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诗会后,程柔对瞳衡的追求可谓是愈发激烈,全然不顾旁人的眼光。那股子热烈劲儿,仿佛燃烧的烈火,炽热且不顾一切。
这一日,阳光明媚,万里无云,微风轻拂着街边的柳枝。那阳光如同金纱般轻柔地洒下,给世间万物都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晕。微风好似温柔的手,轻轻抚摸着柳枝,让它们在风中摇曳生姿。程柔特意选了一身鹅黄色的罗裙,那罗裙上绣着精美的花朵,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那些花朵仿佛拥有了生命,随着光线的变化而绽放出迷人的光彩。她精心梳妆打扮后,满怀期待地前往王爷府。那期待的心情如同怀揣着一只活蹦乱跳的小兔子,让她的心绪久久无法平静。
来到王府门前,程柔满脸堆笑,对着守门的侍卫柔声说道:“这位大哥,麻烦您帮我通报一下王爷,就说程柔求见。”程柔的声音甜得像蜜,那甜蜜的声音仿佛能让人的心都融化成一滩春水。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那笑容犹如盛开的桃花,灿烂而迷人。眼神中满是期盼,那期盼的眼神仿佛是夜空中闪烁的星星,明亮而炽热。
侍卫一脸严肃,面无表情地回答:“姑娘,王爷不见客,您还是请回吧。”侍卫的声音冷冰冰的,如同寒铁,那冰冷的声音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成冰。脸上的表情刻板而冷漠,那冷漠的表情仿佛是一座无法逾越的冰山,让人望而却步。
程柔眉头微皱,提高音量喊道:“大哥,您就行行好,去通报一声嘛,说不定王爷今天愿意见我呢。”程柔的眉头皱成了一个小小的“川”字,那“川”字仿佛是她内心焦虑的写照。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和哀求,那急切和哀求的声音仿佛是迷路的孩子在寻求帮助,可怜而无助。
侍卫依旧板着脸,冷冷说道:“姑娘,不是我不帮您,王爷吩咐过,谁来也不见。”侍卫的目光像利剑一样刺向程柔,那目光仿佛能将她的希望瞬间刺破。语气没有丝毫的松动,那坚定的语气仿佛是坚固的城墙,无法撼动。
程柔眼珠一转,笑嘻嘻地凑过去说道:“大哥,您看我大老远跑过来,多不容易呀,您就通融通融呗。”程柔的眼睛眨呀眨,那眨动的眼睛仿佛是闪烁的星星,灵动而俏皮。笑容里带着几分狡黠,那狡黠的笑容仿佛是小狐狸的诡计,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就在这时,王府管家闻声走了出来,皱着眉头说道:“程姑娘,您这又是何苦呢?王爷不会见您的。”管家的眉头皱得紧紧的,那紧皱的眉头仿佛是揉皱的绸布,写满了烦恼。脸上满是无奈,那无奈的神情仿佛是深秋的落叶,凄凉而无助。
程柔连忙快步迎上去,讨好地说道:“管家伯伯,您就行行好,帮我跟王爷说一说嘛,就说我真的有很重要的话要跟他讲。”程柔的脚步轻盈而急切,那急切的脚步仿佛是追逐阳光的小鸟,快速而充满渴望。声音里满是诚恳,那诚恳的声音仿佛是清澈的溪流,纯净而动人。
管家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唉,程姑娘,不是我不帮您,实在是王爷的脾气您也知道,他决定的事很难改变。”管家的叹息声中充满了无奈和为难,那无奈和为难的叹息仿佛是沉重的钟声,回荡在空气中,久久不散。
程柔咬了咬嘴唇,坚定地说道:“管家伯伯,我就在这儿等,一直等到王爷愿意见我。”程柔的嘴唇被咬出了一道浅浅的痕迹,那痕迹仿佛是她决心的印记。眼神中透着无比的坚定,那坚定的眼神仿佛是燃烧的火炬,永不熄灭。
过了一会儿,瞳衡从府里走了出来。他身姿挺拔,那挺拔的身姿仿佛是傲立的青松,笔直而坚毅。面容冷峻,那冷峻的面容仿佛是千年不化的寒冰,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程柔看到他,兴奋得像只欢快的小鸟,飞奔过去,喊道:“王爷,我终于等到您了。”程柔的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那笑容仿佛是春日里最绚烂的花朵,美丽而动人。脚步欢快得像要飞起来,那欢快的脚步仿佛是轻盈的音符,跳跃在空气中。
瞳衡眉头一皱,不悦地说道:“你怎么还在这儿?真是阴魂不散。”瞳衡的眉头紧紧锁着,那紧锁的眉头仿佛是紧闭的城门,拒绝着一切。眼神中满是厌烦,那厌烦的眼神仿佛是驱赶苍蝇的挥手,无情而决绝。
程柔一脸委屈,眼中泪光闪烁,说道:“王爷,我只是想见见您,哪怕就一眼也好。”程柔的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那打转的泪水仿佛是即将决堤的洪水,随时可能奔涌而出。声音里充满了委屈和心酸,那委屈和心酸的声音仿佛是受伤的小鹿的哀鸣,凄惨而动人。
瞳衡冷哼一声,不耐烦地说道:“本王没时间陪你胡闹,别再来烦我。”瞳衡的冷哼声犹如冬日的寒风,那寒风呼啸着,刮得程柔的心一阵冰凉,仿佛要将她心中刚刚燃起的那一丝希望之火瞬间扑灭。他的眼神冷漠如冰,那冰冷的眼神仿佛能将世间的一切温暖都冻结,让人不寒而栗。声音里充满了嫌恶,那嫌恶的声音仿佛是尖锐的荆棘,无情地刺痛着程柔的耳膜。
程柔赶忙说道:“王爷,我不会耽误您太久的,就说几句话,说完我就走。”程柔的声音急切而慌乱,那急切慌乱的声音仿佛是迷失在暴风雨中的小鸟,无助而惊恐。脸上满是焦急,那焦急的神情仿佛是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眼神中透着执着,那执着的眼神仿佛是燃烧的火焰,炽热而坚定。
瞳衡停下脚步,满脸不耐烦地说道:“快说!本王没那么多耐心。”瞳衡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那阴沉的脸色恰似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乌云密布,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眉头紧紧拧成一个“川”字,那“川”字仿佛是深刻在他脸上的一道沟壑,彰显着他内心的恼怒。
程柔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说道:“王爷,我知道您对我有成见,可我是真心喜欢您的,为了您,我什么都愿意做,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惜。”程柔的声音微微颤抖,那颤抖的声音仿佛是风中摇曳的烛火,随时可能熄灭。却带着一往无前的坚定,那坚定仿佛是千年屹立不倒的山峰,不可动摇。眼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那光芒仿佛是夜空中最亮的星辰,璀璨而耀眼。
瞳衡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嘲讽地说道:“荒唐!本王不需要你的喜欢,也不稀罕你做什么。”瞳衡的目光像锋利的刀刃,那刀刃无情地划过,将程柔的心割得鲜血淋漓。话语如冰冷的石头,那石头重重地砸下,在程柔的心湖激起千层浪。砸得程柔的心一阵刺痛,那刺痛仿佛是万箭穿心,让她痛不欲生。
说完,转身就要走。
程柔再次伸手拉住他的衣袖,急切地说道:“王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就一次。”程柔的手紧紧拽着瞳衡的衣袖,那紧拽的手仿佛是溺水的人抓住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不愿松开。声音带着哭腔,那哭腔仿佛是受伤的小兽在呜咽,凄惨而悲凉。眼神中满是哀求,那哀求的眼神仿佛是寒冬里的乞丐,渴望着一丝温暖。
瞳衡用力甩开她的手,怒喝道:“放手!别再纠缠不休!”瞳衡的动作粗暴而决绝,那粗暴决绝的动作仿佛是狂风席卷落叶,毫不留情。声音震耳欲聋,那震耳欲聋的声音仿佛是九天之上的惊雷,轰然炸响,仿佛要将程柔的希望彻底粉碎,让她陷入无尽的绝望。
程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哽咽地说道:“王爷,为什么您就不能相信我呢?我对您的真心天地可鉴。”程柔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那滚落的珍珠仿佛是她破碎的心,纷纷扬扬。声音颤抖得让人心疼,那颤抖的声音仿佛是风中残败的花朵,摇摇欲坠。
这时,一个陌生的男子走了过来,笑着说道:“哟,这不是程姑娘吗?怎么在这儿哭哭啼啼的,像个泪人儿似的。”男子的笑容带着几分轻佻,那轻佻的笑容仿佛是戏台上的丑角,让人反感。声音里透着调侃,那调侃的声音仿佛是顽皮的孩童在捉弄他人,充满了恶意。
程柔抹了抹眼泪,生气地说道:“与你无关,少在这儿说风凉话。”程柔的眼神愤怒地瞪向男子,那愤怒的眼神仿佛是燃烧的火焰,要将男子吞噬。声音尖锐而愤怒,那尖锐愤怒的声音仿佛是出鞘的利剑,直刺男子的心脏。
男子看向瞳衡,劝说道:“王爷,这程姑娘一片痴心,您就这么狠心拒绝,是不是有点不近人情了?”男子的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那讨好的笑容仿佛是虚伪的面具,让人厌恶。眼神中却透着试探,那试探的眼神仿佛是暗处的毒蛇,伺机而动。
瞳衡脸色阴沉,冷冷说道:“莫要多管闲事,本王的事自己做主。”瞳衡的脸色黑得如同锅底,那漆黑的脸色仿佛是无尽的黑夜,没有一丝光亮。声音仿佛从牙缝中挤出来,那挤出来的声音仿佛是压抑的怒吼,随时可能爆发。
男子耸了耸肩,无奈地说道:“好吧,当我没说,算我多嘴。”男子无奈地摇摇头,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那消失的笑容仿佛是被风吹散的烟雾,无影无踪。
程柔看着瞳衡离去的背影,暗暗握拳发誓:“我不会放弃的,一定让你接受我,哪怕要历经千辛万苦。”程柔的目光坚定而决绝,那坚定决绝的目光仿佛是破晓的曙光,冲破黑暗。紧握着的拳头因为用力而关节泛白,那泛白的关节仿佛是她内心坚定的证明,永不屈服。
回到侯府,程柔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谁也不见。侯府里一片寂静,那寂静仿佛是一座沉睡的古墓,没有一丝生气。程柔的房间显得格外冷清,仿佛与世隔绝,那冷清仿佛是寒冬里无人问津的荒野,孤独而凄凉。