬头看了看徐北北,他试探了一会儿,才冷漠地说了一句:
“你还亲吗?”
亲不亲?亲了不就是打脸了?可是不亲?嘴都快要碰上了。
你他妈开了瓶老干妈,正准备开饭,香味都已经飘了,还能忍住把盖子给塞回去???
徐北北僵在了空中,半响后,才颤巍巍地说了句:“我……能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